# 中央首长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 　　<刘少奇、邓小平、彭真、周扬> 　　出席者：刘少奇、邓小平、彭真、周扬、康生、江青等。 　　［《文艺红旗》编者按：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于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二日对文艺工作作了极其重要的批示： 　　各种艺术形式——戏剧、曲艺、音乐、美术、舞蹈、电影、诗和文学等等，问题不少，人数很多、社会主义改造在许多部门中，至今收效甚微，许多部门至今还是「死人」统治着……。许多共产党人热心提倡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艺术，却不热心提倡社会主义的艺术，岂非咄咄怪事。 　　毛主席的英明批示，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文艺界存在的严重问题，矛头首先是指向文艺界反革命修正主义祖师爷周扬一伙以及他们的后台老板刘少奇、邓小平。多少年来，他们把文艺界变成了复辟资本主义的前哨阵地，帝王将相充斥舞台，牛鬼蛇神纷纷出笼，严重地破坏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毛主席的批示下达之后，这些反动家伙一片惊慌，把毛主席的指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为了作垂死挣扎，於是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少奇亲自出马，以中央名义於一九六四年一月三日召开了一个所谓［文艺工作座谈会］，以研究如何贯澈毛主席批示为名，竭力反对和抵制毛主席的英明指示。参加这次会的有刘少奇、邓小平、彭真、周扬等等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在这个会上，他们上下呼应，一唱一合，演出了一曲反革命的大合唱。 　　江青同志、康生同志也参加了这个座谈会，他们的简单插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中了这些反党份子的要害。因此在会上刘少奇、邓小平、彭真、周扬之流，在谈话中采取了推卸责任，欲盖弥彰的拙劣手段。同时由於这群家伙一贯坚持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立场，在谈话中我们不难看出他们打着“红旗”反红旗，采用了极狡猾的手段，极隐蔽的形式，千方百计地抵制，对抗毛主席对文艺界的批示。 　　我们通过分析刘、邓、彭、周一小撮反党份子的谈话，对照主席的指示，以及江青、康生同志的插话，可以明显地看到文艺界存在着尖锐激烈的阶级斗争。这是我国十七年来文化战线上阶级斗争的缩影。 　　同时在这次谈话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刘少奇，邓小平同彭真、周扬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一唱一合，狼狈为奸的丑恶嘴脸。现在我们把这个会的材料加上按语公布出来，供大家批判。以彻底打倒刘邓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肃清他们在各方面的流毒。1967.4.15］ 　　周扬：主席有个批语。十中全会时，少奇同志就提出这个问题了。 　　上次中央工作会议提出在文艺战线克服资产阶级思想，搞社会主义革命。一年来中央很关心这个问题。 　　文化部在讨论这个问题，但作得很不够。 　　主要是方向问题，在为社会主义服务，为工农兵服务前提下，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方向。承认这个方向，与坚持贯澈这个方向之间是有距离的。（刘少奇：违反这个方向。）认真贯澈这个方向是根本问题。少数人反对这个方向，搞资本主义。绝大岁数是拥护这个方向的。要充份估计，是认识问题，是否都那么清楚。（彭真；认识了是否抓得紧，不抓紧还是没用。） 　　要坚决执行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以前这个方向是民主的大众的，四二年时提出为当时的抗日战争服务。解放以后为工农兵服务就应该是为社会主义服务。（刘少奇：性质变了。）是历史阶段的变化，以前时期是为民主革命服务，（刘少奇：时代不同。）后一阶段为社会主义服务。在前阶段社会主义只是指导因素，解放后就要全了，是社会主义的文化。（刘少奇：包括教育。）现在要反对资本主义，而过去只反帝反封建。（刘少奇：今天也反帝反封建，更主要的是反对资本主义。）现在的目标不一样，就发生了将旧文化改造为适合於社会主义需要的文化的问题。大家一定认识，基础变了，非社会主义及半社会主义的文化都不适应了，现在有些是适应的，和历史上比，今天文学的发展是空前的了，［红岩］发行了六百万册，［青春之歌］［红旗谱］发行一百万册，还有好电影。也有不适应的。总的看是社会主义的少。新的不来，旧的不去。可用社会主义的观点写抗日。（刘少奇：新民主主义的不少，社会主义改造的少，写农村的有一些，写工人的少。）社会主义的少，就不能巩固阵地，封建的就出来了。有领导的责任问题。反映新事物也有一定困难，容易粗糙。但可继续加工，（彭真：有些东西，一棍子打的没气，领导支持不够。）对封建的有人有兴趣，文化部也有。没有看到新东西占领阵地要经过反覆斗争，五七年整了坏戏，五九年又出现了。又反；六一年又出现了坏戏，又整，要反覆斗争。领导上对於阶级斗争不够敏感。现在公开写文章反社会主义的很少了。有五七年反右的教训，现在是离开社会主义，搞古人、死人洋人的东西。演鬼戏，开始没有人警惕，当时有两百多篇宣扬鬼戏的文章，某一时期成为一种倾向。 　　刘少奇反毛泽东思想的罪证 　　（刘少奇：有人鄙视社会主义的东西，赞扬资本主义的东西，说社会主义的低，没艺术。）贯澈二为方向是不容易的。从批判［武训传］开始，毛主席一直领导了这一斗争，从一九四九年以来，有反胡风……等斗争。目前看，苏联的修正主义理论还不及胡风的修正主义理论高。（康生：匈牙利影片［五月的霜］比［一个人的遭遇］还凶，要耐心看。）四九年到五七年，主要是扫清基地，扫清道路，与群众结合。不然，光打倒胡风还不行。五八年至六一年是一段，大跃进，干劲大，文艺跟上了。出现了［朝阳沟］［降龙伏虎］，电影［黄河飞渡］，表现了当时群众的热情，发动了群众，缺点是其中反映了共产风。（邓小平：也反映了一些虚假的东西。）（刘少奇：当时碰的钉子可以改正，对人民内部的缺点不能采取暴露，暴露是为了打倒他，人民内部不能打倒。） 　　那时候把错误的当作正确的。当时主要是人为的，有些东西现在还站得住。那时方法有粗暴，但对粗暴要分析，有三种情况：（1）意见不对，方法不对；（2）意见对，方法错，就是基本对：（3）意见方法都对，而遭保守的人反对。（刘少奇：反社会主义的人更粗暴，如胡风。）（江青：新东西刚露点头就被打掉了。）六○年到六二年上半年，开了文艺会议，纠正了许多缺点。当时有些人想自杀，如常香玉，他们说［朝阳沟］的作者一贯右倾。（刘少奇：为什么说她右倾？）文艺八条强调民主和百家争鸣，但产生了二为与双百的关系如何摆法的问题，强调双百就否定了二为。当时领导上注意不够，和当时整个社会上的空气有关，那时有三多一少。演了不少外国戏，如［茶花女］还有死人的戏。（刘少奇：俄国十八、十九世纪的文艺当时起过进步作用，但现在就起反动作用，他们宣扬资本主义的东西，那些小说起了不与工农兵结合的作用，美化资本主义。） 　　前一时期有些［左］的东西纠正了。但又出现右的缺点，十中全会后有显著变化，以前话剧演九个外国戏，十个古代的戏。十中全会后就没有再演外国戏了。我们抓的还没有力量，没有提到方向上来认识。不是孤立的鬼戏的问题，有些纠缠不清，苏联文学中也有人写鬼，要提到方向上才能解决。（刘少奇：方向是性质问题，是资本主义、封建主义、新民主主义还是社会主义文艺，要搞清楚。）要提到反修防修，两条道路的高度。 　　有人认为文艺界没有右派进攻，（刘少奇：有些是反党的，［李慧娘］中的贾似道就是影射党的。不止鬼戏，［谢瑶环］里也有影射我们的东西。）总结到方向上，问题就清楚了。 　　领导干部搞清楚了就好工作，方法是调查研究，总结经验。 　　文艺要有好的新作品代替旧作品，中心问题在于创作。推陈出新是文化发展的规律，没有旧的东西就没有基础。电影、话剧占得比重小，全国三千个剧团中只有九十个话剧团，加上两百个文工团，还不到十分之一。多数剧团是演旧戏曲的，有二十多万人，还不包括业余的。京剧团最多，很多县都有京剧团。其次为评剧、豫剧、越剧、川剧。戏曲的主要问题是保守。保存封建的东西。（刘少奇：干部爱看帝王将相，去搞封建的，不爱社会主义的，北方人还到南方去搞京剧团。）对戏曲采取不批判的态度，例如张庚。戏曲中的封建道德是否可以继承，可以讨论。 　　认为旧戏曲大部份是不好的，是不正确的，旧戏曲好时只少部份，而且需要改造。演员中也有保守，但主要是领导。 　　推封建之陈，出资本主义之［新］，实际上是出了［陈］。 　　提倡演现代戏，主要是内容的改变，有两千多戏曲剧团，如只能演封建的帝王将相，就何必要这么多。演帝王将相就教人学那种生活，演新的就教人学新的。 　　提倡演现代戏也得注意： 　　1。不盲目追求数量，四川有一百六十多出新戏，但都没有保留下来。十出戏中有九个站得起来就行了。 　　2。对历史剧，传统戏不能偏爱，肯定一部份，好的就把它改造。（刘少奇：古为今用，总结历史经验，如爱国主义的，启发人们智慧的等）京戏不如地方戏演现代生活方便。（江青：我看也不见得。）文化部对剧目管得差，对教科书，出版也管得差。 　　对剧团要认真地管。各县都有县剧团，不下农村，只上北京，跑码头，有经济问题，也有思想问题。县剧团没有人管，成份不纯，其中坏份子很多。剧目、剧团管理的工作量很大。 　　剧作家如何与群众结合，深入生活，也没有解决。要整顿队伍，与艺人合作。不要行政命令。 　　民族化问题。外来形式如何变成民族的，主要是对音乐舞蹈而言。盲目崇拜西洋非常严重。要学外国的，但又反对硬搬，（刘少奇：反对艺术上的教条主义，芭蕾舞可以演中国的。）斯大林时代搞俄罗斯古典的，但没有批判。苏联文艺中社会主义的少。社会主义的内容，民族的形式在作品中表现得少。 　　音乐舞蹈历来是搬外国，要批判。 　　对亚非拉不发生崇拜问题，崇拜主要指西方资产阶级。（彭真：哪里的都可以吸收，关键是我改造他，而不是他改造我。） 　　搞洋的人只承认共同规律。（刘：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结合的问题。）忽视民族的特殊规律。外国乐器可以用。歌剧不能说话，是洋框框，可以打破。（刘少奇：这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结合的问题，是艰苦的过程。）不中不西，非驴非马，不成熟，需要给以帮助，把外国的东西强加于中国就不好了。 　　与群众结合是个反复过程，时间要长。有些人下去，从上而看是下去了，从下看，还在上面，这不好。（彭真：是从机关到机关。）部队结合得好，好作品也多。作品中正面的好干部少，因为作家的生活不够。（邓小平：朝鲜主要演新的，但我们有大包袱。）青年人可以下去，年老的可以下去观察一下，要他们改变生活习惯很不容易。（刘少奇：有些人改变生活很不容易，搞不好我们也不放心。）在乡下搞些房子也不合适。 　　刘少奇：周扬同志讲得好！ 　　主席批语。（念毛主席批示，略）阵地是社会主义略少，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占压倒优势，演的东西与基础不适合甚至相反，有厚古薄今，有颂古非今。文艺与政治的关系，毛主席在［新民主主义论］中讲得很详细。毛主席一九四○年说要搞新文化，无产阶级领导的反帝反封建的新文化，不是社会主义的，有社会主义因素。（读［新民主主义论］中：我们在政治上经济上有社会主义的因素……而是以人民大众反帝反封建的新民主主义文化的资格去参加的。）要用共产主义的宇宙观教育群众是一回事，但新文化的性质是新民主主义的，不是社会主义的。 　　现在性质不同，四九年以来已十四年，是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和政治，文艺必须是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的旧民主主义的文化比其政治更软弱无力，新民主主义的文化较之有力得多，［文化围剿］失败，只能以量胜质。 　　今天的社会主义新文化的新民主主义文化又得前进一步，要反映社会主义，此问题要弄清，不是资本主义、封建主义、新民主主义的文化。而是社会主义的文化。解放前工农兵方向是新民主主义性质的，现在是社会主义的。新民主主义还不是反资本主义的，是反帝反封建，现在主要是反资本主义，同时反帝反封建，此问题同志们好好研究。 　　文艺批评有两个标准，第一是政治标准，第二是艺术标准。当时抗日，是团结抗日力量，能鼓励人民前进就是好的，否则就是坏的。 　　五七年主席提出政治上的六条标准是社会主义时期的标准，也适用於文艺。右派分子还记得清［三、六、九］、［注：指［三面红旗］、［六条标准］、九个指头与一个指头。］我们有些同志倒常常忘记。（赞毛主席的六条标准，略）最重要的是社会主义道路和党的领导。这就是区别香花毒草的标准，文艺也应以这六条标准审查，不要忘记。（康生：陈半丁不满社会主义制度，很反动，但很隐晦，以前军阀陈调元给他六万两黄金，让他放高利贷。现在有些人把他捧上天了，尊称他［陈半老］。） 　　社会主义搞了十多年，有很大创造，革命更深入，时间更长，有伟大的实际生活，文化上应有比过去更伟大的作品。 　　首先是作家要努力反映十几年来的伟大斗争，三反、五反、合作化，大跃进。当前全国形势很好，不久要有更大的跃进。石油部的成绩是个大跃进，大会战有很多东西可写。经济上的高潮又将到来，文化要赶上，要抓文艺创作。大跃进有缺点，但主流是好的，缺点可以改正。电影，话剧有创造，今后要多演工农兵，将历史剧和外国剧挤到第二位，要演社会主义时代。新民主主义时代的小说，戏剧是革命传统，可以为社会主义服务，可以写也可以演，没写的还需要写，但要更多写反映社会主义的。不抗日了、土改完了、五反中的贪污盗窃主要是干部，党员，要鼓励人民前进、革命。过去的总隔了一层，只写革命传统不够，写这些已经不能直接鼓舞人民建设，前进。要鼓励人民立大志，第一是为共产主义在中国彻底胜利而奋斗，第二要为共产主义在全世界彻底胜利而奋斗，要消灭帝国主义。不仅为中国人民，还要为世界人民，把地球改造一下，搞成共产主义，社会主义。文化要为此目标奋斗。 　　戏剧中话剧太少，京剧可演现代戏，历史剧也可演，古为今用，有些要改。［将相和］很好、有些改得不好，像［团圆之后］，［谢瑶环］，［李慧娘］。要化很大力量去改还不如创作一个新的。［十五贯］，［三打祝家庄］，［逼上梁山］改得好，有教育意义。 　　文化界是否要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是教育问题。有人是反党的，要批评，不要像反右派那样搞。文学家要以自己面貌改造世界，有些是资产阶级，（彭：重新教育人，重新组织队伍的问题。） 　　小资产阶级的面貌，无产阶级也要在斗争中改造自己。 　　邓小平：主席批语很及时，解决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很大的一个方面的问题。农村、城市社会主义道路问题都有了东西，文艺革命也是社会主义道路问题，其改造的重要性不亚於农村，城市的改造。修正主义常利用文艺，苏联也是这样。工业上已有大庆油田经验，而文艺上还摸不住。前些时摸了工农业，搞了些条条，根据这些经验可以解决文艺问题。主席的许多光辉著作和对文艺工作的一系列英明指示，早已解决了文艺问题。而却胡说要摸索经验。 　　提三点：1。统一认识；2。拟定规划；3。组织队伍。 　　统一认识是建立在共产主义道路上的［二为］，避免走向修正主义，不一定立时见效，影响深远的很。要解决现代，历史，中外多种关系问题。要正确估计形势，戏剧中占统治地位的怎么办？要正确地分析。要每一演员对中央方针都有正确认识，看清什么是不正确的。需要写篇文章，写出方向、办法。周扬同志向中央写了报告。大庆油田的通俗报告可推广。 　　拟定规划，中央各文艺部门搞一个规划，包括戏剧几年中现代戏占领导地位；不要太急，不要降低质量，要有艺术水平。那些今天可以做到，那些将来才能做到，要规划，实是求是。 　　组织队伍。需要好剧本，是创作问题。首先是写剧本的人。李少春每月工资一千多元，党员，老不演戏不行，要有政策，解决这个问题。 　　彭真：赞成以上讲的，主席批示写给北京，说明北京的文艺工作相当［鸦鸦乌］。解放后，从四九年起已经搞社会主义了。接管了官僚资本，合作化，公私合营，打碎国家机器，政治上差不多，文艺方面落后，也有成绩。有那么多资本主义的东西在一起和平共处，新的苗苗刚露头就被搞了。我很少抓文艺，也不审查戏，看戏还得上台说好话。 　　以前在上海利用报屁股搞文化工作，现在事业这么大，没有管，没有系统解决就是没有解决。今天在文艺战线上要深入社会主义革命。匈牙利裴多斐俱乐部的教训得记住。 　　解放后已是社会主义革命，因为与资产阶级合作，没这么提，很多人不明确，这一定要下去，年老的也得建立联系。第一步要搞清认识，在为社会主义服务的问题上，多数人是认识的问题。 　　反党的少，真正认识清楚的也少，前几天在这里讲过，过去的作品要区别对待，是认识问题，改了就完了，反党的是另一回事。要重新组织队伍，重新教育人，要搞一篇文章，发个指示。（康生：再开会！）（邓：周扬同志主持讨论几次。） 　　刘少奇：今天已接不了头，要继续讨论，写报告先准备好了，再开大会。 　　（） 　　· 来源： 　　《刘少奇问题资料专辑》（台北：《中共研究》杂志社，1970），原载一九六七年4月15日《文艺红旗》第2期（北京工农兵文艺公社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