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恩来六六至六八年有关江苏省文化革命的部分讲话   <周恩来>   (〖此为1966.10.06 ~ 1968.02.02各次讲话摘要〗)   刚才在这儿讲话的南京大学八·二七革命串联会有一千三百多名革命师生提出要求,地方上对他们很大压制,丁日泗同学讲得很清楚了,我们一定通知那个大学,那个工作组,那个工作组的上一级,工作组应该回到学校去!我们早就宣布过,任何工作组在学校犯的错误,那些同学要他们回去,应该随叫随到,如果上一级应该负责任的,上一级要到学校去检讨。(一九六六年十月六日在全国在京革命师生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猛烈开火誓师大会上的讲话)   在左派之间提出反对“右倾”,反对“托派”这两种提法都是错误的。对左派,允许他们在某些见解上慎重一些,这是许可的。进入社会斗争以后,他们看问题就比较慎重了嘛,实事求是了嘛,这怎么叫右倾呢?凡是左派有长期斗争的历史,忽然被说成是右派,常常是估计错了的……。南京的“南大”革命造反派曾邦元,就是南大八·二七,那一派夺权占多数,这一派南大本身和南京八·二七他们不赞成夺权,那一派说南大的八·二七,曾邦元是右倾了。后来我们约他到北京,谈的结果,证明了曾邦元并不是右倾了,而是他们批评得不对了。总之现在革命派中,稍为慎重的,也许他的观点,不都是正确的,曾邦元的观点也不都是正确的,……但总的趋势是对的,总的看法是对的,但也有个别错误。所以我们一般地不宜批评谁右倾,我们不赞成。(一九六七年四月十八日在广州各革命群众组织代表座谈会上的讲话)   现在南京,广州大街上汽车都没有,乱得很,这很不好。你们对形势的估计和中央不一致。去年出去点火是对的,现在出去常常是帮倒忙。我呼吁你们,全国形势是好的,但有点问题,你们要协助中央,但不要干扰,无论如何,请你们把在外地的联络站撤回来,你们在外地支左有问题,如沈阳,南京。南京两派都是造反派,现在八·二七一方被压得只剩下两个据点了。(蒯大富插话:八·二七现在破产了。)对造反派怎么能说是破产呢?搞了一年了嘛!水平应该提高了。(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六日对首都红代会核心组的讲话)   毛主席,林副主席对南京很关心。武汉问题以后,全国出现了“揪军内一小撮走资派”的提法,这是不对的。全国只有一个赵永夫,一个陈再道,一个王×。三军要做好工作,冲军区是不对的,对南京军区有意见可以提,有错误要实事求是,不能把武汉的框框往南京套,大多数军区是好的。解放军是毛主席亲手缔造,亲自领导的,林彪同志亲自指挥的。文化大革命以来,做了很多工作。   (我和许世友同志不熟悉,是在解放战争中认识的,我保他也是出于阶级感情。他在文化大革命中犯了些错误,但他是老同志,有战功,济南战役是他打的,淮海战役他有功,将来爆发战争,他可能再上战场。告诉许世友同志:在支左工作中有错误,要高姿态检查,错了就改,争取主动,站出来工作,犯了方向性错误也不要紧,检查稿写好报中央批准。(一九六七年九月六日接见中央派往南京调查小组时的讲话))   南京一个是好派,一个是P派。南大八·二七是多数派,我对他们说,你们要做出榜样,对等实现革命大联合。他们马上打电话,搞对等大联合,说这是周总理的指示。这本来没有什么错的,可是对方火了,说拿周某人压我们,不干了。多数的请他少数的搞对等大联合,很好嘛!(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接见黑龙江捍联总赴京代表的讲话)   成立革命委员会的都要联合夺权,不能是一派夺权。一派夺权,要么不成功,要么不巩固。上海就是联合夺权,有的地方夺权没有夺好,一派夺权,把另一派排斥在外,没有成功。如江苏南京,就是一派夺权,“红总”把“八·二七”排斥在外。结果,夺权没有夺成。安徽也是这样。(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三十日接见郑州和全国铁路系统革命造反派和军管会负责同志的讲话)   郑州是学生影响工人,西安也是学生影响工人。北京大学、郑州大学、南京大学、西安交大这四个大学,去年六月份就站出来了。由于学校领了先,它们在全国影响大。工人后起来,但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夺权斗争是从上海开始的,上海是那个开始的?是工人阶级开始的,十一个工人组织发起,有学生参加,但是带头的是工人阶级。凡是夺权夺得好的都是工人阶级;凡是夺权夺得不好的,都是学生影响很大。南京就是这样嘛!因为南京工人运动发展不快,所以在一月份(主要是指一·三事件)打的时候,还是学生。以后红总夺权,不是南大文凤来,张建山他们嘛!现在他们回去了(指大联合回校了),希望你们南京的工人带头联合起来!南京铁路工人要带头联合起来!西安、郑州也是一样,希望工人带头联合起来!伟大领袖毛主席最近说过:工人阶级是需要联合的罗!广大的工人是要联合的,不愿再打了。这一句话我还没有讲出去。通过你们讲出去,毛主席这句话说到工人群众心里去了,你们头头再不搞大联合,群众就造你们的反,看你们怎么办?(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三十日接见郑州和全国铁路系统革命造反派和军管会负责同志的讲话)   南京去年一月夺权后,分了两大派,闹了一年之久。一个南大八·二七,一个红总,对立了一年。今年一月底我们找他们开会,把双方面的黑手都点了一下,两派联合了,回去保证推动整个江苏各革命造反派的联合,这好嘛!这健康的发展,我希望这件事对于在座的各单位的两派都应该学习这种精神。因为那天开会,在江苏代表中,受南京支左的一个杜方平影响,我们批评杜方平,康老、江青同志和我都点了杜方平的名字,受他蒙蔽的红总写决心书,现在就和他割断关系,而且继续揭发他很多的坏事。另一派八·二七,我们说他过去与坏人高啸平割断关系很好,但是这个人还没有揪出来,他们保证回去就把他揪出来。这样双方就利于团结了。所以我们北京也要学这种例子。对方如果掌握这一方的材料,最好采取毛主席的作风,把材料告诉对方。这就是通常用的话“高姿态”“高屋建瓴”,把对方坏人的材料告诉对方,让对方自己检举。(一九六八年二月二日接见国务院各部委代表时的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