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西民在文化部党委扩大会议上的总结发言

　　<石西民>

　　（〖石西民：文化部副部长〗）

## 第一，对会议的估价

　　这次会议，从三月十二日到二十八日，共开了十五天，是整风运动后，新的党委成立以来，第一次这样的会议。

　　会议的目的，是以毛泽东思想为指针，以突出政治为纲，通过充分发扬民主，总结一九六五年的工作，确定一九六六年的方针任务。因此，是个很重要的会议。

　　会议上，学习了毛主席对一个文件的批示，中央转发中南局、北京市委和上海市委关于加强学习毛主席著作的三个文件的批示，以及其他有关突出政治的文件。讨论了萧望东同志代表党委所作的工作报告。

　　同志们认为：党委的工作报告，是一个突出政治的报告，在根本问题上总结了文化部整风后、新的党委成立以来的工作经验，用“一分为二”的观点，既肯定了成绩，也指出了缺点和问题。同时，对报告中提出的一九六六年的方针任务，大家也认为是正确的。同志们同意党委对一九六五年工作的总结，赞成党委提出的一九六六年的方针任务，并表示团结一致，发奋工作，为圆满实现一九六六年的方针任务而奋斗。

　　会议开得很好，收获很大。三百多位同志，包括部、司局的负责同志和单位的负责同志，以严肃认真的态度，坐下来谈形势、谈任务、谈思想、谈政治，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表现出很大的革命热情。颜金生同志在大会上就政治工作问题作了发言，一部分司局和单位的负责同志以及其他同志也围绕着报告，就突出政治与自己有关方面的工作问题，在大会上发了言（由于会议时间的限制，还有许多同志没有能够在大会上发言）。所有这些，反映了文化部整风以后的新气象。虽然时间只有十几天，但是，大家（包括党委的同志们在内）都受到了启发教育，提高了思想，明确了方针任务，增强了信心，鼓舞了干劲。

　　会议表现了这样几个特点：

　　（一）是一次毛泽东思想挂帅，突出政治的会议。

　　这次会议，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从头到尾大学大议突出政治的问题。特别是毛主席和党中央的批示，使大家受到不同程度的震动，提高了对突出政治的认识。

　　会议上，着重讨论了政治与业务的关系问题。大家联系思想实际和工作实际，讲了许多体会和感受。会议过程中表明：凡是真正接触了思想、联系了实际的发言，表达了自己在兴无灭资的思想斗争中尝到的甜头，对与会的同志很有启发，就很受欢迎，反映也十分强烈。会议上，特别对忽视政治的倾向尤其是折中主义的思想表现有所揭露，有所批判。提高了认识，引起了警惕。

　　所以，这次会议是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突出政治的会议，不是就事论事、务实不务虚、见物不见人的“骡马大会”。

　　（二）是一次发扬民主，贯彻党的民主集中制的会议。

　　这次会议，强调发扬民主，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同志们解除顾虑，敞开思想，踊跃发言，使讨论逐步深入。许多同志，在大会上发言，联系部门、单位的工作，联系自己的思想，运用两分法的武器，总结经验教训，发扬成绩优点，揭露存在的问题，使会议开得比较活泼，比较有生气。

　　党委的工作报告（草稿），曾发到各单位征求意见，也曾召集司局的负责同志开会征求意见。这也是民主的方法，群众路线的方法。在会议上，同志们认真讨论，又提出了很多好的建议。这样，大家来总结，大家来出主意，可以把总结搞得更好一些，把任务搞得更明确一些。党委将吸收同志们的意见，进一步修改工作报告，再正式上报中央，并发到所属单位。

　　会议上，同志们对党委提出了许多很好的批评意见（如党委的同志学习毛主席著作还不好，作风不深入，和石油部比有很大的差距等等），我们很欢迎，并愿意在同志们的监督和帮助下，努力克服自己的缺点。

　　这次会议，实质上是个整风的会议，是去年整风的继续和发展，贯彻了整风的精神。

　　（三）是一次总结、交流经验的会议。

　　在会议上，总结、检查去年的成绩、变化和缺点、问题，认清形势，克服盲目性，提高自觉性。

　　在大会、小组会上相互倾谈了关于突出政治，学习毛主席著作，贯彻党的文艺方向，深入工农兵群众，改造思想，改进工作等等方面的心得、体会、看法、想法、做法，对大家（包括党委的同志在内）都有启发，有好处；因此，这次会议也起了交流经验的作用，相互促进的作用。

　　（四）是一次动员的会议。

　　动员为完成一九六六年的各项工作任务而奋斗。

　　动员狠抓学习毛主席著作和深入工农兵两件大事。

　　动员狠抓突出政治。这次会议是政治与业务的关系问题的大讨论的开始。中央的批示中说：“需要在广大干部中，展开一场认真的深入的讨论”。这次会议，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结束。

　　从上述四点来看，这次会议开得有内容，开得比较生动活泼，大家在思想上都有提高，有收获。当然还存在着缺点，主要是：

　　一、开得迟了一点，三月二十几了，第一季度快过去了。

　　二、党委的报告从去年十二月着手准备，反复讨论修改了七次，虽然同志们认为这个报告是自始至终贯串突出政治的报告，但是，的确正如萧望东同志讲的：“党委工作时间不长，对于摸透错综复杂的情况，还有很大距离”，加上我们的作风还很不深入，因此还不够完善，还有缺点。

　　三、在学习文件、讨论报告和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方面，还学得不深，摆（亮）得不够，小组讨论的情况不平衡，有的小组讨论得深入一些，批评和自我批评开展得好一些，有的小组差一些，有的同志思想收获大一些，有的同志思想收获小一些。

　　尽管存在着这些缺点，总的看来，这次会议是开得好的，是我们文化部突出政治步入一个新的阶段的会议。

## 第二，关于突出政治的问题

　　主要的问题萧望东同志在党委工作报告中都说了，现在就突出政治的问题再补充讲几点意见。因为突出不突出政治，这是我们的命根子，也是部党委工作报告能不能得到贯彻、贯彻得好不好的关键所在。事实将会证明：凡是在这个问题上思想触动得多、体会得深的，就会贯彻得好；触动得少、体会得浅的，就会贯彻得差些；没有触动的，就贯彻不好。所以对这个问题，我想多说几句。

　　（一）深入领会毛主席和中央批示的精神

　　毛主席的批示说：“那些不相信突出政治，对于突出政治表示阳奉阴违，而自己另外散布一套折中主义（即机会主义）的人们，大家应当有所警惕。”

　　中央批示中指出：要解决突出政治的问题，我们应当认真按照毛泽东同志这一指示（指上面引的这段批语）办事。中央还特别指明：要“切实纠正那种只抓业务，不问政治，只重视生产指标和技术措施，不重视阶级斗争和思想政治工作的错误。新闻出版、教育、文学艺术、哲学社会科学这些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尤其要重视这个问题。”

　　这就是说，一定要突出政治，不仅要反对不突出政治，还特别提醒我们要警惕阳奉阴违、散布折中主义的人们。

　　这次会议中反映出：在突出政治的问题上，我们同志中还存在很多的糊涂思想，不少的错误观点。我们如果不能自觉地同这些思想作斗争，就不能提高自己，甚至有被“那些不相信突出政治，对于突出政治表示阳奉阴违，而自己另外散布一套折中主义（即机会主义）的人们”俘虏的危险，也就谈不到毛主席所讲的“有所警惕”。

　　我们应该警惕些什么？“阳奉阴违”指的是什么？“另外散布一套折衷主义”指的又是什么？

　　“阳奉阴违”，就是表面上打起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旗号，实际上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特别是反对关系世界人类命运的、成为当代马克思列宁主义顶峰的毛泽东思想。

　　“另外散布一套折衷主义”，从根本上说，就是在中国今天的条件下，在过渡时期复杂尖锐的阶级斗争中，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党、反对社会主义的阶级斗争的一种表现形式。

　　这样说，是不是危言耸听？不是。我们要警惕，就是得提高到这样的高度来警惕。要震动，就是得提高到这样的高度来震动。现在，在我们党内，还有那么一种同志，叫做“既不能命，又不受令”。对这样的人，应该大敲警钟。要么就是高举毛泽东思想的革命大旗，老老实实地听毛主席的话，完全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走彻底革命的道路。要么就是走到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道路上去。第三条路，所谓折衷主义的道路，是没有的。

　　为什么中央要指出，对这个问题，我们文化艺术部门尤其要重视呢？我们的体会，是因为：

　　一、无产阶级的文化艺术是无产阶级整个革命事业的一部分。毛主席说：“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他又说：“革命文艺是整个革命事业的一部分，是齿轮和螺丝钉”。党的文艺工作，在党的整个革命工作中的位置是确定了的，摆好了的，是服从党在一定革命时期内所规定的革命任务的。

　　对文化艺术说来，政治总是要来统率的：不是无产阶级政治来统率，就是资产阶级政治来统率。十六年来的经验，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我们今天面对的革命任务是什么？就是要巩固社会主义制度，走向共产主义，避免资本主义复辟，防止修正主义。这是最大的阶级斗争，最大的政治。文化艺术工作，作为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工具，必须很好地为这个革命任务服务，做到“在革命前，是革命的思想准备；在革命中，是革命总战线中的一条必要和重要的战线”。如果离开这一点，那就根本谈不上什么社会主义的文化艺术工作。

　　不突出政治，不从阶级斗争的全局出发，不把文化艺术摆在这架社会主义革命的大机器之中，不去促进社会主义革命的深入和发展，文化艺术就要被远远地抛在历史车轮的后面，甚至成为革命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二、搞文化艺术是进行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文化艺术领域是阶级斗争的重要战场，从来就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激烈争夺的重要阵地。社会主义文化革命本身，要紧紧抓住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的纲。

　　毛主席在《新民主主义论》中指出，我们的文化“应为全民族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工农劳苦民众服务，并逐渐成为他们的文化。”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进一步提出了文艺要为工农兵服务，并且指出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是文艺工作者要和工农兵相结合。这是最正确、最完整、最彻底的无产阶级文化革命的纲领。我们的文化艺术工作必须坚定不移地沿着这个方向前进。

　　不抓兴无灭资的斗争，社会主义的文化能够繁荣、兴旺起来么？工农兵能够真正成为文化的主人么？不能。相反，资本主义的文化艺术就要泛滥，就会复辟，我们连原有的文化革命成果也不可能保持。

　　随着社会主义革命的发展，无产阶级文化艺术同资产阶级文化艺术之间的斗争正在深入开展，工农兵正在起来打破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对文化艺术垄断的局面。我们要抓住阶级斗争、两条道路斗争的纲，毫不动摇地站在无产阶级这一边，站在工农兵这一边，自觉地做一个社会主义文化革命的战士，促进政治思想战线上兴无灭资的斗争，这就尤其要突出政治。

　　三、从文化部的各个工作部门、各个单位来看，一年来，确有很大的，变化和进步，但是象大庆、大寨那样真正由毛泽东思想来统率业务、完全按毛泽东思想办事的有多少？是多数还是少数？我看还很少吧！

　　搞无产阶级、社会主义的文化艺术，前人和外人没有为我们走出现成的完整道路，这条路只有靠我们自己摸出来。我们的任务很重，非要“有所创造”不可。只有坚决突出政治，一步也不离开毛泽东思想，一切都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去做，才能走出自己的路，才能有所创造。可是在这方面，我们的差距还大得很。方向开始端正了，但要搞出无愧于毛泽东时代的真正无产阶级、社会主义的文化艺术来，还有一段艰巨的路程。尤其是，在我们工作领域中，文化艺术队伍中，资产阶级的势力还相当强大。你越要把社会主义的文化艺术突上去，资产阶级思想就越要出来阻挠和反对。这就越有斗争。

　　我们要同资产阶级斗争，还要在斗争中学会自己不会的东西。要在战胜资产阶级势力的斗争中大大地提高自己；要用更快地提高自己来战胜文化艺术领域中的资产阶级势力。这些都要求我们尤其要突出政治，真正用毛泽东思想来统率一切。

　　根据以上的认识，那末，一切认为业务即政治，认为业务和政治同等重要，要求业务同政治平起平坐，认为政治不能多搞、政治搞多了会干扰业务，认为政治只是业务的保证之类的想法和说法，都是很不正确的，都是极其有害的。

　　要认识到，在突出不突出政治的问题上，存在着两条道路、两种思想、两种方法的斗争。这是关系到是不是真正拥护毛泽东思想，是不是真正要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是不是真正要把社会主义文化革命进行到底的大问题。这个斗争不仅今天存在，今后还会长期存在。因此，我们要不断突出政治，永远突出政治。一定要把政治摆在统率一切的地位，彻底批判形形色色的错误思想观点，切实纠正那些只抓业务、不问政治、不重视阶级斗争和思想政治工作的错误，不断提高自觉性。决不能稍为搞一点政治就停步不前。不如此，我们就不能真正贯彻毛泽东同志的文艺方向，并且有把我们的队伍带到邪路上去的危险。

　　（二）突出政治要着重抓什么问题

　　突出政治，从根本意义上讲，就是突出毛泽东思想，以毛泽东思想挂帅，将兴无灭资的阶级斗争进行到底。

　　从文化部当前情况来看，要突出政治，需要做很多方面的工作，而最重要的，是要抓住以下三个问题：

　　一、要抓根本的方向。

　　巩固社会主义制度，走向共产主义，避免资本主义复辟，防止修正主义。这是最大的阶级斗争，也是我们一切工作的根本方向。

　　1、我们的一切工作围绕一个什么目的？就是为了实现这个根本方向。

　　一个无产阶级的文艺工作者，必须首先是一个革命者，然后才是一个文艺工作者。他必须对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怀着最高的热忱，坚定不移地执行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成为无产阶级的战斗行列中的一名积极战士。他应该时刻关心整个阶级斗争形势的发展，紧紧掌握住它的脉搏，自觉地用文化艺术武器为当前斗争服务。文艺工作对他说来，不是目的，只是为无产阶级政治斗争服务的一种工具。文化艺术工作必须从属于无产阶级的政治斗争，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决不能把这个位置摆颠倒了。正因为这样，我们就应该问问自己：我们对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是不是一直都那么坚定？对整个阶级斗争的全局，对党的各项方针政策，对反帝、反修、支援世界人民革命斗争，对三大革命运动，是不是都那么关心，那么了解？我们是不是真正做到了好党之所好，急党之所急？在我们考虑工作时，是从当前政治斗争的实际需要出发，还是从别的什么东西出发？在我们处理日常工作时，是不是把它同当前国内外阶级斗争的形势紧紧地联系起来考虑？应该承认，对我们不少人来说，在这个方面或者那个方面，依然是一个大问题。这个问题如果不解决，我们同党在许多问题上就没有共同语言；我们的文化艺术工作就不能很好地为实现社会主义革命的根本方向服务。

　　我们还要看到：今天世界和中国正处在一个大变动的历史时期。国际上，出现了一个大动荡、大分化、大改组的局面。国内，社会主义革命也在不断深入。阶级斗争尖锐复杂。在这样一个大变化的面前，可以大有作为，把历史的车轮推向前进；也可能因思想准备不足而大犯错误，从时代的列车上摔下来。文艺战线上的斗争是整个社会阶级斗争的反映和组成部分。一个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只有在政治上是坚定的，是经受得起考验的，才能在文艺战线上同样经受住各种考验。而一些过去犯错误的人，也总是先对毛泽东思想，对革命的大方向，对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发生了动摇，才在其它方面也犯了错误。以往文艺战线上的几次大反复，都出现在大变化的重要关头，就是一个大教训。

　　因此，突出政治，首先就要抓革命的大方向，抓兴无灭资的大方向，抓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的大方向。政治同文艺比较起来，政治是全局、是根本，而文艺是局部，这里有主次关系，依从关系。只有把这个根本方向问题抓住了，其它问题，包括文艺问题，才能迎刃而解。

　　2．在文化艺术领域内，突出政治就是要抓住文艺工作中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个主义的斗争。究竟是沿着毛泽东文艺方向前进？还是沿着资产阶级文艺方向前进？斗争始终存在，这是我们在工作中的一个根本出发点。

　　经过整风运动，毛泽东同志的文艺方向取得了巨大的胜利。但是，斗争只是开始，斗争正在进行，斗争还将继续。

　　我们应该清醒地估计到，资产阶级世界观和文艺观在我们队伍中有着强大的势力。文化革命，对一些人来说，正是触动了他们世界观的深处，冲撞了他们感情上最熟悉、最珍贵的东西，摇撼了他们历来借以安身立命的基础。他们中有些人就会起来反抗。还有些人，每当革命前进一步，都会产生怀疑和抵触，而当革命过程中遇到一些困难，又总会发生动摇。由于各种原因，在思想战线的某些方面，我们至今还没有什么领导权。在某些领域内，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队伍还有待形成。可以说：我们前进的每一步，都有斗争，都必须经过斗争。对这些现实的状况，对这个斗争的长期性、艰巨性、复杂性，我们一定要有足够的认识。

　　因此，在文化艺术工作中，我们必须紧紧抓住阶级斗争、两条道路斗争这条纲，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的、批判的旗帜，不断地进行战斗。我们应该经常分析：在自己单位中，文艺工作中两条道路的斗争有些什么表现？有些什么新的特点？以便在斗争中因势利导，夺取胜利。只有经过不断的批判和斗争，才能促进社会主义文化艺术的发展，才能真正锻炼和培养出一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文化艺术队伍来。

　　要教育我们所有的同志，清楚地认识资产阶级世界观、文艺观在我们头脑中的影响。就是年轻的同志，也有不少人是由资产阶级专家培养出来的，因而同样受到资产阶级思想的熏陶。我们一定要从自己头脑中彻底地肃清这些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这是一个根本的立场、感情的改造，是一个“脱胎换骨”的过程，必须要下决心经过长期的、甚至是痛苦的自我斗争，一步也不能放松。

　　要引导大家不怕丑，不怕痛，经常地把过去特别是一九六一年到一九六二年的“家丑”在自己单位中亮出来。本着惩前毖后的精神，弄清楚那几年大搞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大搞“清官”戏，大搞“名洋古”，教训究竟在那里？这些教训我们是不是都吸取了？在几次大反复中，我们自己究竟清醒不清醒？有那些糊涂的思想？在中央已经批评和指出的问题以外，我们还存在哪些突出的问题？这样来作一番自觉的清理。同时，要引导大家积极地参加当前的学术批判和学术讨论。通过这种自觉清理和批判斗争，来总结检查我们的思想，吸取教训，明辨是非，提高觉悟，提高认识，锻炼队伍，做好我们今后的工作。千万不要以为，已经批判了几个人，事情就完了。如果我们自己头脑中不正确的思想不好好清理一番，以后出现反复时还会随波逐流。也不要满足于“头痛医头，脚痛医脚”，领导上指出什么，才去抓什么。如果不主动地清理自己的思想，就不能真正得到提高，也不能真正摆脱被动的局面。

　　对领导来说，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忘记阶级斗争，失去应有的警惕，以为“天下太平”，如果那样的话，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可能在风浪中站不住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到邪路上去。这种情况，过去有过，以后也可能有。还要看到，在我们前进道路上还会有许多困难，某些方面甚至还可能遇到一些暂时的挫折。这时候，更会有人利用这种时机，刮起阴风，冷言冷语，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甚至会在马列主义的词句下贩运他们的私货，力图把我们从前进的道路上拉回去。对这些，我们更应该时刻有所警惕，有所戒备。

　　因此，突出政治，也就要求我们高举毛泽东文艺思想的红旗，坚持党的文艺工作方向，在工作中紧紧抓住阶级斗争、两条道路的斗争这条纲，坚决同一切错误思想进行斗争，保证我们的工作按照正确的方向前进。

　　3、贯彻毛泽东文艺方向，办好文化事业，不但在“破”中要突出政治，在“立”中也要突出政治。

　　现在，广大工农兵群众，强烈地要求反映他们的斗争生活的作品，强烈地要求好的学习毛主席著作的辅导读物和理论读物，强烈地要求歌颂党，歌颂伟大领袖的好的艺术作品。党中央的领导同志也要求我们努力创作反映社会主义的作品和以人民战争、反资为题材的作品。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光荣职责。作为上层建筑之一的文化艺术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但它又有着重要的反作用。精神可以变物质。看一部好书、好小说、一出好戏、一部好电影以至唱一首好的歌、看一张好的画，实际上就是上一堂政治课。《欧阳海之歌》、《收租院》这些作品，在广大群众中不是就起了这种巨大的作用吗？我们应该多创作出一些这样的作品来，才能更好地为阶级斗争服务，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就是从清除资产阶级文艺思想的影响来说，也需要我们不断有好的作品来占领阵地，代替和排挤那些坏的作品。

　　同这种要求相比，我们文化艺术工作不但存在着差距，而且差距还大得很。十六年来，真正在毛泽东思想指导下、方向对、质量高的社会主义文艺作品和理论著作是很多，还是很少？应该说，还是很少。以人民战争和反资为题材的优秀作品就更少了。我们必须痛感落后，从各方面努力，在方向扭转以后，狠抓这件事。

　　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能就业务谈业务，根本的一条还是要突出政治。我们的产品最主要的是精神产品，就其共同的根本任务来说，是通过各种形式，更好地宣传毛泽东思想。如果一个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对毛泽东思想体会不深，对当前的阶级斗争、对党的各项方针政策、对工农兵的斗争生活，满足于一般的、粗枝大叶、一知半解的了解，那么，他能在文艺作品中，把生活中的现象高度地概括起来，把高尚的工农兵英雄形象生动地深刻地表现出来么？能写出不是知识分子腔、学生腔的真正好的政治读物来么？《欧阳海之歌》、《收租院》创作的经验，新华社采写焦裕禄事迹的经验，都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青艺的同志，在这次大会发言中说，他们在大庆进行剧本的创作时，是先立政治纲、思想纲，再考虑其它问题，也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只有把突出毛泽东思想这个纲抓住了，其它的一切才能都带动起来。

　　林彪同志对部队文艺工作曾经指示：“文艺工作的领导，除了继续坚持党的文艺方向，掌握党的文艺方针政策以外，首要的就是抓创作，出题目，然后组织文艺工作者到生活中去。要抓好‘三结合’、‘三过硬’、‘四边’、‘四比’。这样，部队的文艺工作就可以做得更好，达到一个新的境界”。这个指示，对我们同样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不突出政治我们能够这样做么？

　　在文化部所属的单位中，既有从事精神生产的部门，也有从事物质生产的部门，还有服务性的部门。所有这些部门，都要在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以及经营管理上，以突出政治为纲，坚定不移地沿着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前进，这样，我们的各项工作才能不断取得成就，同时，也才能更好地显示出突出政治的成效来。

　　二、加强党对文化工作的绝对领导。

　　我们要突出政治，就必须把文化工作严格地放在党的绝对领导之下，一步也不离开党的领导。

　　这个问题，在我们文化部门中是特别值得警惕的。

　　在我们有些同志中，党的观念十分薄弱。他们总怀疑，党懂不懂这门具体业务？能不能领导这门业务？在他们头脑中，资产阶级专家的分量要比党重得多。有的同志在会上对过去作了这样的检查：听党的话有时还动动摇摇，听专家的话却听到迷信的程度，结果就盲目地被资产阶级专家拉着跑。有的同志还作了这样的检查：过去只注重学术，不考虑政治，对学术界的状况不作阶级分析，只注意看学术界的“定论”或者“多数人的意见”，结果也是跟了资产阶级专家跑，甚至跌进美化帝王将相的复古主义逆流。过去还有些同志，在工作上不服从党的决定，不尊重地方党委的意见，甚至背着党的组织另搞一套，犯了很大的错误。这些教训，是很值得我们记取的。

　　在我们的同志中间，还有这样的情况：他们既是“专家”，又是党员，甚至是党的负责同志，可是却不以党员的身份，不以党的集体领导的一员的身份来进行工作，而是以“专家”的身份，实行个人领导。他们对工作中的重大问题，不是提到党的会议上，通过集体讨论，来作决定，而是个人说了算。是“一言堂”，不是“群言堂”。在这样的地方，看来有了党的领导，实际上仍然可能离开党的原则办事，甚至还是资产阶级专家的个人领导。

　　无产阶级政治，是通过党的领导集中体现出来的。要突出政治，就必须保证党对文化工作的绝对领导，使文化工作老老实实地做党的驯服工具。没有这个，那就什么都谈不上。专家自然是有作用的，但只能在党的领导下来发挥它的作用。党员专家，可以作为党的集体的一份子，在集体中充分发挥自己的作用；但决不能把自己凌驾于党的集体之上，或者代替党的集体去发号施令。

　　党的领导，不是任何个人的领导，不是由任何个人说了算，而是要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建立一个健全的、密切联系群众的、能够统率一切工作的领导核心。在这个领导核心中，应该有严肃的原则空气，严格地按照党的方针政策办事。工作中的一切重大问题，都要提到党的议事日程上来，经过集体的充分讨论，然后作出决定。要有高度民主和高度集中的结合。

　　党的领导，不是事无巨细，一概都揽到自己手中来，更不是“大事管不上，小事扯不完”，而是应该按照毛主席教导的原则办事：“大权独揽，小权分散。党委决定，各方去办。办也有决，不离原则。工作检查，党委有责。”

　　党的领导，最主要的，是要看是不是正确地贯彻执行了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如果离开了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即便有一个党组织在那里，实际上还是没有党的领导。

　　可以这样说：只有我们的事业真正在各方面都纳入了党的绝对领导之下，无产阶级政治方向在文化工作中的贯彻才有可靠的保证，我们的事业也才能真正大踏步地胜利前进。

　　三、坚持群众路践。

　　突出不突出政治，又是一个走不走群众路线的问题。

　　这里，问题是尖锐地摆着的：我们要做好工作，究竟依靠谁？是依靠少数人、依靠少数专家，还是依靠广大群众？我们的事业是党的事业、群众的事业，还是少数人的同人事业？我们怎样来发挥群众的积极性？是用物质刺激，还是依靠政治思想工作，依靠提高群众的积极性创造性？广大工农兵群众单单是文化艺术的享受者，还是又应该成为文化艺术的积极创造者？

　　许多经验证明：凡是单枪匹马，脱离群众，或者只是“单线联系”，抓着少数人干，群众没有充分发动起来的，那个单位就冷冷清清，问题成堆，工作就受损失。反过来，凡是贯彻了群众路线，充分发动了群众的，凡是将任务、理由和方法向群众讲清楚，在群众中展开讨论，充分发挥了群众的积极性创造性的，那个单位就朝气蓬勃，生龙活虎，热气腾腾，那里的工作也就做得好。

　　经验又证明：要贯彻群众路线，必须依靠加强政治思想工作。如果不搞政治思想工作，不搞革命化，不走突出政治的道路，而去搞什么名导演、名演员、名作家的“三名主义”，搞什么高工资、高稿酬，靠物质刺激，靠名利引诱，结果，群众的革命积极性决不能真正调动起来，并且要走上邪路。只有通过政治思想工作来提高人的觉悟、人的自觉，使广大干部职工不为名，不为利，不怕苦，不怕死，一心一意为革命，人的革命积极性才能充分地调动起来，我们的各项工作也才能搞好。因此，各单位的负责同志必须亲自狠抓政治思想工作，狠抓人的思想革命化，坚持四个第一，大抓活思想，用加强政治思想工作来带动其它各项工作前进。

　　以上这些，还只是从一个单位内部来讲的。而从根本意义上说，我们的文化艺术，不仅要为广大工农兵群众服务，并且一定要逐步成为全体工农兵群众自己的文化艺术。我们要彻底打破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垄断文化艺术的局面，把文化艺术的大门打开，使广大工农兵群众参加到文化艺术工作的行列中来。一定要同工农兵群众保持密切的联系，根据他们的需要和意见来办好文化艺术事业。我们还有不少同志，在自己的工作中，只想听上级领导意见，不关心听群众意见；只期待上级领导点头，不期待群众点头。我们必须把这两个方面统一起来，把群众路线的工作方法突出出来。要知道，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我们事业的希望是在群众中间，特别是在青年群众中间。只有在党的领导下，坚决依靠群众，才有可能将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搞彻底，文化艺术事业也才能办得生气勃勃，结出丰硕的果实来。

　　我们要搞社会主义，要革命，就绝不能按旧的、资产阶级的那一套去做，一定要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发扬不断革命的精神，发扬敢想、敢说、敢做的共产主义风格，敢于打破一切洋教条和旧框框，敢于去闯，走前人没有走过的道路，通过反复的实践和总结，闯出一条我们无产阶级文化艺术的道路来。这样做，离开群众路线是根本不行的。搞社会主义，如果还是只靠少数人，按着旧的一套办法去做，总是不行，总得碰壁就是了。走自己的路，由于经验还不多，在前进过程中一定会碰到一些困难，也可能走一点弯路。但是，只要我们依靠群众，大家努力，不断摸索和创造经验，困难是完全可以克服的。这是一条必由之路，这是一条康庄大道。

　　总之，抓根本方向问题；加强党的绝对领导问题；贯彻群众路线，促进人的思想革命化问题。这是我们文化艺术部门突出政治最重要的几个问题。

　　在我们大家面前，有着两条路：一条就是不突出政治，不坚持社会主义方向，不要党的领导，不走群众路线。一条就是突出政治，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加强党的绝对领导，贯彻群众路线，狠抓人的思想革命化。一条是资产阶级的道路，一条是无产阶级的道路。

　　突出不突出政治这个问题，对我们文化部来说，是有着深刻的教训的。

　　我们应该永远牢记毛主席在一九六三年和六四年对文艺工作的两次批示。毛主席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的批示中指出：“各种艺术形式——戏剧、曲艺、音乐、美术、舞蹈、电影、诗和文学等等，问题不少，人数很多，社会主义改造在许多部门中，至今收效甚微。许多部门至今还是‘死人’统治着。不能低估电影、新诗、民歌、美术、小说的成绩，但其中的问题也不少。至于戏剧等部门，问题就更大了。社会经济基础已经改变了，为这个基础服务的上层建筑之一的艺术部门，至今还是大问题。这需要从调查研究着手，认真地抓起来。”“许多共产党人热心提倡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艺术，却不热心提倡社会主义的艺术，岂非咄咄怪事”。在一九六四年六月的批示中又指出：“这些协会和他们所掌握的刊物的大多数（据说有少数几个好的），十五年来，基本上（不是一切人）不执行党的政策，做官当老爷，不去接近工农兵，不去反映社会主义的革命和建设。最近几年，竟然跌到修正主义的边沿，如不认真改造，势必在将来的某一天，要变成象匈牙利裴多菲俱乐部那样的团体。”这是极其尖锐地、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文化艺术战线存在的根本问题。我们大家都应该永远牢牢记住。凡是开会的时候，布置工作、进行工作、总结工作的时候，都要把这两个指示翻出来好好学习，使它成为推动我们不断前进的力量。

　　我们必须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紧紧抓住阶级斗争这条纲，把文化艺术的全盘工作放在突出政治的基础上，依靠党，依靠群众，使我们的工作沿着社会主义的道路不断地向前推进！

　　（三）要把毛泽东思想学到手，彻底改造世界观

　　怎样才能突出政治？最根本的，是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彻底改造世界观。因此，就要狠抓学习毛主席著作和深入工农兵这两件大事，坚决改变“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状况。

　　一、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最根本的是改造世界观，用毛泽东思想之“矢”，来射我们思想实际和工作实际之“的”。主要是解决三个问题：一是大破“我”字当头，二是正确处理主观和客观的关系，三是正确处理政治和文化艺术的关系。

　　个人主义是资产阶级思想的核心。“公”字和“我”字的斗争是意识形态上的阶级斗争，无法“和平共处”。毛主席说：“在今天，坚持个人主义的小资产阶级立场的作家是不可能真正地为革命的工农兵群众服务的，他们的兴趣，主要是放在少数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上面。而我们现在有一部分同志对于文艺为什么人的问题不能正确解决的关键，正在这里。”“我”字当头，就为名为利，怕苦怕死，患得患失，甚至迷失方向，敌我不分；只有“公”字当头，才能不为名利，不怕牺牲，高瞻远瞩，一心一意为革命，做一个大有利于人民的人。解放十几年来，我们一直在和平环境中工作和生活，名誉、地位、待遇、享受、家庭生活等等个人利害关系比以前更多了，个人的包袱比以前也增加了，要是处理得不好，就会妨碍我们进行彻底的革命，这更需要我们警惕。我们学习毛主席著作，正如许多同志讲的那样，首先就要用来向“我”字开火，时时斗，天天斗，永远斗下去，坚决拔除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这个万恶之源，才能更好地举起文化艺术的武器，去完成时代赋予我们的使命。如果我们不正视这个“公”字和“我”字的斗争，那就抓不住要点，就革不了自己的命，就谈不上活学活用。

　　我们不仅要革命，还要会革命。这就要正确处理主观和客观的关系。主观和客观一致，主观能正确反映客观，按客观规律办事，我们的文化艺术事业就能办得多、快、好、省，就能适应革命的需要，符合工农兵的要求，就能得到繁荣和昌盛。今天，世界和中国都在急剧地变化，新的事物在不断地出现。我们的思想，更要符合这个时刻发展变化着的客观实际，更不能骄傲自满，固步自封。这就要求我们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学会在实际工作中应用唯物论、辩证法，善于到实际中去，到工农兵群众中去，进行调查研究，分析矛盾，总结经验，摸索规律；不断地向自己头脑中的形而上学、烦琐哲学开火，克服主观主义。

　　这是思想方法问题，也是工作方法和工作作风问题。毛主席说：“我们不但要提出任务，而且要解决完成任务的方法问题。我们的任务是过河，但是没有桥或没有船就不能过。不解决桥或船的问题，过河就是一句空话。不解决方法问题，任务也只是瞎说一顿。”在工作方法上，我们一定要学会深入基层，抓第一手材料，要学会培养典型、树立样板，抓主要矛盾，抓住重点，以点带面，点面结合，不要“百废俱兴”，要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在工作作风上，要克服毛主席指出的“三多”“三少”（即一般号召多，个别指导少；领导核心活动多，同群众结合少；到群众中去的多，从群众中来的少）的官僚主义。我们这样做了，才有可能运用毛泽东思想来改进工作，加强革命的自觉性，减少盲目性；才谈得到在用字上下了功夫，真正在把毛泽东思想用到工作中去。

　　文艺工作者革命的武器是文化艺术，我们学毛主席著作还要正确解决政治和文化艺术的关系。毛主席对文化革命作了长期的调查研究，《新民主主义论》，《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文艺理论的最高峰。我们学习毛主席著作，也要用来指导艺术实践，拿起毛泽东思想的武器，坚决克服为艺术而艺术、艺术第一等等错误的观点，坚决向自己头脑中的资产阶级文艺思想开火，使我们的文艺更好地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服务。

　　二、要活学活用，最重要的是怀着无产阶级的阶级感情，带着思想上的问题和工作中的问题，把自己“摆进去”，“亮出来”。我们有的时候学得不好，时间用了不少，问题解决很少，为什么？主要是自觉革命精神还不够，自己的思想还摆不大进去，亮不大出来；也摆一点，亮一点，但只是一些一般的，次要的，因此收效不大。我看还是要坚决的“摆”，坚决的“亮”。

　　要真正学得好，用得好，还要到斗争中去。毛主席说：“学习马克思主义，不但要从书本上学，主要地还要通过阶级斗争、工作实践和接近工农群众，才能真正学到。”毛泽东思想是工农兵群众的革命斗争经验的总结，不亲自参加到斗争中去，不通过自己革命的实践，是不能真正学到手的。工农兵为什么比我们学得好？就是因为他们亲身从事了三大革命斗争；他们对毛主席著作有着最深厚的阶级感情。

　　我们要想“着天”，就还得要“着地”，要把着天和着地很好地结合起来，只有着地才能真正着天，这是因为天和地本来就是连着的。我们有许多同志下去了，就有这样的体会，觉得在下面斗争中学和关起门来学就是不同。参加“四清”、文化工作队的同志在下面学，他们在解决思想问题、工作问题方面都得到了较好的收获。党委工作报告中提出今年要狠抓学习毛主席著作和深入工农兵两件大事，这是十分必要的。我们要坚持深入工农兵，坚持《实践论》的观点，才能够真正把毛泽东思想学到手。

　　三、领导干部要亲自抓，而且要首先学好用好。

　　各级党的领导干部，应该在解决“公”、“私”关系，主客观关系，政治和文化艺术关系方面，比一般干部有更多的收获。这就要求我们在自我改造方面有更大的决心，要引火烧身。中央乐团的领导同志互相烧了一烧，这样做是好的。我们不是说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吗？那领导首先要做出榜样，领导在这方面也应该是个榜样。对我们自己，决心应该大些，要求应该严些。

　　党委工作报告中说，完成我们的任务，关键在于建立坚强的领导核心。通过什么来建立？我看首先要通过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在用字上狠下功夫，实现思想革命化、工作革命化，在用字上做出榜样来。突出政治的主要障碍是我们头脑中的资产阶级思想。突出政治不容易，也首先是因为我们的思想改造不容易。对于一个单位来说，只有真正有了毛泽东思想挂帅的领导核心，才能够带领大家学好用好毛泽东思想，突出政治才有可靠的保证。从部党委起，我们要狠下决心，要永远不断地突出政治，就要长期不懈地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真正把毛泽东思想学到手，彻底改造我们的世界观。

## 第三，关于会议的传达和贯彻问题

　　这次会议很重要，我们要认真做好传达贯彻工作。

　　（一）萧望东同志代表党委所作的工作报告，要认真传达贯彻。请同志们回去后，结合本单位的具体情况，研究确定传达、贯彻的步骤与方法，然后再向全体干部作传达。党的关系在地方的所属单位，要把会议的精神向地方党委汇报，根据党委指示，安排传达、贯彻工作。对参加“四清”和文化工作队的干部，可视地区的不同情况，进行传达，但一定要事先征得地方党委的同意，不要妨碍生产和工作。

　　（二）遵照《中央转发中南局、北京市委和上海市委关于加强学习毛主席著作的三个文件的批示》，文化部和所属单位党组织，应结合这次会议精神的传达和贯彻，组织全体干部尤其是领导干部，认真地深入地学习毛主席有关政治工作的著作，中央的批示，和林彪同志有关政治工作的论述，用比较充分的时间，开展一次对政治和业务、政治和生产的关系问题的群众性的大讨论。这场大讨论，是一次深刻的思想革命。在进行这场大讨论时，要切实加强领导，注重实际效果。

　　1．抓住重点，有的放矢，带着问题学，不要泛泛地概念化地来讨论。要把问题排排队，例如：①政治能不能统率你的工作，进不进得到你那个工作（排演场、摄影棚、编辑室等等）中去？是不是承认政治能够出产品（精神产品），精神能够变物质？②政治是不是一切业务的灵魂？创作酝酿过程中是不是先要立思想的纲？还是首先从艺术上、技巧上着眼？③在自己的工作中，是不是把毛主席著作当作最高指示？观察形势、分析情况、解决问题是不是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这些问题，是必须解决的实际问题，不只是理论问题；要把这些问题同本人的思想、工作中的问题联系起来，从根本上提高阶级觉悟，逐步加深对突出政治的重大意义的认识。

　　2．发扬民主，畅所欲言。实行“放”的方针，不要掩盖矛盾，要充分揭露矛盾，发动群众，引导大家把各种认识和观点摆出来，通过摆事实、讲道理，分清是非，提高认识。

　　3．以正反面典型材料为教材。提倡大家多从一个侧面、一段时间、一件事情来讲突出政治的甜头；同时，也要谈不突出政治的苦头，苦甜对比，总结经验教训，这对自我革命，自我教育，弄清问题，很有好处。

　　（三）在大讨论的基础上，狠抓会议精神的落实。对于党委工作报告中提出的今年工作的方针任务，萧望东同志那天在小组长联席会议上讲了：“上级决定之前，要各抒己见，充分发扬民主；大家拍了板之后，就一定要认真贯彻执行，不能讲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要讲到做到。”各级党委要结合单位具体情况，研究制订切实可行的措施，从思想上、组织上、制度上加以落实。落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这就要我们认真。认真，就是要抓住两种思想、两种方法的斗争；认真，就是要抓得紧，抓而不紧等于不抓；认真，就是要坚持不懈，排除困难；认真，就是要各级领导干部身体力行，扎扎实实地做落实工作。

　　在这次会议中，为了使突出政治落实，起草了《关于突出政治的若干问题的决定》（草案>。大家作了认真的讨论，提了不少宝贵的意见。这个草案的基本方向是正确的，有些设想是好的，由于时间匆促，还有许多不完备的地方。我们将根据大家的意见，再作修改，以后再发到各单位组织群众讨论，征集意见，并结合单位的具体情况试行。经过一段工作实践后，我们再来研究修订。在这次会上，不作决定。

　　一九六六年是我国第三个五年计划的第一年，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中，各条战线都以战斗的姿态，昂首阔步，奋勇前进。形势逼人。这就要求我们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大力突出政治，跟上工农兵，跟上新时代。让我们鼓足干劲，以解放军、大庆人、大寨人为榜样，同心协力，不断革命，为更好地完成一九六六年的工作任务而奋斗！

　　（）

　　· 来源：

　　文化部党委扩大会议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