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紫阳在两次大专院校文化大革命工作队长会议上的讲话

　　【原编者按：在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赵紫阳彻头彻尾地贯彻执行了刘、邓、陶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这两个黑讲话只是其中的一个罪证。

　　从这两个黑讲话中完全可以看出，当广大地区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在大专院校刚刚兴起，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赵紫阳根本不顾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5月16日《通知》所提出的警告，并且反其道而行之，迫不及待地秉承刘、邓、陶的意旨派出工作队到大专院校去，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打击革命群众，实行白色恐怖，将无产阶级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打下去，其反动气焰何等猖狂。

　　从这两个黑讲话中，还可以看出：赵紫阳已经意识到这次“运动要整的重点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毛主席的号召，他们（指学生）就干起来”的。因此赵紫阳极为不满，恶毒地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攻击毛泽东思想，说什么“中央通过社论直接同广大青年学生见面”，致使“学生闻风而动”，而他们却“处在被动状态”。所以赵紫阳一直叫嚷“要争取领导权”，说“当前最重要的问题是加强领导”，“加强领导，主要是加强工作队的领导”。明目张胆地同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争夺领导权，真是狗胆包天。赵紫阳拼命争夺对运动领导权的罪恶目的，就是为了转移斗争目标，把矛头指向革命小将，镇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他奉行的方针就是要在大学生中抓“一小撮”（即所谓“不超过1％”）的反革命方针，他奉行的策略就是所谓“先暴露，后反击”，“引蛇出洞，聚而歼之”的反革命策略。这些就是两个黑讲话的黑灵魂。

　　一年多的文化大革命证明：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赵紫阳是死心塌地跟着刘、邓、陶的，是自觉地、忠实地、顽固地贯彻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是镇压广东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罪魁祸首之一。】

　　（（附：讲话原文摘要））

## 6月26日的讲话

## 一、坚持放手发动群众，彻底革命

　　当前学校的文化大革命，还刚刚开始，多数院校的“盖子”还没有揭开，真正的问题在那里，还没找到。除了中山医学院搞得比较深一些以外，大多数学校的“盖子”还未揭开，主要问题在什么地方，还不清楚。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头脑要清醒，对形势要有正确估计。现在是有些不健康的苗头，有些乱，还要准备继续一个时期，一些学校的运动，我们掌握不了领导权，一些不正确的意见占了上峰，个别的甚至可能为坏分子所操纵。对这些，我们都不要怕，不要因为这样，就对形势作出错误的分析，就动摇总的方针，我们一定要把党内的，党外的问题彻底揭出来，牛鬼蛇神一定要揪出来，该夺权的一定要把权夺过来，并且要彻底地批判资产阶级教育路线，进行彻底的教学改革，决心去搞文化大革命，不能动摇。

　　总的来讲，除了个别单位以外，至今我们还处在被动状态，就是说，这个运动我们还未真正领导起来，运动的领导权还未真正抓到手，学生还不太相信我们，或者有些是工作队已初步取得了领导权，但很不巩固，还时刻有脱离领导的危险。学生有一股革命热情，但缺乏经验，盲目性大，判断是非能力还差。我们跟不上去，他们就会离开工作队的领导。这种现象时刻存在，还可能反复几次。

　　前一段时间，学校党委不敢革命，工作队仓促上阵，所以前一段情况比较乱。今天开一天会，是有意义的，大的框框统一一下也好，因为大家没有经验，有些是非界线也划得不清楚。

　　对学生要有正确的估计。学生多数人革命热情高，但经验不足，运动怎样搞，不清楚，有盲目性。所以要我们去领导。学生要革命，他们要求有一个正确的领导。不少人心里很紧张，很敏感。他们怕搞不好，当了保皇派；怕搞过了，又是反党。所以他们要求我们去领导他们，学生写信给党中央和毛主席，就是要求要有一个正确的领导他们闹革命。只要我们态度正确，坚决支持他们的革命，对他们的不正确的东西，给他们讲清楚，他们多数人是会接受我们领导的。

　　现在出现一些错误主张的学生当中有两种人，一种是坏人，或者为坏人所操纵的，别有用心，动机不纯，这是个别的，但会有的。在我们领导跟不上的情况下，是可能有的，我们要警惕，但不要怕。另一种是偏激的，硬是不相信我们，不接受我们的意见，不听党的领导，这也是少数。多数是要求革命，要求我们领导。我们要争取领导权。如果没有争取到领导权，就有可能在一个时期内学生被引导到不健康的方向去。对此我们要有思想准备。事实上，他们如果不是在正确的领导之下，就会是在错误的领导之下，总之是会有领导的。这就是阶级斗争。对这场运动的领导权问题，要估计到三种情况：一是我们党所领导，这我们要争取做到；二是自发、半自发状态，如象现在许多院校的情况那样；三是个别坏人所操纵。自发久了，也势必被坏人所操纵。对这些我们要有所认识。

## 二、当前最重要的问题是加强领导

　　现在学生是自发地起来，是处于自发、半自发状态，最主要的是要加强党的领导，要把运动搞健康，搞彻底，关键在于加强领导。

　　学校党委的领导多多少少总会有一些问题。现在，院校党委事实上处于一个被审查地位。既要发动群众引火烧身，检查错误，又要使学生信任自己，领导运动，这确实有困难。所以说，加强领导，主要是加强工作队的领导。

　　但，不敢领导，尾巴主义，群众怎么说，你就怎么办，老是跟着群众后面跑，也不可能取得领导权。跟着群众跑，实际上也只是跟着少数分子跑，这是错误的。对一些人的错误意见，我们如不明确表示态度，多数群众就可能认为少数意见是正确的，使少数人的错误意见迅速变成多数人意见。有些地方，问题没搞清楚，学生一哄一闹，就把学校干部一个个撒掉，这是不对的。其实要求撤换的是少数人的意见。你不领导群众，抱有错误观点的少数人就领导群众。你们态度要明朗，要大胆领导起来。

　　当工作队与学生的意见不一致，向学生进行解释说服工作时，要一层一层谈，先小会议，摸清情况，不要简单粗糙。运用代表会议的重要形式。当然，如果某一些错误意见马上要成为行动，并且影响大的如上街、游行，非法斗争等，就要立即公开地鲜明地表明我们的态度，制止下来。

　　非法斗争，这是不能容许的。今天是无产阶级专政，政权在我们手里，我们是不容许搞非法斗争的。非法斗争只会引起混乱，对文化革命没有任何好处。我们对非法斗争要坚决禁止。

　　上街游行，我们坚决不赞成，要向学生讲明，根本无此需要。游行的矛头是对准谁呢？游行要达到什么目的呢？牛鬼蛇神在学校里，你为什么要上街呢？上街游行，搞大民主，主是矛头对准政府，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搞斗争，要经过工作队批准。学生有不同意见，可以贴大字报，但不能迫工作队表态。工作队要依靠同学揭材料，工作队要研究分析情况，有些还要报上级批准，学生不能强加于工作队。问题的性质和处理，不能群众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对坏分子，乘机混水摸鱼的，我主张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揭他的底，先把它挂起来，留待以后再搞。如果是操纵了多数，我们一时说服不了，马上就要闹出大的乱子来的，可以把他的底子和阴谋加以揭露，给以反击，使他在群众中迅速孤立起来。这时，我们要及早作好准备，掌握了他们的确实材料，把子弹准备好，一般情况下，可以不用这个办法，不要早用，要依靠工作队同他们争夺群众。我们要跟他们争夺青年一代，锻炼一下我们也好。揭他们的底，一定要准，否则不仅不能把他孤立起来，反会陷入被动。

　　现在，我们领导比较大的问题，是要群众听我们的话。逐步转向揭发问题，揭发牛鬼蛇神，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

　　要加强领导，改变目前的自发半自发状态。我们要力争领导主动权，要正确引导，避免乱，但也不要怕乱，乱有乱的好处，有时干脆让他乱一下，乱它几天，让学校中的各种人物都来表现一下，暴露一下，对我们观察认识这些人物很有帮助，也可以教育我们。但要注意：越乱越要顶住 ，不得放弃原则随便退让，不得随便许愿。

　　（各机关、各部门、各单位，要互通情报，口径要一致，学生来访，不要随便许愿，不要随便答复问题。有些问题，要跟有关部门商量好才答复。如中学的复课问题，放假问题，都要进行研究，口径不一致就不好。）

## 三、组织队伍问题（略）

## 四、重点揭还是广泛揭的问题（略）

## 五、工作队问题

　　工作队要加强，特别是要加强中层骨干的力量。同时，工作队要在斗争中提高，在实践中提高，不断总结经验，在斗争中边学习，边整顿队伍。

　　以工作队领导为主，原单位的党委领导成员，可分别不同情况，吸收一些参加文化革命小组，这比较主动。工作队要两手抓，一手抓党委，一手抓发动群众。

## 六、提高阶级警惕性问题

　　当前的文化大革命是一场很严重的阶级斗争。对学生要有正确的估计，但也要注意敌人没有睡觉，敌人可能插手进来，我们要提高警惕。……

　　（广播室，校刊要管起来，大字报可成立管理部门，由工作队和学生代表来管理。另外档案和党内的机密部门要掌握起来。）

　　对“北京来信”，我们要正面表示态度，进行正面教育，要教育大家听党的话，听工作队领导，不要道听途说，不能凭一封信来搞文化革命。这封信是错误的。主要散播对党不信任的情绪，煽动脱离党的领导，搞所谓学生的联合行动。华南工学院几个学生把这封信到处传播，我们反对。对那几个学生我们要找他们谈话，对他们指出，他们这样搞，会上当，会犯错误。同时要指出，这封信现在已经起了很坏的作用，这样到处散发，会造成什么效果？这不是小事，是要负责任的。对积极传播这封信的人，要给予适当的警告，这些人，有的可能是别有用心的，有的可能是头脑发热，糊糊涂涂上当的。我们要有警惕性，但不要紧张。

## 七、初中复课问题

　　学生赞成复课的就复课；不赞成复课，要求继续搞文化革命的，就不复课。

## 八、把毛泽东思想作为最高指示，统帅运动（略）

## 7月7日的讲话

　　今天召开第二次大专院校文化革命工作队队长会议，我先把问题和意见提出来，然后请大家讨论。

## 一、要大胆放手

　　原来估计学校的文化革命运动还要混乱几天，反复几次。后来，《人民日报》的社论《党的阳光照亮文化大革命的道路》一发表，我们又召开了一次会议，讲明了政策，对于那些不对头的苗头，工作队明确表示态度，这样，学校的局面很快就转了过来，多数学校工作队已经初步取得了领导权。情况比较好。

　　这里要着重讲一讲的是，要充分走群众路线，充分发挥左派的作用，发挥积极分子的作用。在一个学校里，工作队不要把学校各个系的运动割裂开来，孤立地进行，要充分发挥先进的带动作用，先进带动中间，带落后。我们不提倡在不同学校之间自发地搞串联、支援。但是在一学院，系与系之间，一个系的年级之间，可以搞串联，相互支援、带动。必要时系与系之间也可以搞一些联合行动。

　　放手开展这场运动，这样搞有三个好处：第一个好处，也是最主要的好处是，能够把学校阶级斗争的“盖子”充分揭开。第二个好处，也是最重要的好处是，可以在师生、干部中真正锻炼出一批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左派。第三个好处是，学生、教师中的右派分子才能暴露出来。不给他们“登台表演”的机会，他们就暴露不出来，我们要让他们有机会表演自己。前一阶段他们刚刚露了一下头，现在又缩回去了。应该看到，地富子弟和资产阶级子弟中，不少人现在对文化大革命仇恨极了，他们过去靠分数，只专不红，现在揭发了排斥贫下中农子弟的问题，升高中、升大学要实行推荐与选拔相结合的办法，这样一来，他们要想“登龙门”就没有希望了。他们反对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可能让别人（如出身好但认识错误的人）出面，自己作幕后指挥，到了一定温度，感到机会到了，自己才破门而出。这个时期，反动标语多了，敌人活动比较猖獗，也正说明这场斗争的尖锐和激烈。这场斗争的复杂性，表现在：一是党内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要抵抗这次运动，有些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但有严重错误的人，开始也可能站在运动的对面；二是学生中有一小撮人，有的站在运动的对面，有的以“左”的面目出现，企图把运动搞乱。据我了解，北京摸了一下，学校学生中有那么几种人：一是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的子女或忠实拥护者；二是来自资产阶级“权威”子女或他们的拥护者；三是来自四类分子子女；四是来自帝修的特务；他们要煽风点火，混水摸鱼，制造混乱，从各方面来同我们作斗争，因此，运动斗争是十分复杂的。对这场斗争我们要提高阶级臭觉，要有思想准备。

## 二、当前运动的打击目标和整个运动的设想

　　运动要有个大的框框，要有个设想。大体上说，学校的文化革命实际上也是四清运动。学校四清最主要的是清政治，清思想，清组织，重新组织革命的教育队伍。四清中要解决的清经济的问题，也要列上去，划一段时间专门搞一下。所以运动不能搞一下子就算，要当作四清运动来搞，要把它搞到底。

　　（运动要解决那几个主要问题呢？我认为，第一，要解决领导权问题。把真正的左派提拔上来，要对学校组织进行一次彻底的整顿和调整，把那些即使不定为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而是严重右倾的人，也要调离学校。第二，一定要在学校中重新组织起真正革命的无产阶级教育队伍。第三，不仅在当权派中，而且也在教职员、学生中把那些隐藏着的牛鬼蛇神彻底暴露出来 。第四，对广大师生进行一次深刻的阶级教育。）

　　现在看来，运动大体上可分三段：

　　第一段，就是现在和要继续进行的首先是解决领导权问题。这一段重点是解决当权派问题，不是说其他不是当权派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就不搞，教职员和学生中的反动分子也要搞。但是可以放后一些搞。打击面，一般来说，以一个院校为单位，教职员、干部约占3％左右，多的不超过5％；学生（指大学生）不超过1％。

　　第二段，相当于四清运动的清思想。即在敌我矛盾问题解决了以后，搞清思想、批判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思想，清除它的思想影响。

　　第三段，建设阶段。主要搞教育制度革命，搞教学改革，整顿组织。

## 三、充分运用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的方法

　　大字报是暴露和批判牛鬼蛇神的新式武器，充分运用这个武器，可以揭发牛鬼蛇神，也可以暴露牛鬼蛇神，同时还可以教育群众，避免其他非法斗争的形式，防止大民主。通过辩论，什么东西都可以暴露出来，是真革命，还是假革命，反革命，是真左派还是假左派，真右派，都可以暴露出来，还可以造成革命的声势。

　　在当前有些目标还没选准确，大的斗争还不能进行的地方，现在可以搞小斗争，对准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论比较多的党内党外的当权人物，可以用批判会的形式批判。搞批判会比较灵活一些。

## 四、要有意识有领导地让反动分子暴露出来

　　这不是指公开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牛鬼蛇神，是指隐藏在教师、学生内部的一小撮反动分子。这种反动分子，我看在教师中间，在学生中也有，在党员中也有，自封为左派的也有。在华南工学院的《北京来信》问题，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是什么性质的问题。高翔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反动分子，还要观察一个时间才能定。他们那一小撮人，前一阶段很嚣张，煽动性是很大的，里面也可能有问题。我不主张造成很高的温度，来一场大混战，让他们集中在一段时间来一个大暴露。这样，就势必要在打击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之前，先来一个反击，可能对发动群众集中主要战场有所影响。但在运动过程中，要不断地有意识地给以机会，给以温度和条件，让那些反动分子有暴露的机会。经过运动的长期观察，他们不断暴露的积累，就可以把他们的面目看清楚了。

　　有些人对党恶狠狠的，毫无感情，一有点温度，就怀疑一切，打倒一切，到处煽风点火，散播流言蜚语，十分可疑，党员中原来的左派中，还有那么一些人，运动一开始是保党委，学生起来后，他又变得更“左”了，要赶工作队，一说加强领导，他又倒过来，下一段大辩论他又能倒过去。这种人如果不是反动分子，也是投机分子，有的应该开除党籍。

　　对暴露出来的右派，要进行一次反击，但是尽量争取留待后头去搞，放在解决敌我矛盾的后期。当然，有些地方，右派分子大量出笼了，操纵了领导权，搞得乌烟瘴气，那也不可怕，那也有好处，那就干脆引蛇出洞，聚而歼之。然后再集中全力去打击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当权派。

## 五、一定要大抓党团活动，要把党团活动恢复起来，逐步发挥党团组织的作用

　　学校文化革命的动力，除工人外，是以学生为主。但学生的革命派要和教师的革命派联合起来。

　　当前很重要的，仍是要组织左派的领导核心，取得可靠的依靠，可以依靠左派核心搞串连发动，把左派队伍组织和扩大起来。左派的核心组织，不一定另外搞固定组织。可以采取代表小组，或成立核心小组，战斗小组都可以。

　　当前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是，一定要抓好党团员重新取得领导权，要争取多数的普通党员在运动中起带头作用，站在运动的前列。这部分人多数是好的，是党长期培养起来的，是骨干力量。工作队要放手发动他们，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工作队不要怕有些人议论，我们还要抓党组织的活动，有些还可以先党内后党外去进行工作，开会要一层层开，从小到大，一层层扩大。

　　可以召开党委扩大会议或召开党员代表会议，充分发扬党内民主，调动党内民主，调动党员积极性，利用党的会议来揭发问题。前一段运动由校党委领导，不敢放手，后一段由工作队领导，他们又在被动挨整。现在的问题是要告诉他们，一定要积极参加革命。不管人家贴多少大字报，也要背着大字报闹革命。不要等待“解放”。不要怕人家不相信，说你是假批判真包庇，如果确是假的，群众揭发对了，应该；如果你是真的革命，群众一时不了解，终究会了解的，要相信群众。决不能患得患失，一定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利益摆在第一位。

　　来源：《揭发、批判材料选编（10）》，广州市军管会批陶办公室编，1968年1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