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春桥在上海工代会闭幕式上的讲话   <张春桥> ## 版本一:   一方面要看到形势大好,大局已定。另外一定要看到斗争还是很尖锐的、很复杂的,不过表现形式有些不同。   由于现在是革命派的天下,有人想反对我们,但不能再象去年那样干了。现在都得打着造反派旗帜,把自己的番号叫得越革命越好。   我们不要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斗争已经完了。一方面看到形势大好,大局已定,我们已经夺回的权力不要轻易放手。但是,另外一定要看到斗争还是很尖锐的,很复杂的,不过表现的形式有些不同,和去年的这个时候不一样了。这种形式有时候会使我们麻痹起来。因为社会上还有资产阶级存在,有资产阶级思想影响存在,还有小资产阶级影响存在,小资产阶级还大量存在着,他们中间还会出现资产阶级,这个斗争还会经过几十年上百年甚至更长。在座的同志们现在二十几岁、三十几岁的的人,恐怕要在精神上准备着不只是经历这一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还要准备经历第二次、第三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至于那时候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怎样进行,现在我们没法讲,就如同在去年以前我们也不晓得这一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样搞法,那时没想到。你们看嘛,我们一月夺权以后,这个风浪也不小,在上海一浪一浪的,向着革命造反派冲击,向着市革命委员会冲击,浪并不小。那些人中间,不管他们自己怎么想,他们是代表着资本主义势力,代表着资产阶级势力,代表保守势力。   你们还记得“上柴联司”一个组织秘书叫全向东吗?这个人啊,象全向东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有人说是人……有人说是战斗队,后来才知道是一个人。看了他们的言论,噢,这个人是全向西,是资产阶级。我们看东边,他看的是西边。世界上的东西这么怪,我们说是革命,他偏要讲反动。因为立场不同,世界观不同,看一切问题都相反。他们全向东实际上是全向西。   世界上还怪呢!最近又出来一个叫“共向东”。由于现在是革命派的天下,有人想反对我们,但不能再象去年那样干了。现在都得打着造反派的旗帜,把自己的番号叫得越革命越好。最近机关里人不多,开了一、二百人的会,我没有和他们直接接触,看到材料也不多。只是看看他们写的文件,什么“告共产党员书”,即可看得出来,他们全部的观点,他们的主要方向是资产阶级的观点,资产阶级方向,是保守观点,是代表保守势力的,是要向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夺权的。他们对无产阶级革命派很看不惯,有一种仇恨。他们这些人怎么能掌权,这些人能行啊?要掌权还得靠我们。他们很生气。   还看到一些材料,也还有些组织,他们活动更加隐蔽,观点都是不知包了几层红纸,你要把这层红纸剥开,再剥一层,到里面才能看到原来是资本主义,是白的。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同志们要注意,现在有不少组织在搞活动,搞秘密组织,不敢公开。我们早就说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政治斗争,完全可以公开地活动,要进行得光明磊落,我们一贯反对秘密的,神秘的那些办法不搞,因为我们相信最广大的革命群众眼睛是雪亮的。现在工厂里也好,机关也好,学校也好,都有些秘密组织,开会完全用秘密的一套。我希望工人革命造反派同志们眼睛要亮一点,耳朵也要明一点,要提高自己的革命警惕性,要尽量注意这些特点。当然,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他们要搞秘密组织,就想要活动。你要搞活动,人民就能看得见,他们的反革命活动,就会放在人民的面前。不要怎么大惊小怪,到处去抓,更不要利用这点派性大发作,到处去整对方,把阵线搞乱了。要提高阶级警惕性,不要忽略了这一点。   这一点证明了主席说的“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那么他们就能活动。有些群众过去受过蒙蔽,我们不去做他们的工作,不去教育他们,团结他们,那么这样就决定一些坏人改变了群众,一些坏蛋就利用这一点去拉拢那些受过蒙蔽的,犯过错误的人。所以我们要做工作,而这些工作要扎扎实实去做,不要为虚名,不要讲表面上好看,而是把工作做得比较扎实,不搞排场,不出风头……做比较扎实的工作。特别是群众工作,群众的政治思想工作,把广大群众进一步发动起来,使他们的政治觉悟提高,这样才算真正从政治思想上把刘、邓、陶打倒,如果不做到这一点,我们一天到晚只满足于开大会,大会开得很热烈啊!   大会是要开的,我们不是一般的反对开大会,但如果我们是追求这一些,不去做比较扎实的工作,很艰苦的,做了好多天没有用的,碰钉子碰得厉害,这样的工作要好好去做,今天的阶级敌人,他们对我们作斗争的手段、花样愈来愈多了,我们如果不去扎扎实实地工作,那就留给阶级敌人很多空子,这些人就是利用我们的弱点,利用我们的错误,利用我们的缺点来搞他们的活动。他们有时候还是明目张胆地来搞的,用合法的手段来和我们作斗争。有时候从极“左”方面来向我们进攻,提一些非常“左”的口号,或者我们刚刚提出口号,他们就接过去,接过去就变了,主席提出的口号,他们就马上用,但他们把主席的口号变得适合他们的要求。有时从右或极“左”的方面同时进攻。   最近,主席观察了上海阶级动态,观察一下各方面的动向,现在我个人的看法,这个同志们还可以再研究,我觉得是两方面都在进攻。现在有一种极“左”思潮,但不是主要的。那么现在呢?极“左”的东西还没有完全消除,还有一些人从极“左”方面来干扰。另外呢?现在也有一些比较公开的或者是比较隐蔽,但是可以看出来代表保守势力,他公开的对革命造反派不满。现在两种形式同时存在,可能在这一个问题上,在这一个单位极“左”思潮的威胁是主要的,但在另外一个单位,极“左”思潮可能也有,但是从右的方面进攻是主要的。   所以,我希望同志们对整个上海的形势,是在一个大好形势中间来观察两个阶级斗争的时候要做具体分析。那么,我们只要提一个口号……(不清)我们革命造反派要执行,革命造反派里面的一些人就歪曲,而敌人就利用我们造反派的缺点、错误和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再加上造反派内部的一些不健康的情绪,利用这些东西来干扰我们当前的斗争大方向。这个问题要很好的、很冷静地、仔细地进行分析,因为最近这个动态我觉得比较复杂,这一个多月,七、八、九以后到十、十一月这个形势有一个变化,要很好地观察分析。    来源:周良霄顾菊英编《疯狂、扭曲与堕落的年代》之二——《十年文革中首长讲话传信录》, 2009。 ## 版本二:   我想讲一下目前的任务,就是要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从思想上、工作上、组织上认真落实。为什么我想强调的讲一下落实问题,我们经常地学毛主席的这段语录:“人民靠我们去组织,中国的反动分子,靠我们组织起人民去把它打倒。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它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这语录不知道学了多少次了,让我们根据主席这个思想,来看一看中国的赫鲁晓夫刘、邓、陶、彭这些人究竟倒了没有呢?我不知道同志们怎么想的,我是这样想的,我觉得可以这样说吧,是倒了也没有倒。如果没有倒呢?那刚刚不是讲了,现在陈丕显、曹荻秋还没有到这儿来讲话呀,讲话就受审判。那刘、邓、陶还没有出来讲话,把刘少奇拉到这儿来,那还不要打死。   在这种情况来说,他们是倒了,但是我们又要看到从政治影响,从思想上来说还不能一定倒。他们的流毒很深,他们自己不甘心失败,要靠我们来制止他们。我们要看这样的人物,他们已经搞了几十年了,陈丕显这样的人到上海也有十五年之久。如果加上他在苏中、苏北地区工作的时间,加起来有卅年之久。我们能够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把他们的影响都肃清吗?他们虽然是一个人,但他们是一种势力,是资产阶级的代表。这是他们的社会基础。在这一方面不能说是他们已经被打倒了,他有什么基础啊,我就听到过这样的说法,说是什么毛主席上次到上海接见了陈丕显,还说得活龙活现,说什么陈丕显见到毛主席还哭了,又说什么陈丕显到北京学习去了。   我说的这些话,在上海若干地方流传,一直传到陈丕显自己那个地方,陈丕显听了很高兴。特别我觉得,这种事呵,当然你也不要太重视,特别也不能小看。它说明了一个问题,它说明了陈丕显不甘心失败,或者有那么一些人,不愿意陈丕显失败,愿意他复辟。不然的话,这样的话怎么流传呢?为什么不给与驳斥?陈、曹现在在大会上装得可老实,他们现在是经过一年多,现在他们的一套变啦。什么、什么、什么事件,他就说是这样,但就这么一套。他也不跟你顶,我们对他办法多了,但要打他的要害,他也是狼狈的。问题是他们没有死心,你们不要看他们经过一年多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老实了吗?他们并没有死心,还想复辟,还想回到一年多以前的情况,还想继续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还想把我们打成反革命。如果他们再上台,那就危险了,去年的白色恐怖会真的到来。   不要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斗争已经完了,一方面我们看了形势大好,大局已定,我们已经夺回了胜利,不要轻易的放掉。但是一定要看到,斗争还是复杂的,还是尖锐的,不过斗争的形式有所不同,和去年这个时候不一样,会使人麻痹起来。   我们一月革命夺权以后,这个风浪也不小,在上海一浪一浪的,向着革命造反派冲击,向着市革命委员会冲击。浪并不小,那些人中间,不管他们自己怎么想,他们是代表资本主义的势力,代表资产阶级执行,代表保守势力。你们还记得“上柴联司”一个组织,秘书全向东吗?这个人啊,全向东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有人说是战斗队,后来才知道是一个人。看了他的言论,有几个人才说,这个人是全向东啊!不过是立场不同,这个人是全向西,是资产阶级。我们看东边,他看的是西边。世界上的事情这么怪,我们说是革命,他偏要讲反动,因为立场不同,世界观不同,看一切问题都相反。他们全向东,实际上是全向西。世界上还怪呢!最近又出来一个叫“只向东”。   由于现在是革命派的天下,有人想反对我们,但不能再象去年那样干事。现在都打得造反派的旗帜,把自己的番号叫得越革命越好。最近机关里人不多,开了个一二百人的会,我没有和他们直接接触,看到的材料也不多,只是看看他们写的文件,什么“告共产党员书”。那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全部的观点,他们的主要方向是资产阶级的观点,资产阶级的方向,是保守观点,是代表保守势力的,是要向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夺权的。他们对无产阶级革命派很看不惯,有一种仇视。“你们这些人怎么能掌权,这样一些人能行吗?要掌权还得靠我们。”他们很神气。还看到一些材料,也还有些组织,他们活动更加隐蔽,观点都是不知包了几层红纸,你们要把这层红纸剥开,再剥一层,再剥一层,到里面才能看到原来是资本主义,是白的。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同志们要注意,现在有不少组织在搞活动,搞秘密组织,不敢公开。   如果不做到这一点,我们一天到晚就满足于开大会。大会开得热烈啊,大会是要开的,我们不是一般的反对开大会,但如果我们只是追求这一些,不去做比较扎实的工作,很艰苦的,做了好多天没有用的,碰钉子碰得厉害。这样的工作要很好的去做。今天的阶级敌人,他们向我们作斗争的手段花样越来越多了,我们如果不去扎扎实实的做工作,那就留给阶级敌人很多空子,这些就是利用我们的弱点,利用我们的错误,利用我们的缺点来搞他们的活动。他们有时候还是明目张胆的来搞的,用合法手段来和我们做斗争,有时候从极“左”的方向来向我们进攻,提一些非常左的口号,或者我们刚刚提出口号,他们就接过去,接过去就变了。主席提出的口号,他们就马上“用”,但他们把主席的口号,变得合乎于他们的要求,有时从右的或极“左”的方面同时向我们进攻。   最近主席视察了上海的阶级动态,观察一下各方面的动向,现在我个人看法,这个同志们还可以再研究,我觉得是两方面都在进攻。现在有一种极“左”思潮,但不是主要的,那么现在呢?极“左”的东西还没有完全消除,还有人从极“左”的方面来干扰。另外呢?现在也有一些比较公开的,或者比较隐蔽,但是可以看出来代表保守势力,它公开的对革命造反派不满。现在两种形式同时存在,可能在这个问题上,在这个单位极“左”思想的威胁是主要的,但在另一个单位,极“左”思潮可能也有,但是从右的方面进攻,这是主要的。所以我希望同志们对整个上海的形势,是在一个大好形势中间来观察两个阶级斗争的时候,要做具体分析,那么我们只要提一个口号,……我们革命造反派要执行,革命造反派里面的一些人就歪曲,而敌人就利用我们造反派的缺点、错误和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再加上造反派内部的一些不健康情绪,利用这些东西,来干扰我们当前的斗争大方向。这个问题要很好的、很冷静的、仔细的进行分析。因为最近这个动态我觉得比较复杂,这一个多月,七、八、九、以后到十、十一月份,这个形势有一个变化,要很好的观察分析。但是我们不管怎么样,都要掌握阶级斗争的大方向,矛头永远不要转移。我们的矛头要对准刘、邓、陶,对准党内一小撮走资派,这个问题是最重要的问题。我们工作如果出偏差,首先是在这个问题上的偏差,敌人要冲击,要干扰,也是要想办法把我们的斗争矛头搞乱,把大方向搞乱。   我们工人阶级内部,混进了别的阶级的人,这是正常的。因为工人阶级的前身都是劳动人民,而且主要的是贫农雇农,你们在座的工人同志不仅回去查一查你们的家谱,你们几代都是因为农村破落才做工人。这是主要的。但是解放后,除了我们有计划的把大量的人,农民、学生动员到工厂去工作外,其他阶级的人,为了改造他们,让他们进了工厂,这本来没有什么,在工人阶级队伍里面,在工厂里面,有坏人,这是很正常的,以后还会有。我们还希望上海的工人造反派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在文化革命中查出来的那么多坏人怎么办?你说这些人统统去劳改农场啊?我看到农村能够劳动改造,为什么在工厂不能劳动改造?再加上你们管嘛,你们自己管嘛,不要给中央增加麻烦,不要给上海市革委会增加麻烦。我们厂里有几个坏人,我们厂里的造反派就要自己监督他们劳动,监督他们改造,对他又熟,有什么问题,有什么矛盾,我们都知道。你送他到另外一个地方,人家又不了解他们,他摇身一变,就变成造反派了。问题就在这么摇身一变。现在就是有一些坏人混进了革命造反派的队伍,有的人甚至纂夺了个别单位的领导权,当上了头头。这是事实,也是毛主席在观察中间讲的这个问题由他们自己组织去解决。因为这个问题给×××查到啊,“不得了,造反派里尽牛鬼蛇神。”讲这种话的人不是很清楚吗,和陈丕显、曹荻秋讲的一样嘛。谁利用造反派把自己队伍中间的坏人清洗出去,向工人造反派和红卫兵小将、向机关造反派、向其他革命组织脸上抹黑的话,那同志们很好地反驳他说:“你这个人怎么搞的呀,怎么和陈丕显、曹荻秋说的一样啊!”因为这种人很少很少,我们整个革命造反派的队伍几百万人,就算在我们队伍里查出来一万二千算什么,况且几百万分之一有什么了不起,还是绝大多数是好的嘛。这个完全可以反驳他们,对于这一些谁要是这样做,那倒是用得上一句话,说这个就是“老保翻天”,这倒是对的。   但是同志们我们自己一定要清醒,不能因为怕老保翻天,我们队伍里有了坏人,我们就不敢清。我们还是要清的,你看看吧,我们党,党内刘少奇都清出来了,你说是不是,全世界老保翻天啊!美国、苏修……他们会不会说什么光荣、伟大、正确的,你那个常委里都出了那么多坏人。我们说,不能人家说这种话,我们就不敢把我们队伍搞干净了。恰恰相反,我们越是把我们队伍搞干净一些,老保就越是没有办法翻天。因为如果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复辟的话,他们要通过谁复辟呢?我看是要通过那些混进了我们革命队伍里的坏人。有的单位阶级斗争盖子还没有揭开,为什么,就是因为有坏人在那里盖住,你要揭盖子,他就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