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甫仁在中央办的毛泽东思想学习班昆明班全体学员大会上的重要讲话（根据记录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时间：1968年8月8日上午。

　　地点：北京空军“第二高专”。

　　参加人：中央办的毛泽东思想学习班昆明班全体同志。两级军区、两军在京领导同志。

　　（谭政委：）

　　同志们，首先让我们共同祝愿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最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万寿无疆！敬祝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林副主席身体健康！永远健康！永远健康！

　　最高指示：

　　“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

　　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

　　“这个军队有一个很好的内部和外部的团结。在内部——官兵之间，上下级之间，军事工作、政治工作和后勤工作之间；在外部——军民之间，军政之间，我友之间，都是团结一致的。一切妨害团结的现象，都在必须克服之列。”

　　“必须重申党的纪律：（一）个人服从组织；（二）少数服从多数；（三）下级服从上级；（四）全党服从中央。谁破坏了这些纪律，谁就破坏了党的统一。”

　　“必须提高纪律性，坚决执行命令，执行政策，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军民一致，军政一致，官兵一致，全军一致，不允许任何破坏纪律的现象存在。”

　　林副主席指示：“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毛泽东思想。”

　　同志们，今天是毛主席亲自主持制订的“十六条”发表2周年纪念。这一个文件，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重要文件，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的纲领，是进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指路明灯，是向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发起攻势的进军号，是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全面胜利的一个重要的文件。这一个文件发表之后，全国亿万军民都按照“十六条”所指示的，开展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史无前例的伟大运动。2年来，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当中，我们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现在正在为争取全面胜利而奋斗！

　　2年来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形势大好。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广大人民群众充分地发动起来了，揪出了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揪出了长期隐藏在党内的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全国亿万军民无限忠于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忠于毛泽东思想，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全国上下都揪起了一个学习毛泽东思想，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群众运动。学习毛主席的思想，学习毛主席著作，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的普及、深入、广泛。全国29个省市，已经有24个省市建立了革命委员会。还有5个省市，也包括云南，还没有建立。云南可能争取第25名，估计在最近个把礼拜之内，云南革命委员会这个红色政权即将诞生。云南全省两大派已经在北京和云南，几乎全面实现了大联合和达成了大联合协议。云南形势同样很好。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中，云南和全国一样，揪出了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及其在云南的代理人阎红彦、赵健民。现在，全省范围内正在肃清他们在各个领域里面的流毒。总的形势是大好，不是小好。

　　首先传达一下5号晚上中央的指示。总理、伯达、康生、江青、文元、富治、永胜、法宪、叶群、东兴，找到我和陈康、周兴同志，主要研究云南省革委会成立的一些具体问题。在接见时都有一些指示。我把指示主要精神和同志们讲一讲。江青同志传达了我们最高统帅毛主席的一个重要指示。毛主席指示，要周兴和陈康两个同志联合起来，共同对敌。云南两大派一定要联合起来。（众高呼：坚决执行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最新指示！）

　　同志们，主席这个指示，不仅是现在提出来的，很早就提出来了。为什么主席接二连三地提出这个问题呢？主席的指示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解决云南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个地方。几个月的实践也证明了这一点。当前的问题，就是如何来执行主席的指示。云南两派问题是不是联合起来了？现在看来，在形式上已经联合起来了，是不是在思想上已经联合起来了？这还有一个距离，主席的指示，就是我们解决云南问题的方针。因此，我们不仅在组织上应该促进两派的大联合，在思想上同样地要促进他们两派的大联合。这个工作就落在今天在座的同志们身上，我们要促进两派的大联合。同志们经过半个月的学习，你们回到昆明，是一个强大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要宣传这个东西，实现这个东西，就是靠我们了。同志们有没有信心呀？（众答：有。）

　　中央同志看了我们报的名单，在常委里面有6个工人。中央负责同志告诉我们，红色政权——革命委员会的成立，要体现出无产阶级的领导，要增加产业工人。昨天上午，我们又开了半天的会议，也和两派商量了，准备增加一批产业工人到革命委员会来。这是中央的指示。

　　还有一个问题要传达一下，就是我们不要对自己宽，对别人严。这个指示很重要。今天在座的同志，包括我在内，是不是有对自己宽，对别人严？如果对自己宽，对别人严，就不符合中央指示精神了。我们对自己也要严，不要对人家是马列主义，对自己是自由主义，那就不好了。中央同时指出，我们要很好地认识人，了解同志，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要很好地来了解。不要把坏人当做好人，也不要把好人当做坏人。这个问题在今天以前，有个别同志在这个问题上有些糊里糊涂，把坏人当做好人，把好人当做坏人，这是很危险的。这里就讲了几个人了，讲了赵健民，这个人问题很大。还有一个叫做张力雄，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众高呼：打倒张力雄！）同志们，要把这些问题搞清楚。今天在座的有没有这种情况，把坏人当做好人，把好人当做坏人？这就要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五条标准和林副主席提的那三个标准，来衡量一个同志。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不能够马马虎虎。

　　还有一个问题要讲一讲，就是关于“公”和“私”的问题。江青同志指出：关于“公”和“私”这个问题，我们应该把“公”字放在“私”字的上面，绝不要把“私”字放在“公”字的上边，要把这个问题弄清楚。“公”字是主要的，应该放在“私”字的上面，不能够放在“私”字的下面。

　　还有一个问题，主要是讲到两派大联合。云南从上到下存在着两派。江青同志很强调，要搞两派的大联合，要搞归口大联合。这就是那天晚上接见时讲的主要问题。

　　现在，同志们提出，我在师以上干部会议上有个讲话，希望把这个讲话再讲一次。因为这个讲话有好几天了，你们可能都传达了。我们今天回忆一下，云南今天以前的这个形势，的确搞的很复杂，很乱。当然，我们不怕乱。主席讲了，乱是乱了敌人，锻炼了群众。这种形势的造成，关键问题是中国的赫鲁晓夫和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以及在云南的代理人阎红彦、赵健民，另外还有一些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挑起来的。

　　云南的问题，我说乱的差不多了。有些人说，还要乱。我说，我们也不怕。如果这些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和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以及在云南的那些走资派，一小撮坏人，如果他要乱，让他来，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我们应该相信一条，云南2300万人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广大的人民，阶级觉悟大大地提高了，还要和今天以前那样乱下去，这个局势恐怕是不容易。可能在这个问题上，我太乐观了。但是，在思想上准备他再乱。怕不怕呢？不怕。因为有野战军在那个地方，只有十三军、十四军以及空军的部队、铁道兵稳住了，天塌下去，我们也不要紧。今天来的都是正面教育部队，因此，要稳定部队，稳定领导机关。无论如何不能够象过去一样，昆明军区和云南军区司政后机关形成了一种无组织无纪律的状态，完全处于瘫痪状态，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应该按照“11·14”通知，坚决地来执行。理解也执行，不理解也执行。今天都是团以上干部，都是带千军万马的人，你们有没有把握把你们的部队稳定下来呀？（众：有！）机关有没有办法有没有信心把它稳定下来呀？（众：有！）有就好了。说老实话，我们这个机关，云南军区这个机关，我虽然没有到云南，没有到昆明，可是我知道昆明这个机关，和全国12个大区的机关比较起来，昆明那个机关乱的瘫痪的最厉害了，你们只知道云南，不知道其他地区，我是很清楚的，以前我是管中央学习班办公室的，各个地区都来了，最糟糕的就是我们那个机关，挨了好多批评呀！所以，希望我们机关干部回去以后，要按照“11·14”通知办事。5月20号，主席不是有最新指示嘛！因此，一定要执行最高统帅的指示。最高统帅就讲了嘛，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林副主席也讲了嘛！所以，要把机关稳定下来。

　　最近，根据办公室的反映，本来我们学习的情况很好，也有很多人开展了批评和自我批评，也抓得很紧，组织性纪律性也不错，军区后勤部、空指、总字一二二部队、十三军、十四军，在解决部队和机关关系的问题上姿态比较高。可是，最近两三天，松懈的情绪有所滋长。有些同志坐不下来了，学不进去了，这个问题我们要很好地认识。这一次来，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中央文革、军委办事组的同志，对我们非常非常的关心。毛主席要我们来，对我们是最大的关怀，最大的鼓舞，最大的鞭策，最大的教育。我们好容易来呀！我们相隔北京千山万水，来到这里不容易呀！很多同志这次接到指示，感动得热泪满眶，觉得跟着主席闹革命，闹了一辈子，今天，主席这样关怀我们，要我们从千山万水的地方，从祖国最边远的地方，要我们到这里来，非常感动。来了以后，我们决不要辜负主席对我们的希望。来了要好好地学，时间是宝贵的，你们这次来学习，时间是很短的。只要那一天最幸福的时刻一到来，同志们很快就要回到工作岗位上去。这个问题，不是一个小问题。对我们个人来说，是一生最大最大的幸福；对部队来说，我们要把到北京学习的东西，特别是在近一个时期，我们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对伟大的毛泽东思相，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树立一个忠字。我们要把“三忠于”活动、“三忠于”的决心，很好地带到部队里面去，把我们部队的建设，特别是在思想上的建设，推向一个新的阶段。这个问题，不仅是对个人，对我军，而且是对全国社会主义革命、对世界革命，都有重大的意义。我们不能认为已经搞了十几天了，情绪上松懈下来了，那就不大好了。那就辜负了主席对我们的希望。据说，现在有很多人提出来要探亲。同志们，这个情绪不大好啦！当然，在那个最幸福最幸福的日子来到之后，可以放一天假，在北京附近的可以看一看。离得太远的，恐怕要把这个事情放弃，不要提这些问题。我们应该把精力放到建设我们这个部队上，把主席的声音，林副主席的声音，中央的声音，北京的一些情况，学习班的一些情况迅速地带回去。应该把这个问题放在第一位。有个数字不晓得准不准确，据说提出这个问题的，有些单位要探亲的达到20%，最好把这个问题丢在一边。不管怎么样，这是“私”字呀，应该把“公”字放在上边。等那天最幸福最幸福的日子一到以后，两三天就回去，好不好哇？（众：好！）

　　在云南问题上，为什么搞的这么乱？这里面有几个根本问题我们要弄清楚，在思想上要统一起来。同志们，你们不是学了最新指示吗？这个最新指示，在思想上是不是已经完全落实啦？我这里就讲讲对两派我们采取一个什么方针？从上到下，都存在着这个问题。我们部队、机关也存在这个问题。以前我说机关也有两派，同志们不同意我这个意见。不同意，好，没有关系。客观的现实，的确是有两种观点。派会在那里开嘛！两派都有一个组织嘛！整个昆明也有两大派，整个专区也有两大派，县也有两大派。我们对两派采取什么方针？一条是主席的对两大派的方针。主席怎样讲的，同志们可以好好的想一想。主席视察大江南北的时候已经提出来了，“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工人阶级内部，更没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主席是这样说的。我们机关对照一下，我们军队对照一下，有没有这个情况？有。据说现在已经开始解决了。主席又讲：“革命的红卫兵和革命的学生组织要实现革命的大联合。只要两派都是革命的群众组织，就要在革命的原则下实现革命的大联合。”这是主席的最新指示。主席的最新指示，中央发表是在去年10月7号，到今天为止，已经10个多月了。我们落实啦，还是没有落实？在对两派问题上，应该采取什么方针？应该按照主席的指示执行。云南两大派中央已经批准了的，两派都是革命群众组织，因此，就要在革命的基础上实现革命的大联合。同志们没有来以前，已经把主席的指示传达下去了，就是两派一定要搞大联合。关于这一个问题主席不只一次，而是二次、三次、四次、五次，就是三令五申提出这个问题了。我们以前执行的怎么样？一条是按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另一条就是违背主席的指示，违背中央的精神，在那里支一派、压一派、武装一派、消灭一派。这个问题，也是在针锋相对地斗争。按后一种做了的，方针就错了，那就一错百错。过去在这个问题上错了，从上到下错了，这就把整个云南问题搞乱了。所以，我们作为军队来讲，无论如何一定要按照主席的教导，对待云南两大派应该采取联合的方针，团结的方针，不是在那里支一派，压一派，武装一派，消灭一派的方针。如果在这个问题上谁不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谁就是对毛主席的不忠，最大的不忠。如果早就按照主席指示办事，云南问题早就解决了。红山口学习班开头（3月份）本来是很好的形势，可是以后一股妖风刮来了，把这个大好形势完全冲垮了，一直推迟了3、4个月，整个云南形势已经推迟了很长了，现在又推迟了几个月。这个问题今后应该明确起来。因此，要求军队的干部，跳出派性，迅速做好两派工作。当然，这里面有对的，也有错的。有的支对了，有的支错了。支错的，没有关系。毛主席教导的嘛。“改了就行了”。这一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我们来讲，包括我在内，也是不理解的。在座的同志，有时候也不大理解，可能比我好一些。因此，就不可能在这场文化大革命中不犯这样或那样的错误。犯了错误不要紧嘛，主席讲了嘛，准许人家犯错误嘛！犯了错误就改嘛，改了就好嘛！中央一直地告诉我们，我们军队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犯这样的和那样的错误，总的来说是属于认识问题。既然是属于认识问题，我们有什么多大的压力呢？不应该有压力，也不应该背包袱。错了就改，改了就好啦！希望同志们到主席身边，到中央的跟前，把包袱都留在北京，不要带回去。听说机关炮派观点的同志有些压力。有什么压力呀？不应该有压力。错了，认识了就行了嘛！改过来就行了嘛！总是属于认识问题嘛！有什么压力呀？不应该有压力。当然，八派观点的也不要压啰，过去压了你，你现在也不要去压人啰。应该出现一个好的、团结的气氛。坏人总是少数嘛！个别的坏人嘛！一般的同志都是好同志，在认识上有错误嘛，改过来就行了，不应该有压力。

　　在对待两派的问题上，不仅在军内，而且在社会上也要解决，中央提出来，云南的问题关键在军队，军队的问题关键在领导。中央一针见血地点出了云南的问题。的确也是如此。我们军队出现了一个联合的气氛，社会上这个联合的气氛就跟上了。所以，军队要带个头，一定要促进两派的大联合，无论如何不能在那里支一派、压一派，武装一派、消灭一派。这个问题要弄清楚。如果这个问题弄清楚了，我说云南的问题也好解决了。现在有些地方，我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什么两大派在那里武斗哇？什么在那里抢枪啦？好多地方是明抢暗发，实际上就是自己在那里打内战。我这个话说的不好听。文山那个地方，你们以后就知道了。打这样久，当然现在已经停下来了。过去几次武斗打那样厉害，怎么打的，什么是两派的？这个问题，同志们要引起警惕，希望同志们在这个问题上，不要一错再错了。这是第一个要弄清楚的问题。

　　第二个要弄清楚的问题，本来云南已经轰轰烈烈地在那里开始两条路线的斗争。一条是阎红彦，当然总的是以中国赫鲁晓夫为首的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和他们在云南的代理人，贯彻一条反动路线。一条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这一个路线斗争，在云南是非常尖锐的。可是，我们在云南，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看得清楚。如果，用李成芳来划一条线。什么叫做“没有李成芳的李成芳路线”！“李成芳有一伙人，推行的是李成芳的路线”，人为地从上到下划这样的所谓一条“红线”、一条“黑线”，这样就把李成芳的身价未免提得太高了。李成芳在云南、在昆明影响那样的大呀！那你不是抬高了他的身价吗！应该以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来划嘛！不以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来划，以李成芳来划，谁保李成芳呀！是的，有些同志是保过，那是在去年5月间。中央提出来要支持李成芳，对不对？完全对！有什么错呀，跟中央嘛！中央要我们保就保嘛！要我们支持就支持嘛！完全对的嘛！执行了中央的指示，因为当时中央还没有识破李成芳这个人嘛！没有识破以前，要我们保，对不对呀？对嘛！没错！中央一旦识破了李成芳是个坏人，指出来了，你说谁还保呀！我才不相信哩，和李成芳就那样的好哇？听李成芳的，不听中央的，我不相信这个事情。以后，硬是要人为地把一些人推在对立面去，这样子呢，把机关搞乱了，弄得四分五裂，从上到下分裂。这个问题同样是错的。因为这个问题过去不清楚，所以，昆明的问题、云南的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关键就在这里。这一次嘛，解决了。谁是谁非，搞清楚了。这个问题是应该解决的。但又要说回来，过去压了那一边的，也不要有压力，也不应该有压力，不怪同志们，主要是我们党委，主要是少数的几个人。同志们无非是认识问题，认识错了无罪，没罪。但是，另外一种观点的同志，不要认为，这一下我翻身了，我翻过来又要压人了。你过去压了我，我现在压你，这也不对，不能犯这个错误。应该按照主席的指示，搞好大联合，紧跟中央，紧跟主席，紧跟林副主席，紧跟中央文革，紧跟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所发出的一切指示。这是第二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过去也搞错了，就是所谓“革”和“保”的问题。保，应该是以毛主席为准嘛！以林副主席为准嘛！以中央、中央文革为准嘛！应该以这个为准。我们保谁呀？保毛主席嘛！保林副主席嘛！保党中央嘛！保中央文革嘛！保江青同志嘛！我们保是保这些人嘛！应该看看我们是不是保这些人，应该以这个为准嘛！绝不能以自己为准嘛！我们只有一个核心嘛，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就是核心嘛，就是保这个核心嘛！那里还能够以个人为准呢？你拥护我的、同情我的观点的、和我观点一致的叫做“革”，不同意我的观点的、或者反对我的叫做“保”，那把自己摆在一个什么位置呀？这样的摆法，把自己摆到很不恰当的一个位置去了。所以，同样在这个问题上，人为地把许多的人，把不同意自己观点的人推在对立面去了。你说这些问题不搞清楚，我们有没有联合的基础呀？有没有团结的基础呀？没有。是非不分嘛！说老实话，我到昆明去，5月20号公布以后，因为当时云南的形势比较紧张，斗争比较复杂，当时我说把这些问题暂时挂起来吧！团结起来，共同对敌。经过实践不行，非要把这个是非弄清楚不行，中央也提出要把是非弄清楚。是非问题不弄清楚，没有个对，没有个错，没有个是，没有个非，你有什么办法能够团结得好、团结起来呢？错了的，他也以为是对；对了的，他也说是对。甚至于错了的，他说对；人家对了的，他说是错。这个都是颠倒是非嘛，有什么联合的基础呀！没有联合的基础。所以，现在这一个问题也要弄清楚。

　　（第四个问题，也是要弄清楚的，也是一个斗争。昆明军区、云南军区和两个军以及在云南的铁道兵、空指、炮兵，司、政、后机关，都是属于正面教育部队，就是坚决地按照“11·14”通知执行。这是一条；另外一条，就是要冲破“11·14”通知，要搞“四大”，要冲乱机关，甚至于派人到部队去冲，煽风点火。同样，这是两条路线的斗争。这个问题不解决，机关到底是谁错谁对呀？我们应该肯定，坚持按“11·14”通知执行的，要稳定机关、稳定部队，这个对了。要冲破“11·14”通知的，要主张搞“四大”的，把机关搞乱了，这个错了。当然这个问题，我们不怪什么部、处长呀，什么参谋、干事呀，不怪这些同志，主要的是个别的人，少数的人，极少数的人。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属于认识问题，认识问题改过来就行了。就因为这样，把部队搞乱了，把机关搞乱了，从上到下，从机关到部队都搞成这个样子了。有的说，我们没有搞“四大”。是个变象的“四大”了，这个东西也不对，因为事实上已经证明，因为如此，整个机关处于瘫痪。你们这里不是有部、处长吗？你们说话灵不灵呀？科长说话也不灵了，部、处长说话也不灵了。什么主任呀，什么部长呀，什么参谋长呀，说话都不灵了。要灵的话，我看在那一个派里面才可能灵。也不晓得是对不对。有些就是随便乱来，有些乱来的呀！你们想想看，我们这个军队，是主席亲自缔造和亲自领导的军队，林副主席直接指挥的军队，是举世无双的军队，我们是一个统一的完整的组织。有的就讲了，谭政委你讲这个东西既然是一个完整统一的组织，就不应该搞两派了，更不应该分“红线”和“黑线”了，“革”和“保”了。我说我们这些人都是造反派。过去几十年都跟毛主席造帝国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封建主义的反嘛，把三座大山推翻了嘛，建立了社会主义嘛！现在，又跟着毛主席造中国赫鲁晓夫的反嘛，造党内一小撮走资派的反嘛！以后，我们还要跟主席造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各国反动派的反嘛！我们是天然的造反派。这个话当然不是我讲的，是林副主席说的。天然的造反派不应该这样分嘛。同志们，你们决不要忘记林副主席讲的两句话。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敢于在中国发动这一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靠什么？林副主席讲了两条，第一条，靠毛主席的崇高威望，靠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第二条靠人民解放军。因为人民解放军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柱石嘛！实践也证明了这个东西。可是，一个是要把机关搞乱，要把军队搞乱。同志们，你们想一想呀，这个后果很难设想！云南，昆明军区你们很清楚，是处在国防最前线，我们面临有许多国民党的军队，美帝国主义有，各国反动派有。云南这个地区是和平解放，很多敌人摆在我们面前。我们机关那样呀，一旦有事情，就会犯罪。我们这个机关，司政后无论如何不能乱，乱不得！谁破坏了这个稳定，谁就要犯罪！今天以前不说了，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今天以后不准许了。什么战斗组织，什么开派会，非法的。过去搞乱，就在这些问题上没有是非！这个问题要弄清楚。）

　　最后一个问题要弄清楚的，我们野战军和省军区都是好部队，都是好干部。十三军、十四军、六十五师以及在昆明的解放军，都是好部队，都要互相支持，都要互相尊重，都要团结起来！不能够把矛头指向野战军特别是指向十三军，指向十四军。过去，在云南刮起一股妖风，说十三军、十四军是什么什么人的部队。胡扯！现在，地方上有些矛头又指向六十五师了。这都不对。我们说十三军、十四军是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中央文革信任的、信得过的部队，因此才把十三军、十四军和其他野战军派到国防的最前线，担负着保卫祖国的任务，这是一个好部队！过去在战争年代里面，这些部队是立过功的，有过战功的。在“三支”“两军”工作中，是已经取得了巨大成绩的军队，是一个好部队。可是，我们有些人看到这个情况不觉得难过。我们应该难过！这是给我们解放军抹灰，给我们自己脸上抹灰，这是自毁长城。这些问题都应该引起我们大家的警惕。我们不管是那一个军，不管是那一个师，也不管是那一个团，也不管是分区和野战军、地方军和野战军，看到有人向解放军抹灰的时候，看到他们向我们来冲击的时候，我们应该站出来说话。不管是攻击解放军那一个单位，就是攻击了我们解放军，我们就有责任来劝阻他们，来批评我们，来指出他们的错误。无论如何不能把矛头指向野战军，也不能指向解放军。如果看到自己往自己脸上抹黑、抹灰的时候，我们还不痛心啊！我们还采取置之不理啊，那就是犯罪。

　　同志们，我想这些问题大家很清楚，我们对这些问题的解决，采取一个什么方针？这个问题也要弄清楚。我们的方针，还是按照毛主席教导的，按照“十六条”的规定，叫做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解决我们的分歧。采取这个方法，你们同意不同意呀？（众：同意。）

　　我讲的话完了。

　　（发：驻云南部队发至连，驻贵州部队发至营）

　　来源：《毛主席无限关怀云南人民——中央和中央首长对云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指示（续集）》，（内部资料），8·23《风展红旗》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