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景贤在上海交通大学革命委员会成立大会上的讲话   <徐景贤> ## (摘要)   第二方面讲一下用毛泽东思想打倒派性的问题。同志们,战友们,文化革命到了这样的阶段了: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派性现在越来越成为文化大革命的主要阻力了。在你们这里,派性,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派性,有些同志上次在这个讲台上发言的时候讲“已经在那里消失了”,我们看这个估计高了一点,或者说正在消弱的过程当中,这样说比较正确,而且讲最近几天有较大的进步,应当肯定这个进步(口号)。同志们可以学习一下《人民日报》关于派性问题的一个按语,《人民日报》的按语讲,反动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派性是当前文化大革命前进道路上的大敌,他提到了“反动的”。同志们,“反动的”就是反对毛泽东思想的,就是反对革命路线的,所谓反动,就是逆革命潮流而动。今天的革命潮流是按照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向着大联合、三结合、斗、批、改的道路上面,滚滚向前,但是那个反动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派性,就要想挡住这个潮流的前进,所以我们想要在革命的道路上取得进展的话,那就一定要打倒派性,一定要增强党性。但是打倒派性,增强党性,它的根本的前提就是学好毛泽东思想,就是真正的破私立公,就是实现自己的思想革命化,打倒派性的过程就是斗私批修改造自己世界观的过程,这个过程是一个艰苦的、一个很长期的斗争过程,你们这里开始提出来“奋战五昼夜”,后来嘛,那个奋战以后,大概没有战下来(笑声)。昨天晚上是奋战第十昼夜了,我们有机会和红卫兵的负责同志,跟你们原来的双方的负责同志一起奋战,我们受到了非常深刻的教育(笑声),我们感觉到要用毛泽东思想战胜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派性确实是非常艰苦的改造自己,独触自己灵魂的过程,而且这个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派性,它就是依附在我们每一个人灵魂的深处,经常在那里或者是生长了,或者是收缩了。谈的好好的,睡了一夜之后,这个派性呢,就会长长三分(笑声),所以这个假如不是用毛泽东思想根本上改造我们世界观的话,那么这个派性的发展,就会使得我们的革命事业,遭受非常非常大的危害。同志们,可以说有了派性,就忘了毛泽东思想,有了派性,就会忘了阶级斗争,有了派性,就忘了敌情,有了派性,就忘了党和国家的根本利益,有了派性,就忘了毛主席的群众路线,这样一个派性实际上变成我们当前继续前进的大敌人了。   昨天晚上,我们跟一部分同志谈的时候,曾经讲到过这样两句成语,就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一个树叶障碍了我们的眼目,障碍了我们的眼睛,我们就看不见泰山了。你看,派性,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私”字,个人主义这个树叶子挡住了某些同志的眼睛之后,我们连这样一个壮丽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连这样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连这样一个世界革命和中国革命的巍巍的泰山都看不到了,整天只看到自己鼻子尖前面的那个小圈子、小派别、小团体,这是多么的危险!所以派性和“私”字严重的同志就变成“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了。或者讲,叫做“二豆塞耳,不闻雷声”。派性好象两颗黄豆一样的塞住了他们的耳朵(笑声),小小的派性塞住了他们的耳朵以后,使得他们对毛主席的雷霆万钧的最高指示,这样的雷声都听不见了,整天就听到跟自己感情上面引起共鸣的那些派声,就是派的声音(笑声)。所以我们不要给派性,给“私”字蒙蔽了眼睛,塞住了耳朵,我们不要作那些“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二豆塞耳,不闻雷声”的人,我们要做真正的增强党性的坚定不移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同志们说对不对?!(众答:对!)(鼓掌,口号)在过去我们跟其它学校,其他单位同志们谈起的时候,也曾经谈过在我们原来各派都利用过一个词汇,叫做“铁杆”。“铁杆”这一派或者“铁杆”那一派,那么照我们想,铁杆这一派也好,铁杆那一派也好,假如他自己现在就是为了捍卫自己这一个派的利益,这样的铁杆呢,就是又硬又臭,梗在前进的道路上边,最后是会被群众所抛弃的。我们要的“铁杆”是无产阶级革命派一派的铁杆,这个铁杆是用来打走资派,打帝国主义,打修正主义,打叛徒、特务、反革命的,这个铁杆是用来推动我们革命事业前进的。同志们,我们应该是无产阶级革命派的铁杆,对不对?(众答:对!)我们应该做保卫毛主席的铁杆,对不对?(众答:对!)我们应该做保卫毛泽东思想的铁杆,对不对?(众答:对!)(呼口号)所以随着今天交大革命委员会的成立,我们觉得这一派或者那一派的铁杆,应该不存在了。我们满怀热忱,衷心希望交大更多的出一些誓死捍卫毛主席,誓死捍卫毛泽东思想,誓死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真正的无产阶级的铁杆。(鼓掌)因为派性存在的关系就使得我们有些问题上面处理得不是很恰当的。在有些问题上面,长期的是有一些比较大的争论,因此,比如说,我们对干部问题的争论,我们觉得对干部问题,我们不能从派别角度出发去看待干部,而应当从主席的干部政策、干部路线出发,去看待干部。对于干部,他们犯有错误或者犯有比较严重的错误,应当允许他们犯错误,也允许他们改正错误。对于干部应当看他们的大节,革命的大节,应当看他们主流的方面,而不应当看他们支流的方面。在这个问题上面,你们有一些干部问题上的争论,正象昨天一些你们原来的总部的负责人所交心的时候讲到的那样,因为看到在这个席位上面,比例上面对自己不利了,那么派性就有点发作了,发作的时候呢,就要依附在干部问题上面发作起来,对符合自己这一派的,支持自己这一派的干部尼,就说他好!好!好!对不支持、不符合自己这一派的要求的干部,就说他坏!坏!坏!这样的话呢,所以有些问题就出现一个很大的片面性。比如说干部本身的好坏,本来应该有客观的存在的,但是一派支持他的就说他只不过是一些小缺点,或者做法上面有些毛病,另外一派反对他的就把他无限的上纲,说成是严重的政治事件,这样一来以后呢?就弄掉了一个客观的标准了,这样一来以后,就把派性呢,在干部问题上面,依附在这个上面了。我们觉得这样一个做法是欠妥当的,对干部特别是对于起来革命造反的干部,我们更应当坚决的支持,这个支持包括对他们诚恳地批评,包括他们自己应当对群众进行自我批评,改正自己的错误,改正自己的缺点,继续前进在内,得到群众的谅解,在这个情况下面,我们不能采取互相抹黑的办法。不晓得同志们知道不知道南京原来那个“好派”跟“屁派”的头头,就是文凤来跟曾邦元他们,曾经因为两派,两个革命造反派互相派性发作,攻击的时候,就互相抓住对方的一些缺点,把它无限的上纲、上线,提高到原则,提高到路线,加以抹黑,而且整理的材料都是厚厚的一大本,张贴出去,那么把祖宗几代的事情都干出去了(笑声)。过去走资派还没有整到的东西,还没有整理调查到的东西,都给他整理调查出去了,然后给他肆意的丑化,这种做法,到底对谁有利呢?张春桥同志跟姚文元同志在接见南京的造反派的时候,就严肃地指出这样的做法只能使走资派,只能使阶级敌人在旁边看高兴,捞稻草,但是对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对我们革命造反派是非常不利的,我们这样做的话,只能使亲者痛,仇者快。所以我们觉得应该吸取这样的教训,改变我们对于干部问题上的这些看法。在这个问题上面,还有一点,就是我们的革命的红卫兵,应该成为我们革命的大联合和革命的三结合里面的很重要的主体。有一些很少数的一部分教师,他们从自己的派别的利益出发,在这里或者在那里对红卫兵的或者红卫兵总部的负责人施加这样或者那样的影响和压力,我们觉得这样做法是不对的。真正的革命的教师就要为革命的大联合、为革命的三结合作出贡献来嘛,怎么能扯腿呢?怎么能够施加压力呢?怎么能够围住他们,这样拼命的对他们递各种各样的条子,讲各种各样的话呢?因此昨天晚上当我们看到一张纸条的时候,我们觉得这是一张很有意义的纸条,很有意思的纸条。我在这里念一下,看看这张纸条上面,它对我们交大的革命形势的估计是不是正确。用“广大战友”名义写的:   (张国栋战友:)   你的战友眼睛都望着你,一切都决定于你,你不应该放弃原则向派性投降!你不能用自己的手把你的战友推入泥坑,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难道你能忍心看着一批造反派被打成反革命吗?不能啊,不能!我们殷切地希望你坚持真理,“好派”,“屁派”的产生是对革命的犯罪!望深思。    广大战友   我们认为这样来估计交大的革命形势,根本上是估计错了,假如写这个条子的同志是属于认识问题,我们希望他改正。是别有用心的话,那么革命的红卫兵、革命的师生员工会对他不客气的!(众高呼:对!)(热烈鼓掌)因为他虽然用着广大战友的名义,但是我们相信这不是交大的广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和革命群众的心愿(众高呼:对!鼓掌)在这个情况下面,我觉得原来“红师筹”的一方面,以张国栋为首的他们在几次会上表示了很鲜明的态度,支持革命委员会的成立,支持革命委员会现在组成的这个名单,而且自己能够斗私、亮私,这个态度是好的,有一些同志说是要准备在他们面前丢饭碗了,丢纱帽了,不干了,不对他们进行支持。我们觉得这样的做法是不妥当的,这个负责人过去因为他的派性影响了一部分战士,但是现在呢,他们站到党性的立场上来了,他们这样做是对的,称呼他们是什么“右倾机会主义者”,称呼他们是什么“交大的陶里亚蒂”,统统是错误的!我们对他们表示坚决的支持!(众高呼:对!)(热烈、持久的鼓掌)   · 来源:   周良霄、顾菊英编《疯狂、扭曲与堕落的年代》之二——《十年文革中首长讲话传信录》, 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