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赣州地区李九莲问题情况反映   <赣州地区部分受迫害的干部、工人、群众、家属>   赣州地区李九莲问题完全是地委吴清明、葛凤翔等同志,在批林批孔的群众运动刚刚兴起的时候(四月份),有组织、有计划、有步骤、有目的地抛出来的。这样做的结果,挑动群众斗群众,分裂了革命队伍,转移了斗争大方向,损害了团结,破坏了党的一元化领导,干扰了批林批孔运动。   以后地委田启松、吴清明等同志在处理这一问题时,不检查自己的错误,不主动承担责任把责任完全推给群众,并且肆意把矛盾扩大,对广大群众进行了疯狂的镇压和残酷的政治迫害。   去年十月中旬,地委田启松利用少数群众找徐从忠要求报销上访经费的过激行动(本来与田约好,找田联系的,结果田有意指示根本无权解决任何问题的),徐从忠出来与群众吵嘴做对、捏造罪名,歪曲事实,无中生有,在广昌发电报,骗取在京学习的省委常委的四点指示。十月廿九日深夜,以贯彻省委四点指示(当时说是党中央指示)的名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动,出动了全市全部公安人员,动用了一个连的武装民兵,荷枪实弹,全市戒严,拘捕革命群众十八人,私设拘留所、审讯室十八处,十月卅日,十一月二日、五日、十一(日)深夜又继续抓人,至七五年元月十六日深夜止,共计抓捕革命群众五十余人,抄家三十余户,其中抓进监狱十人,其余均关押在各单位私设的“牢里”办“学习班”。   同时采取各种手段,对不同观点的人民群众和干部,进行长时间的打击和迫害,涉及面达十八个县市。评选先进生产者,小孩升学,参军、下放劳动、干部下乡蹲点,工人转正定级,调整工作、工种等均以此划线,进一步分裂革命队伍。   除此之外,田启松严密封锁消息,不准人民群众向上级党组织反映情况,动不动就说人家告组织的状,对部分向组织上反映了情况的革命群众和干部,采取长期停职反省,扣发全部工资、口粮,开除工职和党籍,召开各种批斗会,把一部分同志当做活靶子,长期地、经常地进行批斗。田启松同志公开在万人大会上说:“我们的监狱的门是经常打开的”,他随时都可以为所欲为地把他不满意的同志抓去,首先毒打一顿,再关进监狱里,监狱好似他镇压人民群众、镇压革命的私人工具。   去年十二月,他为了把揭发过他镇压人民群众的事实的肖国涵、钟海源两同志抓进监狱,竟然捏造肖、钟两人“冲击外宾”的罪行,拘捕入狱。   肖惨遭毒打,钟至今关押未释。   龙门县委常委,三南化肥厂厂长,原“九二”盐矿政工组组长方道球同志,仅仅在批林批孔运动中利用了调委会的广播作了二次演讲,批判了田启松“六一七”和“七一八”讲话。去年十月廿九日深夜被抓去“九二”盐矿停职反省一直到现在,六月廿九,田启松同志在赣州召开的万人大会上以没有写检查为理由宣布开除方道球同志的党籍,开除工职的决定。   赣州人民防空指挥部测量组技术负责人邓清华同志,仅仅是在运动中向地委写了一个报告,提出来自己对李九莲问题的一些看法和意见,结果自去年十月卅一日深夜宣布停职反省,不让他工作,并且从矿山调来打球的运动员十多人深夜对他及其家属进行凶打,侮辱和迫害。以后又办了二个多月的学习班,写了六次检查和交待,没有得到丝毫的谅解,学习班结束后既不恢复工作,也不发给他的工资,连口粮也被全部扣掉。他迫不得已多次向田启松同志和省委有关部门反映,不仅没有解决问题,而且进一步对他进行迫害,七月三日深夜又去他家抓人、抄家,迫他逃难在外,“有家不能归,有亲不能投”,过着流离疾苦的悲惨生活。   赣州市共大老师赵诗镜同志,本来是市文教局借调在教育学校搞学习样板小靳庄,他是负责培养农民画家的,他曾经同邱文章对刘作仁同志一家进行了迫害,写了邱一张大字报,被邱的秘书抄去了,以后查证是他写的,说他是调委会观点,结果把他退回共大,并扣发了他六月份部分工资,他于六月下旬,到省委反映了有关情况后回来,地委动用专政工具于六月廿七日深夜来抓他,由于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被迫逃难在外,同样是有家不能归,有亲不敢投,过着流离疾苦的悲惨生活。   冶勘十三处青年工人刘廷荣同志,学习班结束后调动了他的工作,变换他的工种,他向组织上提出意见后,说他思想有反复,扣发了他的全部工资。他陆续向省里反映情况,结果在五、六月经常召开各种会议,对他进行批斗,同时说他也是反革命。六月十六日他趁批斗会休会期间逃了出来到省委反映有关情况回来后于六月廿七日深夜,以现行反革命分子的罪名正式逮捕入狱。   赣南纸厂青年工人林锋同志,他仅仅在运动中对李九莲问题写了两份大字报,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他根本不是调委会成员,结果学习班自去年十月开始,一直没有结束,以后他又写信向省委反映了有关情况,说他思想顽固,于五月下旬又宣布他停职反省,并连续召开各种会议对他进行批斗。六月十六日他溜了出来到省委反映了有关情况,回来后于六月廿七日深夜在连续六个多小时的批斗之后,以现行反革命分子的罪名正式宣布逮捕入狱。   赣州市染织厂统计科干部刘作仁同志,自去年十一月五日宣布停职反省后,被抓去关押在单位上,直到春节才放出来。但学习班一直没有结束。今年四月五日开始,以没有写检查为理由扣发了他的全部工资,致使一家六口人生活极度困难。刘的爱人在市解放公社社办企业白铁厂任会计,每月工资三十四元,因检举了厂长的盗窃行为,这时厂长×××在邱文章的指使下也借口刘是调委会观点,于五月中旬撤除了刘的爱人的会计职务,五月下旬又说她没有动员刘作仁写检查而把她开除出来,这样就完全断绝了刘作仁同志一家六口人的生活来源。   五月下旬,刘在多次找邱、田均未解决问题,迫不得已于五月下旬写了邱文章一张大字报,当天深夜邱亲自把刘从家里抓出来要刘撕掉大字报,并把刘交到市纠察队关押了三天三晚。   六月份全家生活毫无着落,把自己挂的蚊帐卖掉了一床,同时卖了一床棉被,方勉强把米买了回来,成天吃盐水稀饭,六月十五日,刘实在无奈,带了一个小孩搭船来南昌向省委反映情况,要求上级党组织解决问题。刘从省里回来后,于六月廿七日深夜,以现行反革命的罪名拘捕入狱。   刘作仁同志自己被关押监牢,爱人又被开除,孩子都还小,没有工作,一家六口人没有一点生活来源,刘的爱人两次被迫自杀,均被自己的子女所救,致使他的子女成天不离左右,街上有些群众看到这种情况,偷偷地借点钱和送点菜给他家里。以后了解了邱文章还在打听这方面的情况。   六月份,刘作仁、刘廷荣、林锋、赵诗镜等四同志,在迫不得已、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来省里向自己的组织、自己的政府反映情况,满腔热情地希望能解决问题,但回来后四个人都要逮捕入狱,田启松同志还在万人大会上说:“有四个人还跑到省里去告状,结果被撵了出来,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就跑了,现在刘廷荣已逮捕法办了,四个告状的,抓住了三个,跑掉了一个”。地委副书记×××也在另一次大会上说:“有人说我们抓人,我们现在抓得太少了,还要多抓一些,有多少抓多少”。这那里还有一点共产党员、领导干部的气味,他们讲的“告状”和抓人,是指对付广大人民群众,而不是指对付敌人,对待阶级敌人从来也没有看到他们这样咬牙切齿的讲过。   赣南老苏区的广大人民群众,面对这种情况是看在眼里,想在心里,大家都心里有数。田启松、吴清明、邱文章等同志利用职权,进行派性活动,所搞的资产阶级专政给我们的党带来了及其严重的损失。   赣州地委书记田启松,副书记吴清明,市委书记邱文章等同志目无党纪国法,带头搞资产阶级派性,利用职权、滥用专政工具,不折手段,进行诬害,任意抄家、抓人、打人和关人,肆意扩大事态,混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残酷镇压人民、镇压群众,造成了严重后果。尤其是田启松等同志不思悔改,执迷不悟,顽固坚持,致使有些失态还在继续恶化。我们认为问题是严重的。   为此,我们向省委的领导,向地委有关部门汇报和反映,要求上级党组织和地委有关部门采取紧急措施,首先迅速制止抓人、打人等一系列事态的继续发展,并且按照党的政策和党的纪律对这些问题做出公正和严肃处理,保护人民群众的革命热情和社会主义的积极性,安定群众情绪,安定人心,促进安定团结,把我们各方面的工作搞好!发展革命生产的大好形势。    赣州地市部分受迫害的干部、工人、群众、家属一九七五年七月廿一日   · 来源:   根据网络材料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