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的事实擦亮了我的眼睛   <叶泰兴> ## 〖叶泰兴,时为南京长江机器厂“新红旗”负责人。〗   林副主席教导我们说:“我们要把自己作为革命的一份力量,同时又要不断地把自己当作革命的对象。”我原是长江厂红旗战斗队的老队员,在革命的新形势下,前段时期,由于我在某些问题上与红旗队部的看法有分歧,发了些牢骚,说了些怪话。这种情况给我厂一小撮顽固坚持反动立场的铁杆保皇分子注意上了。他们削尖了脑袋,钻空子,妄图捞上一根救命稻草。四月份以来,我厂原赤卫队一些头头连续找我谈话,挑拨利诱,无所不为。5月2日中午,原长江赤卫队大队委刘仲芳和其弟弟刘梅山(原南大老保红旗战斗队,现南大八·二七)请我在玄武湖吃了一次饭,对我进行拉拢。紧接着,刘仲芳、林云彬(南京市反动组织赤卫军负责人之一,旧市人委副秘书长林正芳的儿子)、钱志春(赤卫队长江纵队大队委)又找我在玄武湖谈话,他们胡说什么“红旗战斗队要完蛋了。”“二·二七现在干得很好,红旗内部也很乱,你呀,别再哄下去了,这样下去对你没有好处。红旗要反王静,这次五·一劳动节王静不是上天安门了吗?”你干脆也组织一个组织,造红旗头头的反吧。你是老红旗队员,这个组织名叫‘新红旗’好了,社会上和厂里有许多同志希望你杀出来,这样很有影响的,红旗非垮不可。”   (以后,我厂赤卫队的头头和所谓二·二七的头头叫我一起参加了南大八·二七、华水革联、南工东方红的一系列活动。)   5月16日晚上,由南京赤卫军头头之一的林云彬带我至华水革联队部去开会。参加会议的有原工总陈克兴、华水革联、南工东方红、南大八·二七、四机部“造总”、十院东方红、共计约27人。特别是那天会议中途,曾邦元也到了场。在会上,他们恶毒地对长江红旗进行种种攻击,说什么生产任务没有完成,欺骗党中央。并且说,我们高校组成一个小分队到新华分社去闹,天天去,叫他们头疼,要他们承认错误,叫他们向全市检查。当他们听到所谓二·二七在厂内没有市场,军管会不支持所谓二·二七时,南大八·二七陈××就说:“怕什么,革命不要任何人承认。你们回去把人员组织一下,杀出来,有什么困难,活动经费,我们全力支持。”   5月17日、18日,连续在南大开会。南大八·二七、南工东方红、华水革联、四机部“造总”、十院东方红和南京地区部属各厂的老保组织(大多是原赤卫队,包括我厂所谓的二·二七)都到了会。其中,南大八·二七红战联潘寅生、徐佩印、蒋心兹、梅××和华水革联“敢闯”的刘祖伟都是会议的积极者。在会上,四机部“造总”、十院东方红大肆攻击我厂的四清运动;并对长江红旗再次进行种种攻击、污蔑。各厂的老保组织如新联“从头越”等,都把矛头指向各厂的革命造反派。会上决定,由小分队车轮战,大闹新华分社和省军管会。南大×××讲:“希望你们新红旗赶快站出来,要找一些老红旗队员,不能全是赤卫队。社会上的舆论我们已经替你们造了,……。”当我把张××写的新红旗宣言读了之后,南工东方红×××说:“希望南大八·二七帮助修改。”南大八·二七×××说:“老陈(克兴),你搞一下吧!”陈克兴欣然同意(以后那个宣言就是陈克兴写的)。会上决定:“新红旗宣言”由南大八·二七印,全市帮助抄,宣传。我厂赤卫队的小头头俞润章气势汹汹地说:“我厂新红旗成立后,万一红旗动武,怎么办!”南大八·二七×××说:“你们就和他们打,然后我们就发动全市性的人来支援你们。军工厂有什么了不起,为什么不能冲,晨光厂我们不是去冲了,……。反正我们是左派,左派打右派,有什么关系,你不能把我们打成右派。”   散会时,南大八·二七要我们新红旗留下商量问题。突然。我厂赤卫队和现“二·二七”的小头头袁向东(原名袁子宏)慌慌张张地来报丧,说十院东方红、四机部“造总”被红旗队发觉了,已被带到厂里。十院东方红的人大吃一惊,随即问我:“是不是你叫他们来的?”我说没有叫他们来。十院东方红的人很着急:“我们全部材料在那儿,怎么办呢?”后来华水革联刘祖伟和另一个同学骑了自行车去侦察了。   后来,在南大八·二七红战联,由南工东方红、华水革联、原工总陈克兴等又进行了一系列活动,积极整理长江红旗的黑材料,策划新红旗的活动等等。但新红旗迟迟搞不起来,因为除了原先的长江赤卫队的一些顽固分子之外,真正的红旗队员寥寥无几,一直很不得力,到后来,干脆就不分什么“新红旗”、“二·二七”了,实际上,开会、活动等都是统一的,就是一个货色。   南大八·二七,南工东方红,华水革联中的一些人在社会上大造谣言,欺骗群众说什么长江红旗杀出来一千多队员,我是所谓新红旗的主要负责人,我是最清楚底细和内幕的,所谓新红旗里的红旗队员,连我自己在内都不超过10人,完全是我厂赤卫队中的顽固分子二·二七冒充新红旗在外面招摇撞骗,蒙蔽全市革命群众,想捞点油水。   面对这些,我的思想一直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特别是一小撮反动分子恶毒的攻击长江红旗,全盘否定长江红旗,千方百计想搞垮长江红旗,使我逐步的看清了他们的恶毒嘴脸。我曾经是长江红旗的一个战士,长江红旗是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白色恐怖中,在与旧省市委的浴血酷战中第一个“杀”出来的坚强的革命造反派,尽管他有着这样或那样的缺点,但他的斗争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最近长江红旗和四机部1.21革命造反兵团一起,在天津南开大学红卫兵小将配合下,揪出了四机部“造总”和十院东方红的后台刘寅(长期隐瞒重大历史问题、混进党内达三十多年的四机部第一副部长、历史反革命分子)和李开芬(出卖同志、出卖灵魂和肉体的女叛徒、四机部党委委员、政治部副主任),王静这个四机部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已经离死期不远了,使我受到了很深的教育。正当我在思想上艰苦斗争的时候,原南京市工矿企业赤卫队副总指挥李经武(三反分子段俊的小汽车司机)通过张××来找我,要我帮助他们秘密保存赤卫队的大印,准备东山再起,作为联络的记号,这一事件使我完全认清了南大八·二七、南工东方红、华水革联、四机部“造总”,十院东方红,在南京地区到处扶植赤卫队,进行资本主义复辟的罪恶面目。我不能再犹豫了。这两个月,我在所谓长江新红旗中的所作所为,使南京地区的文化大革命受到了一定的损失,我感到很惭愧。为此,我发表声明如下:   “所谓的长江新红旗,他在目前无产阶级革命派大联合中扮演了一个极不光彩的、分裂革命大联合和破坏革命大联合的角色,他的大方向完全错定了。   所谓的长江新红旗自声明之日起,宣布解散。   我将坚定的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一边,仍然和长江红旗一道,紧跟毛主席,彻底闹革命。”   · 来源:   红卫兵南京大专院校司令部(红二司)主办《红卫兵报》,第三十八号,1967年6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