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委批准肖华同志在第四次全军保卫工作会议上的总结发言 　　“肖华同志在第四次全军保卫工作会议上的总结发言”已经军委批准。现将两个文件发给师及师以上各级党委和政治机关，望结合本部队的具体情况贯彻执行。 　　 总政治部1957年3月 ## 肖华同志在第四次全军保卫工作会议上的总结发言 　　因准备全军干部工作会议，没有时间参加你们的讨论，只是看了会议情况简报和听取了蔡部长两次汇报。现就肃反运动，当前斗争情况和今后的保卫工作提出以下三个问题： ## 第一、对军队“肃反”运动的估计 　　关于军队“肃反”工作，谭主任在一九五六年三月军委扩大会议上作过总结报告，所提各项原则，今天看来都还是正确的，只是具体情况有些变化。那个报告，对于“肃反”中群众运动的基本经验作了很好的总结，大家还应进一步学习。罗瑞卿同志在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各省、市、自治区党委五人小组长会议上的总结发言，对全国第一批的“肃反”运动作了正确的估计，指出开展“肃反”运动是完全必要的，成绩是巨大的，全部过程基本上是健康的。这个估计也是完全适合军队“肃反”情况的。有一些同志，对于军队“肃反”运动的成绩和健康抱有怀疑态度，同志们讲出来是好的，但是把认识统一起来是很重要的。毛主席经常教导我们从两方面看问题，只看一点是不好的。光看成绩不看缺点会使我们骄傲和麻痹起来；光看缺点不看成绩也会使工作受到损失。有人说搞这样大的运动，查出的反革命、坏分子并不多，现行反革命分子更少，有的单位一个反革命都没有，用审干方法就可以解决问题，不必发动广大群众。说发动了广大群众是小题大作，劳民伤财，得不偿失，影响了工作，也影响了训练。这些说法都是不对的。我们说开展运动是完全必要的，运动的成绩是巨大的，根据是： 　　（一）查出了二、五九九个反革命、坏分子。这个成绩不算小而是很大的。这两千五百多个反革命、坏分子是经过反复查证的，是可靠的。其中有血债分子、有叛变分子、有阶级复仇分子、有公安机关破案中的漏网分子、有敌人派遣打入长期潜伏的特务分子、也有帝国主义间谍。这批反革命、坏分子，有不少人是混入了我们党内、团内和机要部门内的。现在把他们查了出来，就像是割除了人身上的毒瘤，像是把敌人埋下的地雷起出来了。这是个很大的胜利。过去在清理 “中、内”层和“镇反”当中虽然也搞出了不少反革命，但那主要是暴露的反革命，是比较容易查到的。这次搞的是隐藏较深伪装较好的反革命，把他们从地下挖了出来，这是不容易的。从一九五五年七月到现在，用了一年半以上的时间，说明这是件巨大的、艰苦的、细致的工程。像这样的反革命查到了两千多名，不能算少，可是有些同志还觉得不过瘾。清查反革命，应该实事求是，有多少搞多少，能搞出来就算是很大成绩。已经查到的这批反革命现在是战士的很少，多数成了我军干部，有的已经是师、团干部了。危险就在这里。他们掌握了要害和兵权，不用说有这样多反革命，就是几百几十甚至几个反革命，对我们的危害已经很大，现在不清查出来，将来的危害就更大了。查出来的虽然多数是历史反革命，但是如果不把他们清查出来，谁能保证他们将来不会变成现行反革命呢？不是反革命的还可能变成反革命，何况他们原来就是反革命呢？我们在白区工作可以“积蓄力量，以待时机”，谁能设想敌人就不会这样做呢？现在把他们查了出来，对于我们避免了很大的危害，对于他们也有利于改造。有人说用审干方法，不用群众运动就可以查出反革命。当然用审干方法也可以查出来，但仅靠这种方法是不行的。审干是从上而下少数人进行的，还需要从下而上发动群众来进行，只用自上而下的方法，而不与自下而上的方法相结合，想在一年多的时间内，清查出这样多的反革命、坏分子来，是不可能的。在“肃反”运动以前部队存有严重的右倾麻痹思想：认为搞了几次清理工作，还有什么反革命呢？即便有几个特务、反革命分子也干不了什么事情。毛主席说我们一些干部是睡在鼓里边了。所以开始主要是反对右倾。运动的结果，有的单位没有查出反革命来，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这些单位的“肃反”运动不深入，有反革命没查出来，还需要对工作不深的方面进行彻底清查；二是可能就没有反革命,但是即使如此，也教育了群众，摸清了情况，也是成绩。 　　有人说群众运动是劳民伤财，得不偿失。我看不能那么说。相反，正是保民保财，保国保军，所得巨大。军队是拿枪杆子的，是专政的重要工具。军队不巩固，还谈到什么专政呢？当然人民的生命财产和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也就没有保障了。我们查出了反革命，巩固了军队，这个收获还不大吗？为什么说匈牙利事件在我们国家里不会发生呢？很重要的一条是我们历来就同反革命坚决斗争，实行了专政。 　　（二）除弄清了在“肃反”运动中被斗争的四二、八四二人的问题之外，还结合“肃反”审查了一七七、七九二名干部。这些干部中，有些人虽然在运动前作过某些审查，但不彻底，直到这次“肃反”运动才把他们的问题彻底弄清了。在这批干部中，除弄清了很多人所隐瞒的一般性问题外，还弄清了七万多人所隐瞒的政治历史问题，其中七千多人（包括四百多名团级以上干部）的问题还是严重的，有叛变，自首，参加特务、托匪外围组织，严重的伪造历史，包庇反革命分子等等。如果没有群众运动和全国“肃反”运动的配合，要搞清他们的问题是困难的。现在把隐瞒了十年八年甚至二十多年的问题也搞清了。这些隐瞒了问题的人，再也无法蒙混过关了。这对他们是一个极为深刻的教育。此外，还弄清了一些干部的历史悬案，例如北京军区有六百多名、广州军区团以上干部有四七八名过去遗留的或长期被怀疑的问题都查清了。不仅查出了反革命，而且把某些好人过去的反革命嫌疑也取消了。仅总政审批否定了政治嫌疑的师级师职以上干部就有六十八名。过去搞不清楚，因为全国没有胜利，没有掌握国民党的档案，现在有条件搞清他们的问题了。这次整了坏人，也使被怀疑的好人放下了包袱。 　　这些问题不依靠群众，没有全国“肃反”运动的配合，在一年多的时间内是不可能弄清楚的。如果只靠少数人搞，不可设想将会搞到何年何月。群众运动缩短了弄清问题的时间，熟悉了部队特别是干部的政治情况，心中更加有数了，使我军更加团结和巩固了，意义是很大的。 　　（三）“肃反”运动是从批判思想作起的，不仅查出了反革命，而且揭发和批判了各种不良思想，一切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以及落后小集团活动等等，从而划清了敌我界限，巩固了无产阶级的思想阵地，缩小了反革命活动的市场，堵塞了各方面的漏洞。这是一种最深刻的阶级斗争，一次最好的政治训练，有力地推动了我军各方面的工作。 　　（四）“肃反”运动还使干部和群众提高了阶级觉悟，受到了斗争的锻炼，提高了政策水平，增进了斗争知识，取得了斗争经验。这种收获，它的影响是很深远的，对于各方面的工作都会起积极的推动作用。应该将这次阶级斗争的丰富知识和经验加以总结，汇编成册，教育干部，教育群众。 　　以上是说明了开展运动是完全必要的，成绩是巨大的。运动是否健康呢？我们说整个运动基本上是健康的。运动中有缺点也有错误，而且有些缺点和错误还是严重的。但就全局的情况来说，缺点和错误是次要的，多是发生在运动的高潮时期，主要是由于经验不足而来的，发现之后，也是及时作了纠正的。毛主席一开始就提出：提高警惕，肃清一切反革命，防止偏差，不要冤枉一个好人。总的方针、政策都是正确的，缺点和错误是执行中的问题。 　　斗争面是否宽了？当然开始宽了—点，全军先后斗争了四万多人，有六千多人经小组批判很快就放下了，实际上当反革命、坏分子斗争的有三万多人，其中定为反革命、坏分子的有二千五百多名。其它人虽都不是反革命、坏分子，但一点问题也没有的是极少数，绝大多数总是有一些问题的。有的有政治历史问题；有的是思想问题，甚至有反动思想；有的品质很坏，立场模糊，敌我不分；有的有反革命嫌疑。当时情况很复杂,反革命同有缺点有错误的好人混在一块，一时很难分清。开始斗争面宽了一点是很难避免的。但我们有一条，一个不杀，大部不抓，捕人要经批准，发生偏差和错误是易于纠正的。毛主席说有反必肃，有偏必纠。有的人被当作反革命、坏分子斗争了，伤了点感情，领导上应当检讨，但本人有劣迹和毛病，也应该纠正。 　　有人怀疑中央提出百分之五左右的比例是否错了？我看不错。这是就全国范围来说的，也并不是一项非完成不可的指标，它的作用，开始是纠正右倾思想，运动展开以后又成了一道防“左”的防线。中央十人小组根据运动中的情况，曾改为百分之二，可见中央是从实际出发的。我看幸亏中央开始有百分之五左右的比例限制，不然斗争面恐怕还不只三、四万人。 　　在处理上，开始时是有偏重的现象，但是经过多次复查，发现以后都及时作了纠正，一般的最后处理都是符合中央政策的。有人说在处理方面一级比一级宽，这是不妥当的。中央只有一个政策，处理的标准就是看合不合中央的政策精神，不能感情用事，处理重了或轻了都要改正。 　　错捕、错隔离了一些人，这是事实；还有一些是借口执行纪律，不经上级批准而变相逮捕或隔离了的，这也是事实。但也有不同情况，除有些被怀疑错了而被捕被隔离外，有的是因自杀未遂怕出问题而被隔离起来的；有的是在运动中逃跑而被捕起来的。发现了错捕、错隔离之后，都及时纠正了。 　　保密大检查对不对呢？根据保密条例这样作是许可的，这是行政问题并不违法，并且我们是有重点地搞的。在检查中确实也有缺点，例如方式生硬，有的不该检查而检查了，有的不叫被检查人在场，不该收的东西收走了，有弄丢的，也有损坏的，但更重要的是查到了大批私存的秘密、机密文件，也查出了匿存的手枪，发现了一些反动日记和可疑线索。不能光看缺点，也应看到收获。 　　自杀的有两千多人，死了一千多，是多了一些。少数单位有“逼、供、信”、肉刑、车轮战等等错误，应该检查接受教训。但不能笼统地说一千多人都是斗争逼死的，应该作具体分析。有的根本没有斗争就自杀了，有的是确有严重罪恶而畏罪自杀的，也有的是因为其它原因而自杀的。真正由于“逼供”、肉刑等错误而引起自杀的是少数。不管怎样自杀的，主要责任总是应该由他自己来负。当然，我们宣传政策不够，工作上有缺点，也是原因之一。但不能怕有人自杀而不搞运动。 　　这些缺点和错误，就全军来说是属于局部的、暂时性的。除了自杀已死的以外，其它问题发现以后，都作了纠正。运动的结局是良好的，成绩是巨大的，整个运动基本上是健康的，这种估计必须肯定下来。不肯定下来，就会有些人表现灰溜溜的，就是对骨干、积极分子泼冷水，是有害的。 　　当然，上述估计是就全军的情况来说的，对具体单位还应该作具体分析。有个别单位可能成绩没有那样大，而“逼、供、信”却很严重，不见得是基本健康的。不过即便是错误大的单位，也应该肯定有收获的一面，必须实事求是。 　　运动开始是搞得猛了一点。中央十人小组曾指出，第一批运动开始没有一套完整的作法，这主要是实践问题。有人不同意这个说法，认为过去的实践已有丰富经验了，这次在开始时是接受经验不够的。我认为从批判思想开始来搞这样大规模的肃反运动，我们是没有完整经验的，经验是在运动的实践中，逐渐丰富起来的，譬如五个阶段的划分过去没有这样完整的经验，这次也并不是一开始就明确的。总政在开始估计三个月，实际上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当然从大规模的群众运动来说，实践证明时间是不能很长的，群众运动的范围是逐步收缩的。 ## 第二、对肃反运动以后敌我情况的估计 　　国内剥削阶级已经基本消灭，国内残余反革命分子已经基本肃清，国内阶级矛盾已经基本解决。但是国内剥削阶级还没有完全消灭，国内残余反革命还没有完全肃清，国内阶级矛盾也还没有完全解决。台湾蒋匪还在不断地派遣特务进行各种阴谋破坏；国外帝国主义还在不断地制造紧张局势，进行颠复活动，他们对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破坏活动，只有加强，不会削弱。在这样国内外斗争形势之下，既不要夸大了敌人，也决不能太平麻痹。 　　我们军队的成员，经过“镇反”清理“中、内”层及此次“肃反”审干之后，开国前后由于部队大发展所带来的政治不纯的情况已经根本改变，隐藏在我军内部的残余反革命分子已经基本肃清。但是决不能认为已经太平无事了。隐藏在内部的反革命分子并没有彻底肃清，譬如“肃反”运动以后还继续发现了一些反革命分子和反革命嫌疑分子。广州军区发现六十二人，南京军区七十四人，成都军区十人，政治学院三人。这些人多数是地方检举的，我们并没有掌握他们的材料，其中有“肃反”骨干，也有保卫干部。从南京军区对于在运动以后发现的反革命分子的清查结果来看,有解放后参加过反动武装和匪特组织的分子，有血债分子，有反动党团骨干，有投敌叛变分子，有刑事杀人犯，也有现行反革命。反革命虽然越来越少了，但事实证明他们隐藏更深更不容易发现了。这些人如果不是地方上第二、三批运动中揭发出来，就又滑过去了。也有的单位在运动以后又发现反革命活动，就是还没有查到的反革命干的。 　　外部反革命分子，仍在继续对我军进行派遣策反、窃取情报、行动破坏等各种阴谋活动，内部也还有不少可资敌人利用的漏洞，譬如对雇用人员审查不严；干部急于求婚，乱找对象；保密制度执行很差，太平麻痹仍然严重，军官身份证、出入证、通行证、驾驶证、组织介绍信等都时常丢失。仅惠阳县公安局于最近接收群众拾到的上述证件就有二十九件之多。还有一些人同潜伏特务或嫌疑分子或逃亡国外的反动人物保持着联系。这说明我军内部还有一些漏洞可能被反革命利用。 　　在我军内部也还有个别经不起新的斗争考验的人，在遇到了国际或国内某些大风暴时就可能迷失方向，甚至动摇而发生各种各样的问题。 　　我们应该记住毛主席说的：还有反革命，但是不多了。对反革命估计夸大了，过分强调敌我矛盾，把本来是人民内部的矛盾误认为敌我矛盾，就会导致伤害好人的严重错误。这是主观主义的“左”的倾向。另一种就是右的倾向，即对反革命失去了警惕，产生麻痹大意，放纵敌人，招致损害。目前已经有人产生了右倾麻痹思想，说内部纯洁了，保卫部门没事作了，不需要了，这种思想在运动以后又可能抬头，这是我们当前要注意的方面。要经常对部队尤其是对干部进行教育，提高警惕，防止与克服新的右倾麻痹思想。今后的斗争不是没事可作了，而是由于敌人更少更狡猾，更不容易查到了，因而工作更艰苦更需要细致和深入。 ## 第三、关于今后工作 　　大家对今后工作方面提了许多好的意见，已经吸收到今后工作的安排里边去了。我在这里只是比较原则地谈谈以下几个问题： 　　（一）加强海防、边防部队的工作是当前整个政治工作的中心任务之一，也是保卫工作的中心任务之一。 　　海防、边防情况很复杂，部队极为分散，不便管理教育，思想领导薄弱，有些部队“肃反”不够彻底，政治情况没有认真地清查，加之外部敌人利用财色引诱窃取情报，进行策反等活动比较突出，我军设防情况被窃，人员外逃投敌等事件屡有发生。不仅对我军机密和防守不利，而且政治上造成不良影响。因此消灭外逃投敌，保证设防机密，防止敌特破坏，就成为海防、边防部队保卫工作的主要任务。为完成这个任务，必须作好以下三项主要工作： 　　1、采用内部审查、外部调查相结合的办法（不搞运动），对政治上不大清楚的人而其中首先是对干部要逐个摸底，发现有重大隐瞒或有可疑之处的人，一律调至二线，以审干的方法进一步审查清楚，以保证内部纯洁。 　　2、配合公安机关加强社会调查，防止敌特破坏，以敌特的活动规律和特点，教育部队提高警惕。同时加强思想教育，堵塞各种漏洞。 　　3、协同公安机关，作好民兵工作，发动群众。这是很重要的。没有群众就没有巩固的海防、边防。海防、边防不仅有军事斗争，而且有严重的政治斗争，要取得斗争的胜利，主要是依靠群众。要把群众发动起来配合海防、边防任务，使他们懂得如何保守秘密，如何欺骗敌人。这样保密、保安、防止破坏才有可靠的保证。应该很好地接受以往革命根据地发动群众的经验。在每个仓库、机场、设防地区等处，都应该这样作。这是带方针性质的问题，懂得了这一条并把它实行起来，工作就好作了。 　　靠近边防、海防的军区保卫部门，要勤加检查，经常注意总结经验。 　　（二）防止发生政治事故 　　发生事故是矛盾发展的表现。矛盾有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两种，这两类矛盾性质不同，解决的办法也不同。要分清敌我分清是非，不能把这两类性质的问题混淆起来。矛盾性质不一样，事故的性质也就不一样，解决和处理的方法也应该不同。这是政策性质的问题，不弄清楚就会犯严重错误。 　　反动标语,有几种不同的情形，应该区别对待。有的反动标语是反革命写的，也有的不是反革命写的。反革命要惩办。不是反革命的也要批判、斗争。有些地方把因有不满情绪而写的牢骚词句，也作为反动标语是错误的。因为领导上确有缺点、错误而引起牢骚不满，领导上应该进行检查纠正。 　　不能把所有事故都当作政治事故，因为事故的情况往往是很复杂的，特别是技术兵种、技术部门的事故，很多是技术事故和责任事故，并不都是反革命破坏，笼统对待就会夸大敌人。对待事故要与有关部门结合追查，一般应由有关部门出面，有反革命破坏征候的由保卫部门受理。不要简单化，不要主观主义，应该实事求是。 　　拖枪逃跑是一种罪行，但也要具体分析，看看是逃跑回家，还是当土匪，还是跑到敌人方面去了。 　　行凶是一种严重的犯罪行为，但也要具体分析。是反革命行凶，还是一般的刑事犯罪，要加以区别。 　　保卫部门必须耳目灵通，掌握部队动态。这一点，现在的情况是不能令人满意的。有的发生了重大事故还不报告，应该说这是失职。今后重大事故必须及时用电话报告上级保卫部门，凡破坏事故，都应在查清之后一事一结，总结经验，教育部队。 　　（三）侦察工作： 　　有人说到底以群众防奸为主，还是以侦察工作为主呢？这样提法现在看来不够妥当。侦察工作必须与群众防奸工作相结合,在群众防奸工作的基础之上，进一步澄清情况，凡是需要实行侦察的地方，就建立侦察工作。虽然敌人更少了,但更狡猾了，因此侦察工作必须提高质量。具体作法，应该是没有对象不撒网，撒出之网要能适应对象的情况。这个网可以叫作小网。另有一个大网，就是群众防奸之天罗地网。用大网发现对象；用小网擒获对象。这就是两者的关系。过去除运动期间外对大网使用得不够，今后应该弥补这个缺点，过去小网也还撒得不准，今后应该提高本领。经常注意提高群众警惕，揭露敌特的阴谋活动，增强群众的识别能力，再紧密地同党团支部发生联系，大网的作用就可以充分发挥了。经常总结具体经验，深入实际，研究具体情况和敌人规律，撒小网的技能也就可以提高了。只要我们的网有作用，不管什么反革命，他有动作，我们的网就会有敏感。干部队伍、各级首脑机关、机要部门是我们主要的保卫对象，应该保护这些部门和我们的干部队伍，使它不受反革命的损伤。 　　（四）妥善处理肃反遗留问题 　　遗留问题还不少，要搞清楚还需要很多时间和精力。毛主席提倡大检查，我们已经复查过几次了，多复查一下有好处。要经得起检查，凡复查不彻底的单位还要复查。复查中要吸收有关部门和未参加“肃反”的干部共同进行。要防止不从实际出发，不按政策办事的两种偏向，一是轻易地否定问题；一是先入为主，使复查成为形式。 　　政治上不适于在军队工作的人员，包括原先有意识留下的在内，如果不是非留不可的，可以随着部队整编作复员转业处理。当然也要防止把本来没有什么问题的，也这样处理了，那就会使人背上黑锅。 　　凡是判刑、交地方管制、劳动教养处理的都要严格控制，不能采取马虎态度，问题必须弄清核实。 　　申诉案件，要采取认真负责的态度进行处理，凡错了、重了的要改变、修正。不要怕麻烦。对于真正是无理取闹或故意打反攻的反革命、坏分子，应该站稳阵地击退他们的反攻。对于申诉过去老案的，也要以同样态度受理，但是必须以处理该案当时的政策原则为衡量标准。 　　对肃反骨干和积极分子不要泼冷水。一方面有错误的要检讨，接受教训；另一方面错误的责任一般的应由领导上担负起来。至于品质不好假公报私的，查明之后应严肃处理。反革命借刀杀人的要严加惩办。 　　运动中斗争过的人，应该区别情节分别对待。对于因为有劣迹有毛病而被当作反革命坏分子斗了的人，领导上应该承认原来怀疑他们是反革命、坏分子而把他们斗重了，但同时也要指出他们是有劣迹有毛病的人，应该改正。对于没有劣迹或毛病，完全错斗了的应该承认错误赔礼道歉，而且直接斗争他的人和领导干部要共同出面进行，并在有关的范围之内恢复他们的名誉。这项工作没有作好的单位，还应该根据被斗者的表现和反映，再补一课。 　　对自杀人员的家属不要歧视，应该适当处理，不要使他们没有饭吃。 　　根据各单位的具体情况，对“肃反”成绩进行宣传,使大家对“肃反”有统一的正确认识，巩固“肃反”的积极性，防止新的右倾麻痹。 　　（五）几个具体问题 　　1、凡是还没有处理的积案要按现在的政策精神抓紧处理。早已经处理过的案件一般地不再翻旧案，但处理错误或偏差较大的都要依据原处理时的政策另作处理或修正。 　　2、保卫部门的业务分工，总政保卫部的处按兵种分，军区可以按业务性质分，结合必要的单位分工。军以下可以按单位分。各单位也可以因地制宜地自行考虑，不必强求统一，人数不要多，质量要求精。 　　3、学习有关法制文件。不仅保卫干部要学，全体干部都应该学习，只有学习法制才能加强法制观念，自觉地遵守法制，避免违犯法制的现象。办案必须遵守法律程序。 　　4、保卫部门、军事法院、军事检查院和党的监察委员会业务上都有联系，应该建立好互相制约又互相配合的相互关系。将来准备作个统一规定。 　　5、警卫工作要收缩一下，重点是中央委员、各总部和大区首长、外宾、专家。警卫工作的原则是一方面要保证安全，另一方面也不要脱离群众。 　　（六）最后谈谈领导问题： 　　保卫工作要与中心工作相结合。所谓中心工作是指部队中比较长期一点的主要任务而不是日常的零碎工作。各级党委和政治机关，应该经常关心保卫工作，加强对保卫工作的领导，每年至少应该开一、二次会议，对于保卫工作作系统地全面地研究，防止运动过后领导上对保卫工作的松劲态度，巩固和加强这个阵地是领导的责任。保卫干部要经常向党委请示、汇报，以取得领导和监督。 　　保卫干部要作长期打算，在现有岗位上安下心来，不要三心二意，要准备干一辈子保卫工作。只有这样，才能积累经验，熟悉业务。要学习辩证法，学习毛主席在最高国务会议上关于正确解决人民内部矛盾问题的报告，提高保卫干部的政策思想水平，改进思想方法，克服主观主义、官僚主义、宗派主义，提高领导水平，保证保卫工作任务的完成。 　　· 来源： 　　根据文件翻印件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