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同右派分子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北京大学反右派斗争的初步总结   <中共北京大学党委会书记,、北京大学副校长江隆基>   在过去的大约七十天内,我们同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这场战斗是右派分子利用党整风的机会挑动起来的。他们向我们开火,我们不能不起来应战。在战斗的初期,党组织为了让牛鬼蛇神都登上舞台,好让同学们见识见识,所以有意识地采取放任态度,并一再地号召党团干部沉着忍耐,不得轻易还手。右派分子们误以为党团组织已经丧失了战斗力,一时气焰万丈,威风凛凛,大有最后胜利非我莫属之势。等到六月八日以后,右派分子们受到广大群众的鸣鼓而攻,有些招架不住,于是大叫“上当了”。请问右派先生们,你们是上了谁的当呢?是上共产党的当了吗?不是的,因为党的态度早就是很明确的:毒草必须铲除,牛鬼蛇神必须消灭。我看你们是上了你们右派头子的当了,因为他们错误地估计了我国当前的政治形势。他们误以为去年国际上所发生的匈牙利事件等对中国人民有极大的影响,中国共产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和“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是在群众的压力下不得不提出来的。他们幻想着党内不团结,党的高级干部中有很多人不赞成鸣放政策,只要下边一闹,共产党就统治不下去了。他们又错误地估计了群众的觉悟程度。他们幻想着多数群众都对党不满,对现状不满,只要有人点一把火,群众就会到处都闹起来。那时共产党就无法领导,只有让他们来收拾局面了。他们迫不及待地选择了整风期间作为发动进攻的时机,把党的整风看成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心要利用这个时机来兴风作浪,趁火打劫。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右派分子们的头脑当时确实有些发热,他们的一切估计都是完全错误的,他们的如意算盘已经完全落空了。那些梦想依附右派很快就可以飞黄腾达的人,现在才恍然大悟,好像做了一场白日梦。这不能怪别人,只能怪他们自己愚蠢可笑。   这一场非常激烈的战斗,到现在已经完全定局了,胜利不是属于右派分子,而是属于广大人民的。在全校师生的坚决反击之下,右派分子的猖狂进攻完全被击溃了,他们的观点和理论被驳得体无完层了;他们的可耻的行为和丑恶的历史被赤裸裸地揭露出来了;他们的组织也被粉碎了;他们现在在群众中已经完全陷于孤立;这些不可一世的英雄们,现在已感到空虚和悲哀了。他们当中有的人已经憣然悔悟,向人民低头认罪,一方面检讨自己的错误思想,交代自己的反动行为和组织活动,一方面开始和广大同学一起同右派分子们进行斗争。这种人即使一时还不能彻底改正自己的错误,但是他们悔过自新的愿望是值得欢迎的。有的则狡辩、抵赖、敷衍应付,或做假检讨,或避重就轻,企图拖到暑假蒙混过关;有的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们要正告这些人,拖是拖不过去的,跑也是跑不掉的。我们总会找到时机和你们把问题讲清楚的。还有一种人至今还在负隅顽抗,他们一心要为资产阶级右派做忠臣孝子,一心要与人民为敌,我们实在是爱莫能助,那么就只好让他们自己去选择自己的道路吧。   在这一次的战斗中,每一个人,特别是党团员和群众中的社会主义积极分子,受到了一次很好的考验。个别的党员团员或积极分子经不起考验,在右派分子的猖狂进攻中站不稳立场,分不清敌我;有的对党的光荣、伟大、正确和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发生怀疑,因而悲观失望消极动摇;有的甚至投敌叛变,和右派分子一起来向党进攻。党团内部也出现了右派分子,这正是说明了阶级斗争的严重性。这些隐藏在党内的阶级异己分子一经发现,也要和党外的右派分子一视同仁,对他们进行必要的批判和揭露,如果情节严重,还耍清洗出党团。清洗这些阶级异己分子,可以使得党团组织更加纯洁。所以这虽是一件坏事,但也可以产生好的结果。绝大多数的党团员和积极分子是经得起考验的,从右派分子发动进攻的时候起,他们就坚决地站在党和人民的立场上,再接再厉地同右派分子进行搏斗,并且取得了许多辉煌的战果。但是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在斗争的初期,也表现了许多缺点,这就是理论水平和思想水平不高,缺乏斗争经验,战斗力不强。他们有的看到右派分子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论非常气愤,但苦于自己没有足够的理论武器去驳倒对方;有的虽然上阵应战,但不能操必胜之券;有的只习惯于简单化的批评方式,不能坚持说理的精神,因而也就不能从思想上解除敌人的武装。这种情况的发生,主要是由于我们过去的政治思想教育多采取注入的方式,许多东西都没有能够使同学们很好地消化,变成自己的力量,这就像温室里培养出的花木经不起风霜,是一样的道理。但是在后来的战斗中,大家都得到了锻炼,得到了提高,从实际斗争中涌现出了一批富有战斗力,长于说理,又善于掌握战术战略的思想战线上的优秀战士,这些人是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宝贵财产,是值得我们很好爱护的。   在这一次战斗中,由于广大群众创造性的发挥和集体智慧的发扬,出现了不少新颖的宣传方式和斗争方法。各种体裁、各种风格的大字报,真是生动活泼丰富多彩。大大小小数以百计的辩论会、批判会和座谈会,一般都能坚持说理的精神,有些优秀的辩论家,更能做到有的放矢、针针见血。这就替我们今后政治工作和思想工作的改进创造了极为有利的条件。我希望我们的每一个党支部和团支部都能够认真地总结这一经验,做为今后改进我们政治工作的参考。   这一次战斗,使广大的群众,受到了一次很好的阶级教育,从而澄清了许多糊涂思想,坚定了阶级立场,明确了是非界限,对党和社会主义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当右派分子向党猖狂进攻的时候,不少的中间群众产生了思想混乱,丧失了对香花、毒草的鉴别力和判断力。他们觉得,党团员的话有道理,右派分子的话似乎也有道理,因而对双方的言论都鼓掌,或者觉得党团员的话有些教条,右派分子的话也有些偏激,因而对双方的话都不表示可否。他们自以为是客观的,公正的,不偏不倚的,但实际上,由于小资产阶级的追求新奇和追求刺激的心理,他们就很容易在不知不觉中做了右派的俘虏。   等到6月8日人民日报发出向右派分子反攻的信号,全校师生员工全面向右派分子出击的时候,又有不少的人们,对于这个反攻有无必要发生怀疑。由于我国社会主义革命,是通过和平方式进行的,几年来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又是一帆风顺向前发展着。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产生一种太平麻痹的思想,忽视社会主义革命的复杂性和艰巨性,忽视社会主义革命是彻底改变生产关系和彻底解决生产资料所有制的一场翻天覆地的斗争,其深刻的程度超过新民主主义革命许多倍。在这样深刻的革命过程中,不可能设想永远是风平浪静,不发生任何风险。我们知道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之间的矛盾有非对抗性的一面,也有对抗性的一面。民族资产阶级虽然一般的是愿意接受社会主义改造的,但是抗拒改造的也不乏其人。我国在三改胜利结束之后,大规律的群众性的阶级斗争虽然已经基本结束,但是阶级还没有消灭,阶级斗争也就不可能完全结束。有些人平时对我国目前的阶级关系不够了解,对政治局势不够关心,一旦过到实际的阶级斗争,他们便表示半信半疑,而在行动上则徘徊观望,隔岸观火。有些人虽然承认阶级斗争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不能随人们的意志来转移,但是他总觉得一小撮右派分子还能造得起反吗?何必兴师动众去大张挞伐呢?他们总觉得党号召人民去反击右派是有些小题大做。其实右派分子虽然为数不多,但是他们代表着一种政治势力,代表着一种政治倾向,他们的政治野心是很大的,是必欲取共产党代之而后止;他们的阴谋是狠毒的,是必欲推翻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而后快。章罗联盟的阴谋诡计暂且按下不表,就拿学校里的右派分子来说吧。谭天荣不是公开宣告要和党委、团委争取群众吗?要组织百万大军向党进攻吗?严仲强不是公然叫嚣要“党的老爷们公子们从你们的宝座上滚下去”吗?他不是公然宣称“拥护一个最完善的社会制度及一个最正确的领导应当放在第一位,至于它是否社会主义及共产党则是另一个问题。”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表明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企图吗?有些人承认社会上的右派分子是危险的,对他们进行斗争是必要的,但他们觉得学校里的右派分子多数是些青年学生,不会有什么政治野心,他们的错误只是思想上的谬误和情绪上的偏激,好像对他们应该有些温情主义似的。其实,资产阶级是一个整体,青年学生中的右派分子和社会上的右派分子虽然有地位和身份上的不同,但其阶级本性是没有两样的。我们对青年学生中的右派分子是不放弃教育改造的,但是对于那些违法乱纪、顽抗到底的人,则是不能不当做阶级敌人来看待的。我们承认教育能够改造人,但是我们并不认为教育是万能的。对于那些用学校教育的方式不能改变其反人民的本性的严重违法乱纪的右派分子,是应该用另外的方式去管教他们的。   上边所举的这些思想情况,大多是在斗争初期所表现出来的。经过两个多月实际斗争的锻炼,大家的认识都有所提高,上述的疑虑在绝大多数人中间已经基本上澄清了。在右派分子愈来愈彻底的暴露,和广大群众的耐心说理反复辩驳中,是非、善感、香花、毒草的界限已经十分清楚了。今天大家都清楚地认识到反右派斗争,是中国走社会主义还是走资本主义的两条路綫的斗争,是政治战线上和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这个运动的深刻性大大超过了1952年的思想改造运动。因为思想改造主要是针对亲美、恐美等殖民地思想和买办思想,是解决敌我界限的问题,而这次运动是反对资本主义思想,解决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界限问题。我们知道社会主义革命的任务,不仅是要改变中国社会的经济基础,而且是要彻底改变它的上层建筑。由于三改的胜利,我国的所有制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而作为上层建筑的意识形态,却还没有最后决定胜负。只有在意识形态上取得决定性的胜利,社会主义建设才能有最后的保障。所以这一仗必须打,一定要打到底。   右派分子们为了蒙蔽群众,为了掩盖他们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真面目,他们企图把他们的罪恶活动说成自下而上的争民主、争自由的运动,是反对教条主义、发扬独立思考精神的思想解放运动。这完全是一种骗辞。我们要问右派分子们:你们在为什么人争民主,争自由?为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吗?而他们在新中国所享受的民主、自由是最充分的,最有保障的,是历史上的任何时期都不可比拟的。他们是丝毫也用不着争什么民主和自由。因为你们所代表的只是那些罪犯、小偷、流氓、反革命分子以及那些抗拒改造的地主、富农和资产阶级的违法乱纪分子,所以你们很显然是在为这一伙人民公敌争剥削和压迫的自由,争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自由。右派分子的争民主争自由的把戏,戳穿了就是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右派分子所说的思想解放和独立思考又是怎么回事呢?我们的看法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我们认为思想意识是上层建筑,是社会经济基础的反映,思想解放与政治经济的解放是不可分离的。只有在经济上消灭了剥削制度,政治上建立了人民民主政权,广大的人民才能获得真正的思想解放。我国人民在共产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之下,从几千年所受封建地主思想的束缚,和百余年来所受帝国主义、官僚买办法西斯和资产阶级思想的束缚之下,获得了最大的解放。旧社会的陋习在短短的几年内几乎被一扫而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根本的改变,社会风气焕然一新,马列主义的真理得到广泛传播。难道这一切不都是思想解放的具体表现吗?右派分子所说的思想解放,实质上是要推翻马列主义的客观真理,让封建势力和资产阶级的各种腐朽的思想都来复辟,这是任何一个有理性的人都要起来坚决反对的。马克思主义者从来不主张盲从,而是主张独立思考的。但是我们认为独立思考必须是从实际出发,根据具体材料吸取前人在实践中所取得的知识和经验,借助于正确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实事求是地进行。独立思考不应是虚的冥想;不能以歪曲和揑造的事实为根据;不能抹杀前人在实践中已经得到充分证明而为世所公认的客观真理,更不能离开正确的阶级立场和科学的思想方法的指导。右派分子们提倡空想,号召大家怀疑一切,否定一切,甚至揑造事实,无中生有,这同独立思考毫无共同之处。他们的卑鄙目的无非是想动摇大家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社会主义制度和党的领导的信念,我们必须揭穿它。右派分子以反教条主义为标榜,但他们对于教条主义的解释则是随心所欲的,凡是他们所不喜欢,不赞成的论点,他们都可以给它戴上一顶教条主义的帽子。他们以修正主义来反对教条主义,在反对教条主义的幌子下进行偷天换日的勾当。他们的真实用意是要把马克思主义的真理连根推翻,这和杜勒斯的反教条主义是如出一辙的。   右派分子无论画的是什么样的皮,披的是什么样的外衣,但他们的狐狸尾巴总是掩盖不住的。他们的阶级本能强烈地要求他们表现自己,这就不可能把他们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丑恶面貌完全隐蔽起来。   以上是从我方和敌方两个不同角度对这次运动的不同看法。如果说在运动的前期,许多人对运动的性质不够明确,对运动的认识不够清楚,那么运动发展到今天,问题的性质及其严重程度已经无可辩驳地摆在我们面前了。对于某些人来说,今天的问题已不是反右派斗争有无必要,而是反右派斗争是否“过火”了。他们从温情主义出发,总觉得对右派的斗争应该适可而止。他们强调人民和资产阶级右派分子之间的矛盾是人民内部的矛盾,而不是敌我之间的矛盾,既是人民内部的矛盾,就应该根据团结——斗争——团结的原则,和风细雨地去解决问题,现在的做法似乎太猛烈了一些。要答复这个问题,首先得弄清两点:(一)在现阶段,人民这个概念并不包括那些反抗社会主义革命,和敌视、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人们;(二)非对抗性的矛盾在一定的条件下,也可以转化为敌我矛盾。右派分子既然彰明较著地反对人民民主专政,反对共产党和工人阶级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制度,那就表明他们已经堕落成为反动派了,对于反动派当然不能强调团结的愿望,而应该强调坚决的斗争。只有进行了彻底的批判和揭露,才能够使他们感到孤立无援,感到有重新考虑问题以至回心转意重新做人的必要。   现在我校做为群众运动的反右派斗争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了,但是这个斗争并未结束。下学期开学后,我们将利用政治课和政治活动的时间,开展一个社会主义的思想教育,用正常教育的方式,继续贯彻反右派的斗争。   现在我要谈谈,从这次运动中,我们可以得到什么样的教训?我以为最最重要的就是从学校领导方面要加强政治思想教育,从师生方面要加强自我改造的要求。从这次运动中使我们清楚地看到,右派分子的思想根源归根到底无非是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就拿我们学校的一些右派分子来说吧,大多数是出身于地主和资产阶级的剥削家庭,他们的亲属许多是在社会主义革命过程中被斗、被关、被管或者被镇压过的,他们本人的阶级立场又未得到转变,因而对共产党和新社会怀恨在心,一有机会就想起来报复。这种人变成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是不足为怪的。有些右派分子有着极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他们相信“人都是利己的”,“集体主义不过是美化的利己主义”,他们认为利己主义才是推动社会前进的动力。他们要求绝对的个性解放,他们认为现在的社会制度是在压抑和窒息他们的个性,因此他们就要向社会主义制度宣战。另一些右派分子具有浓厚的无政府主义的思想,而这种无政府主义思想又是以个人主义思想为基础的。他们讨厌领导,讨厌纪律,讨厌集中,他们要求绝对的自由和绝对的民主,他们盲目的否定一切,无端地怀疑一切。他们“由于缺乏政治经验和社会生活经验,不善于把旧中国和新中国加以比较,不容易深切了解我国人民曾经怎样经历了千辛万苦的斗争,才摆脱了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的压迫,和建立一个美好的社会要经过怎样的长时间的劳动”。对于新社会的优点,他们习以为常,不觉其好,而对于新社会的缺点则故意夸大,深恶痛绝。这样他们也就很容易发展成为右派分子。从这些活生生的事实可以说明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对于青年学生有多么大的毒害。我们这些出身于剥削家庭,长期处在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包围中的知识分子应该十分警惕,随时随地注意克服自己身上的资产阶级思想,严格地要求自己,努力把自己改造成为一个工人阶级化的知识分子,以便更好的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   自我改造的一个根本问题就是要树立和坚定无产阶级的阶级立场。有些人在阶级矛盾逐渐缓和人民内部矛盾日益突出的情况下,不愿意再谈阶级立场。好像一提到阶级立场就会影响客观真理似的。其实,只有站稳无产阶级的立场,才能更好地认识客观事物发展的规律。因为无产阶级,由于在生产关系上所处的地位及其所受大机器生产的训练,规定了它是一个最少顾虑,最无偏见,大公无私的阶级,而且又是最有远见,最有发展前途的阶级,所以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是最容易认识社会发展的规律,最容易发现客观真理的。把无产阶级的阶级立场和客观真理对立起来是十分错误的。无产阶级的立场从字面上是容易理解的,但是在实践中却很不容易掌握。由于旧的阶级意识作怪,我们在实际生活、实际工作和实际斗争中很容易表现出立场不稳或背弃无产阶级立场的现象。在这次运动中许多人在这方面的体会是很多很深的。我们应该从这次运动中接受教训,加强马列主义的学习,加强实际工作的锻炼,以求坚定我们的无产阶级立场。   一个知识分子要把自己改造成为工人阶级的一分子,必须注意培养自己对工人阶级的情感。有些知识分子和工人阶级在思想感情上是格格不入的。他们瞧不起工人群众,认为他们没文化,头脑简单,不配做领导阶级。我校的右派分子在印刷一厂受到工人的斥责之后就发出这样的论调,说什么工人没有精神生活的要求,只要把肚子吃饱或者吃得半饱就满足了,因此不应该由工人阶级来领导知识分子,而应该由知识分子来领导工人阶级。这种荒谬的言论出自右派分子之口,不足为奇,但是在中间群众中也是有共鸣的。就连那些积极拥护工人阶级领导、拥护社会主义的进步青年,也由于他们由小学到中学到大学,一直是脱离生产、脱离社会实际生活的,他们对于工人和农民也只有字面的了解,缺少实际的接触和体验,所以也难以产生对工人阶级的深刻的理解和情感。而知识分子要想彻底地改造自己的阶级意识,就非和工农群众打成一片不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必须加强学校和社会的联系,利用各种机会,到工厂和农村去进行调查访问以便体验工农的生活,了解工农的特点。对于青年学生来说,还要利用各种机会参加体力劳动,只有在劳动中才能深刻地体会工农群众的情感,才能更好地同工农群众打成一片。   针对着青年学生对于新旧社会都缺乏深刻的理解,必须一方面加强关于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教育,另一方面加强对中国革命历史和旧社会的黑暗腐朽情况的教育,使同学们经常能够把新旧社会加以对比,在对比中去体会新社会的可爱和旧社会的可惜。这样对于提高社会主义觉悟和增加社会历史知识都是大有好处的。    ( 原为7月27日在北京大学全体师生员工大会上的报告)    来源:《首都高等学校反右派斗争的巨大胜利》, 北京出版社,一九五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