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面展开、彻底深入反右派斗争，为完成我们的严重任务而战斗！--周建人副主席在民进全国整风工作会议上的发言 　　<周建人> ## 一 　　同志们：我代表中央常务委员会和中央整风领导小组发言。 　　全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进行的反右派斗争，目前已开始进入到全面展开、彻底深入的阶段，就中国民主促进会的反右派斗争情况来说，虽然在党的领导下初步取得了一些战果，但显然还不够全面、不够深入，还远远落后于形势的发展。我们必须坚决改正领导上的缺点，明确认识，统一思想，坚决依靠党的领导，充分发动群众，在从中央到地方领导机构继续深入斗争的同时，把反右派斗争进一步全面展开，深入到我们会的所有基层组织中去。 　　大家知道，在反右派斗争中被揭露出来的资产阶级右派分子里面，有一大批是我们民主党派的领导人和成员。他们利用自己的政治地位和民主党派的组织，在全国资产阶级右派分子的猖狂进攻中，起了骨干作用。他们采取了狡猾的两面手法，口头上拥护党，背地里却干着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勾当。他们采取了团结资产阶级右派，笼络、蒙蔽、煽惑中间派，排斥、打击左派的组织路线；而这一组织路线又是为他们的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反动政治路线所决定并为之服务的。他们的罪恶活动，已经给民主党派造成了政治上、思想上和组织上极其恶劣的影响和极其严重的后果。 　　在民主党派中出现那么多的右派分子，发生那么严重的问题，决不是偶然的，也就是说，有其社会阶级根源和历史根源。大家知道，从各民主党派的阶级基础和它们的主要政治倾向来看，从它们的绝大多数成员的思想体系来看，现时各民主党派还是资产阶级性的政党。在我国的具体历史条件下，资产阶级分子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大多数是可以接受社会主义改造的。但是，资产阶级中的一小部分，决不甘心退出历史舞台，他们一定会集中地表现出资产阶级的消极的一面，千方百计地来抗拒社会主义改造。这种情况必然会反映到民主党派中来。因此，在社会主义革命阶段，也必然在民主党派内部引起政治上的分野和左、中、右三种势力的重新改组。这些情况也说明了：现时各民主党派还没有成为真正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治力量。它们同社会主义的客观形势之间，还横着一段不小的距离。民主党派的这种现状，对社会历史的进一步发展，已经起了严重的阻碍作用，这是必须迅速通过本质的改造，加以改变的。 　　因此，这次反右派斗争，对民主党派来说，是严重的历史考验，也是当前的严重政治任务。 　　作为民主党派之一的中国民主促进会，自然也并不例外。中国民主促进会从成立到现在十一年间，因为有一个较为顺利的客观条件，不曾经受过严峻的历史考验和深刻的政治锻炼。到了当前社会主义革命阶段，就呈现出鲜明的政治分野，并发展成为资本主义同社会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这种斗争过去只是潜伏着和孕育着的，不过是表面上显示一种“和平共处”的状态罢了。 　　有人说，我们民进大多数成员都在工作岗位上加入了工会，已经成为工人阶级的一分子，如果还说民进是资产阶级性的政党，那我们就降了级了。又有人说，民进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队伍，它的成员有70％以上又是作为“小知识分子”的中小学教师，所以，它应当是小资产阶级性的政党。这些说法都完全是错觉。首先，只要不是进行剥削的工资劳动者，都有加入工会的权利，这点固然标志着我们许多成员社会地位的变化。但是不进行剥削并非就等于丢掉了剥削阶级的思想和立场。应该承认，从旧社会来的知识分子，他们的思想、立场基本上还不同程度地千丝万缕地纠缠在资产阶级方面，有的甚至还自觉或不自觉地坚持资产阶级的立场，这实际上是同他们已经变化了的社会地位不相称的。这正是我们应该特别警惕和要求每一成员加紧自我改造的理由。因而，不能够也不应该说因为是工会会员而又是作为资产阶级性政党的民进的成员是“降了级”。其次，知识分子不论大小，都不是一个阶级，大知识分子可以出之于资产阶级，也可以出之于小资产阶级或无产阶级；小知识分子可以出之于小资产阶级，也可以出之于资产阶级或无产阶级，但是小资产阶级的思想意识归根结蒂是从属于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加之，只进的大多数成员或出身于地主、资产阶级家庭，或受到资产阶级的教育和影响，或长期为剥削阶级服务，或三者兼而有之，因而他们的思想深处和精神面貌基本上都还没有摆脱资产阶级各种遗留的反动因素的影响，他们的思想、观点、感情显然同无产阶级的集体主义不相适应，大多数人在政治立场上表现为两面摇摆，更不要说少数右派分子根本坚持资产阶级的反动立场了。 　　因此，就现状说，中国民主促进会在总的方面肯定还是资产阶级性的政党。这是合乎客观事实，而不是凭主观愿望所能改变的。这样，中国民主促进会就必须通过以反右派斗争为主要关键的整风运动的革命实践，进行从资产阶级政党到社会主义政党的本质改造，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适应社会主义新时代的需要，真正为社会主义服务。这是决不容许含糊的。 ## 二 　　我会中央常务委员会曾于6月23日作出了关于进行会内整风的决定，以反右派斗争为整风的主要关键和决定性步骤。随着全国人民反右派斗争声势浩大的发展，会内的右派分子逐渐被揭露出来。仅就现有的极不完全的材料统计，截至9月14日止，我会从中央到地方已发现有326个右派分子，占会员总数的3．88％。在这些右派分子中，有窃据中央领导层的，也有窃据地方领导层的。从地方组织看，全国38个地方组织，就有30个地方组织发现右派分子。在这30个地方组织中，就有21个地方组织中的领导层发现右派分子，其中有地方组织的主任委员、副主任委员、常委秘书长和组织宣教部门的负责人，以及担负实际工作的专职干部。在基层组织中发现的右派分子，也很多是基层组织的负责人。现在我们从中央、地方和基层三个方面，把已经揭发出来的情况比较严重的，然而并不是全部的，作为例子摆出来看一看。 　　在中央：副主席林汉达就是一个拜倒资本主义脚下、反对党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事实证明，他是反对民进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在重大方针政策的关键性问题上他总是企图反对党的领导，阻碍我会贯彻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治路线。他主张民进要大发展，蔑视对成员的思想教育工作。今年5月在上海举行的两省一市工作经验交流会议上，林汉达公然支持上海曹杨中学民进支部右派分子黄浚思的反党活动。林汉达又利用帮助党整风的机会，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他反对科学地实事求是地向党提意见。他把赞成思想改造说成“谨小慎微的态度”，并认为这是阻碍民进发展的。 　　在地方：有些地方组织的领导权，为右派分子所篡夺，他们为所欲为地利用民进合法组织来作反党的活动。例如右派骨干分子、广西筹委会副主任委员胡明树、秘书处主任刘牧、组织处主任陈宪章，从1953年起就勾结组成一个有纲领、有行动、妄图篡夺广西文艺界领导权的反动集团。在大鸣大放期间、他们趁机到处放火，阴谋打开广西省文化局缺口，向广西日报和中共广西省委进攻。他们嚣张地叫喊“如不能和共产党争天下，也要和共产党分天下。”他们篡改我会中央的组织方针，在广西许多市县滥事发展组织，叫嚣把民进发展成为大党，好和共产党唱对台戏。新建的柳州市筹委会主任委员右派分子黄衍斌就是胡明树右派集团的一员悍将，在柳州调集了民进基层的力量来攻击中共柳州市委。不仅如此，胡明树还勾结民盟右派分子林焕平和民革右派分子李文钊，竟然成为广西反党、反社会主义多角联盟的统帅。又如长沙市筹委会副主任委员陈孝禅、秘书长王果等右派分子，把持了民进组织，有计划地进行反党活动。鸣放初期，陈孝禅与王果策划在高等学校点火，陈孝禅在他主持的师专、师院民进支部联合座谈会上煽动群众，向党进攻。王果原是章、罗联盟在湖南的爪牙杜迈之指示下打入民进的右派分子，他企图把民进组织变成章、罗联盟向党进攻的一个基地，煽动中小学教师反对党，煽动学生搞大民主。他们采取团结落后、争取中间、打击进步的方针，到处招兵买马。 　　另外有许多地方组织领导层有右派分子混入，因而在政治方向上、组织路线上不同程度地受到了右派恶劣的影响。他们恶毒地歪曲中国共产党提出和民主党派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主张民进可以不要依靠党的领导，不应作党的助手，应有自己的政治纲领；他们恶毒地打击、排斥在民进内的进步力量，说靠拢党和信任党接受党领导的人是“谨小慎微”、“百依百顺”、“唯唯诺诺”；他们篡改民进的组织路线，到处拉拢落后分子入会，叫嚣要把民进发展成为大党，好和中国共产党分庭抗礼。在鸣放期间，他们竭力主张鸣放不要与党的整风步骤相配合；他们利用各种身份，打起反共大旗，到处点火，煽动群众，向党进攻，有的还亲身到基层去挂帅，自封为非法的“助党整风工作委员会”主任委员；有的公然叫嚣要取消学校中的党委制；有的甚至主张成立民主党派联席会议，说什么民主党派团结起来，才能有力量，才能对党施压力，并亲自挂帅到基层中去组织党派联席会议，到处搜罗、联系落后群众，带头向党进攻。 　　在基层：我们在高等学校、文化出版界、国家机关、中小学校等基层中已发现了不少右派分子，他们的罪恶活动同样是严重的。在中等学校中，现在许多地方的中小学还没有开展反右派斗争，右派分子还没有大量揭露出来，但仅就已暴露的情况来看，在民进有基层的中学校中发现的右派分子大多是民进的成员。这些右派分子利用了民进组织结成小集团猖狂向党进攻。例如右派分子黄浚思就利用了上海曹杨中学支部的合法组织进行反党活动。他的“策略”是“先抓群众”，“后搞协调”；它的“路线”是“发展中间分子，团结后进分子”。黄浚思阴险地说支部“内部可能有争论，但对外要一致。一致的意见可以对外谈，不一致的意见即使对党支部也不要谈。”他的活动对党支部“保密”，而对党支部的情况，则千方百计地刺探打听以便于进攻。南京五中支部右派分子安向、薛宗元结成联盟，利用五中支部进行反党活动，有计划地企图通过夺取民进五中支部领导权，进而搞得“学校大乱”，“民选校长”，搞垮党的领导。北京市五中支部的右派分子副主任委员刘庆寿、委员李慕白、刘圣时排斥主任委员(党员)，篡夺支部的领导权并结成反党小集团，他们通过“北海会议”煽动对党不满的会员，猖狂向党进攻，企图搞垮五中党的领导。 　　已经揭露的事实表明：中国民主促进会从中央、地方到基层组织，右派分子的罪恶活动是严重的。右派分子的共同特点是玩弄两面手法，企图篡改民进的政治方向和组织路线，反对思想改造，滥事大发展，敌视和破坏社会主义事业，妄想与党分庭抗礼，篡夺党的领导。由于我会多数成员中存在着浓重的资产阶级思想和情绪，右派分子利用这种弱点来向党向社会主义猖狂进攻，已不能不使我会的政治面貌和组织路线受到深刻的影响，因之，我会全面展开、彻底深入反右派斗争是有绝对必要的。 ## 三 　　从民进整个情况来看，经过两个多月的反右派斗争，许多右派集团和右派分子的罪恶活动的被揭发、批判，证明了一切认为民进问题不大、反右派斗争已经“差不多了”种种错误估计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两个月来的反右派斗争已经使我会各级领导和全体成员得到了初步的教育，这表现在更多的右派分子被揭发、批判以至愈来愈陷于孤立；表现在原来处于徬徨、观望的中间状态的人们越来越多地投入反右派斗争，形成了日益扩大的反右派斗争的队伍；也表现在左派从斗争中得到了不断的锻炼和提高。由此可见，只有把右派分子的罪恶活动和丑恶面目揭露、批判得愈彻底，就愈能促进中间分子清醒，觉悟并向左转化。自然，这里又表现着三种不同的情况：很大一部分人向左转化比较快，一部分人转化比较慢，也有一部分人还纠缠在右派的政治影响下解脱不出来。总之，我会两月来的反右派斗争的经验又一次证明：只要认真、积极投入实际的斗争中去锻炼，大家的思想认识和政治觉悟一定会比平常任何时候提高得更多、更快。） 　　但是，应该指出，就整个民进来说，反右派斗争到目前为止还只是走了第一步，离开彻底胜利的目的还很远很远。这就需要民进各级领导和全体成员再接再厉地作更大的努力。应当承认，我会反右派斗争不但从广度和深度方面说都还很不够，还远远落后于形势的发展，而且在各级领导和成员中，都还存在着程度不一、表现不同。形形色色的各种思想顾虑和思想障碍。这些思想顾虑和思想障碍，都是右倾思想的表现，是我会反右派斗争进一步全面、深入地展开的主要绊脚石。我们如果不搬掉这个绊脚石，就将严重影响反右派斗争的深入和展开，就将严重影响民进从资产阶级政党到社会主义政党的本质改造，就将使中国民主促进会根本没有在社会主义政治基础上做到和中国共产党“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可能，就将使我们在政治上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同志们：下面我想针对目前会内比较普遍存在的主要思想情况进行分析，希望通过会议讨论，加以澄清，以便有效地克服右倾思想，进一步地推动反右派斗争的深入开展。 　　(一)温情主义——温情主义是右倾思想的主要表现。在反右派斗争中，很多人感到心软手软，打不下去。一因这些右派分子人熟面熟，撕不破脸皮；一因这些人有“才”有“学”，不愿过分使之难堪。产生温情主义的原因在于对反右派斗争的性质和严重性认识不足，实质上还是由于阶级的同情。首先应明白反右派斗争的目标是为了捍卫社会主义，是为了维护六万万人民和我们子孙的利益和幸福；右派分子反党反社会主义，敌视人民，那么难道我们可以为了对右派分子个人的私情就为小失大，听任右派分子的猖狂进攻，从而使整个国家和人民陷于水火之中吗?这些只知追求个人野心的右派诚然也有些“才”“学”，但是他们居心叵测，所谓“才”“学”只能济他们之恶，于人民又有何益?我们决不能因为一些对个人小仁小义的观点而就放弃对大多数人的大仁大义。更何况，对右派分子的坚决斗争，也正是为了挽救他们。经过我们彻底揭露、批判和斗争，只要右派分子及时回头，低头认罪，洗心革面，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他们还会有光明的前途。所以从为了挽救右派分子来说，对他们温情主义也是有害的。 　　(二)怕火烧到自己头上来——有人顾虑反右派斗争深入开展，火越烧越大，会不会烧到自己的头上来?因为有这种顾虑，他们对反右派斗争就犹豫观望，积极不起来，事实上，这种顾虑完全是多余的。毛主席提出的六条标准就是我们辨别善恶的根据。中间分子和右派分子是不同的。右派分子一贯地站在根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立场上。中间分子即使偶然有错误言论，但对党有感情，并不是一贯地根本地反党、反社会主义，因之不应把仅仅有一些错误言论的人当成右派。自然，坚持错误是危险的，有错误就必须改正，自己有“小辫子”，应该赶快把它剪掉，大胆地积极投入反右派斗争。总之，我们不应把中间偏右的分子当作右派来斗，同时也决不允许真正的右派分子蒙混过关。 　　(三)怀疑反右派斗争是否小题大做——这种怀疑的产生，主要是由于看不清右派分子的严重危害性。资产阶级右派就是反动派，在目前，彻底完成社会主义革命是现阶段中国前进的方向。因之，今天划分革命和反动的标准是：“反对资本主义道路，拥护社会主义的革命事业和建设事业，就是把社会推向前进，就是革命；坚持资本主义道路，敌视和破坏社会主义的革命事业和建设事业，就是把社会拉向后退，就是反动。在今天，工人、贫苦的农民和革命知识分子是革命派的主力；而反对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右派就是反动派。”(9月15日“人民日报”社论)资产阶级右派企图现在在中国恢复建立资本主义制度，不但是要毁灭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成就，而且是要断送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成果，把中国拖回到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老路上去。对于资产阶级右派这样与人民为敌的危害性，难道还能视而不见?难道还能说是“小题”?更何况，当右派分子猖狂进攻的时候，反对和风细雨的是他们，诬蔑、咒骂、挑拨离间、唯恐天下不乱的是他们，这难道可以说是“小做”?事实上，右派是在“大题大做”，其结果犯了众怒，掀起了反右派斗争。对右派分子来说，他们自己玩弄起来的火，结果烧到了自己，这一点也不过分。对人民来说，右派的一切企图和一切活动，都是大题，只能大做，不能小做，更不能不做。所谓大做，就是要彻底打垮右派。当然在做法上，要反对简单粗暴和防止急躁情绪，因为简单粗暴的方式和急躁情绪不但不能解决问题，不能把问题搞透，反而不利于争取中间分子，教育大多数群众。我们斗争右派分子，应当坚持揭露、批判的方针。这就是说，通过摆事实，讲道理，进行辩论，从事实上揭露右派分子，使他们无所遁形，无法狡赖和欺骗，因而最后不得不缴械投降，低头认罪。这样做，不但可以彻底打垮右派，并且对于我们自己的锻炼和提高，对于群众的团结和教育，都将起很大的作用。 　　(四)认为与己无关，又怕影响业务——在我们成员中的不小一部分人，虽然也承认反右派斗争的重大意义，但实际上对这场斗争却积极不起来，认为这场斗争与自己关系不大，他们和广大工农群众所表示的严正态度还有很大距离。应该充分认识反右派斗争也就是过社会主义的政治关，这个关是人人不能不过的。认为反右派斗争与自己关系不大，因而采取躲躲闪闪的态度是不利于自己过好这一关的，是错误的，也是危险的。在我会的成员中，这种想法更多地表现于强调自己业务繁重，难于兼顾。教师们希望有充分时间给他们备课，文化出版工作者希望有充分时间给他们编写文稿。因此多化些时间投入斗争，多费些气力参加作战，在他们思想上都成了“负担”，对这些同志来说，对自己岗位工作负责，固然是好的，在时间支配上也可能确实有些困难，但是他们如果充分认识到反右派斗争压倒一切的重要性，如果充分认识到这一场激烈的阶级斗争是每一个人的切身大事，如果充分认识到这一场斗争对于自己的业务有多么重要的密切关系，那末，他们就会发现业务安排和时间安排上的困难不是没有办法克服的。应该认识，单纯业务思想不仅会障碍反右派斗争运动的开展，而且也必然会严重影响自己思想的改造和业务的改进。特别是对教师们来说，他们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他们在社会主义事业中所担负的任务是光荣的，也是十分重大的，因此他们更加有必要抓紧这一次难得的宝贵的机会，投入斗争，在斗争中锻炼自己、提高自己，使自己更加名副其实地成为社会主义的教育工作者，更加胜任愉快地担负起自己的岗位工作，更何况反右派斗争也正是为了改进业务创造重要条件，反掉右派，才能改进业务。 　　同志们：我们会内之所以相当普遍地存在着表现不同的右倾思想，是有其阶级基础的。我们民进的成员绝大部分都还不是工人阶级知识分子，而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是有两面性的，一方面是在不同程度上倾向于接受社会主义道路和共产党领导，但另一方面，基本上还没有抛弃资本主义立场，因之，这就必须引起大家足够的警惕。在这次会议上，我们必须通过反复的认真讨论，来共同商量如何解决会内存在着的各种主要思想顾虑和思想障碍，以明确认识，统一意志，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精神抖擞，勇气饱满地投入战斗，更进一步全面，深入地展开反右派斗争，以继续扩大战果，彻底打垮右派。 ## 四 　　反右派斗争关系我们祖国社会主义的前途，关系我们六万万人民和子孙的幸福。这是政治上、思想的社会主义革命，是历史上空前的最深刻的革命。批判右派的斗争是一场辨明大是大非的斗争，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你死我活的斗争。任何人不可能在这场斗争中置身事外。这是一个政治立场的问题：你究竟是站在六万万人民的社会主义的立场呢?还是站在少数资产阶级右派分子的资本主义的立场呢?不是站到社会主义的立场上来，就一定站到右派的资本主义的立场上去，折衷的余地是没有的。 　　必须认识，反右派斗争是我们每个人的切身事情，触及到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作为民进的成员，我们更不能不确定对这个革命斗争的鲜明态度，必须勇敢地、无保留地投入这个战斗。我们民进的每一个成员应当抓住这个难得的可贵的机会，努力通过实际斗争的锻炼改造自己。任何犹豫、观望的态度都是错误的，也是不可能的。我们应该看到自我改造的必要和迫切，我们应该自觉到改造自己旧的立场，旧的观点和旧的作风是最光荣的事情。我们都是从旧社会来的知识分子，我们应该认识到由于社会经济基础的改变，除了根本改变自己的立场，逐步地同工农打成一片，为工农劳动人民服务而外，已经没有服务的对象。毛主席曾语重心长地指示我们：“我们希望我国的知识分子继续前进，在自己的工作和学习的过程中逐步地树立共产主义的世界观，逐步地学好马克思列宁主义，逐步地同工人农民打成一片，而不要中途停顿，更不要向后倒退，倒退是没有出路的！”只有自觉地加紧改造自己，我们才能有光明的前途。在目前，我们首要的任务是分清敌我，明辨是非，端正立场，克服右倾思想，积极地投入彻底打垮右派的斗争。对于整个民进来说，反右派斗争是破资本主义立场、立社会主义立场的整风运动的主要关键和决定性步骤，也是我们民进进行从资产阶级政党到社会主义政党的本质改造的转折点。毛主席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一文中，提出了判别是非的六条标准，其中最重要的是社会主义道路和共产党领导两条。这也是我们民进进行自我改造的根本标准。 　　两个多月来的反右派斗争已表现出民进内部左派、中间派、和右派的重新改组。坚决拥护党的领导，坚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左派是少数；已被揭发和还未被揭发的右派分子也是少数；大多数成员都是处于各种不同程度的中间状态，他们的政治立场是随着客观形势发展而两面摇摆的。因之，我们当前的迫切任务就是要在已经取得的初步胜利的基础上，继续大力克服右倾思想和工作中的缺点，在从中央到地方领导机关继续深入斗争的同时，积极地和有步骤地把斗争深入到一切基层组织去；而要在基层组织深入开展反右派斗争，主要关键是在于按照当地党委统一部署，依靠当地党委的领导。我们一定要在党的领导下，统一步调，依靠坚定地站稳社会主义立场的领导核心，团结中间派一道来打垮右派，然后在反右派斗争胜利的基础上通过一般的整风、清理基层、整顿组织等步骤，使我们中国民主促进会经过本质的改造，成为永远跟着共产党走的、真正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治力量。 　　同志们：现在已经临到了一个重要的历史时刻，在这个历史时刻，要求中国民主促进会从根本上解决两条政治路线谁胜谁负的问题。中国民主促进会的前途也将取决于这两条路线的斗争的最终结局。 　　我们坚定地相信，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依靠中国民主促进会内坚定地站稳社会主义立场的领导核心，团结中间派一道，向会内的资产阶级右派进行坚决斗争，我们就一定能使社会主义政治路线在中国民主促进会内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我们坚定地相信，中国民主促进会将迅速结束政治上的混乱状态，克服危机；彻底打垮右派的进攻，夺取转机；然后获得力量充沛的生机，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为社会主义事业全心全意地贡献出一切。 　　同志们：我们一定要全面展开、彻底深入反右派斗争，我们一定要用行动来证明我们经得起严重的历史考验！ 　　· 来源： 　　根据文件翻印件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