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定一在全国作协党组扩大会上的讲话

　　<陆定一>

　　(陆定一同志在作协党组第27次扩大会上作了讲话，他指出这次文艺界反对右派分子和反党分子的斗争进行得很好，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胜利。接着他就社会主义革命的艰巨性和反右派斗争以来文艺界暴露出来的若干带有根本性质的问题，作了分析。)

## 社会主义革命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问题

　　陆定一同志在讲话中指出社会主义革命是最深刻的革命。他说，民主主义革命，大家是过来人，都知道很不容易。从鸦片战争算起，有100多年，从中国共产党成立算起，有38年，经过很多次的流血斗争，才取得了胜利。社会主义革命是比民主主义革命更深刻、更广泛的革命。社会主义革命要消灭资本主义剥削制度，要把几千年来的人剥削人的历史完全结束，并且使一切剥削制度以后再也不能产生。在我国，这个革命的过程还很短，从1949年算起，不过8年，从1953年提出总路线的时候算起，只有4年。在这很短的时间中，我们基本上完成了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这三大改造是经济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是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革命。政权问题和生产资料所有制的问题解决以后，社会主义革命就基本完成了，资产阶级这个剥削阶级就基本消灭了，大规模的急风暴雨的阶级斗争的时期就结束了。但是事情不是就那么完了。他指出：我们现在正进行着的反对资产阶级右派的斗争，这就是政治战线上、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他说这场剧烈的斗争，并不是我国所独有的。从历史上看，许多社会主义国家都要经过这样一场斗争，这种斗争，苏联有过，那就是反对托洛茨基派的斗争，匈牙利也有过，就是去年十月的反革命事件。托洛茨基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匈牙利的裴多菲俱乐部中的领导人物也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说，在政权问题已经解决，经济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也基本上完成之后，资产阶级还要造反。领导这种造反的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这种资产阶级造反在苏联是失败了，在匈牙利却一度推翻过工人阶级的政权。中国现在也有资产阶级造反的问题，以章伯钧、罗隆基联盟为中心的资产阶级右派的猖狂进攻，就是要想对社会主义造反。陆定一同志说，不论在苏联，在匈牙利，在中国，资产阶级造反的目的，都是推翻社会主义制度，恢复反革命的反动统治。

　　陆定一同志指出：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的革命，是不能一下子就解决的，从现在算起，还要10年、15年才能基本完成，这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这种政治上思想上的阶级斗争15年以后还会有，只要还有帝国主义和资产阶级存在，政治上、思想上的阶级斗争就不会息灭。

　　（其次，陆定一同志指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面，可以培养出大量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但也可能产生出一部分具有资产阶级意识的知识分子；可以改造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但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中，有一部分是很难改造的，有的甚至到死都不愿意改造的。他们是资产阶级右派，仇视社会主义，同共产党和人民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这种属于资产阶级右派的知识分子，有些人在组织上加入了共产党，但是，即使是共产党的长期的教育，也不能把他们改造过来，冯雪峰、丁玲就是这样的例子。我们还看到，在社会主义社会中，也可以培养出新的具有资产阶级意识的知识分子来，像曾彦修、钟惦棐、陈涌、刘绍棠、刘宾雁、郭维等，他们有的是很小就参加革命，在解放区长大的，有的是全国解放后才长大成人的。他们是在社会主义社会里受到教育的，但却变成了资产阶级右派分子。）

　　为什么在社会主义社会里，还会产生出具有资产阶级意识的知识分子?陆定一同志说明了这个道理：一是由于意识经常落后于存在，旧社会里有民主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没有经过思想改造，就不能在思想上赶上社会主义的现实。二是由于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这种影响还会长期存在。三是由于在社会主义社会里，在生活资料的分配问题上，还存在着“资产阶级法权”，还不是按照需要来分配，而是按照劳动，以商品等价交换的原则来分配生活资料的。

　　陆定一同志说，资本主义社会的平等，是“百万富翁同穷人在法律面前的平等”，那是假平等。“百万富翁”掌握着生产资料，穷人没有生产资料，只能受“百万富翁”的剥削和压迫，那里会有什么平等呢?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情形就根本不同了。我们实行了生产资料的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没有什么人可以把生产资料私有起来，剥削别人了。

　　可是，比起共产主义社会来，社会主义社会里还有不平等，就是生活资料的分配方面还残留着不平等。社会主义社会的原则是：“各尽所能，按劳取酬。”既然是按劳取(2)酬，那就有不平等。有的人身体强壮一些，劳动力强一些，收入就会多些，有的人弱一些，收入就会少些。一个家庭，人口多，劳动力少，每人收入就少些；人口少，劳动力多，每人收入就多些。在“哥达纲领批判”中，马克思说，在社会主义社会里，“平等的权利有一方面还受着资产阶级范围的限制”，就是指的生活资料的分配方面还有不平等而言。虽然在社会主义社会里，对于收入太少的人有种种帮助和救济的办法，但不平等还会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只有社会生产力有了很大的发展，到了共产主义社会，实行“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原则，按需要分配生活资料，这些差别才会消灭。

　　陆定一同志说，我国现在已经进入社会主义社会。但是资产阶级还未完全消灭，因为资本家还拿定息。定息就是一种剥削。国家每年要拿出一亿一千万元来支付定息。这种定息的办法，要实行到1962年才结束。他说，社会主义社会里，既然实现了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所有制，同时还存在着生活资料分配方面的一定程度的不平等，这种不平等，就是产生资产阶级思想的物质基础。因此，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一方面是工人阶级的大公无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另方面是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的资产阶级思想，两者之间进行着长期斗争。

　　陆定一同志指出：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就是资产阶级思想的代表。他说，我们已经看见这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提出了不少口号：“一本书主义”、“要骄傲”、“士为知己者死”、“讲个人义气”、“个人感情第一”、“先专后红”、“学了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为人民币而斗争”、“当作家可以名利双收”等等。这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行为，是争名夺利，骄傲自满，看不起体力劳动，过不得艰苦生活，不守纪律，不顾集体利益，看不起别人，拉拉扯扯，勾勾搭搭，有的一直走到堕落腐化、叛变投敌的地步。

　　总之，社会主义社会里会产生很多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同时也会产生一部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因为社会主义社会是从旧社会的娘胎中生出来的，还保留着旧社会的经济的、道德的和思想的残余。因此，要建成社会主义社会，就一定要用工人阶级思想去同资产阶级思想作坚决斗争，不进行这个斗争，并且不在斗争中取得胜利，社会主义社会就不能存在下去。不但如此，而且还需要用法庭、警察、监狱等手段，来同坏人坏事进行斗争。

　　陆定一同志指出：社会主义社会里培养出来的知识分子，有一部分堕落成为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是不可免的。但是如果我们工作做得好，就可以把这种现象减少到最小限度，因此，我们必须从过去吸取经验教训。

## 文艺工作中的两条路线的斗争

　　陆定一同志就文艺工作中的两条路线的斗争，作了扼要的阐述和分析。他说：文艺工作中的两条路线的斗争，由来已久。1942年延安文艺座谈会以来，这种斗争，一直没有停止过。两条路线的根本分歧，是政治与文艺的关系问题，党与文艺的关系，文艺工作和文艺工作者应该放在什么地位的问题。

　　陆定一同志说，我们党一向主张政治领导文艺，因此文艺应该受党的领导，应该为工农兵服务。在对文艺作品评价的时候，应该政治标准第一，艺术标准第二。文艺工作者应该学习马克思主义，同工农兵密切结合，思想感情上同工农兵打成一片。党的政策，要求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人为革命服务，因此，应该建立广泛的文艺统一战线，团结和教育一切可以团结的文艺工作者，在为工农兵服务的原则下，“百花齐放、百家争鸣”，通过自由竞赛来发展革命文艺，并通过这种自由竞赛来对文艺工作者进行教育。文艺工作放在什么地位呢?陆定一同志说，革命的文艺工作是整个革命事业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可是从王实味到胡风，到冯雪蜂、到丁玲、到江丰，他们的主张同我们党的主张不一样。他们主张文艺第一，政治应该服从文艺，应该实行“艺术家领导政治家”，或者让文艺成为独立王国。他们不要马克思主义，拒绝为工农兵服务，嘲笑政治标准和艺术标准的提法，反对民族形式，反对提高应以普及为主为基础的原理。他们认为“到处有生活”，拒绝和工农兵结合。他们不要统一战线，打倒一切，唯我独尊。这是一条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文艺路线。他说，这两条路线的斗争，过去已经长期存在，今后还会存在下去。但这次反对资产阶级右派和反党集团的斗争是很重要的，对于文艺工作的今后发展是有决定意义的。这次斗争取得胜利，将大大地巩固党对文艺工作的领导。

## 对待文艺工作者的两个方针

　　陆定一同志说，文艺家是用文艺作品这一形式来反映社会生活和参加阶级斗争的人。文艺作品是什么?毛主席说：“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革命的文艺，则是人民生活在革命作家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文艺家不能无中生有地创造什么，他反映社会生活。革命的文艺家从革命的立场去反映，反革命的文艺家从反革命的立场去反映。不管作者愿意不愿意，文艺作品总是直接地或间接地服务于政治的，或者服务于革命的政治，或者服务于反革命的政治。反映社会生活的文艺作品，反过来又对政治发生重大的影响。

　　陆定一同志说，各种阶级都有自己的灵魂工程师。有奴隶主的，封建主的，资产阶级的，工人阶级的灵魂工程师。对于工人阶级来说，灵魂工程师这个称号，是要鞭策作家们努力进步，而不是要作家们骄傲自大，我们还要知道，与其说文艺家是灵魂工程师，还不如说文艺家是灵魂工程师的一部分，更为科学些、更合乎事实。因为文艺家固然是灵魂工程师，但教育家、马克思主义的教员、党和共青团的工作者，难道不也是灵魂工程师么?做父母的人，做少先队指导员和托儿所保育员的人，也在做塑造灵魂的教育工作。文艺家只是灵魂工程师的一种，但是很重要的一种。所有教育别人的人，都可以叫做灵魂工程师。但是，所有教育别人的人，都应当受教育，文艺家不能例外。所有的灵魂工程师，要先改造自己的灵魂，然后才能改造别人。文艺家如果不努力改造自己的灵魂，把自己变成工人阶级的文艺家，他就可能堕落为灵魂的蛀虫。

　　陆定一同志说，对待文艺家，可以有两个方针。一个方针，是捧他们，单纯地用物质利益鼓励他们，对他们的错误采取纵容的态度，而不是从政治上思想上教育他们。这表面上好像是爱护文艺家，实际上却是断送他们、腐蚀他们，在政治思想上杀害他们。我们切不可采取这个方针。另一方针，是把文艺工作放在适当的地位，经常警惕文艺工作者不要骄傲，经常勉励他们同工农兵结合，勉励他们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把他们放在群众的生活之中，把他们中间的党员放在党的基层组织的领导之下，有了错误，就要像同志一样对他们进行批评，大力地和诚心地帮助他们改正错误。这样似乎很不“自由”。是的，这是很不“自由”的。但是，失去了向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发展的自由，就获得了向工人阶级知识分子发展的自由。

　　陆定一同志说，我们的革命文艺家，应该在政治上、思想上小心翼翼，严防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越是有成就有名望的文艺家，就越是要谦虚谨慎，越是要尊重劳动人民，越是要尊重党的领导。应当把“我”放在很小的地位，把人民群众，把整个革命的全局利益，把革命的领导者共产党，放在最崇高的地位。把“我”放在最高的地位，最后的结果是这个“我”在人民群众的面前完全垮台。只有把“我”放在很小的地位上的、以致忘我的人，才反而得到人民群众的尊敬。这是一条真理。

　　陆定一同志强调指出：文艺家要服从党的领导，勤勤恳恳为社会主义服务，谦虚谨慎，当人民群众的小学生，当革命队伍的螺丝钉，把自我放在越小越好的地位，这是大公无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应当在文艺工作者的队伍中间，反复宣传这种思想。

## 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

　　陆定一同志在报告中强调地指出文艺家要“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群众中去”。

　　陆定一同志指出：“体验生活”的口号有好处，但也有极大的坏处。这个口号，对过去在反动统治下没有机会去接触工农兵的作家们是有好处的，他们能够同工农兵接近了。但是，对解放区来的作家和青年作家来说，这个口号看来已经起了坏作用，因为他们本来已经或者本来可以长期生活在工农兵之中，“体验生活”的口号，却反而妨碍了他们去这样做。陆定一同志说：大家看过“天仙配”这出戏。七仙女下凡，嫁给董永，原来是决心长期和董永一起生活的，但玉皇大帝不让她这样做，于是她仅能“体验生活”一百天。陆定一同志指出：“体验生活”这个口号，对青年一代害处更大。有些有志于文艺工作的青年，被放到脱离群众的“创作组”中去，过早地变成了所谓“专业作家”。有的青年，在工农兵中生活了几年，的确写出了一些好作品，于是脱离生活，住在大城市里偶而下乡“体验生活”，于是他们逐渐脱离了创作的唯一源泉，再也写不出像样的东西，甚至开始堕落下去。他说刘绍棠的例子，要特别引起我们的警惕。

　　陆定一同志强调地说：青年作家不应该只偶尔去“体验生活”，而应该像毛主席所说的“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最好是参加劳动，其次是参加基层工作。要同工农兵共同劳动，同生死，共患难。对于年纪大的、身体不好的老作家，当然要另作妥当的安排，但不要因此而动摇我们的根本原则。为着给青年作榜样，我们希望老作家们实行毛主席在今年四月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所说的话，能有70％的人在十一年内分批到工厂和农村中去，或者是“走马看花”，或者是“下马看花”，或者落户几年。住在大城市里的作家，只要可能，就应当用兼任职务或其他方法去接近群众。

## 关于社会主义现实主义

　　陆定一同志就社会主义现实主义问题发表了意见。他说毛主席讲过：“中国的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有出息的文学家艺术家，必须到群众中去，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到唯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中去，观察、体验、研究、分析一切人，一切阶级，一切群众，一切生动的生活形式和斗争形式，(6)一切文学和艺术的原始材料，然后才有可能进入创作过程”。这一段话，就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的基础。

　　陆定一同志说，我们主张“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让各种创作方法，各种题材，各种风格的作品自由竞赛。我们认为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不是唯一的创作方法，但是我们同时认为，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是最好的一种创作方法。他指出：高高在上，不到工农兵群众中去，不管怎样口口声声说赞成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是写不出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作品来的。要写出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作品，首先“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

　　关于有些作品产生公式化、概念化的原因，陆定一同志说，并不是像胡风所说的那样，因为作家到工农兵群众中去了，而是恰恰相反。因为作家对于工农兵生活的了解，是不全面的，没有去观察、体验、研究、分析毛主席所说的五个“一切”。我们应该按照毛主席的话去克服公式化、概念化。

　　（陆定一同志也着重地谈了能不能批评我们的错误缺点和揭露我们社会里的阴暗面的问题。他指出：阴暗面也有阶级性。举例说，我国消灭了妓院，消灭了夜总会等令人堕落的场所。这件事在工人阶级看来，显然是光明面，但是有些资产阶级分子却把这看成是阴暗面，这里就有立场问题。他说：我们的缺点错误完全可以批评。我们办工厂、办农场、办学校、办商店，不管办那一种事业，总要经过许多困难，犯各种错误，最后改正了错误，克服了困难，得到了成功。既然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当然要写困难和错误，又要写困难和错误的克服。最后的结果，成绩还是主要的，错误和缺点还是次要的，而且成绩之大，往往超过人们的预料。这是指办成功了的事情来说的。除此以外，我们也有一些事情是办得失败了的。这种失败也可以描写，从中取得经验。比如在培养青年作家方面，刘绍棠就是一个失败的例子，为甚么不可以描写呢?）

　　陆定一同志又说，我们社会的阴暗面，当然可以而且应该揭露。丁、陈集团的存在就是我们文艺界的阴暗面，我们这次大大地揭露了一下，对大家有很大的教育意义。这个揭露就做得很对。

　　最后，陆定一同志对文学艺术家提出两点具体希望和指示：

　　第一、他希望我们的作家，对于我国工厂、农业合作社、学校、商店的建设，做自始至终地、长期地、全面地、全过程地以观察研究。四样东西，每样看它一个，对我们(7)的社会面貌就可以有一个基本的认识。有了这个基本认识，对于别的事情，就容易有正确的看法了。作家协会要同党委密切联系，给作家们提供一些条件，让作家们下去。

　　第二、党员作家，应该编入生产单位或城市街道的党的基层组织。他说，把作家单独组织起来的办法不好，这使党员作家脱离了群众。他又批评了所谓“基层党委不能领导作家，只有中央和省市委才能领导”的错误论调，他指出：党员作家不应该自视为“特殊党员”，应该遵守党章，服从党的纪律。青年党员要这样，老党员更要特别注意。

## 三个狠

　　陆定一同志在报告的最后一部分，强调地提出了要有三个狠：狠狠地反对右派，狠狠地改进工作，狠狠地改造自己的思想。

　　他说，资产阶级右派，是反社会主义的反革命派，反动派，是敌人，他们和人民之间的矛盾，是你死我活的矛盾，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要狠狠地同他们进行斗争。对右派分子和反党分子，我们是要严肃处理的，但我们不采取极端的办法，为的是使其中的一些人较易于悔悟过来。有些人不悔悟，我们也不怕，可以放在那里做我们的反面“教员”。如果犯罪，会有法律制裁。

　　他说，在我们工作中有很多错误和缺点，在文艺工作方面，我们还缺少成套成熟的经验。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怎样贯彻毛主席的文艺工作方针，怎样组织和培养工人阶级的文艺队伍，我们的经验还是很不够的。他说，缺点、错误的产生的原因很多，有的是因为有右派的影响，有的是因为没有经验，有的是由于官僚主义、宗派主义、主观主义。他指出：应该对我们的工作来一个深刻的检查，发动大家批评。

　　谈到思想改造，陆定一同志说，非党员要改造自己的思想，党员更要这样做。他说进行思想改造，除进行学习文件外，也一定要从生活上同工农兵结合，下厂、下乡、到部队里去，这是改造思想的有效办法，是繁荣社会主义文艺的有效办法，也是改变社会风气的有效办法。特别是青年同志和老解放区来的同志，一定要痛下决心，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当然，年纪大的和身体不好的老作家不要勉强下厂下乡，应另外妥善安排，这在前面已经说过。

　　陆定一同志在结束他的报告时说：我们完全相信，在党的领导下，大家团结起来，一致努力，中国工人阶级的文艺队伍一定会壮大起来，我们的社会主义文艺一定可以得到发展，出现一个新的时期!

　　 来源：中共天津市委宣传部翻印，1957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