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击右派——“反其道而行之”！郭沫若院长在中国科学院北京区青年大会上发言 　　<郭沫若> 　　各位同志：中国科学院召开的青年同志们反击右派斗争大会，到今天已经开了四天，批判了五位年轻的右派分子，获得了很显著的战果。在这个大会上，青年同志们的发言很为踊跃，讲道理讲得很透澈，把当前的大是大非辨明得也很清楚。毫无疑问，这对於我们今后科学事业的发展，对於我们每一位同志今后在工作作风上的改进，对於为人民服务、为国家建设的科学研究工作能够进一步发展，都提供了很好的保证。 　　应该说，我们这次大会所获得的战果是值得庆贺的。 ## 坚决的跟着党走，我们一定胜利 　　各位已经很清楚，当前的反击右派的斗争是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是一场激烈的阶级斗争，是很严肃的两条路线的斗争。究竟应该跟着共产党走社会主义的道路，还是反对共产党、反对走社会主义道路而走资本主义的道路，这就是当前的、摆在全国人民面前的大是大非的问题。我们一定要把道理说清楚。本来呢，这两条路线的问题，在历史上已经是解决了的。近百年来，中国人民受到外来的殖民主义者的侵略，逐步陷入到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地位。为了从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枷锁中解脱出来，我们先辈，百年来曾不断努力，想出各种方法来求得民族解放，谋取国家的独立富强。但是，侭管走了不少的路，也流了不少次数的血，其结果，最后还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之下，终於找到了正确的路线，这就是走苏联的道路，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旗帜下，把全国的人民团结起来，向三大敌人作斗争，使全国人民获得了解放。随着解放战争的胜利，到今天才仅仅八年，可是，就在这短短的八年里，我们在党的领导下，各方面的建设都得到了惊人的辉煌的成就。只不过是八年，无论在工业、农业、文教事业以及其它各方面，我们的收获，一点也不算夸大，真抵得上过去的八百年。我们的成就，不止是我们全中国人民所亲身感觉得到的，就是国外的敌人也不能不承认这些事实。我们的长江大桥，已提前两年完成，这是前人所不曾梦想到的事，而诸如此类的辉煌成就，真是举不胜举。所有这些成就，都是在党的领导下获得的。所以，我们要在党的领导下走社会主义的道路，这是一个铁定不移的方向，而且在政治上已经是很明显的替我们解决了的问题。 　　坚决的跟着党走，坚决的跟着党来建设社会主义，不仅使我们全中国人民由被奴役被压迫的悲惨的命运中解放了出来，挺起胸膛站了起来，而在短短期间就取得了这样大的成就；并且，我们可以保证，在以往的八年能够获得如此巨大的成绩，今后再来几个八年，我们中国的建设事业一定更有可观。就拿我们的科学事业来说，今后再继续努力下去，对於我们去年所制订的12年科学技术发展远景规划，在党的领导下，也一定能够逐步实现，在12年内使得我们科学里面的一些空白点和薄弱的环节，能够补充起来和加强起来，确确实实地赶上国际的先进水平。我们相信这是一定有保障的，我们有这样坚强的信心。 ## 右派分子是反动阶级利益的代表者 　　究竟走社会主义的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的道路，这明明已经是在历史上被明确地解决了的问题，而且，眼前的许多铁的事实也完全证明这已经不再成为问题。可是，右派分子们的看法偏偏和我们不同，他们硬把已经解决了的问题拖出来，淆乱是非，挑拨矛盾，处处点火，目的是搞得天下大乱，推翻党的领导，重新回到资本主义的道路，把解放了的新中国。倒退到解放前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悲惨境遇里去。右派分子为什么要这样猖狂进攻?当然，他们是有他们的理由的，这就是他们的阶级利益要求他们这样作。右派分子是代表了一种阶级的典型，是代表了一定的阶级。无论党内或党外，也无论是中央或地方，无论是科学界或其它各界，右派分子的面貌侭管不同，但是他们基本上是一个类型，在思想、言论、行动上有很多共同的地方。 　　大家都知道，右派分子毫不例外地都是否定成绩，把解放后在党的领导下全国所获得的辉煌成就，一概加以抹杀，对於工作方面的缺点又极力加以夸大。自然，我们中国有这么大，应作的事又是那么多，解放以来的时间又是那么短，我们每一个人受到党的教育也还有限，很难保证每一项工作都不发生缺点，很难保证每一个人都不会犯错误，就是党员同志也还是有很大的可能要犯错误。缺点是难免的，但是党就要鼓励大家来改正缺点，有错必纠。党为什么要整风?也就是因为有缺点，有缺点就将在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上发生障碍。为了更好更快地建设社会主义，党要求每一个党员，同时也要求党外人士，能够作到有缺点就立即改正。缺点不能否认，是有的；但是，右派分子却是抓住了缺点，把例外说成一般，以“片”来看“全”，把某些党员或者某些单位不够健全的地方，拼命加以夸大，说成是党的整个的错误，用这样的方法来挑拨离间，挑拨党和群众的关系，挑拨各界内部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到处点火，想使天下大乱。 　　否定成绩，夸大缺点，挑拨矛盾，这就是所有右派分子的一个共同的手法。 ## 对右派的斗争，绝不能有温情主义 　　右派分子们除掉这种手法以外，还有一种共同的行动纲领，就是“团结右派，争取中间，打击左派”。正像我们大家所看到的，无论是那一界，也无论是京内或京外，右派分子都是采取这样的行动。他们同声相应，同气相求，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大大小小的一些集团。就是一些少数的单干户，其实他们也不是完全孤立的。所谓“团结右派”，右派毕竟是少数，光靠少数的团结，不能夺取天下，所以想争取中间层，同时更进一步打击左派，反对党，打击党员同志，打击跟着党走的左派同志。他们仇恨党，仇恨愿意跟着党走的人，而仇恨之深，真是令我们想像不到。很多右派分子明目张胆地公开讲要杀人，要放火。长沙有一个右派分子名叫陈裕新，他是民革的成员，他对党的仇恨，可以说是典型。他说：“我一肚子气已经由气体变成了液体，现在又由液体变成了固体，我要爆炸，我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要杀人”。从这些疯狂的叫嚣里面，我们可以更深地体会到和右派的斗争，的确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是一场严肃的阶级斗争。右派分子和我们之间的阶级仇恨很深，文艺界有个右派分子叫李又然，他也说过这样的话：他说他到现在才体会到打渔杀家里一句台词里的情绪，就是萧恩在杀家里说的“要杀尽他的全家，方消我心头之恨”。同志们都知道：萧恩所反对的是地主阶级，他要杀的是恶霸地主的全家，现在李又然重唱的这句台词，他是反对党，他所说的“要杀尽他的全家”，就是杀尽党员，杀尽左派。我们说右派分子是疯狂进攻，从这些事实看，说他们疯狂，一点也不夸大。所以我们对右派分子的斗争，丝毫也不能允许有温情主义，你温情吗，他不和你温情。如果让右派分子猖狂下去，假如他们得到了政权，他要成为蒋介石第二，他要投靠帝国主义，这是必然的。不把右派分子打倒，右派分子如不澈底投降，俯首向人民认罪，我们决不能罢休。 　　右派分子们一致反对党的领导。他们说外行不能领导内行，科学界说党不懂科学，不能领导；文艺界说党对文艺是外行，不能领导；教育界说党不懂教育，要撤消学校党委制；甚至於工商界，都有这样的叫嚣，说公方代表不懂业务，应该退出来。即如政客们像章伯钧、罗隆基之流，他们也是这样讲，要搞一个“政治设计院”，这就是说共产党连政治也是外行了。右派分子说共产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是说党不能领导一切，只有换别的领导，只有恢复资本主义的道路。 ## 我们要下决心进行思想改造 　　（右派分子又反对思想改造，说思想已经改造好了，连资产阶级的两面性也没有了，只有进步的一面了，甚至於比无产阶级还要进步。他们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反对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叫喊要更多的民主，他们反对集中。大家都知道，右派分子的所谓民主，就是英美式的资产阶级民主，也就是章伯钧要搞的“两院制”。这种资产阶级的民主，是少数有钱的人的民主。我们的民主，是工农联盟绝大多数人的民主。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工农成了国家的主人，我们的民主范围是更宽更广的。但是，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却认为我们的民主不够。是的，我们的民主是有不够的地方，那就是剥夺了资产阶级骑到工农头上作威作福的特权，这正是资产阶级所最不高兴的事。右派分子又叫喊要更多的自由，反对纪律。例如：去年科学界集中几百位优秀的科学家，在兄弟国家专家的帮助下，制订了12年的科学技术发展远景规划。谁都知道，这个规划是我国今天科学发展的蓝图。但是，竟还有人反对它，认为这是束缚了个人的兴趣，束缚了个人研究的自由。他们一心想恢复资本主义下的那种分散主义的作法，要求更多的个人利益和个人享受，不喜欢组织纪律，不愿意有一个共同的统一意志。同志们!这种个人主义的思想，不仅在右派分子中发展到个人政治野心，即是在中间分子里面，这种个人的名利思想也有相当的市场。在文艺界里面右派分子有这样一种口号，叫作“为争取人民币而斗争”，他们赤裸裸地要钱。在我们科学院，同样也可以看到，名位思想也很严重，有些朋友并不是在工作成绩上和对人民的贡献上进行比赛，而是斤斤计较於地位和待遇。他们嚷国家对自己不重视，没有专车坐，房子住得不好，诸如此类。崇尚浮华，追求享受，患得患失，都是个人主义的表现，不仅容易为右派分子所利用，甚至於会堕入右派的泥坑。我们应该有所警惕。因为右派分子的思想根源，主要就是个人主义和封建地主思想残余在作怪。虽然经过了三大改造，我们已经把私人所有制改为公有制，在改变生产手段所有制上进行了伟大的革命，但是，随着经济基础的改变，还必须努力进行上层建筑的建设；而且已经进入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也还要花很大的力量来加以巩固。同志们!旧社会的思想残余，虽然是“残余”，但是仍然不可轻视。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从前受的是封建主义的教育，稍大，又受了资本主义的教育。这些旧教育的影响，在我们身上可以说是根深蒂固。八年来，经过历次运动，我们受到了社会主义的教育，但是我们远远不能说，我们的教育已经受够了。社会主义的教育在我们的头脑里是很不充分的，事实也是如此。当这次右派分子向党、向人民、向社会主义猖狂进攻的时候，那时，乌云满天飞，不是就有许多知识分子发生了动摇，甚至於随声附和？这就证明了我们这些从旧社会来的人，所背的包袱太重，个人主义的、封建主义残余的思想，可以说在我们的灵魂深处是根深蒂固的。像我们这样的人，如果不严格地进行思想改造，那就很难担负起建设社会主义这样一种神圣任务的。） 　　新中国成立以来，才仅仅八年，生产资料所有制虽然已经由私有制改变成公有制，但是我们社会主义经济基础还没有那么巩固，旧时代留下来的风俗习惯很深。因此，在这次反右派斗争当中，有好些年青的人也成为右派，在这里就可以得到说明。在这次大会上，我们批判的五位右派分子，年纪顶大的一位只有27岁，顶年轻的只有21岁。21岁就年轻得很嘛。解放以来八年，解放的时候，他才不过十三岁的小孩啰。为甚么那么年纪轻轻就成为右派，看来令人费解。其实，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呢?还是旧的社会同一些风俗习惯还不能彻底地很快的在短短八年之中就把它完全改变过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加上年青人自己思想上的毛病，因此，就有人会堕落到反动的泥坑里面去。二十来岁的青年就成为右派，应该说是件痛心的事。在我们老一辈的人就背的包袱更重啰，我们受旧社会的教育更深，坏思想更是根深蒂固，假使不痛下决心来进行改造，掉下泥坑的危险更大，更值得警惕。历史是无情的，不跟着历史发展，不坚决跟着党走，不坚决地把立场站稳来走社会主义道路，稍微有些摇摆犹豫，很容易把自己毁灭。各位都了解，章罗联盟很重视我们科学界，把科学界作为他们进攻的重点。其所以这样，大概总是右派分子看到我们科学界存在有一定的弱点：比如有些人思想未经改造，个人主义突出；有的只重视业务忽视政治等等，这就给予章罗联盟以可乘之机。科学界里面出现了曾昭抡、钱伟长等右派分子，他们提出了一个反社会主义的科学纲领。章罗联盟本来有他们一整套纲领的，不过还没有把它书面化。使他们的纲领一部分书面化了的是关於科学方面。由此可以看出，科学界是章罗联盟首先进攻的一个对象。因此，我们科学界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应该更加警惕。我们对於右派应当更坚决地起来斗争，这样来纯洁我们科学家的队伍，使得我们科学家能够更好地团结，团结在党的周围；更好地来进行科学研究工作，来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所以我们科学界反右派的斗争，在我看来，尤其是不容许有丝毫的温情主义。 ## 要善於从反面来吸取教训 　　当然，我们反击右派，并不是说要把右派分子的身体的存在加以消灭。右派毫无问题是毒草，我们要铲除毒草。所谓铲除毒草，是要摆事实，讲道理，揭露右派丑恶面目，澈底驳倒他们的反动论点，并要进一步挖掉右派思想的根源，要去掉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思想，要铲除封建地主阶级的残余思想。我们反击右派实际上是挽救右派，不仅不杀他，而且要救活他。特别是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右派，老实说是可怜的，要把他们救转来。只要他们幡然悔悟，接受社会主义改造，还可以重新作人，还可以回到人民的队伍里面来。可是，假如说顽梗不化，顽固地不肯改造自己，那也没有办法，是他们自绝於人民。 　　不过，我们恳切地希望，我们所以批判他们还是为了治他们的病，因为他们身上长了毒瘤。我们作为一个外科医生就要开刀，割去他的毒瘤。这就是我们治病救人的态度。 　　同时更重要的，我们是通过反击右派，批判右派来教育我们自己，教育我们大家，教育我们更后更后的世代，教育我们全体人民。正如毛主席所讲的，右派分子同时可以作为我们的教员，要从他们那里，从反面来吸取教训。我们在反击右派过程当中，我们进行大是大非的大辩论，来进行我们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我们要把每一个人澈底改造成为无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成为社会主义的建设者。要达到这样的目的，我们必须要自己鞭策自己，不断努力，建立无产阶级世界观。同时要相互鞭策，互相帮助，互相督促，澈底地把我们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那种病根，封建地主阶级的思想残余肃清。 　　凡是右派分子要的东西，我们就不要，右派分子所不要的东西，我们偏偏要。这是最好的办法。右派分子不要集中而要更多的资产阶级的民主，我们就要更强的集中，集中在党的周围，接受党的领导，巩固我们社会主义的民主。右派分子不要纪律，要更多的自由，更多的个人主义的那种自由，我们呢，就要更强的纪律，坚决地抛弃个人主义的那种自由。右派分子要个人名位，反对有统一意志，我们呢，就要更坚强的统一意志来侭量减少和消灭个人主义的名位思想。所以右派分子要的，我们坚决反对，右派分子不要的，我们坚决来争取。这可以说，是我们能够成为无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很好的办法。这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就是反右派分子之道而行之。 ## 过好社会主义这一关 　　我们应该共同努力，相互鞭策，来求得共同进步。不过个人主观努力究竟是容易懈怠的，我们还一定要要求有党的领导。我们看法是：党员不用说，非党员也应该一样地受党的领导、受党的监督、而且应该受党的教育。不论党内党外，我们一律请求党给我们以严格的锻炼。现在我们国家基本上已经成为了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家，今天的统一战线，新的统一战线，它的政治基础是社会主义。党外的科学家，应该有这样的认识，恳求党严格地监督我们，严格的教育我们，锻炼我们，我们自己绝对不要姑息我们自己，一个人是很容易姑息自己的，同时也恳求党的组织不要姑息我们，要我们大家经得起严格的锻炼。一方面把我们的队伍纯洁起来，同时也把自己纯洁起来。把要不得的坏思想消除干净，把包袱丢掉。这样我们才能过好社会主义的这一关，这样我们才能够担负得起建设社会主义这样的一个崇高的任务。 　　同志们！大家努力吧!而且要不断的努力。我们要相互鞭策，共同努力，并诚心诚意接受党的领导、监督、教育。我们一点儿也不要懈怠，要同在建设社会主义道路上的任何困难和阻碍进行毫不留情的斗争，来争取我们建设社会主义的澈底的、全面的、伟大的胜利。 　　· 来源： 　　根据文件翻印件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