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云川和章伯钧、罗隆基在政治路线上、组织路线上是一致的   <郭则沉> ## 一、张云川和章伯钧罗隆基在反对社会主义上是一致的   1949年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后,接着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走上社会主义的道路,这是中国历史发展的规律,是中国人民一百多年来牺牲奋斗最后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之下所选择的唯一正确的道路。八年来在走向社会主义革命的过程中,经历了五大运动,三大改造,又经过了五年计划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章伯钧、罗隆基、张云川都闭着眼睛,不愿看见这些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绩,也没有接受这一系列运动的社会主义改造,还昧着良心在那里大谈缺点,大肆反对。举土改、农业合作化和粮食统购统销来看。章伯钧是主张用国家收买土地分配给农民的土地改革办法的, 早在1949年中共中央公布了土地改革大纲后,当时就在香港华南民主党派座谈会上表示过反对的。罗隆基在土改时曾公然包庇过地主,仇恨农民。前年他回江西视察时,总是偏听偏信,不相信农业合作化有好处,不相信粮食统购统销真正能解决农民的粮食问题,见了人就别有用心的问:“搞合作化有什么不好?”, “统购统销有什么不好?” 专找合作社和统购统销政策的岔子。而张云川更是由减租减息,土地改革,到农业合作化,粮食统购统销,都是一贯和一律反对的。再举镇反、三反、肃反来看。章伯钧说:“在肃反中有些知识分子被斗得厉害,如果这样搞下去,知识分子是要造反的”。又说:“镇反、三反、肃反中的遗留问题,一再讨论,党和政府应该下决心,检查一下。检查要有准备,要好好作”。罗隆基认为过去在三反、五反和肃反运动中受了委屈的,要给他们 “平反”, 建议设立 “平反委员会”, 来领导这些受委屈的人进行翻案。张云川说:“肃反上轻下重,外轻内重,今后应将范围缩小, 建立起运动纪律”。 又说: “不依法逮捕拘留, 大胆怀疑无边”。 再举思想改造来看。 章伯钧说: “共产党过去对知识分子是打,现在是拉”。 并说: “我认为诗经论语还有用,马列主义只有那几条,我就没有兴趣,不值一学”。 他强调 “精神自由”, “独立思考”。 罗隆基说:“教育和改造旧知识分子的时候,掌握了马列主义以外,也还应该读读资治通鉴”。 “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社会,对这类自高自大的 “士”, 亦确有一套领导的艺术, 即所谓 “礼贤下士” “三顾茅庐”。 “我必须指出,今天批评,斗争和改造的团结方式同士所期望的 ‘礼’ 之 ‘下’ 之是有矛盾的”。 罗隆基还说: “我从来不强调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问题”,张云川说:“改造多年了,大家已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今天可以不必再突出地提改造了”,张云川自己承认,“解放以后,五大运动,三大改造,对于我思想的影响震动都不大,学习也不深入,遂使我的错误思想一直未得到批判和清算,同时也正因为有错误思想的存在,才对于五大运动和三大改造学习,都有所抵触而难以深入”。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四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依靠国家机关和社会力量,通过社会主义工业化和社会主义改造,保证逐步消灭剥削制度,建立社会主义社会。”五大运动和三大改造,都是我国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重大步骤。如果不进行五大运动和三大改造,就不能改变资本主义所有制,即不能消灭剥削制度,建立社会主义的所有制,就要退回到资本主义的道路。而张云川就是和章伯钧、罗隆基一样,抗拒思想改造,反对走社会主义的道路,企图回到资本主义的路上去。 ## 二、张云川和章伯钧、罗隆基在反对党的领导上   同样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一百多年以来,我国经过了鸦片战争,太平天国,戊戌政变,义和团,辛亥革命,都没有能达到独立、自由、和平、民主的目的,直到中国共产党起来领导中国人民,经过二十八年的牺牲奋斗,我国革命才获得了胜利。所以说,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共产党已成为我国人民事业中的领导核心,否定共产党的领导,就等于推翻我国的革命的成果,就等于要回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章伯钧、罗隆基是反对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的,张云川也是反对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的。章伯钧说:“民主党派进步了,不要统战部过多的帮助。今天民主党派是政治自由,组织独立了,在工作上就不需要依靠共产党。”他经常说: “周公辅成王”, 好像民主党派是成王,是主体,共产党是周公是助手,把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完全颠倒过来。 最后甚至鼓动取消党委制,要共产党在每个学校撤退,在机关撤退。罗隆基常说:“放宽统战,抓紧党”, 意思是说,共产党不要管民主党派。 他已经承认,“他同章伯钧成立四个工作组的阴谋计划,是想推翻党委制提高盟的地位”。张云川也说:我们拥护共产党和接受共产党的领导,是指共产党的主义和政治路线,不是每一个共产党员都是我们的领导者。语云,两姑之间,难为妇,如果这样说,则一千二百多万个党员,就是一千二百多万婆婆,就会使一个做媳妇的人太难做了”。这是张云川故意歪曲和丑化党的领导。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一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国家。毛主席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开幕词中说:“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章程总纲开头就说: “ 中国人民在反对帝国主义、 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伟大革命斗争中,结成了以中国共产党为领导的人民民主统一战线”。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同时也都规定在各民主党派的章程中。他们都丑化共产党、孤立共产党,企图推翻共产党的领导。 ## 三、张云川在组织路线上和章伯钧,罗隆基是一致的   章伯钧自去年以来:强调民主党派大发展,主张打破“防区制”,不要重点分工,不要以文教为主,要向其他各界普遍发展;不要以中上层为主,要发展青年,说不发展青年便不能长期共存下去。不要以大中城市为主,要向市县以下地方发展,说这样可以贯彻互相监督到基层。主张民盟在今年年内发展到五十万人,各民主党派将来可以发展到八百万至一千万人。他这样主张大发展,说是从六亿人民出发想问题。章的钧还嫌党向高级知识分子方面去发展。罗隆基说:“章伯钧强调大发展,我也强调大发展”。罗隆基也同章伯钧一样,嫌党在知识分子方面发展太快了。他说:“在解放初期在知识分子中,有这样一些人,他们常是打击别人,抬高自己,而这样的人,却被党看成是积极分子,也就是进步分子,吸收进党”。 张云川说 :“盟应该重新考虑盟的方针任务,盟不应以文教为主,以中上层知识分子为主才好”。 “现在盟员除文教界外,机关干部,科技、医务及文艺、戏剧界都有,这是事实,中小学教员人数也多,对小城市的盟员也不能不闻不问”。三个为主的方针,是民盟多年来的决定方针,尤其重点分工,是一九五O年以后开始发展时在人民民主统一战线内经各民主党派协议的,是作为党的助手团结教育一部分知识分子的方针,而章伯钧、罗隆基,张云川都是反对这个方针的,企图与党争夺知识分子作为个人的政治资本。 ## 四、张云川和章伯钧、罗隆基的反动思想是一模一样   章伯钧说:“我思想上是资产阶级右倾思想,罗隆基有英美民主思想,我们思想一致。” “我是地主阶级出身,长期受着封建思想和资产阶级教育的人”。章伯钧有牢固的中间路线思想和政治军事投机思想。罗隆基说:我和章伯钧一样“都对党不满,对共产主义怀疑,所以行动上也一致了”。 “我一贯宣传英美资产阶级民主政治思想”。罗隆基同样出身封建地主家庭。罗隆基说:“我是一个封建思想和资产阶级思想合起来的人”。罗隆基同样有牢固的中间路线和政治、军事投机的思想。罗隆基说: “我发起民主同盟,一贯走第三条路线。” 张云川是个什么思想呢? 张云川自己说: “分析我错误思想的来源, 大致不出以下几种原因: (一) 地主阶级的立场; (二) 第三条路线的影响;(三) 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 结合起来,就是地主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思想”。我们看看,这三个人都是地主阶级思想、资产阶级思想,再加上中间路线思想,他们的思想基本上是一致的。 ## 五、张云川与章罗联盟的关系如何   张云川既然与章罗在政治路线上、组织路线上以及在思想上是一致的,那末他与章罗联盟的关系究竟如何呢?章罗联盟去年以来,向党猖狂进攻,向社会主义猖狂进攻,今年又利用帮助党进行整风的机会,到处点火,制造混乱,企图破社会主义,立资本主义,抬高民主党派的地位,篡夺党的领导,张云川是在章罗联盟的纲领下如何配合向党进攻的呢? 张云川自己说:“我与章二十七、八年以来,始终在一个政治组织内。解放前,章搞军事投机,要形成第三势力,我是参加活动者之一。” “对章罗搞大发展和抬高民主党派的地位的主张,我是同意的。我向一切右派分子一样,也是不喜欢肯定成绩,再谈缺点。实际上是抹煞成绩,强调缺点。这些言论虽不是与章罗有计划的配合,实际上是起了共鸣的作用,替他们摇旗呐喊,作了扩大宣传。从上述各点看来。我与章罗尽管感情一向是对立的,但在思想上。政治上、是一致的。在章罗联盟被揭露以后,从形式上说,我总以为不在他们的集团以内,与他们无关,但从实质上说,这种看法是错误的,因他们的阴谋如果得逞,又对我消除了个人间的感情冲突,我被他们拖入反动的泥坑是十分可能的”。张云川配合章罗联盟向党进攻,不仅是起了共鸣的作用,替他们摇旗呐喊,而且与他们的关系是很密切的。首先,张云川与罗隆基小集团的骨干分子,周鲸文、范朴斋、张志和就有很深的关系,谁都知道,他们多年来都是经常在一起的,这些人向来都是对党不满的人,难道他们这次点火就没有在一起预谋过吗?张云川过去与章伯钧有时在感情上是不愉快的,但去年以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言归于好了,也是人都看见的。罗隆基为了改善张云川与章伯钧之间的关系,曾尽了很大的努力。罗隆基趁章伯钧在国外未回京以前,专诚去拜访过过一次张云川,据罗隆基事后向人说,这次见面谈的很好,张云川表示说:“以工作为重,过去要检查工作的事,就是那一回事,以后有机会时谈谈,现在专心准备工作会议吧” 。 又据张云川事后向人说:“这次谈的很好”,表示 “对罗隆基从此没有意见了,对章伯钧也没有什么了”。“那一百多条意见,是亦真亦假”,意思是说,你要认真,就当真的办,你要当假的,也就没有什么。听说罗隆基与张云川此次谈话之后,他们之间的误解“消失了。”张云川与章罗关系好转,这次罗张会谈关系甚大,究竟谈了些什么?张云川必须老老实实地交代。这次谈话的结果,果然有效,正当全国人民反击章伯钧、罗隆基反社会主义谬论的时候,张云川在河南向人说:“章伯钧、罗隆基、储安平的言论没有市场,不值得追问,人民日报对章罗的批判,是宗派主义斗争”。 又说 “卢郁文收到匿名信,是否真实,值得考虑”。这明明是张云川替章、罗公开辩护,替章、罗打掩护。如果说,张云川与章、罗真正感情有冲突的话,以平时张云川的态度来说,是不会这样的。张云川小集团的骨干分子丁方拓揭发张云川说:“大概是一九五二年,农工党中央开座谈会,我们干部也参加了,在散会的时候,张云川在大声地说,我拥护章伯钧,但不能因为拥护他,而把自己的姓弓长张也改成拖尾巴章。张云川的这句话,是说明了他和章伯钧在政治上是一致的,因此,他在人大会上的发言说:“尤其我与章伯钧的个人间的感情,近十年几乎近于破裂,实际上是一句谎话而已”。张云川在人大会上发言说:“我是农工民主党的成员,也是中国民主同盟的成员; 在民盟中我常怀有宗派情绪,自以为是跑单帮,实际上是完全陷于孤立”。由以上举出的大量事实看来, 张云川从来在政治上就不是 “跑单帮” 的, 不是孤立的,他过去与梁漱溟的乡建派和张东荪的小集团有过极密切的关系,二十七、八年来和章伯钧始终在一个政治组织中,又与罗隆基小集团骨干分子有密切的关系。这样一个三十年来一贯反共一贯仇视共产党的右派分子,如不参加或至少与某种政治集团发生密切关系,不自己搞自己的小集团,那才是怪事。张云川究竟参与章、罗联盟的政治阴谋与否,群众眼睛是雪亮的,张云川心里也很明白。希望张云川彻底交代章罗联盟的政治阴谋活动,和我们一道打垮章罗联盟。   来源: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执行局、整风领导委员会宣传工作组编《反击右派分子张云川的资料汇编》,北京:1957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