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农工民主党的反右派斗争: 郭则沉同志在农工民主党六届四中全会(扩大)上的发言

## (一)

　　本党的反右派斗争，从一九五七年六月中旬开始，到十二月基本结束。

　　在共产党领导下所进行的这一斗争，已经取得了重大的胜利，全党以章伯钧、黄琪翔、李伯球为首的右派集团，已经被揭发出来，并受到群众性的批判。通过这些揭发和批判，孤立了右派，教育了群众，扭转了本党在章黄李右派集团统治下的反动政治方向，为根本改造本党成为一个真正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治力量打下了基础。

　　本党内以章伯钧、黄琪翔、李伯球为首的右派集团，是在我国的社会主义三大改造高潮出现以后逐渐形成起来的。这是一个反共反社会主义的集团。它在一九五七年的中国出现，不是偶然的。由于这个集团中的主要人物在解放前一直是中间路线的倡导者和执行者，由于他们在我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已经在变私有制为公有制方面取得决定性胜利后仍然坚持资本主义的立场，又由于他们对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后的国内外形势一再作了错误的估计,因此, 他们野心勃勃，决定要同共产党进行一次较量。 为了反共反社会主义，章黄李右派集团曾进行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他们宣扬资本主义民主，污蔑社会主义不民主，先后提出了 “两院制”和“政治设计院”的荒谬主张；他们篡改本党的政治方向和组织路线，操纵把持本党中央和大多数地方组织的领导实权；他们实行恶性大发展的方针，大肆招兵买马，扩充其反动的政治资本。当中共中央宣布开始整风时，他们又一次错误地估计了国内外形势，认为推翻共产党领导的时机已经到来，便发动了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的猖狂进攻。

　　章黄李右派集团和全国资产阶级右派的罪恶活动，激起了全国人民的公愤。广大的劳动人民，首先是工人、农民和革命知识分子，奋起保卫社会主义，在共产党领导下对右派分子的猖狂进攻给予了强有力的反击。本党的反右派斗争，就是在这种总形势的推动下，在共产党的正确领导、广大人民的支持和社会舆论的督促下,逐步开展起来的。

　　反右派斗争初期，情况是混乱的，当时本党中央的反右领导机构，被章黄李右派集团的重要分子黄琪翔、李伯球、杨逸棠、王一帆等所把持。他们贼喊捉贼地批判右派首脑章伯钧，实际上却想方设法包庇章伯钧过关。这种情况，引起了广大人民群众和社会舆论的不满。这时，本党内真正拥护共产党和社会主义的一些人，在共产党领导下逐渐团结起来，发动群众并和他们一道走上了反右派斗争的前线，在一九五七年七月三日批判章伯钧的大会上，推翻了被黄琪翔、李伯球等所把持的反右领导机构，在斗争过程中形成了真正反右派的队伍，和右派分子撕破脸皮，展开了群众性的面对面的斗争。在此期间，各地方组织在共产党领导和人民支持下，也先后开始了反右派斗争，并取得了不同程度的胜利。

　　在形成了真正的反右派队伍并取得初步胜利的基础上，本党中央和地方组织先后都成立了整风领导机构，组成了领导核心力量。为了普遍深入反右派斗争，在一九五七年九月召开了全国整风工作会议。在这次会议上，交流了反右斗争的经验，学习了反右斗争的方针政策，讨论并明确了本党以反右斗争为中心的整风运动的严重意义。通过这次会议后，全党在各级中共党委的领导下，反右斗争逐步走向普遍和深入，并不断取得胜利。 在斗争中，揭发了以章伯钧、黄琪翔、李伯球为首的右派集团，揪出了右派分子共七百二十五人，经过半年多的斗争，群众揭发了他们大量的罪恶事实，使得他们中的许多人，在这些罪证面前不得不低下头来，承认他们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犯了严重的罪行。斗争的过程是很艰苦的。章黄李右派集团过去在本党中央处于统治的地位,而大部分地方组织，又被这个集团的重要分子直接操纵和把持。他们把本党作为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合法工具，在一部分群众中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当这些右派分子开始被揭发出来时，有些人不容易很快地认识他们的反动面目，而许多右派分子又百般狡赖，拒不交代自己的罪行。针对这种情况，各级组织的反右领导机构，都反复地进行了交代方针政策、发动群众、克服右倾思想和温情主义的工作，钻研材料，了解敌情，在坚持“摆事实，讲道理”的原则下，针对各个右派分子的具体情况展开了艰苦的曲折的斗争，终于在最后取得了胜利。

## (二)

　　通过半年多的反右派斗争，我们已经取得了如下的主要收获。

　　一、击溃了以章黄李为首的右派集团，扭转了本党在这个集团统治下的反动政治方向。在反右斗争以前，本党实际上已经变成章黄李右派集团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工具。他们操纵了从中央到大多数地方组织的领导实权，利用合法组织与合法地位，进行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活动。在中共整风期间，他们上下呼应，到处点火，给社会主义事业带来了严重的损害。通过半年多的斗争，他们的阴谋计划已经基本被暴露，主要的罪恶活动已经揭发出来并被群众所认识。他们已经陷于孤立。反右斗争以前，本党内一般都没有认识章黄李右派集团的罪恶面目，也没有看出本党已经被引到一个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方向。与此相反，还有一些人同意章黄李右派集团的某些看法，如认为本党已经是一个社会主义的政党，夸大民主党派的作用，片面强调民主党派对共产党的监督，等等。章黄李右派集团提出的，并在本党内迷惑了不少人的许多反动言论和主张，在群众中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模糊了很多成员对本党的性质任务的认识。在反右派斗争过程中，通过对章黄李右派集团大量罪恶事实的揭发，不少人已经认识到，章黄李右派集团片面强调民主党派的地位和过分夸大民主党派的作用，是别有用心的，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反共反社会主义，并已经利用本党这个合法组织进行了不少的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活动。这些铁的事实，深刻地教育了参加斗争的人们。他们不仅看出了章黄李右派集团的罪恶事实，并且也开始认识到这个右派集团的形成和他们的罪恶活动不是偶然的。本党在右派首脑章伯钧的领导下，解放前曾长时期地从事第三条道路的政治投机活动，解放后虽然宣布拥护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并在团结、教育、改造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方面也发挥了一定的作用，但总的说来，它并未经过根本的改造，它的社会基础主要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它仍然是一个资产阶级性的政党。 同时，章黄李右派集团的许多重要分子，又长期占据本党中央和大多数地方组织的领导地位，造成了广泛的影响。这是他们能够篡改本党的政治方向并将本党作为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合法工具的一个重要原因。通过反右派斗争，大家的觉悟提高了。当人们看出了章黄李右派集团的罪恶目的后，就反对这个右派集团继续操纵本党从中央到大多数地方组织的领导实权，反对走反共反社会主义的道路，坚决表示与章黄李右派集团在政治上和思想上划清界限，并以实际行动对右派分子展开了斗争，向共产党和社会主义靠拢。这样，就已经扭转了本党在章黄李右派集团统治下的反动政治方向，为把本党改造成为一个真正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治力量打下了基础。

　　二、由于扭转了反动的政治方向，在章黄李右派集团操纵下的组织路线也有了转变，为进一步根本改造本党组织创造了有利条件。如前所述，本党在解放前是一个中间路线的政党，而章黄李右派集团的许多重要分子又长期操纵着从中央到大多数地方组织的领导实权，他们采取各种卑劣手法，培植和安排右派分子，笼络和煽惑中间分子，打击进步分子和排斥在本党内的共产党员。他们完全掌握了本党中央，基本上掌握了直属中央的十四个省、市级组织中的十一个组织和三十六个省属市、县级组织中的二十二个组织。为了给反动的政治路线造成强大的组织基础，他们在这些组织中实行恶性大发展，破坏经过各民主党派协商的重点分工和以中上层为主、以大中城市为主的方针，违背“巩固与发展相结合”、“从工作中求发展” 的原则。由于实行了恶性大发展，本党在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内，新发展的成员增加了两倍以上。在这些新发展的成员中，有一些人确实是因为要求进步要求改造而参加本党的，另有一批人则是对共产党不满的分子和坏分子。基于上述情况，右派路线占上风，进步力量薄弱，就整体来看，本党已经陷于一种瘫痪解体的状态。通过反右斗争，右派路线已经被打垮，右派分子已经被揭发出来并受到群众性的批判，各级组织已经基本上由拥护共产党拥护社会主义的人们所掌握，以本党中央来说，反右以前，在章黄李右派集团的操纵把持下，实际上已经成为一个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发号施令的首脑部。他们利用本党中央进行各种阴谋策划和罪恶活动，肆无忌惮地散布他们的毒素，指挥这个集团的右派分子向共产党进攻。通过半年多的反右派斗争，邪气下降，正气抬头，组织面貌已经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各地组织在共产党领导下，通过反右派斗争都出现了新气象，整个组织向左转，开始沿着社会主义的道路前进。这样，就为进一步彻底改造本党开辟了道路。

　　三、大多数成员经历了初步的政治立场的改造，在由资本主义立场到社会主义立场转变的长途中，在不同程度上继续前进了一步。章黄李右派集团过去在培植和安排右派分子，打击进步分子和排斥共产党员的同时，曾对中间分子进行了一系列笼络、蒙蔽和煽惑的工作。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有两面性，一方面在不同程度上愿意接受共产党的领导和走社会主义的道路另一方面又基本上没有抛弃资本主义的立场，留恋资本主义和旧社会,对共产党的领导还有许多不心服。章黄李右派集团充分利用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落后的一面，施用各种阴谋诡计煽动他们的资本主义的情绪，拉着他们向右走。由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同右派有相通的一面，由于章黄李右派的反动言行有着长期深刻的影响并一贯使用两面派手法，因此，在右派分子向共产党和社会主义举行猖狂进攻期间，有不少人就受了章黄李右派集团的利用和影响。这种情况，在本党来说是比较严重的。反右开始以后，在总形势的推动下，一般都在不同程度上投入了尖锐的两条道路的斗争，在这场触目惊心的阶级斗争中受到一次很大的震动。不少人从被揭发出来的大量事实中开始惊醒过来，看出了章黄李右派集团的阴谋和丑恶，开始认识到反右派斗争的重要性。 在反右的过程中证明，是否积极参加反右派斗争，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次严重的政治立场的考验。客观现实要求每个人都必须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表明态度，都必须过好社会主义这一关。参加反右派斗争，就是根本改造政治立场的开始。基于这种认识，多数人在不同程度上都同右派分子展开了面对面的斗争，以揭发或批判右派分子的实际行动同右派分子划清界限，向共产党和社会主义靠拢。

## (三)

　　以下谈谈在反右斗争中取得的主要经验和教训。

　　一、本党的反右斗争能够取得胜利不是偶然的。全国反右斗争总形势的鼓舞和推动，共产党的正确领导，是获得胜利的根本原因。反右斗争初期，一部分人认为在章黄李右派集团长期控制下的本党的情况特别复杂，主观力量薄弱，群众不容易发动，因此存在着信心不足的现象，这种情况在现实面前很快得到了改变。共产党在群众中具有崇高的威信。全国人民拥护共产党，而本党内大多数人也存在着倾向于跟着共产党走社会主义的道路的一面。共产党的关于反击右派的号召，鼓舞了全国人民,也鼓舞了本党内愿意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成员。有了共产党的领导，就会产生无穷无尽的力量，就一定能取得反右斗争的最后胜利。事实正是如此，本党各级组织的反右斗争，都是首先由于有了共产党的领导才逐步开展起来的，而在斗争中所不断获得的胜利，又首先是与共产党的正确领导分不开的。共产党领导着我们认识了反右斗争的伟大意义，共产党领导着我们形成了反右的队伍和增强了反右的信心。因此，本党反右斗争的胜利，就是共产党领导的胜利，是我们在斗争过程中基本上贯彻了反右斗争的方针政策的结果。

　　二、在共产党领导下坚定不移地争取、团结和依靠群众中的大多数，是我们能够取得反右斗争胜利的基本保证。反右斗争能否取得胜利的一个主要标志，就在于是否争取了多数人，教育了多数人。半年多来，各级组织都基本上正确地贯彻了团结和依靠大多数的方针，并已经取得了成绩。反右开始不久，有些人由于政治立场不稳和思想认识模糊，对章黄李右派集团是否反共反社会主义曾表示怀疑，因而在斗争中采取了犹豫不决的态度。针对这种情况，各级组织都设法帮助他们投入反右派斗争。通过斗争认识右派分子的罪恶，在两条道路的斗争中辨明大是大非，提高社会主义觉悟。事实证明，这样作已经取得了明显的效果。 因为，深入分析右派分子反共反社会主义的事实以及同右派分子展开面对面的斗争的过程，也就是提高社会主义觉悟和进行政治立场改造的过程。也就是说，投入反右派斗争，对改变资本主义立场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为此，各级组织在全国整风工作会议后，对群众在认识反右斗争意义，解除思想顾虑、学习反右文件以及揭发右派言行等方面,曾进行了不少耐心细致的工作。通过这些工作，进一步壮大了反右斗争的队伍，逐步帮助一些人改变自己的立场，孤立和分化了右派。不少人在认识了右派分子的罪恶面目和提高了社会主义觉悟后，都积极投入了斗争，这种情况反过来又推动了领导的信心，使领导上进一步认识到发动群众和依靠群众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右派分子也最怕群众性的揭发和批判。 他们的反共反社会主义的言行，有很多都掌握在群众的手里, 当群众已经发动起来，他们的罪恶活动就再也掩藏不住, 在大量的事实面前，就只有低头认罪。

　　三、本党反右斗争能够取得胜利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在共产党领导下成立了各级整风领导组织以及通过这些组织贯彻了反右斗争的方针政策。本党由于章黄李右派集团的长期把持，由于他们对靠拢共产党的人一贯采取排斥和打击的办法，因此，从中央到地方以至基层组织，一般说来进步力量都比较薄弱。反右斗争使各级组织都发生了新的急剧的变化，拥护共产党和社会主义的人们逐步团结起来，在共产党领导下形成了反右的队伍，同右派展开了斗争。本党各地组织的新的领导力量，是在反右斗争中形成和逐步成长起来的。虽然他们的力量比较薄弱，但由于有了共产党的领导，由于有了群众的支持，所以一般地都在这次斗争中受到了考验，赢得了反右斗争的胜利。新的领导力量的形成和成长，也是与不断地克服了右倾思想与温情主义分不开的。斗争经验证明， 领导上存在着右倾思想和温情主义，斗争就显得无力，群众就不能得到充分的发动，右派分子就会百般狡赖，不肯向人民低头认罪；与此相反，当领导克服了右倾思想和温情主义的时候，斗志就很旺盛，群众能够得到充分的发动，准备工作充实，斗争布署严密，右派分子就不得不低下头来，开始交代自己的罪行。这样做，不仅进一步坚定了领导的立场，在争取和教育群众投入斗争方面也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在反右过程中，各地领导都在当地中共党委的领导下基本上正确地贯彻了反右的方针政策，特别是坚持了 “摆事实，讲道理” 的原则。根据这一原则，对右派分子一般都进行比较充分的揭发和批判。在斗争中，允许右派分子有答辩的机会，同时也有计划地发动群众同右派分子进行辩论。由于坚持了“摆事实，讲道理”的原则，其结果是：右派分子被斗得更透更臭，反动言行被揭发和批判得更彻底，而群众所受到的教育更大，他们更进一步认识了右派分子的反动本质，增进了对右派分子的愤恨。 因此，斗争的结果表明： 坚持 “说理斗争” ，克服简单和组糙的态度，是真正辨明大是大非、争取中间和彻底孤立分化右派的一个很好的办法。此外，充分地做好调查研究工作，准确地掌握右派分子的罪恶事实，也是取得反右胜利的一个重要条件。 “不打无准备的仗”，是我们在反右斗争中提出的口号，也是我们在反右中所取得的一条重要的经验教训。事实证明：不做好充分的调查研究和准备工作，也正是一种右倾保守和轻敌思想的具体表现，这种情况有利于敌人，妨碍了反右斗争的胜利开展。当我们在斗争中接受这种经验教训，针对敌人的特点做好充分的调查研究和准备工作，那末，批判会上就出现了昂扬的斗争气氛，群众的情绪就空前高涨，而右派分子也都很快被击溃。

　　四、通过半年多的反右派斗争，不少人已开始认识到，章黄李右派集团反共反社会主义，是有其历史根源和阶级根源的；他们的失败，也是由客观规律所决定的。在社会主义革命阶段，在我国已经基本上消灭了资本主义所有制以后，摆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决心改变自己的政治立场，为社会主义服务，走光明的道路；一条是坚持资本主义的立场，走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死路。除此以外，别的道路是没有的。章黄李右派集团所走的是反共反社会主义的道路，他们失败了，被碰得头破血流。在批判章黄李右派集团的过程中，我们所得到的一条重要经验是：接受共产党的颔导，走社会主义的道路，是历史发展的规律，谁违反了这一规律，谁就一定会失败。为了使本党成为一个不是在名义上而是在实际上真正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治力量，为了过好社会主义这一关,组织要进行根本改造,  个人也要进行根本改造。只有经过了这种根本改造，才能做到在共产党领导下沿着社会主义的道路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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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就是本党半年多来在反右斗争中的主要情况、收获和经验教训。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我们已经取得了反右斗争的重大胜利，但是，我们决不能因此自满。我们已经做的事情，还没有把它做得更好；今后还有更多和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我们去做。打垮章黄李右派集团,扭转在这个集团统治下的反动政治方向，还只是根本改造本党的一个开端。今后一个时期的主要任务，是要进一步彻底改造本党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进一步根本改造我们的政治立场。为了完成这一任务，我们必须在反右斗争取得胜利的基础上转入一般的整风运动，通过整风运动展开政治上和思想上的大是大非的辩论，努力改造，努力提高，以实现共产党提出的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愿望。

　　来源：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整风领导委员会宣传工作组编《批判章黄李右派集团罪行的资料汇编》，北京：1958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