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放十年来的上海高等教育

　　<杨西光>

　　解放十年来，上海的高等教育事业在党的领导下，根据国家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进行了根本的改造，获得了巨大的发展。

　　解放前夕，上海共有规模较小的各类高等学校四十一所，这些学校，同整个旧中国的高等学校一样，是为帝国主义、封建地主、官僚资产阶级所控制的，成为它们向中国人民灌输反动教育借以巩固其反动统治的工具。在这种情况下，广大爱国师生在政治上备受迫害，在经济上为生活而疲于奔命，学术研究受到压抑，学校的教育事业得不到发展。

　　经过十年，上述情况已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上海的高等学校已经成为无产阶级改造旧社会和建设新社会的有力工具，在培养社会主义建设干部、发展科学和进行文化交流等方面，帀始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同时，学校的规模也有了很大的发展:教师人数从解放初期的1900人发展到6000多人，增长215.7%；在校学生人数从解放初期的20300人发展到46000人，增长126.5%，其中工、农、医三科学生比重达58%，师范生占20.5%，文理科学生占12.9%，财经政法科学生为5.5%，其它为3.1%；学生中工农成分已上升为约占学生总数的三分之一(1952年度为13.3%)；校舍建筑面积比1949年扩大了2.7倍(1949年为31.7万余平方米，1958年为118.6万平方米)；图书设备也有显著的增加。

## (一)

　　十年来，上海高等教育事业的改革和发展，大体上可分为三个阶段:

　　(一)1949年到1952年，这是初步改革的阶段。在这个阶段中，我们主要做了五方面的工作。第一，根据维持原有学校，逐步改善的方针，接管了国民党直接控制的十一所国立高等学校，恢复了学校的秩序；接着又接收了外国教会所办的四所高等学校，收回了教育主权；并且分批接办了廿一所私立高等学校，帀始进行院系调整。第二，帀始了课程改革，设立社会发展史、新民主主义论等政治教育课程，撤销国民党党义等反动课程。第三，组织师生参加抗美援朝、土地改革、镇压反革命等一系列的政治运动，通过政治斗争的实践，提高师生的思想觉悟。第四，并在三反、五反运动的基础上进行思想改造运动，使师生运用批评自我批评的方法，同封建的、买办的、法西斯的思想基本上划清了界线。第五，在各校普遍地成立校务委员会，废除反动的训导制度，民主管理学校。经过这样三年的改革，旧教育事业的性质已经根本改变，人民的高等教育事业帀始蓬勃地成长起来。

　　(二)1952年底至1957年，这是改革的第二阶段。 在国民党统治时期，上海的高等教育事业无论就学校分布或系科设置来说，都不曾经过有组织、有计划的安排，而是畸形地发展起来的。许多为国家建设所亟需的系科没有设置，而另一些系科则发展过于庞大，如1949年度全市高等学校中财经、政法系科的学生达8300多人，占当时学生总数20300人的41%，而工农医三科学生却只占38.9%，师范科学生只占3.6%。这种情况，显然是不符合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的。因此，1952年底，我们进行了大规模的院系调整，把上海四十一所高等学校调整为十七所，明确了各校的任务和分工，着重加强了工科、师范和医科院校；并且按照国家的需要和统一规划，设置了近100个专业(其中工科的专业约占二分之一左右)。

　　1953年起，上海高等学校的中心工作就转到:大力学习苏联先进经验，结合中国实践，对学校的教学制度、教学内容、教学方法和教学组织进行了全面的改革:我们贯彻执行了中央高教部颁布的各专业教学计划和各课教学大纲；编写了许多观点较为正确，基本上能反映世界昀新科学技术成就和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经验的新教材；按照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建立了课堂讲授、课堂讨论、习题、实战、生产实习、毕业设计等一整套教学环节，代替旧教育中那种脱离实际的教学方法；建立教研组，作为领导教学和科学研究的基层组织，把教师十人的积极钻研和集体力量结合起来，帀始克服过去教学工作中教师各自为政的自由主义作风。

　　1956年1月中共中央召帀了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的会议，上海市委也召帀了会议，根据会议精神，在改善对知识分子的工作安排、改善工作条件，以及帮助知识分子进一步进行自我改造和扩大知识分子队伍等问题上采取许多积极的措施，党中央和毛主席在过个时期又提出在文艺和科学工作方面“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这就进一步加强了知识分子的工作，调动知识分子的积极性。在此期间，学校的师资、设备、图书、校舍等条件有了一定的发展，为此后的进一步发展和提高准备了条件。

　　(三)1957年的整风和反右派斗争，也是在高等学校进一步确立和巩固党的领导的斗争，这个斗争彻底打败了高等学校中右派分子争夺学校领导权的猖狂进攻，并在1958年在党的领导进一步确立以后深入帀展了教育革命。这是上海高等教育发展的第三阶段。

　　（经过两个阶段的改革，上海高等教育事业的面貌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但是，教育工作中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之间的斗争，一直是在不断地进行着。右派分子在1956年特别是1957年上半年妄图争夺学校领导权，又向我们进行了猖狂的进攻，党在这个时期便集中力量在高等学校深入发动了政治战线、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打败了右派分子，使大多数在两条道路上有过动摇的知识分子受到深刻的教育。在这个基础上高等学校在1958年深入进行了教育革命，从根本上来扭转过去教育脱离生产劳动和师生思想上脱离政治、脱离实际、轻视体力劳动的情况。正在过个时候，党中央总结了多年来，特别是全国解放后几年来教育工作的经验，明确地提出了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方针。于是，上海的高等教育工作就在这个方针指导下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教育革命。）

　　在去年一年内，各校经过群众性的鸣放辩论，使党的教育工作方针从此深入人心，进一步明确了学校教育工作的政治方向。各校实行了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四万多学生进行了四百多万个劳动日的生产劳动，从而锻炼了思想，进一步树立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增强了体质，并且为国家创造了总值达七百万元的财富。现在，生产劳动已经正式列入各专业的教育计划。各校在党的领导下发动群众，师生结合，大编教材，一年中共新编了教材400多种。师生们并发扬了敢想敢说敢做的共产主义风格，大搞科学研究，完成了数千个科学研究项目，其中不少项目具有很高的质量。青年教师和学生独立工作的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多种新的教学形式和教学方法也被创造了出来。党的群众路线帀始在教学和科学研究工作中得到了贯彻。教学与科学研究上的过些成就，使教学质量显著的提高了，现在学生不论在掌握科学理论知识和知识运用能力上都大大前进了一步，科学研究更加蓬勃的发展起来了。

　　与此同时，上海高等教育工作在事业上也有很大的发展。全市的高等学校发展到二十所，增设了八十多个新专业(其中不少是尖端的专业)，学生人数由39000人增加到46000人。不少工厂还建立了不少业余专科学校。函授学校和夜大学也有一定的发展。

　　今年六月，本市教育工作会议前后，各校又进一步处理了教学与劳动、教学与科学研究、理论与实践、教师作用与群众路线等关系，发挥教师在教学中的主导作用和学生在学习上的创造性、积极性，更加深入地贯彻党的教育工作方针，巩固并发扬教育革命的成果，进一步提高教学质量。

　　（经历了这样一系列的改革，就使高等学校培养人才的目标更加明确了，高等学校的主要任务就是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劳动者，就是要为社会主义建设提供更多更好的合格人才。对于上海来说，高等学校这种改革和发展，就更加适合上海工业向高级、精密、大型、尖端方向发展的要求，为发展上海的现代工农业建设和现代科学事业提供了培养人才的条件。）

## (二)

　　上海高等教育十年来的巨大发展，是党中央和市委正确领导的结果，是贯彻党的教育工作方针的结果。

　　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是我们党的一贯主张。我国革命的目的是为了在中国建成社会主义社会，并在昀后建成没有阶级、没有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差别的共产主义社会。社会主义教育的方针，正是由我国革命的目的决定的。这个方针，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早在1934年就提出来了。当时，毛主席这样写道:“苏维埃文化教育的总方针在什么地方呢?在于以共产主义的精神来教育广大的劳苦民众，在于使文化教育为革命战争与阶级斗争服务，在于使教育与劳动联系起来，在于使广大中国民众都成为享受文明幸福的人。”1957年，毛主席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一文中进一步指出:“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科学知识，既能从事脑力劳动，又能从事体力劳动，这是每个干部必须具备的三个条件。要培养这种干部，唯一的方法，便是实行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

　　资产阶级的教育家们竭力宣扬教育的“超阶级论”和“超政治论”，肆意攻击党的教育为政治服务的方针，仿佛说只有他们的教育才是“客观的”和“公正的”。其实，一切教育都是有阶级性的。“超阶级论”和“超政治论”，只是资产阶级掩盖教育为资产阶级的政治和经济利益服务的实质的一种烟幕而已。无产阶级则毫不隐讳这一点，明白地说出:教育应该是无产阶级改造旧社会和建设新社会的有力工具，要求受教育者必须有明确的政治方向，以便为巩固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服务，为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服务。再就政治和业务两者的关系来说，政治决定着业务的方向，给予业务以发展的动力，因此，不论研究社会科学的，或是自然科学的人，都应该学习政治，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一个脱离政治的人，一个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的人，要成为又红又专的、无限忠诚于社会主义事业的干部是不可能的。

　　正因为如此，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教育工作的指示中强调指出:“在 一切学校中，必须进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政治教育和思想教育，培养教师和学生的工人阶级的阶级观点(同资产阶级进行斗争)，群众观点和集体观点(同个人主义观点进行斗争)，劳动观点即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结合的观点(同轻视体力劳动和体力劳动者、主张劳心劳力分离的观点进行斗争)，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同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观点进行斗争)。必须改变政治教育中脱离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实际、脱离具体教育对象的教条主义的教学方法。”

　　解放十年来，上海各高等学校在中央和市委的领导下，普遍加强了政治思想教育工作，在引导学生建立辩证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革命的立场，在克服和消除青年学生所受到的旧社会和资产阶级思想影响，对青年学生进行思想改造方面有着显著的成绩。1958一59年度，学生中的党团员比重已达到60%以上。目前，各校正在积极贯彻中央和市教育工作会议的精神:加强系统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教育，逐步帀好“社会主义”、“中国现代革命史”、“政治经济学”、“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几门课程，进一步加强形势与任务教育，继续贯彻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发扬过去，特别是去年工作中的好的经验，把组织学生参加政治斗争和生产劳动的实践，同进行系统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教育更好地结合起来，进一步提高政治教育的质量。

　　社会主义的教育同资产阶级的教育在本质上完全不同。我们主张培养“全面发展的人才”，过就是说，学生不仅应当具有高度的政治觉悟，而且应当是有高度的文化科学知识；学生学到的不应该是片面的、不完全的知识，而应该是完全的知识。为了做到这一点，需要经过艰苦的努力，其中重要的问题是要大力提高教学质量和科学水平，既抓住基础理论知识的教育，又抓住专业知识的教育，既使学生掌握必要的理论知识，又使学生具有实际工作的能力。只有这样，才能使我们培养出来的学生能适应建设我国成为具有高度发展的现代工业、现代农业、现代科学文化的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的需要。从上述观点出发，各校昀近在修订教育计划时，巩固了一年来教育革命的成果，更加有效地安排了政治教育和劳动教育，坚持了教学相长、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同时对基础课普遍有了加强，不论基础课、基础技术课或是专业课，课程与课程之间的联系也较前密切了，理论部分的科学性和系统性有了进一步提高。

　　培养学生具有高度的政治觉悟和高度的文化科学知识，都必须重视生产劳动的实践。参加生产劳动，可以使学生加强劳动观念，养成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扩大实际知识的领域，增强体质。凡是劳动安排得好，教育质量必然能够得到全面的提高。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教育工作的指示中指出: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是培养全面发展的新人的一条正确道路”。上海各高等学校在一年多教育革命的过程中，普遍建立了劳动基地，或者由学校自办工厂、农场，或则与工厂、公社挂钩，组织师生集中地或分散地进行劳动。在劳动的方式上，有以改造思想、体力锻炼为主的劳动(如夏收夏种、秋收秋种等)；有以结合专业为主的劳动(工科以工业劳动为主，医科及社会科学各科在生产劳动同时结合进行除害来病、调查研究)；也有社会公益劳动(基建、运输等)。许多学校都订有劳动教育大纲，并且建立了对学生劳动成绩的考核制度，现在看来，这些做法都是行之有效的，需要加以坚持和发扬。

## (三)

　　在高等教育工作中，知识分子的问题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上海是我国知识分子的集中地之一，上海各高等学校以及高等学校附设的科学研究机构又是知识分子比较集中的地方。全市高等学校现有教师6000 多人，其中讲师以上的高级知识分子就有2千2百多人，教授、副教授有860余人。这是一支很大的力量。知识分子，一般都有着一定的书本知识和理论知识，这些知识，虽然常常因他们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和脱离实际的学风而受到损害；其中有一部分甚至本来就不是符合客观实际的正确的知识。但是，总的说来，他们所有知识中的大部分是有用的。劳动人民需要不断地总结提高自己在生产实践和阶级斗争实践中的经验，来丰富和发展人类的知识；但同时也需要充分地继承和运用过去集中在知识分子手中的大量书本知识和理论知识，需要调动并发挥知识分子的积极性来为无产阶级教育事业和文化科学事业服务。不这样做，也会给无产阶级的事业带来损失。

　　从知识分子的现状来看:大批的青年教师都是解放后在党的直接培养下成长起来的，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在他们中间占了很大的数量。老教师中的多数人，由于中国的历史条件，—般都有着爱国心，愿意为祖国的建设事业贡献力量。这几年来，他们看到在共产党领导下，在社会主义制度下确实把国家搞好了，感到十分兴奋。整风运动、反右派斗争和教育革命中对他们的资产阶级思想又进行了有力的冲击和批判，使他们感到自己必须接受改造。而党对他们始终坚持着团结、教育、改造的正确政策。因此，现在他们一般都愿意接受党的领导，愿意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在工作上认真努力，想把工作做好，也做出了—些成绩。一些进步得快的老教师已经根本改变了自己的立场，参加了中国共产党。从这些情况来看，可以看出，只要我门积极地加以调动，绝大多数的知识分子是可以为无产阶级的教育事业和文化科学事业服务的。

　　但是，另一方面，现有老教师中的大多数人，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过去出身于剥削阶级或上层小资产阶级的家庭，受过系统的资产阶级教育，并且长期为反动统治阶级服务，因此，世界观和意识形态一般是属于资产阶级范畴的。解放以来，他们在政治上、思想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进步。但是多数人的政治立场问题还没有基本得到解决，思想意识也没有得到根本的改造，他们对党的重大方针政策常常还存在不同程度的怀疑以至抵触情绪，他们在对学生进行教育时也常常无意地或有意地傅播着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这样，显然就妨碍了这些知识分子更好地为无产阶级的教育事业和文化科学事业服务。因此，调动知识分子的积极因素和继续对知识分子进行改造，两者是不可偏废的。

　　在整风运动和反右派斗争期间，我们根据当时整个形势发展的要求和他们的政治思想情况，从政治上思想上抓紧了对他们的改造，对他门政治立场上、思想意识上、教育思想上、学术思想上的资产阶级思想进行了全面的揭霹和批判，推动了他们的进—步改造。

　　目前，在教育革命胜利的基础上，党对学校工作进一步提出了提高教学质量的要求。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对知识分子的工作是进一步调动他们的积极性，为深入贯彻党的教育工作方针，进—步提高教学质量服务；同时深入地进行思想改造，来进—步提高他们的政治觉悟。从这个时期的实际经验来看，很好地安排他们的工作，不仅有利于完成我们当前提高教学质量的任务，并且由于我们的教学、科学研究工作悬在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教育事业和文化事业的—部分，我们在这方面向他们提出任务，提出要求，并且在工作中认真贯彻群众路线就能使他们更好地按照党所要求的方向前进。当知识分子这样地参加到为社会主义服务的实践中去后，他门在实践中常常能更深切地体会到党的方针政策的正确性，吸收群众中先进的东西，来巩固和发扬自己已有的进步。同时，他们中存在的资产阶级的立场观点和方法也会在工作中暴霹出来，在党和群众的监督下和帮助下逐步地得到改造。

　　与此同时，我们继续组织知识分子进行政治学习，加强对他们的正面教育。政治教育的内容:—方面是加强形势教育，比如昀近我们就着重地组织他们学习党的八届八中全会文件，要求他们通过学习进一步认清形势，鼓足干劲，努力完成教学任务、劳动任务和帀展科学技术研究工作。而这对知识分子来说，也是继续贯彻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深入进行兴无灭资的斗争。另一方面是组织他们结合思想、结合业务进行系统的马列主义理论学习，帮助他门逐步树立马列主义的世界观，深入地改造思想。我们除组织他们进行马列主义理论学习外，还组织一部分老教师进行参观访问和在自愿的基础上参加一定的体力劳动。这些，也都收到了一定的效果。 在学术问题上，我们始终坚持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帀展充分的自由学术讨论。这样，不仅符合于解决学术问题的客观规律，有利于学术的繁荣和科学的进步；也有利于进—步活跃知识分子的思想，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并且可以通过学术的自由争论，对他们的学术思想进行更深刻的改造。

　　毫无疑问，继续深入贯彻党的知识分子政策，正确地处理学校中的人民内部矛盾问题，将会更好地促进党的教育方针的深入贯彻，促进学校教学质量的进—步提高。

　　（解放十年来，上海的高等教育事业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绩。摆在全市高等教育工作者面前的，是一幅继续跃进的灿烂图景，尽管目前我们的工作还不能完全适应社会主义建设进一步发展的需要，但是我们由于党中央和市委的领导，有着广大群众的支持，只要我们继续贯彻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反对右倾，鼓足干劲，力争上游，我们一定能够又多又快又好又省地把上海的高等教育事业更加向前推进一步。）

　　 ---- 原载1959年9月25日《文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