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痛切改造自己   <《文汇报》社论>   这几天,我报全体工作同志正以万分沉痛和迫切待罪的心情,继续对右派分子篡夺报纸领导权的事实进行深入的检查和揭露。右派分子章伯钧、罗隆基反党反人民的言论和观点,就是通过我们的笔,我们的手,写出来、编出来、排印出来和传播出来的。痛定思痛,悔恨交集。今天,我们有向人民负荆请罪的决心,也有以实际行动来赎罪的勇气。   今年春天以来,我报在大鸣大放中,密锣紧鼓,有声有色,但究其实,鸣的是什么?放的又是什么?应该说:鸣的大多是右派分子之音,放的不少是害人的毒草。除了储安平、王造时等等的谬论以外,还有不少混淆是非、耸人听闻的荒乎其唐的文章:潘光旦的访问,草木篇的辩护,施蛰存的谬论等等,在读者中散播多少毒素,招致多少不良后果?然而,在我们工作人员中,加以宣扬的有其人,击节赞赏的也有其人。中央关于鸣放的指示,是准许毒草与香花并放,然而在我们报上是毒草多,香花少;中央指出,大鸣大放之后必有大争,然而报社领导人却是取其前,弃其后,对大鸣大放,兴趣盎然,劲头十足;对大争却是意兴萧然,情绪抵触。表面上,以所谓左派的姿态,口口声声说是贯彻中央鸣放方针,而实际恰是右派的底子,与党的方针政策背道而驰。在徐铸成、浦熙修的错误思想支配下,报纸竟大量发表污蔑党的领导和反社会主义的谬论,以为这样做是继承了文汇报的“敢讲话”“敢斗争”的传统。我们今天,不禁要自责自问:敢于代什么人讲话?是右派分子。敢于向谁斗争?是无产阶级。回顾过去,真是不寒自栗,全国人民都可同声谴责:此可忍,孰不可忍?   什么是文汇报的传统?不错,我们在过去反动统治的黑暗岁月里,确是敢于说出人民所要说的话,敢于向反动统治者作过义无反顾的斗争。但是形成这一个光荣传统,一是来自党,一是来自人民;如果没有党的领导和帮助,人民群众的积极支持,这个光荣传统是不可想像的事。广大的文汇报读者特别是老读者,是可以作为见证人的。今天,文汇报是属于人民,属于社会主义的一张报纸,当右派分子打着“帮助整风”的旗号,而进行其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时刻,我们发挥光荣传统的唯一道路,就是敢于挺身而出,说人民要说的心内话,敢于对右派分子斗争,捍卫党,捍卫社会主义,也即是捍卫自己的报纸及其光荣传统。可是在这段时期里,报纸不是这样做,不仅是态度暧昧,而是敌我莫辨,对社会主义倒了戈。既难以对党对人民,也难以对自己。   把反动误为革命,把右倾当作左倾,左右混淆,是非颠倒,这是一个立场问题。立场决定了每个人看问题的方法,对新社会万千好事视而不见,对个别缺点却是分外敏感,这是我们看问题的方法。这种方法,特别表现在许多的新闻标题与版面编排中。右派分子之所以能够利用我报,首先便是利用我们思想观点上这个弱点,外因由此通过内因在起作用。我们今天从章罗集团的手里解放出来,肃清右派分子的影响,检查所犯的严重错误,这是必需做好的工作。我们已经开始在做了。我们必须通过这次反右派斗争,把社会主义办报方向固定下来。这次斗争,是知识分子改造自己的机会,也是我报全体工作同志改造自己、改变资产阶级新闻观点的大好时机。我们决心通过这次反右派斗争,纠正错误,改造自己,坚定立场,明确方向,办好一张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的报纸。    ---- 原载《文汇报》1957年7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