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报纸就应当这样干下去——斥许君远向党报进攻的政治阴谋   <《文汇报》社论>   今年5月21日,许君远在本报第二版发表了“报纸应当这样干下去吗?”一文。这是一篇什么性质的文章?这是一篇打倒工人阶级办报路线拥护资产阶级办报路线的文章。   八年来,在我们党领导之下,新闻战线和其他各条战线上一样,成绩是巨大的,且是主要的。新闻界右派分子喜欢用票房价值来算社会主义报纸的账。好吧,就算它一算。单拿上海一地来说,报纸发行总额较诸解放以前昀高的一年,不是减少了,而是增加了,而且不止增加一倍或两倍而已。仅以本报来说,本报被徐铸成咒为满纸“教条”的时期,曾经销达二十多万,这是本报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销数,较诸解放以前约增加了五倍。许君远说解放以后的“报纸和读者之间有了一道高墙”,我们就不知墙在那里。当然,票房价值不能作为计算报纸成绩的唯一标准,因为报纸供应的是精神食粮,所以,区别报纸办得好与办得坏的根本标准还是政治标准,是看它的思想内容正确与不正确,健康和不健康,有益于人民还是有害于人民,有利于社会主义还是有害于社会主义。从这个大处来着眼,解放后工人阶级的报纸,尤其是我们的党报,继承和发扬了自“新青年”以来革命报刊的优秀传统,确实尽了人民教科书的作用。资产阶级报纸靠谣言吃饭,我们的报纸靠真理吃饭;资产阶级报纸诲淫诲盗,我们的报纸教人敦品励行;资产阶级的报纸煽动战争,我们的报纸保卫和平;资产阶级的报纸替剥削者搽粉,我们的报纸替劳动者说话。那末,显而易见,只有拥护资本主义复辟的人,才会颠倒是非,把解放后的报纸说得无人要看,一钱不值。请问,那些能从鸡蛋中找出骨头来的先生们,如非别有用心,怎么会看不见解放以来人民报纸巨大的成绩反而大喝其倒彩呢?许君远说:“过去常常听人讲起,‘我是大公报二十年的读者了’,话里弥漫着深厚的友情,叫人听起来很舒服。解放后很少人不看人民日报,但却没有人说他是人民日报的老朋友。”请问,许君远如非别有用心,怎么会把曾经在历史上替蒋介石反动统治服务的报纸认为良友?怎么会把我们党中央的机关报“人民日报”诋毁成不是读者的朋友呢?   右派分子的惯技,是否定开国以来的工作成绩,因为成绩一否定了,社会主义的方向也就否定了;社会主义的方向否定了,自然是走资本主义的道路了。章伯钧、罗隆基、章乃器之流,在政治战线、文教战线及经济战线上用了这套手法向人民进攻,许君远也在新闻战线上如法泡制,所以,他在攻击“人民日报”之后,接着向人民的报纸发动全线进攻,诬蔑“解放后的报纸只顾说教,忽视趣味”,“大部分党报还在摆着‘党员面孔’,没有笑容。”图穷匕首现,于是,许君远迫不及待地要求党报“拆墙”,尺度“更放宽些”,提出“中国报纸的一种优良传统”来,据说这种“优良传统”就是“趣味”。所谓“拆墙”“更放宽些”以及“趣味”化等等,无非是要党报不走工人阶级的办报路线,去走资产阶级的办报路线。听说解放日报批判了王中的资产阶级新闻观点之后,有人拿“新闻史”来替王中辩护。可惜之至,一部新闻史不仅不能替他们遮羞,反而拆穿他们的西洋镜。中国革命报纸的优良传统,恰恰不是趣味性,而是思想性,也就是许君远口中的“说教”或者“党员面孔”,中国革命报刊的历史告诉我们,优秀报刊吸引读者的道路,正是以先进思想指导与教育读者。信笔举几个例子说,五四运动时期的“新青年”,风行一时,难道是“趣味”之功么?五卅运动时期的“热血日报”,传诵人口,难道也是“趣味”之功么?韬奋主编的“大众生活”,掷地有声,触手生电,又是什么原因?这些革命报刊不仅拥有千千万万的读者,而且推动千千万万的读者走上革命的道路,难道这不是被先进思想所感染所鼓舞的缘故么?老实说,不管办报的人,主观上如何反对思想性和指导性,报纸既然每天用几万字去供读者阅读,客观上总要起指导作用,若不是指导读者走上正路,就是指导读者走上邪路,两者必居其一。“贫穷从大门进来,爱情从窗口出去”。在人民报纸编辑部反对思想性讲究趣味性的结果,实质上不过是赶走马克思主义的指导,接来资产阶级思想的指导而已。本报就是一个例子。徐铸成口口声声反对“教条”,反来反去,不过是把本报在一个时期内变为传布资产阶级思想的宣传品而已。   许君远之如此强烈地反对以“人民日报”为首的党报,除了阴谋变党报为资产阶级报纸外,还有其政治原因。谁不知道“人民日报”是党中央的机关报,各地党报是各地党委的机关报。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许君远表面上骂在“人民日报”的头上做文章,实则是向党中央打了窝心一拳。许君远表面上反对党报,实则是反对党对全国人民的领导。所以,“报纸应当这样干下去吗?”这句话的真实语言,应该是“中国应当让共产党这样干下去吗?”   本报在前一时期发表了许君远这篇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文章而不准备及时加以批判,这是一个严重的政治错误,谨此向读者告罪!    ---- 原载《文汇报》1957年7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