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前的阶级斗争   <大众日报社论>   反击资产阶级右派的斗争,已经取得了伟大的胜利,斗争正在向深入发展,不达全胜,决不收兵。   这场激烈的政治斗争是由资产阶级右派发动的。右派的阴谋是:妄图推翻共产党的领导,搞垮社会主义。因为他们知道,中国共产党是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组织者、领导者,推翻了中国共产党,他们就能够自由地对社会主义革命实行翻案,把中国拉回到旧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道路上去。但是,全国人民知道: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反右派斗争是关系到国家民族生死存亡的斗争。因此,当资产阶级右派的政治阴谋一经暴露,全国人民就立即起而反击。首先,工人阶级起来了,农民起来了,青年们也起来了,随后,爱国的知识分子和工商业者也起而参战了,人们在保卫共产党、保卫社会主义的战斗口号下,给了右派分子以致命的打击。现在,右派分子已经陷入四面楚歌的重围中,除了彻底交械,向人民低头认罪以外,没有别的出路。   资产阶级右派向党向人民向社会主义发动疯狂的进攻,绝不是偶然的,而是蓄谋已久的政治阴谋的大暴露。这有以下事实为证:第一,这次向党进攻的右派分子的“大帅”章伯钧、罗隆基辈已经招认,他们为着进行这场战斗,曾经进行了长期的谋划。章伯钧招认,在他的长期的政治野心的发展的基础上,自1956年起,他和罗隆基组成了联盟,在民盟内作了一系列的组织工作,然后在他认为部署既定时机已到的形势下,才发动向党的进攻的。在我省,例如青岛民盟的陈仰之和薛艺农、冯德先这个反党反人民的小集团,也是长时间以来就在进行着他们的反党活动的。第二,右派分子中,绝大多数是一贯反党反人民的。他们有的原本就是国民党当政时的当权派,大头目如黄绍竑、龙云等,小头目如我省的范予遂、葛兰生、张象冬等;有的是政治野心分子,大头目如章伯钧、罗隆基、章乃器等,小头目如我省的张今铎、陈仰之等;有的曾经是国民党反动集团的爪牙,如徐一贯、王桂浑、姜子修,束星北等;有的则是封建余孽,如孔繁霨等;有的是有政治野心的浸透了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知识分子,如陆侃如、张汇泉等。这些人恨透了共产党,恨透了社会主义制度,恨透了劳动人民已取得的地位。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是自然的,他们是积谋已久,成算在心,伺机而动。第三,右派分子中有一部分是党员和团员,其中虽有少数是在这次斗争中背叛党和工人阶级而向右派投降的,但多数则是混入党内、团内的阶级敌对分子,他们对于党的方针、政策,如土地改革、三反五反、肃清反革命和三大改造等,怀着深刻的敌对情绪,时常有所表露,这一次,当右派发动了对党的进攻以后,他们就起而响应,实行里应外合,向党进攻,暴露了他们反党的真面目,扮演了最卑鄙可耻的叛徒脚色。   事实是这样明白,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向党进攻并不是偶然的,而是有深谋远虑的。他们之所以选择目前的时机,则是由于他们认为时间已到、机不可失。右派分子头目章罗等辈已经供认,他们认为在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和波匈事件之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形势不那么美妙,社会主义阵营要分裂了。他们认为中国共产党承认人民内部有矛盾,承认人民中有少数人会闹事,中国共产党要整风,都是社会主义制度不巩固、党的领导有问题、人民的天下不牢稳的表现。如他们所估计的:学生一上街,他们到基层一点火,工人职员也会跟着起而闹事,共产党要收不能收,要放就会放得稀烂,就会出现匈牙利事件那样的事件,“要收也容易,三百万军队就可以收,但人心是去了,党在群众中的威信也就完了(费孝通语)”,就只有由右派出来“收拾残局”了。但是,正因为右派利欲熏心、丧心病狂,他们是最大的主观主义者,他们把形势完全估计错了。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和波匈事件之后,虽然国际帝国主义者发动了遍及资本主义世界的反共反苏浪潮,但共产主义却以更有力的姿态向前发展,社会主义阵营不是分裂了,而是更加团结了。在我们国内,人民群众的觉悟很高,右派不仅在工人、农民中找不到盲从者,就是在工商业者和知识分子中,也只招募了寥寥几个应声虫,而民主党派内部的多数人,也是站在社会主义立场上与右派作斗争的。于是:形势对于党和人民是非常好的,而对于右派分子却真的非常不妙。人民的江山如此稳固,右派老爷们有什么办法呢?他们今天选错了时机,今后任何时候,也还是找不到有利于他们的机会的。   资产阶级右派向党向人民的进攻是个阶级的行动。当然,这不是说我国的资产阶级中的所有的人,都在右派的号令下向党向人民进攻了,相反的,资产阶级中的多数人,并没有响应右派的号召,并且起来反对右派。但是,右派是作为资产阶级的复辟者起而向党和社会主义挑战的。右派的政治纲领如陆定一同志所分析的,是不要社会主义,不要工人阶级的领导,不要人民民主专政和民主集中制,不要联合苏联。他们要的什么呢?要资本主义,要资产阶级领导,要资产阶级专政,要反对苏联。这就是资产阶级的基本政纲,我们还看到,虽然这次浮到水面现了原形的资产阶级右派分子中有的是合伙的,有的是单干的,但在全国各地,从北京到我们山东,济南和青岛,党外和党内,他们的语言是那样的一致,他们的行动又是那样的一致,章伯钧要搞政治设计院,范予遂要遇事不由党提出主张而先由民主党派协商,张今铎则要机关中由党和民主党派建立联合党组。储安平诬蔑“党天下”,山东的许多右派分子如束星北等则污蔑党为宗派集团,党的指导思想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有人山下走,不准把头抬。”黄绍竑等说肃反一团糟,山东的右派分子如周次温等,则污蔑肃反遗留的是血渍斑斑。章乃器和我省的葛兰生等,更是唱的同一支“曲子”。右派分子的行动则都是到处招兵买马、搧风点火,首先是煽动知识分子,他们都是首先要夺取学校、科学、艺术、新闻等部门和民主党派的领导权,进而夺取国家机关的领导权。这种语言和行动的一致,谋而合或不谋而合,就完全证明了这是一个阶级的行动。   值得注意的是:资产阶级右派是在我国的三大改造即社会主义革命刚刚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之后发动向党向社会主义的进攻的。党领导全国人民,在短短的时间内,以和平的方法,实现了我国有史以来最深刻的革命,却在经济上和社会秩序方面没有发生波动,这是一个绝大的成功,因而获得了全国人民的热烈欢呼和衷心拥护。但是,社会主义革命的决定胜利,也就是资本主义道路在我国的死亡,这对于资产阶级右派来说,当然不会称心如意,恰恰相反,他们是极端仇视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胜利的。因此,在三大改造胜利之后不久,资产阶级右派就发动了向党向社会主义的进攻,就不难理解了。很明白,资产阶级右派是要对社会主义革命实行翻案,要来一个倒算运动,进行反革命复辟。资产阶级右派向党向人民向社会主义疯狂进攻的事实,生动地证明马克思主义的这样一个原理:旧的统治阶级是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的,而在它被革命力量推翻之后,它还是要伺机进行反扑的。因此,不给资产阶级右派以反扑的机会,而当他们发动反扑的时候及时予以迎头痛击,在政治上彻底粉碎他们,就是我们在社会主义改造的全过程中的绝对不容忽视的政治任务。我们决不让右派反扑,决不容许他们反对社会主义,破坏社会主义建设,为此,我们坚决要以全力加强工人阶级的领导,加强人民民主专政和民主集中制,并坚定不渝地要和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各国亲密地团结在一起。这中间,加强工人阶级的领导(通过共产党)是最根本的问题,没有党的领导,就没有一切,有党的坚强的领导,则右派的任何阴谋也是不能得逞的。   资产阶级右派对党对人民对社会主义的进攻,是什么性质的矛盾呢?毫无疑义,是对抗性的矛盾。既然他们抱定推翻党的领导、消灭社会主义的目的,而采取了各种阴谋手段,企图推翻人民民主专政,这还不是对抗性的矛盾是什么呢?右派分子在人民面前是犯了罪的,因为他们采取了欺骗手段,骗得了人民的信任,取得了高位,一旦有机可乘,就下毒手,向人民开枪。右派分子曾经举手拥护宪法,拥护走社会主义的道路,拥护共产党的领导,而现在则背信弃义,恬不知耻地违背了自己的诺言,公然向党进攻,向人民进攻,反对社会主义。然而,人民对于他们的斗争,一直采取了最宽大的态度,只是揭露了他们犯罪的事实,驳斥了他们的反动言行,并诚恳地劝导他们彻底交代,低头认错,重新作人。周总理在向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全体会议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我们希望,经过外力的推动、生活的体验和自己的觉悟,右派分子能够幡然悔悟,接受改造。社会主义改造的大门对他们是开着的。”人民日报在祝贺“人大”胜利闭幕的社论中说:“只要他们(指右派分子——引用者)回心向善,那么,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对于他们还是适用的。他们还是有可能由消极因素变为积极因素。”又说:“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会发生变化,右派分子们也在变化。”我们希望右派分子立即下定决心彻底认错、重新作人,这是有利于他们自己的唯一出路。如果有人竟然一直对抗下去,甘愿自绝于人民,人民就无从挽救他们了;如果有人竟然触犯刑律,人民是一定要办他们的罪的。   资产阶级右派向党向人民向社会主义所发动的疯狂进攻,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政治课,他们是我们的很好的教员。这堂课讲的是阶级斗争、政治斗争。在这以前,有一些同志认为,我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大规模的群众性的阶级斗争基本结束了,作为资本主义根蒂的经济基础已经不存在了,因此,我们国内资产阶级同工人阶级间的斗争,将要直线式地减弱减弱再减弱,一直到阶级界限的泯没,而再不会有什么激烈的阶级斗争了,甚至没有阶级斗争了;阶级分析的观点用不着了;阶级路线也不用要了;可以用高枕头睡觉了。资产阶级右派的进攻教育了我们,所有这些观点都是不符合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都是与现实生活相抵触的。陆定一同志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发言中说:“这些右派分子是不可轻视的,他们有财产,有知识,有一定的管理和组织的能力,同国内外反动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有进行政治斗争甚至武装斗争的经验。所以,我国还会有长期的阶级斗争,而且这个斗争有时还会采取很尖锐的形式,这是肯定了的。”陆定一同志在这里指出了我国现时和今后相当长的时间的阶级斗争的规律,分析了右派向人民发动进攻的国内和国际的根源,实际生活正是这样的。这一个期间,我们看到了右派有纲领、有组织、有计划、有方法地向党和人民的进攻,同时也听到了从台湾到华盛顿有人在为右派喝采、助威。生活教育我们,我国社会主义改造过程中的阶级斗争,同任何其他事物一样,它的发展过程既不会越来越尖锐,也不会一直减弱下去直到泯除,而将是一个曲折的过程,即它将长期存在着、有时还会采取很尖锐的形式。既然如此,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的观点,阶级路线的原则,就是还用得着的,还必须用的。离开了阶级分析的观点,我们将不能分析一切社会矛盾,离开了阶级路线,我们将不能处理一切社会矛盾。当然,我们应当看到国内阶级情绪的发展变化,并根据这种变化去正确分析和处理问题。但是,我们必须牢牢地记住,阶级斗争不但还存在着,而且有时还会采取很尖锐的形式,因此,高枕无忧的麻痹态度是绝对要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