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两本账”   <新华日报社论>   右派分子邓昊明曾经恶毒地诬蔑党,说“党有两本账,一本好账,一本坏账,要你时用好账算,有问题,用坏账算”。——其实,党哪里有两本账,所谓账,不外是国家对干部的每人一份历史档案而已。邓昊明这个右派头子在一边用“两本账”进行煽动,另一些右派分子在另一边就叫嚣“要当众焚毁人事档案材料”。从这里,人们不难看到,邓昊明吐出所谓“两本账”的蛊惑性言辞,不过是反对国家的人事档案制度的阴谋口实罢了。   国家要不要建立干部的历史档案制度呢?回答是绝对的必要。这是国家的一种人事制度,是国家的根本制度之一。世界上根本没有人事制度的国家,是不存在的。我们国家的人事制度,按照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权性质和实现社会主义的要求,以及工人阶级选拔干部的标准,配备干部,组成政治力量,执行党和国家的政策路线,这不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这是关系国家命运和政权性质以及贯彻政治路线的重大原则问题。因此,我们不能容许右派分子对这个制度加以动摇。大家还应知道,我们国家建立干部历史档案的目的,正是为上述原则服务的。建立干部的历史档案,是为了要全面地了解干部的品德才能,系统地考察干部的成长过程,弄清干部的基本情况,以便正确地分配他们的工作,切合实际地教育提高他们,保证国家机关的纯洁,组织他们积极地、忠实地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很显然,这样的人事档案制度,为团结、提高干部所必需,为正确配备干部、贯彻政策路线所必需,是积极性的制度,并不象右派分子所歪曲的那样,是一个什么消极性的防范干部的制度。   右派分子邓昊明所说的什么“两本账”,这不是事实。国家对干部的历史档案,只有一本,没有两本。至于账内所记,一般说来,确非一笔,有功也有过,有优点也有缺点,有好的部分也有坏的部分,那都是一本账的两笔。这里值得说明的是,所谓一本账的好坏部分,主要是指干部在阶级斗争时期政治上的表现而言,亦即指干部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对革命、对人民的态度如何,关系怎样而言。凡是同人民关系好的,站在革命一边的,为人民做事、为革命出力的,就是账中好的部分;凡是同人民关系不好,剥削人民、压迫人民,与人民为敌、损害革命利益的,就是账中坏的部分。每个干部都有自己的发展历史,都不能离开社会生活,由于阶级出身不同,所处的环境不同,所受的教育不同,以及斗争锻炼、自我改造的不同,在不同的社会和同一社会的不同时期,许多干部对人民的关系和对革命的态度就表现得不一样。因此,也就有干部档案中不同的好坏部分,形成一本账中的好坏两笔。有的人好多于坏,有的人坏多于好,但都不会绝对只有一笔。这是一个客观事实,并不是党和国家凭空制造出来的。党和国家只为干部记账,并不为干部造账,账中所记的内容只是干部本人生平言行的客观记录,并不值得大惊小怪。现在右派分子抓住账有两笔这样一个客观事实,巧费匠心地加以歪曲,捏造出“党有两本账”的谣言来,妄图由此来谣惑人心,攻击我们国家的人事档案制度,这只不过暴露了右派分子的阴险、毒辣而已,是并不能迷惑广大干部于万一的。   人们不难懂得,中国革命斗争的历史是复杂的,革命的胜利也是为时不久的,许多干部都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他们的政治经历当然不会那么单一化。特别是大批旧中国的军政人员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参加了工作,他们不但出身于剥削阶级的家庭,而且其中很多人就是直接的剥削者。他们在旧社会生活了好多年以至几十年,他们的政治历史一般都是比较复杂的。除了大多数人处于中间状态外,其中也有不少开明人物,过去同人民的关系较好,有的还直接间接地参加了革命,但是也有不少的人,曾经无恶不作,残害人民,干出许多滔天的罪恶,后来,他们看到革命形势的胜利发展,有了转变,愿意向人民靠拢,对革命事业也有若干的帮助,因而人民可以宽容他们,但是在他们的历史上,自然仍旧留下许多坏账,人民暂时还不能忘记。由此可见,他们那一本账里的好坏部分,全是他们自己创造的,全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对于账中那些坏的部分,人民尽管可以存而不论,但是也不容抹掉,这也是尊重客观实际。这有什么值得右派分子来造谣惑众呢?   当然,对于广大干部来说,每一本账里的好坏部分,并不是绝对的,不可变化的。任何一个干部都有他的正确方面和他的错误方面,也就是说,不会完全是好账或完全是坏账。完全是坏账,就不成其为一个干部,完全是好账,这也不符合事实。所以问题不在于有好又有坏,问题是在于每个干部必须自觉的努力,从自己的历史中吸取教训,多做好事,增加账中好的部分,这就相对地缩小了账中坏的部分的比例。比如有些人过去同革命站在敌对的方面,是一笔坏账,但是后来变好了,做了很多好事,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在现中国也还不乏其人。反之,有些人虽然本来有一笔好账,但是后来变坏了,以至走上背叛革命的道路,堕落成为反革命,如张国焘等,这也是完全可以了解的,所以,账的好坏,对干部来说,是相对的,有发展变化的。干部历史档案上记载下来的好坏部分,只能作为一种历史参考,不能作为评定干部的唯一依据,考察干部的政治品质,更重要的还是向前看,看当前和将来实际斗争中的表现。那种完全忽视干部的历史发展情况的态度固然是不对的,但是那种完全“唯历史论”,不从发展中和现实斗争中去考察干部的倾向,也是错误的。   总之,国家对干部应该有本账,扼要地记载他们的出身经历和工作表现。这不是为了和干部“过不去”,而是为了社会主义事业的利益,为了保证工人阶级对于整个国家政权的领导不受动摇,为了按照工人阶级的政治标准来挑选干部,也是为了帮助干部进步,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一切忠心为人民服务的干部,对国家的这种人事档案制度都是拥护的,都希望国家有一本账,把自己的历史记录得一清二楚。惟独右派分子最怕国家的人事制度,最怕有一本账(干部档案),记录他们的历史和现在的言行,这是因为他们不但历史上肮脏污浊见不得天日,而且他们在人民给以宽大处理和适当安排之后,还是其心不死,要进行反共反苏反人民的罪恶勾当,所以他们最怕人家知道他们的反动丑史。他们不敢正面反对国家的人事制度,他们就从侧面拼命诬蔑和攻击“党有两本账”,妄图混淆视听,争取党羽,造成声势,以达到取消干部档案制度的目的,使人无法知其罪恶,甚至装出光明磊落的样子,便于进行反共反人民的阴谋活动。同时,人们不难设想,假如按照右派分子的意见,不要人事制度,任凭一些政治面目不清的别有用心的人窃据要津,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将陷入多么危险的境地!由此可见,右派分子邓昊明口中的“两本账”,实际上包含着反共、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政治阴谋。   右派分子还有另一个阴谋。那就是反右派斗争开展以来,各地不断揭发了右派分子的阴谋活动和丑恶历史,使他们原形毕露,完全孤立起来,他们就叫嚣说:现在党不要他们了,又用坏账来算了。他们还说,他们没有罪,并不反共,他们不过是意见提得偏激了一点,党对他们翻脸无情,做得太过了。他们的这种新的谬论,在知识分子中已经起了一种腐蚀作用,有一部分中派的知识分子虽然觉得右派的言行不对,但是看到群众起来揭露右派的丑史,开展斗争,又有些惶惶不安,有的甚至真的怀疑是否应该揭露右派分子的罪恶历史。关于这一点,应该说说清楚。   大家知道,在右派分子中,有很多人不仅现在有罪,过去也是有罪的。如黄绍竑、龙云、邓昊明、李世军之流,他们过去曾经反对过革命,残害过人民,血债累累。对于这种情况,人民并非完全不了解,只是因为这些人曾经表示愿意皈向人民,带罪图功,党和人民政府总是给人们一条路走的,当然不应该也没有理由拒绝他们弃暗投明。解放几年来,党和人民政府对待这些右派分子是仁至义尽的,不仅照顾了他们的生活,安排了他们的工作,而且给他们一定的“名位”,希望他们在党的感召下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党和人民政府的这种宽宏大量、不咎既往、大公无私、毫无宗派成见的态度,能够说是党和人民政府对他们无情吗?可是这批豺狼成性的家伙,表现怎样呢?他们并不真正地改过自新,立功赎罪,反而口是心非,心怀仇恨,利用人民对他们的宽大来进行反共反人民的罪恶活动,企图在中国实现资本主义的复辟,恢复他们那种骑在人民头上的日子,这岂不是他们背信弃义,以怨报德,向党和人民猖狂进攻吗?现在大量的事实证明:不是党和人民对他们翻脸无情,而是他们对党和人民翻脸无情。不是党和人民做的太过,而是他们对党和人民欺侮太甚。党为了保卫中国人民革命的胜利果实,巩固社会主义建设,必须领导人民给右派分子以坚决的断然的反击,这不是什么感情、度量的问题,这是关系到国家命运、人民生死的问题,这是关系到社会发展方向、六亿人民幸福的大是大非问题。对于这样的重大问题,党和人民能够置之不理吗?不能的!我们应该毫不迟疑地同右派分子划清界限,展开斗争。我们同右派分子的斗争,是一种政治斗争,是另一种形式的阶级斗争,如果我们在这场斗争中仍然迟疑不前,表示软弱,那么右派分子不但不会投降,而且还会得寸进尺的。这是一切阶级斗争中的必然规律。   为了彻底战胜右派,所以我们不仅要彻底批判他们的一切谬论,揭露他们的一切阴谋,我们还有必要追查他们的罪恶历史。追查他们的罪恶历史,是教育人民、战胜右派的必要步骤。这可以使人民认清他们反共反人民的活动是一贯的;可以有效地教育广大群众,提高政治觉悟和革命警惕性,看准他们的要害去反击;可以团结全国人民,争取中派,彻底打垮右派;可以加强人民群众对社会主义幸福生活的热爱,提高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性,千百倍地努力来巩固党的领导,巩固人民民主专政,迅速地把我国建设成为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右派分子的丑恶历史及现在的反动言行,是从反面教育人们的活教材,我们应该充分地揭露他们,毫不容情。同时,右派分子现在的反动言行,和他们的阶级本性、过去的历史是分不开的,不彻底揭露,就不容易认清他们的真面目,也不能真正打垮他们。这个道理也不难理解。   至于对于一切善意的批评,对于一切偶而说错了话的好人,我们就决不援用这个原则。大家可以看到,在整风过程中,我们对于一切善意的批评,都已诚恳接受,逐步改正,即使有些批评失之偏颇或与事实还有出入,只要这些批评不是从根本上反对党的领导和反对社会主义,我们也都采取欢迎的态度。我们同这些提批评意见的朋友,今天不是仍然相处得很好或者比以前相处得更好吗?我们并没有翻脸,更不应该翻脸。在这些朋友中,不是也有极少数的人过去也曾经做过一些对不起人民的事情吗?但是今天他们表现很好,拥护社会主义,拥护党,在这次反右派斗争中不是谁也没有牵涉到他们,更没有人提及他们的往事吗?应该看到,党始终是坚持与人为善的,是不喜欢算人家的老账的,这一点,许多人都是有实际体会的。   事情既然是这样明显,为什么还有人说反右派的斗争做得太过,不该揭露他们的罪恶历史呢?那显然是温情主义在作怪。或者应当说,持这种见解的人,如果不是有意地充当右派的保镳,掩护右派的退却,就是中了右派的蛊毒,当了右派的俘虏。   话再说回来,即使到目前为止,党对右派分子仍然采取治病救人、与人为善的态度。只要他们能够彻底交代,幡然悔悟,接受改造,社会主义改造的大门对他们始终是敞开着的。右派分子可以分为两种类型,一种人既有言论又有行动,一种人只有言论并无行动。党对这两种人的政策,人民日报在7月1日社论“文汇报的资产阶级方向应该批判”中说得很清楚:“对既是言者又是行者,是否要办罪呢?现在看来,可以不必,因为人民的国家很巩固,他们中间又多是头面人物,可以宽大,不必办罪,……只有一种情况下除外,就是累戒不改,继续进行破坏活动,触犯刑律,那就要办罪。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这些原则,对他们还是适用。另一种右派,有言论无行动。言论同上述那种右派相仿但无破坏行动,对这种人,那就更要宽大些了”。党对右派的政策总是宽大的,网开三面,始终给他们一条去路,但是这条去路是走向社会主义的,不是走向资本主义的,如果他们仍然背道而驰,走向资本主义,自然就会重新走到网里来,那就是死路一条,也叫做自投罗网,就不能怪党张网无情了。中国有一句老话:网开三面,去路一方。何去何从,右派分子速自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