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右派言论——挑拨党群关系(一)   <中国人民大学、李景汉、陈文仙、王衍臻、侯大乾、朱澄平、展广伟、孙国梅>   “中国有句民语,水能载舟,亦能复舟,这句话很可玩味。仅靠左手拿着马列主义书本,右手手拿着苏联武器,是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的。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希望党员要和我们推心置腹,最近报刊常带这句话,真是太好了。但是只要有党,党群就不能在一切问题上推心置腹。”(中国人民大学计划系教授 李景汉)   “主要的中心问题是宗派主义,墙是什么?党员多。”   “教育事业被党员看成党的事业,与群众无关。我仍用主人翁态度对各方面提出‘意见’,这是主人翁态度与否定主人翁态度的斗争,即宗派主义。”   “今天大家公认缺点比成绩严重得多,这缺点是谁的责任,是80%人的责任(指人大有80%的党、团员——编者注)。   技术学教研室中党外人士多,很多被打入冷宫,有的被打击,很畏缩。那些人是我们应解决的问题。要相信20%中的每一个人。(指人大的群众占20%——编者注)”(中国人民大学工业经济系教授 陈文仙)   “党员有亲娘,我们群众是没有亲娘的人,碰到个别的好组织,好党员,也最多是好后娘。党对党员的爱护真是无微不至,过去整群众是狂风暴雨,而现在整党员却是和风细雨,不开大会,只开小会,很怕党员受了委曲。”(中国人民大学国民经济史教研室教授 王衍臻)   “党员和群众之间有墙、有沟、也有关起来的门。不少人感到党员和群众相处时是客客气气,冷冷冰冰。见面时多谈身体如何,天气好坏,很难谈的深和广。为什么同志们有这样的感觉呢?主要是有些党员甚至领导干部,对待群众(特别是对待老教师)不够了解,认为群众落后,不好改造,老了、没有用了。”   “关于分校问题,非党教师反映应让他们知道,但党员回答:‘这是保密的问题,只准党员知道,因党员历史被审查过。’党员找非党人员谈话多半是因为:(1)有问题了;(2)惹祸了;(3)审查历史。有时群众找上门来了,党员还强调工作忙,就躲开了。”(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系讲师 侯大乾)   “目前党群关系不好,主要是由宗派主义造成的。”(中国人民大学计划系讲师 朱澄平)   “过去几个非党同志谈得很彻底,与党员一起就不彻底,这究竟是什么?还可以研究。我认为是过去把人分为几等:党员,团员,群众。人为制造墙和沟。”(中国人民大学农业经济系讲师 展广伟)   “党员都是整别人的,而非党群众都是被整的,在马研班大大小小的思想检查,典型多是非党群众。”(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助教 孙国梅)   “解放后几个运动基本上都是党员整群众,我亲见有的人从三反到现在,总是整人,而他自己的一些错误,始终得不到群众有力的批评。只要是党员便绝对可靠,群众对党员提意见便是打击积极分子。分明领导错了,错了也是对的。领导者们无原则地在群众面前互相包庇,官官相护,党党相护,以为不向群众认错便是维护领导威信,我校三反、肃反有很大偏差,冤屈许多人,校长作起总结来总是‘成绩巨大,运动健康,毫无缺点。’谁要是含冤自杀,还背上个叛党叛国经不起考验的罪名。许多知识分子解放时衷心拥护共产党,现在对党满怀怨恨,为什么?宗派主义过火斗争把一些人逼得太苦了!我参加工作八、九年,几乎没见过党员(尤其是党员干部)在群众面前检讨过,一味叫群众检讨。真的人一入党便成了圣人吗?”(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编辑 曹达夫)   “我们党目前管得太多,限制也多,我们对不利于社会主义的思想言论是要批判,而且还要造成强大的群众舆论压力,而资本主义国家对反对资本主义的言论却不象我们这样。我认为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是大多数人统治,而限制反比资本主义国家多,这是没有道理的,这是不相信群众。”(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讲师 卢冕持)   “现在群众与党矛盾很大,有人说过,现在穿黑衣服(呢子衣服)的有钱,穿蓝衣服(干部)有权,穿黄衣服的(部队)天天过年。”(中国人民大学工农速成中学语文教员 张伟)   “有人随声附合,结果不是领导走群众路线,而是群众走领导路线。旧社会说吹牛拍马是可耻的,而新社会是靠拢组织,有人说,鸡蛋是树上结的,我说,还有人说看到鸡蛋有把呢!”(中国人民大学工农速成中学图书馆员 金大镛)   “咱们这是党员与党员一块儿,群众与群众才通风,中间有一堵墙,这堵墙可不小,长八百里,高万丈。”(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馆员 徐钟秀)   “一些上级领导干部,就是一眼开,一眼闭,开的是群众的缺点,闭的是党员的缺点。”(中国人民大学计划系学生 王鸿章)   “把我国多阶层人民分为四个等级,好似封建的塔形等级制度。第一等是党员,有职有权;第二等是团员半职半权;第三等是民主党派有职无权;第四等是群众无职无权。”(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张可治)   “党对党外,上级对下级都保密,形成先知先觉,后知后觉,不知不觉。造成神秘主义,使人们糊里糊涂过日子。使党员群众养成一种天下太平情绪,经不住风吹草动。”(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生 唐仲明)   “党员与非党群众同工不同酬。许多党员干部与非党干部的能力差不多时,薪水地位往往比非党干部高。提拔时也总先提党员。”报载北京农业大学党员负责干部自动减薪,他说:“这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群众逼上来的!为什么只登好例子,不登坏的?为什么不合理的提拔就不登?”(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生 朱绍武的材料)   “青年报登的‘五四’青年游园晚会,有人说放屁!(拍桌)是党员游园晚会。相信党员而不相信群众,连团员也不大相信。”   “党群关系在1953年以前好些。土改以前人民是如何的全心全意拥护党的领导,党群关系是比较好的。1953年以后就差多了。”(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朱福荣)   把党员描绘成满脑袋的“硬帮帮的教条虫,灵魂深处是漆黑一团”。说群众对党员是“敬而远之”,党群之间是“咫尺天涯”,说党员是“把反说成正,戴色镜看人。”(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韩平希的材料)   “跑腿买电影票挨骂的,日夜辛勤抄黑板报的,带头参加义务劳动的究竟有几个是党员。单纯业务观点不愿做社会工作的,游园联欢迎送外宾的,作各种发号施令头目的,以伟大的‘改造者’自居的,言必称马列、善扣大帽子的,究竟又有多少不是党员。”(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鲍子津)   “党团支部都是对上负责(这是对的),唯命是从机械的教条的执行上级指示,不考虑群众疾苦,班里的负责干部……都必须是党员……无形中竖立起党员的特权,党支书,支委……其特点:(1)喜欢歌功颂德,凡是能大胆指出缺点的人,都要受到歧视……因之党群之间都带上一个虚假的面罩,见笑脸不见真诚,见人不见心……有的人看透了这个门路,于是随声附合,阿谀奉迎,结果当上了‘亲信’从而封功的受录,党团真正的关系是什么呢?!各人内心都有一本帐……,(2)喜欢落后保守,反对积极因素,有的党员和支书,还抱着土改时贫农观点,一些新事物新现象都觉得扎眼刺耳,本班有的同学甚至党员提出某些人的观点主张和党支委支书及其‘亲信’的‘观点’不一致时,不但不加考虑,反而歧视,说这些人‘有问题’从精神上压力,有的党员叙述他所以在党内是‘光荣的’孤立,主要由于他和党支部有许多不同的见解……有些党员脑子里本来存有大量的落后保守因素,但支部从未加以分析批判,反认为‘忠诚’‘可靠’,从而更加使这些人是非不明,感觉迟顿,鼠目寸光。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政治压力大,政治空气薄……不谈吃就谈穿……但一涉及到政治问题每人都是谨小慎微,生怕失言难追!”(中国人民大学法律系学生 柏玉肖)   “意志骄满路,鞍马照光芒,把反说成正,戴色镜看人。枯藤老树浑鸦,小桥流水人家,不合理哟!党群间咫尺天涯。”(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杨子伟)   “对群众的看法严重的表现出宗派主义情绪。我不否认党员应时刻记住自己是党员,严以想已,但是我们的党员却是把自己看成高于群众之上,瞧不起群众,认为自己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认为比群众强,平常的事情分成这是群众之事,这是党员之事,这就是宗派主义情绪。在一切事情上对党员和群众提出不同要求,事实上就是把一切群众看成不如自己(党员)看不起群众,降低群众,把自己抬高一等,把自己看成是一小撮人”(中国人民大学农业经济系学生 陈家骥)   “党员与团员象白人与黑人关系一样。”(中国人民大学马列主义研究班研究生 江绍钧)   “党存在危机,其表现是比过去大大脱离了群众,解放前党联系群众是一种自发的要求,现在取得政权了就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强迫命令,独断独行,摆官僚架子,以老爷自居,割断了与群众血肉不可分的联系,已为广大人民深恶痛绝。”(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学生 章广延)   “宗派主义的党群关系是不行的,国家这样会亡的,历史上的东汉、武则天便是如此。历史上证明不广开言路,不相信群众就得垮台,客观的精神是好的,刘瑾为什么亡了?……”   “我怀疑共产党是否把自由和幸福作为招牌,取得群众的信任,在得到政权后把群众一脚踢开。”(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学生 于云鹏)   (“党群之间有沟有墙,主要责任是党员,因为党员有优越感。我们支部在群众中是否有威信呢?真正有威信的人也是最平凡的人,群众心里拥护他。我们支部把自己看成高人一等,群众见了害怕象见了希特勒一样,有很多意见却在心里骂,请问这样的支部能领导群众吗?因此,我们班里的群众对组织是敬而远之。”(中国人民大学农业经济系学生 陈家骥))   “(1)党对非党人士不够信任,解放前党地下组织对他们是信任的,而解放后则是监视群众,象监视反革命分子一样,一个宿舍二个群众就要调开。   (2)党对群众不相信,如每个宿舍里都有党员,这是对群众的监视。   (3)党员对群众冷冰冰的,这样算党性强,而能和群众接近的党员就是落后。”(中国人民大学贸易系学生 郝赫)   “旧社会里人的地位高低,是看有钱没有钱;现在呢?要看是不是党员。党员地位就高,到处受欢迎,这对非党人士说来,确实是个很大的压力。团员就不如党员的社会地位高,民主人就更甭说了。不入党,甚至连对象都找不到。”(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生 李之杰)   “社会主义成员在政治待遇上分党、团、群三派,党员各方面比团员高一级,团员比群众高一级。   党群关系有一条洪沟,有人入党后觉得自己了不起,压在群众头上。可以作为打击别人抬高自己的一种新形式,以达到使上级信任自己,提升自己。可以畅所欲为的骑在人民头上作土皇帝。党员的统治法宝是谁对他不满有意见就是对党组织不满,因此政治上有问题。群众象小媳妇样,党外人士思想受到压制造成精神上的奴役,群众有冤无处申诉。共产党只代表一党的阶层。”(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李光济)   “党群间墙有三种,一种是钢骨水泥之墙,一种是砖头瓦块之墙,这两种墙要拆已经很困难了,但另外还有一种粪土之墙,其臭不可闻,拆也没有人愿意拆,要拆的话必须拿自来水龙头冲洗才行。”   “我热爱共产党,尊重、相信党,我与党间有墙,按理讲对党的心情应该很接近,如果有墙应该是一边唯心,不为人民服务,一边不唯心,为人民服务,但通过这几年学习,耳闻目睹,如果这墙是唯物,唯心,没有拆的可能,只能爬过去,就知识分子讲愿意爬,党在接,可是事实上没有爬过去,谁也没有爬过去,感到这墙不单是墙,而是墙上有人,占墙为王,是墙头主义,危害性大,比官僚主义、宗派主义砌墙砌得快,高而大,与后两者有关系,后两者是前者基础,没有官僚主义,宗派主义就没有墙头主义,因此整党过程中真正能把官僚主义宗派主义去掉,墙头主义就没有了,墙就抵倒了。”(中国人民大学统计系讲师 韩光远)   “党派存在束缚了人民性格的自由发展,口是心非的伪君子特别多,把人民分成党、团、群等小集团,并开展着集团之间的斗争,使人民天生的友谊交往的性格被这人为的障碍所抑制与破坏。”(中国人民大学计划系学生 薛新卓)   “党对非党群众不信任,芝麻大的事也派党员领导……党员是侦察兵,是监视群众的耳目。非党群众的积极性很难发挥,别人只好看党员脸色行事。”(中国人民大学马列主义研究班研究生 汪传散)   “党内官僚主义习气的人和唯唯诺诺的人太多。党内高级干部几年来脱离人民群众是严重的,只听汇报,只根据汇报来决定政策。党内一般干部水平低,又不大动脑筋,上面布置什么就搞什么。真正深入群众的干部是少的,甚至是个别的。无论党内党外大家都是为自己多,相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唯唯诺诺的人就是接受党的领导努力学习,不轻易发表意见的同志”,把他们看作是“唯唯诺诺”、“糊涂”、“没有思想”、“起不了作用”的人。他主张对这些人进行“改造”,要把他们“变成不要完全相信党的政策,不要完全相信马列主义,要能独立思考、凭自己的想法得出结论”的人。(中国人民大学马列主义研究班研究生 姚永年的材料)   “党之所以有危机,是因为在不少原则性的重大措施中脱离群众,违背马克思列宁主义,直接危及到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党从联系群众到脱离群众,由先进到特殊。”(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系学生 卢镇) ## “到处是任命和变相的任命,党员除支书外,担任正班长、付班长、团支书,只剩下一个班主席不是党员,因为党员已不够分配了,为什么不信任群众呢?”(中国人民大学 大字报)   “应该明确中国是六亿人民的,不是共产党一个党的,要是这样的问题搞不清楚,以党代替一切,早晚会垮,那时人民便不会给共产党饭吃了。   共产党常常从‘人民如何如何,来贯彻党的要求,可是在某个党员,某个党组织不能代表人民利益而错误地执行政策时,他们就不配以人民代表者的资格出来吓人!”(中国人民大学 大字报)   “说等级,道等级,党员制造了新阶梯,党员是第一级,阿谀谄媚的团员是第二级,一般团员是第三级,有家庭历史问题的是第四等级,这种等级制度是未公开宣布,各种不同待遇都说明了这个问题。”(中国人民大学 大字报)   “没有伟大的性格就不会有伟大的成功,我们都在共产党的笼子里长大的。   所以个个都平庸无奇,碌碌无能。   严酷的清规戒律,窒息了多少天才的生命,僵硬的规格教条把人塑成一个模型。   这个模型,不是出模于希特勒,也不是列宁,而是怕风怕雨谨小慎微。   毫无主观的应声虫,我们应当过骄傲自豪的生活,决不要迷信和盲从,共产党的一套东西,有很多是瘟疫和癖病。”(中国人民大学 妖诗)(大字报)   “我们都曾热烈地、卖力地参加了劳动节的游行,但不平的参加。五四游园都是少数党员和‘积极分子’(注意着重号),他们接受‘秘密通知’去‘代表北京青年’。难道这些人掌鼓得响吗?实在:这应该象某个同学所说的‘靠近领袖身边站没有你的份’。   也许还有人不知道,传达毛主席报告复杂的程序呢,首先是‘主要’干部听录音,然后是党外传达,最后,相当长的时期后,才是一般同学,先后事小,打折扣(还有什么?)事大,自己家的事,还不让自己人知道,这就不信任我们。”(中国人民大学 大华)(大字报)   “那次‘五四’游园晚会,为什么光让党员去?   谁都记得,那时多数同学极为不满,至今仍愤愤不平,据说,这事是党委会布置的。请问党委会有什么理由不让我们去?!党员有什么特权!?   有理不怕讲;无理,不敢讲。   为什么当时不讲清,事后不解决?至今不吭声。   推倒这堵墙!”(中国人民大学 大字报)   “党员的特权   我们认为学校党委存在着严重的宗派主义气息,形成了党员的优越感,处处与众不同。   例一:去年欢迎苏加诺时,据说上级布置,党员有优先权,若人数不足的话,另作打算,而群众呢!又怒×夫不足了(这是事实)。   请问,为什么对群众这样不信任?为什么要筑上这道厚墙?”(中国人民大学数人 大字报)   “我班党员大多老大自居,高人一等,具有无限的优越感,和团员群众接触动辄马列主义,以教育者自居,党群交谈中没有真正的思想交流。党员同团员群众之间隔着一道靭性的水晶墙,彼此隔阂,新党员一入党便立地成佛,今非昔比,盲目断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的联系,认为超过了团员十万八千里。”(中国人民大学 大字报)   “班内工作方式一元化,党内包办一切,党内商量好了取得了一致意见再下达,团支部学生会跟着跑,群众没有发挥积极主动性的余地,更没有提意见的地方和机会。凡事保密,好事党员占光,五四看伏老和毛主席,团员也只能从报上看到消息,参加联欢的同志,守口如瓶。   在党员气焰高涨的情况下,团员只能自愧弗如和感到不被信任而退避三舍了。”(中国人民大学 大字报)   “党员与群众不平等,比如一部分党员碌碌无才,工作吊儿郎当,却插着党员的牌子,身居系主任,教研室主任等职,逐年升级,升讲师,出国留学和当专家。有些党员犯了错误,不敢拿到群众中批评,不了了之。而群众只有错误,则大会小会批评。系里分配房间时,向阳的房子先是主任,后是党员,一般群众则打入‘冷宫’。   (严重的关门主义,首先对群众的积极性认识不够,夸大群众的缺点,因而党总支几年来没有发展几个党员……”(中国人民大学 大字报)) ##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等级制度”   第一等级   党员   有职有权  特殊待遇  信如迷信   第二等级   团员   半职半权  有些待遇  可信   第三等级    统战物  半职无权  有些待遇  不信   第四等级   群众   无职无权  无有待遇  怀疑”(中国人民大学大字报)   “一等党员、二等团员、三等群众。   最可笑的参加‘五一’、‘十一’游行的同志也是分等,也要作为机密,也要总支批准,我们要推倒这堵墙。”(中国人民大学 大字报)    来源:《高等学校右派言论选编》(中共中国人民大学委员会,1958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