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翰青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

　　<中国科学院、袁翰青>

## 简历

　　袁翰青，现年53岁，江苏南通人，1929年清华大学毕业，赴美留学，获化学博士，返国后，先后在中央大学，四川大学，北京大学，任过教授，并任过商务印书馆、高教出版社正付总编辑，和中国科学院西北分院付秘书长，中国科学院数理化学部学部委员及情报所付所长（代所长）等职务。

## （一）企图削弱和取消党的领导：

　　1．他利用“长期共存、互相监督”政策对党进行诬蔑，企图不要党的领导，他把党的领导认为是包办代替，发挥不了民主党派的积极性。在九三会上他说：“党的威信很高，大家都信任党是好的，但是知识分子产生了依赖思想，不爱考虑政治问题，认为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高个子管的太多了，就影响了大家的政治积极性，其实大家还是有好多好的意见”。

　　2．在讨论“长期共存、互相监督”政策的同时，他说“我们实行的提一个人选一个人的选举，很多人不感兴趣，被选人也毫无责任感”有意诽谤我们选举制度的优越性。

　　3．今年一二月，九三学社准备开二中全会，在讨论二中全会准备工作时，袁提出的老朋友，这些问题是否从曾那里得来的，很令人怀疑。

　　4．整风开始后，中央统战部召开座谈会以前，1957年5月7日晚上九三许德珩主席约请少数人，在他家里传达毛主席指示，袁主张许德珩在明天（5月8日）统战部会议唱对台戏。

　　5．袁借大鸣大放机会，在院部召开的座谈会上，公开提出不要党和郭院长的领导，他提出“科学院的领导应该考虑风度，有些研究近代史的人提出蔡元培在文化学术领导中起了很大的领导作用，他本人没有做很多工作，但许多高级知识分子对他很尊敬。科学院的领导应该养成轻松雍容的风度，使所内所外专家都能接受”，同时他把院部所提出的“重点发展，适当照顾，提高质量，稳步前进”的原则性指示曲解为“太抽象，到下面就没有办法做工作了”。

　　6．袁在院部和编委会的整风座谈会上借着某些缺点，把党所领导的院务会议，诬蔑为“这简直象小孩办事”“到了开会还不知道谁是主席”甚至他还颠倒黑白地诬蔑党和领导干部说“院部搬家问题，院务会议决定搬九爷府，郭院长讲了三大好处，但以后无下文了。共产党把国家大事当成儿戏。后来我听说，因为有两位付秘书长无专车不愿跑远路，而推翻了搬家方案”有意中伤党员干部，挑拨党和科学家之间的关系。

　　7．袁又借整风机会对我国所制定的科学规划工作，和成立情报所耍两面手法，捏造事实，对党进行恶毒攻击，把党的领导诬蔑为“大机器”在科学规划工作中他是负责主持科学规划57项任务的，在筹建情报所工作上，他一贯积极主张成立情报所，但在编委会整风会上，他却说：“成立情报所本身就是主观主义。听了拉扎连柯一句话（苏联顾问），我们就急忙的搞起情报所”把党领导全国科学家经过反复研究所制定的科学规划曲解为“科学规划工作是很大一项主观主义，参加规划的科学家背后说大机器转，我们就得跟着转”。

　　8．他不仅支持储安平在统战部座谈会上发表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动谬论，而且在编委会整风座谈会议上公开斥责说“院内八个正付秘书长都是党员，如有一二人是非党员，那岂不是与科学家群众更方便，更好吗？”甚至还谩骂说：“个别秘书长还成了局长的太上皇”（6月7日编委整风会上发言）“秘书长和付秘书长应该形成领导核心，而不是你管这个局，我管那个局……应该发挥集体领导而不是成为“太上局长”。（院整风第三次会议上发言）他的反动言论与储安平恶毒攻击“12个付总理都是党员干部”的反动论调是一样的。

　　9．九三学社中央委员、南京师范学院副院长高觉敷在九三学社南京分社的整风会上，开始承认他组织小集团，向共产党进攻，企图在高等学校中制造“匈牙利事件”。高觉敷交待说，今年四月间，袁翰青来南京对他作了如下指示：“参加专政，实行监督；联系群众，教育群众”。又指示说：“现在是大发展的时候，五百万知识分子，还有一半是无党无派”。又说：“现在反官僚主义还不够，要反专制主义”。

　　1957年5月5日，袁翰青在南京分社（九三）大会上说：“民主党派要代表成员的利益，以前做的不够，没敢提，现在要提”。

　　10．在向科学进军的过程中他反对党对学会和科学家的领导，并离间学会与研究所的关系。他说“向科学进军的确是个重要的问题，要求科学院在各省建立分院，一方面可调动些科学家去，一方面可搞联系工作，中国科学院西北分院，从西安搬到兰州时，就引起了西安科学界的不满，如何把地方科学界的力量调动起来是很重要的，完全由自己搞会产生重复，但是把科学家调动到地方去是有困难的。是否可考虑加强地方的科学机构，把当地科学家的力量组织起来，曾有人作过比较说，科学人员常常说，到学会是自己的家，科学研究所和自己的关系不大，过去学会的作用发挥是不够的，要发挥学会的作用，也必须依靠科学院的重视，在苏联，学会是由科学院来领导的，这样就会落空的。学会要具有独立性，使学会充分发挥独立思考，和工作的积极性”。（1957年1月19日在科学技术问题组座谈发言）。

　　13．他有意歪曲党肃反的政策，否定肃反的伟大成就，和群众路线，替反革命分子和坏分子喊冤。他说“关于肃反问题，今后应该采取什么方式？是应该考虑的，有一个吴兰礼（记录员按这是听音），因肃反关了三年，现在才出来，主要肃他的是因为在解放前夕，他从英国经印度，香港返国。群众对他很凶，很厉害，把他搞得没有办法时，他就说谎，这样群众就不斗了。五人小组找他谈话，叫他进一步把问题交待清楚，立大功，但由于说谎无法再讲下去，把他关起来了，今年才出来，调查结果证明他有历史问题，没有现行活动，这样对待知识分子是一个损失”因为我国很需要知识分子，肃反工作是要进行的……（记录员：下面未听清）但是否要依靠群众呢”？（1957年2月26日在政协第九组（九三）第三次会议发言）。

## （二）积极支持储安平，曾昭抡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

　　1．6月8日，九三学社中央开会批评储安平，为了开好批评储的会，孙承佩同志于6月7日曾给袁翰青在电话上说明，储的“党天下”谬论是严重的错误，必须反击右派，要袁准备发言，批判储安平，可是，袁翰青在会上发表支持储安平的反动言论。袁翰青说：“今天座谈会上对储安平发言的看法，是参差不一致的，必须经过反复讨论，正确的就加以支持，有错误的应当虚心、细致的帮助他。”他说：“我看到葛佩琦的发言，反感很深，但我看到储安平的发言就没有什么大反感，他的话有毛病，但为了‘除三害’，可以下猛药，不刺痛一点不行”。他说：“对储安平的工作安排是不很恰当，先安排新华书店付总经理，根本无权，后安排在出版总署发行局付局长，很不恰当，他有感受，所以他发言是有基础的。因为在党员中特权思想很严重，如果储安平是用特权思想，不用“党天下”就没问题，三害包括特权思想在内，储安平所指出的党员特权思想是事实，党员的特权思想不除，非党群众的积极性就不能发挥”。

　　他又说：“储安平的发言，有相当的旧民主主义思想，但正确的我们还应该支持，他反映的还有些是事实，十二个付总理没有非党人士，这不光是他一个人有此想法，而我也听到过别的人也有此反映”他认为“储安平的出发点、动机有些是好的，如果他要明者哲保身何必这样暴露自己的看法呢？而储安平的发言也有一部分是正确的，它的正确性，在于反映了相当多的知识分子的想法。如果因为提意见出了毛病，储的总编辑就不做了，那影响更大了，所以我们九三要好好帮助他”。他认为“人民日报在对待储安平的发言的处理，在掌握分寸上太过火了一点，第一二版都说储的问题，对大‘放’会有影响，知识分子见风转舵，这样处理对整风运动的进行无好处”。

　　2．6月9日袁翰青、楼邦彦去看储安平，事前也和孙承佩同志谈过，孙在电话上阻止他，要他不要去，可是袁和许德珩主席联系后，仍去看储。这与袁翰青所说的“看储是许老让他去的”有出入，实际与袁翰青支持储安平的反动言论是分不开的。

　　3．在情报所反右派斗争大会上他认为右派分子向党和人民的进攻是：“……中国旧知识分子，有这么一种风气：‘敢于讲话，勇于向政府斗争，鲁迅就是这所谓，狠硬的’一个人。现在右派分子讲话，我们就感到他敢为大家讲话，而忽略了他讲话的实质……”又说“过去我把自己看成是左派，但从这次反右派斗争中，我深深感到还不是那样的”。

　　4．袁与曾昭抡是老朋友，关系很密切，他经常到曾家去。1956年化学理事会酝酿改选时，其他化学家提出不能让曾昭抡任理事长或常务理事，而袁却提曾为付理事长，大家不同意，他又提曾为常务理事，选举结果未把曾选为常务理事。曾昭抡身为会员，主持会务多年，本应参加选举，但是曾却以化学所长的名义，在改选化学理事会的同时，企图召开一系列的化学会议，目的在与化学理事会唱对台戏；另方面，袁翰青在选举会议上极力支持曾昭抡，当选付理事长或常务理事。另外我院今年召开第二次学部大会，各学部开会讨论时，曾昭抡公开提出：“象袁翰青这样的科学家，科学院为什么不想法让他在北京做研究工作？”其目的与企图是应彻底追查清楚的。

## （三）袁翰青对科普右派分子王天一是封官许愿，对情报所的右派分子聂光坻则是采取支持、拉拢手段，以达其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目的。

　　袁对具有反党反社会主义思想言论的人，正如他自己所说“意味相投”一贯采取支持和拉拢的手段。据科普协会右派分子王天一交代说：“1949年11月袁任文化部科学局长，写信给王天一，叫王参加科学局工作，并说王办的几个刊物可由科学局接办。给他的名义是编辑兼代编辑处长，并把旅费寄给王。王来京后因给的名义只是编辑，没有留下。袁告诉王说：“科代筹委会本来提到王的名子，后来上海方面不同意，说王很不好”袁又叫王回上海写自传，使王一直认为叫他写自传是很好的帮助。自传写妥后，袁又写信给王，勉厉他作一个对人民十分有益的科学工作者。

　　1951年初，袁打电话给王，要王来京，有要事商量。袁那时到商务编审部，要王把三个杂志交给商务，并参加商务工作。据王天一说：“那时我本来不愿意，为了三个杂志的发展，同时意识到是一项政治任务，还是同意了。他让我当编审兼秘书，民本资本也为我作了适当处理，都可以使我满足。另外我还向他要政治地位，他说科普宣传部付部长现在还没有人，可以考虑由我担任”。又据王说：“1951年有一天袁打电话给我，说将成立四个宣传计划委员会，让我担任一个秘书问我愿意当那一个，我选择了工业，但是后来发表出来的不是秘书，而是委员。自此以后我就积极做北京科普编委会的工作了”。

　　整风期间5月29日，王天一到袁的家里，据王说去的动机“一方面是要他关心协会的鸣放，一方面是自己萌长了向上爬的思想，要他支持，要他推动协会的鸣放，估计到他对协会有意见，同时看到他在当时各个座谈会上发言很积极，几乎无会没有他的发言”。谈话中袁提到协会的常委会，说可以把陈遵妫（民盟）王天一，左岂（九三）加进去，并对王说：“你不要着急，你还年轻，你是有前途的”又说“知识就是力量，办得好大家都知道”。

　　我所右派分子聂光坻招聘来所后，袁从发给聂的干部登记表中知道聂的社会关系很复杂，便找他谈话，从谈话中又知道了聂1951年在华东为辞职失业事几年来到处伸冤告状，对党不满，但他却向组织上提出并决定聂以编辑名义负责出版组（原拟处）工作。去年11月间，周俊烈同志和袁谈到民主党派的发展问题，袁以聂来所以前在上海参加过九三的学习小组活动，在九三小组进行过讨论，企图把聂拉进九三（尚未发展）。袁在参加人代视察工作去南京期间，所务已明确由周俊烈同志负责，聂光坻未经请假（十几天）办自己的私事，以后开会批评聂时，袁却为聂作掩护说“是写信请示了我”直到今天反右派分子斗争会上他才说：“他写了一封信给我，但我回来才看到，并且其中并未找到请假的事……我在会上未加批评，这是不对的”。

　　聂在调回编译室前，在一本英文练习簿上写了一篇骂党的文章，送给袁看，并要袁“不要给别人看”，袁看后正如在这次反右派斗争中所说：“聂在其中骂党，给我看，离间党和我的关系，是有分化作用的”但他却照着聂的要求，未给任何人看，第二天就将簿子带给了聂。四月初为出版组工作问题开了一正天会，袁已感到聂光坻对党和对党员同志有抗拒情绪，但在总结发言中还鼓励聂说：“相信你是拥护党的，你的正义感很强，有打抱不平的情绪……”会后，袁还为聂指出：“你的问题可以找你那些老朋友吴觉农、吴文藻啦谈谈可能他们能帮助你些……”自此，聂便到处告状，说所里动员了很多人围剿了他12个小时，以致使院陶、竺副院长感到我所在执行政策上有偏差，吴觉农、吴文藻等质问我所“怎么搞的，为什么排挤聂？”专家局雷洁琼付局长还为这事派了专人来所调查。

　　今年三月间经研究决定把聂仍调回三编搞编辑工作时，聂无理提出桌子问题，袁两度找办公室主任赵崑同志说情，赵主任提出这是制度问题不能违犯，但袁还是死皮獭脸地强调：“事情已发展到这种情况，还是给他些面子……”而满足了聂的无理要求。袁和聂的关系，正如袁自己检讨中所说：“我几次留他吃饭，和他谈话，总有气味相投的根源”。

　　 1957年8月16日

## 袁翰青在南京的活动

　　袁翰青于去年11月及今年4月两次来南京，有如下活动：

　　去冬以全国政协委员身份来南京视察，约两个星期时间，在文教界召开了几次座谈会，同时检查九三南京分社的工作，高觉敷及严垲（分社委员中共党员）向其汇报全面工作及组织工作。袁对分社工作提出一些意见：

　　（1）组织工作：发展数字不在多少。主要是能发挥作用，发展起来要巩固，现对助教、工程技术人员可以吸收。医卫界农工做得很多，九三各未联系，不必勉强，不过在医卫界吸收10％至20％无妨，中学不发展。为了今后发展组织今后不论发表什么东西都要写九三头衔。以便人家了解你们济南去年由4人发展到103人你们工作细致可是时间拉长。时间短就粗糙，两者矛盾要解决。

　　（2）高觉敷减兼职过多，袁表示在短期间不能解决，去掉政治不管是不可能的。高问九三属谁领导，袁答属江苏省委领导。

　　（3）袁对分社传达毛主席和周总理谈话：

　　主席在最高国务院会议上讲：国家建设动员了一切力量，成绩很大，但危险也大，使用干部有浪费。中南海警卫人员由1300人减到300人，主席说“过去张学良生活奢侈，现在中南海原来袁世凯住处，住一职位并不高的干部，有人还要住更好的房子。中南海游泳池有人说为主席造的，主席不同意在国库开支，自己拿稿费补上去，现在大家争经费，三反后浪费又加深了，主席曾考虑单反官僚主义是否够？有人提出反专制独断专行。许多合作社象小皇帝一样，社会主义专制比封建专制还厉害。

　　周总理讲话引述陈述通的三句话，我们现在是外行办内行的事，短期办长期的事，穷人办富人的事。又说“可能是许德珩说过：周总理说“可以下马换换班”。下马不容易，下时要伤筋伤骨。

　　今年四月袁来南京是为了图书馆训练班讲课，并对社员作一次报告，题为科学技术文献资料的新趋势，参加南京分社欢迎新社员入社大会，作了一般性发言。两次来南京对高觉敷作了指示“要大发展组织，过去文教冒进，三反时反浪费不彻底，现在反官僚主义还不够，要反专制。指示九三分社要参加反专制，施行监督、教育群众、联系群众。杨肇燫去年夏来南京，尚未发现什么问题。

## 袁翰青在九三学社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九三学社二中全会开幕后，接着举行了两天的工作会议。袁翰青在会上作了关于科学文教工作的报告。当时我记了笔记。开会的时间约为三月底，我的笔记如下：

　　茅以升同志因事请假，我来谈谈科学文教工作。

　　（1）方针、任务、目的：

　　了解意见，代表要求，贯彻政策，推动科学研究有来有去。

　　（2）科学、文教可否分为两个委员会？

　　可分为两个委员会或在一个委员会下设两个组。

　　活动方式：举行座谈会，结合组织生活，写文章。

　　（3）学术报告会应该重视起来。

　　地方组织互相支援，如：南京支援安徽，重庆和成都也可互相支援。

　　（他还举了好几个地方，未记）

　　这工作和科普联系不重复。过去我们在这方面工作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4）北京到地方的同志，也可替地方作学术报告，如全国人代，政协委员出去视察，就可以顺便作报告。

　　周培源、储安平不久要到江苏视察。（他还说了好几个地方，我未记）。

　　（5）社员的科学著作要我们审查我们有困难，社员的科学论文，如果受到抑制，不能发表，我们可以支持给他发表。

　　（1）记得去年袁来南京时，在分社谈话说：九三要在社会上扩大影响，社员要写文章，除了科学著作外，其余可冠九三社内职衔。

　　（2）去年袁来南京时，高打电话告诉我，说他住在南京饭店要我去跟袁接洽何时来分社，我去了，未见到面，后来高告诉我说，他已和袁约好了时间，并予备吃饭，两桌。参加的除全体分社委员外，有吴懋仪。高说吴懋仪和袁同行，学化学的，作陪。

　　（3）袁在4月15日南京分社全体会议上，强调大发展，说不一定协商，并说民主党派之间可开展社会主义竞赛（指发展组织而言）。

　　（4）我陪袁在合肥时，省统战部王振纲处长告诉说，合肥分社和党联系不够我曾向袁建议，要他跟合肥负责人万昕提出，他未提出。在省统战部吃饭后，我又提醒袁。袁说，时间太紧，不方便谈。

　　（5）袁在汽车上（回来时）问我“你在九三工作很久了吧？”我说，去年刚从民盟调来。他就再未说话了。

　　（6）袁去年到过南通（准备）吸收戈绍龙（医生）入社。他说他跟弋很熟识。他要我们在南通建立组织。（是回来在轮渡上说的）。

　　（来源：《中国科学院右派分子言论材料汇集(一)》内部资料，中国科学院整风领导小组办公室编印，1958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