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有义的政治见解   <中国科学院、章有义> ## (章有义:1946年加入中共,在中国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工作。) ## 一、章有义的政治见解   现在每一个机关都得有个党员才能工作。(胡××57年7月6日下午在所内辩论会上的发言)   储安平把问题提得这末高,我很欣赏。(章有义57年7月6日在所内辩论会上发言)   章有义的“非党员”思想很浓厚,他说:“不是党员,在党员面前矮了半截”“不是党员比党员低了一头”。还说:“我们这堆烂桃子”,“我们就是这个料子”。(李文治57年7月26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章有义和肖疏谈到自由市场问题,肖说:“甘肃天水有一个果树生产合作社,存有一批梨子,因货不合规格,烂在果农手里。章就说:“这说明社会主义搞不好,比资本主义还坏。         (肖疏57年7月9日在大字报上的材料)   当谭惕吾反党言论发表后,他支持巫所长对她的评价,说她是女英雄,对她倍加赞扬。……他对章乃器的发言特别欣赏……等到章乃器受到批判以后,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时……他说“章乃器这样对待批评的发展才是真正实事求是的态度”。……   整风以来,喜欢看文汇,光明日报,问题提得越尖锐越有兴趣。(章有义57年7月5日下午在辩论会上发言)   对图书馆同志说:“光明日报、文汇报大鸣大放,你们怎么躲在办公室不上楼去看一看”。(刘××57年7月10日辩论会上发言)   从天津回来的第二天上午,我在看黑板报,章有义问我:“你知道你们黑板报过去经常稿荒,而现在稿子又这么多是什么原因吗?”我答“正要听章公高论”他说:“因为过去是官方报,现在是群众报呀?”(黄××57年7月6日下午在辩论会上发言)   章有义对我说:“北大的大字报以儒林内史为最有名。”“清华的大字报以无阶级社会的阶级论为最有名。”(胡××57年6月7日下午在辩论会上发言)   去年我和他谈过自由市场,价值规律、有些商品的商业利润比工业利润大很多(去年人民代表大会某代表发言)。他的结论是:计划经济搞不好,对消费者更糟,因为一切掌握在国家手里,国家垄断,没有资本主义的自由竞争。(沈佩麟57年7月25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1953年时,我们学政治经济学,有一时期章有义是我们的辅导员。有一次,谈到生产增长率的问题,材料是:在一个时期内,美国的生产只增长了不到一倍,但在同一时期内,苏联增长了12倍,章有义“解释”说:“美国工业本来大,增长一倍就一大块;苏联工业本来小,增长12倍还比美国差得远哩。我们中国工业几乎是从无到有,要增长百分之几百是很容易的,但还赶不上美国一个零”。我说:“我们人多劳动力多,就像打麻将似的番上去,1、2、4、8、16……不就赶上美国了吗?”章有义说:“生产增长到一个程度时,是有限度的”。(赵××57年7月25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1947年章有义搞日寇侵华,(铁路部分),常常称赞日寇的各种侵略掠夺是“建设”,说日寇在华北“很做了些事”!“经营得很好”!   解放后很久才表面上批判掉,但,当着我,提到日本就夸日本好。(刘××57年7月26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在南湾子时,有一次我恭维他说他头脑清楚思想逻辑性强等等,他很得意地说:“我对资产阶级经济学和英文都曾下过苦功,我是想做一个国际权威学者的。解放后只好放弃,改学马列主义”。(彭××57年7月26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匈牙利事件发生,纳吉政府上台以后的某一天晚上,章有义曾对我说:“……纳吉这个人马列主义水平是高呀,早在194×年我看过他的政论文章,就发现了这点……这次上台不是偶然的……”(大意如此)(杨××57年7月25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章对贾梅芳说:产生斯大林事件是社会主义的制度问题。(沈××57年7月25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关于匈牙利事件,章有义还说过这样一句话:“斯大林晚年由于政策上的错误,就造成这样大的后果”。他当时给我的理解是,他把匈牙利事件全部归罪于斯大林了。(赵××57年7月25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匈牙利事件时,有一个晚上,我去章有义办公室,见他正和江明谈话。我听章有义说:“匈牙利这一搞,苏联出了兵,可在联合国,苏联讲话就有些为难了”。(大意)我是插嘴说:“苏联有什么为难”?章有义面有不豫之色,对着我说:“苏联出兵当然是应该的,但在联合国,苏联说起话来,就要有些为难。苏联说过的,不干涉别国内政。也就是说,匈牙利事件给我们社会主义阵营增加了困难”。(赵××57年7月25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 二、“目前政治经济学危机到了”?!   我认为政治经济学危机到了,现在教条主义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接触不到实际资料,(像研究价值规律的运用不了解市场情况等等)只能从理论上来推测,好多人因此改行,例如我过去搞经济问题,现在搞历史……这种情况存在下去,只能一些政府行政领导同志了解些,而这些人又不能系统进行研究,政治经济学队伍越缩越小。(章有义57年5月18日在所内整风座谈会上发言)   “财经部门的首长写文章,只能阐述一下财经政策。现在经济学的研究,如像是十七、八世纪的官房学。”(彭××57年7月11日在辩论会上发言)   (章说:关于现实经济问题的研究,只有党员才能做,党员不愿意研究现实经济的,也要他研究”。(巫××57年7月11日在辩论会上发言))   “当然党可以培养这门专家,但不能排斥别人来研究”。(章有义57年5月18日在所内整风座谈会上发言)   目前经济学界教条主义是比较浓厚的。在解放后,我认为有人提倡这个东西,把教条主义学风当成马列主义学风,什么样的东西是学术作品,不大清楚……。就是阐述马列主义文章也需要几天,什么是研究科学论文,领导上恐怕还不明确。而且在学风上有关领导还助长教条主义学风。(章有义57年5月18日在所内整风座谈会上发言)   听到徐毓楠在经济学界内部矛盾座谈会上的发言(现在政治经济学是和尚念经等)说:“这个发言真是透彻,说明徐毓楠修养高”。(刘××57年7月6日在辩论会上发言)   巫先生在新经济学会第2次学术报告会报告国民收入方法论,会结束后周××问巫先生,是否仍在研究这个问题,巫先生说资料难得,同时有些先生不同意继续研究这个问题,章回所后对巫先生说:“今天经济学界的大权操在别人手里,旧人是没有什么地位的,何必说这些与人结怨的话呢?”他还说过:“新经济学会还不就是被从前中国农村派的人所把持的”。         (张××57年7月16日书面意见) ## 三、“外行”不能领导内行   当然党员有一定的马列主义思想水平,这是比旧的学者要强,但不一定是经济科学家。而旧的学者一旦掌握马列主义基本观点,也会有所提高的。(章有义57年5月18日在所内整风座谈会上发言)   说我落后我同意,但到现在还背着资产阶级经济学者的包袱,我不舒服。解放后马列主义念得比资产阶级经济学数量还多。(章有义57年6月7日下午在辩论会上发言)   只要你是个党员,你就可领导科学。(汪××57年7月6日上午在辩论会上发言)   对狄超白、林里夫的不满,我们都有。但孙毓棠、章有义的根本问题,是狄超白不能领导的问题。(汪××57年7月6日上午在辩论会上发言) ## “学部委员钱俊瑞过去是搞农村经济的,现在已脱离搞经济工作岗位,放在学部委员地位不洽当。黄××同志也不知为何原因为学部委员,过去在经济方面有成绩可奖励,但今天已脱离这岗位,如何进行领导”。(章有义57年5月18日在所内整风座谈会上发言)   徐毓楠我是同意的,在旧中国经济研究水平是很高的。说实在研究资产阶级经济学的真正懂的也不太多的。(章有义57年5月18日在所内整风座谈会上发言)   所谓世界学术水平,就是应该在桌面上和资产阶级学者面对面来批判,但你不了解他的那套理论怎能批判呢?(黄××57年7月6日在辩论会上发言)   在经济学内部矛盾座谈会章曾说:有些旧经济学家(如严仁赓、徐毓楠等)所提出的问题,狄公不一定能够理解。新旧经济学家间缺乏共同的语言。”(刘国光57年7月15日写书面意见) ## 四,“‘老’科学家怨声载道”!   对老科学家力量估计不足,旧的科学家旧的东西应否定,但一笔勾消过去的研究工作是否妥当?……因之,在过去对经济学界科学家的估计(评价)是有偏差的。……团结经济学界的老科学家是没做到的,以至怨声载道。(章有义57年5月18日在所内整风座谈会上发言)   “现在研究者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利××57年7月11日在辩论会上发言)   “经济所的人工作积极,情绪消沉”。(严××57年7月11日在辩论会上发言)   “党员一向以教育者自居……”。(彭××57年7月11日在辩论会上发言) ## 五、“经济研究”是宗派主义、“应该交出去”!   经济研究是个宗派主义的刊物,理由——自己的文章未发表、马××的未发表,武大某教员的文章未发表——该文后在武大校刊上发表了。   既然外面有意见,就应该交出去,给经济学会去办,不要由少数人办,交出后自己还可办一个。(章有义1957年7月6日下午辩论会上发言)   “估计经济学会成立后,就要把‘经济研究’拿过去”。(严中平57年7月11日辩论会上发言)   经济研究不是自己的园地,把它交出去我也没啥留恋的。(章有义57年7月6日辩论会上发言)   〔我〕认为论坛上还存在教条主义,如“经济研究”。(章有义57年6月7日下午辩论会上发言) ## 六、这就是章有义的办科学主张   章有义,对中央研究院有一种留恋感情。中研人少,老社会所人少,工作效率高,每年都能出几本书,编几本杂志。在干部培养上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多的问题。(汪××57年7月6日在辩论会上发言)   过去北研,中研,没有担负全面的科学组织工作,这是新的工作。但就对内而言,现在没有什么特标之处。   现在有一新现象。部长有好几个,还有助理。一直到科都是这样。院里如此。所里也如此。所里不必有那末多“头”。现在大家都敬“长”,这没有什么大道理,……这好像是传染病,所里没许多长,将来设办公室还有主任副主任。有时是机构多,事情多,三个和尚就会没有水吃。(章有义57年5月25日在座谈会上的发言)   中研只有一个小办事处,他只办计划局的事,分配预算,作年度工作报告,各所把预算拿回去自己搞,现在院里有那么多人,没有作好事情。(章有义57年5月25日在座谈会上的发言)   院对所,对外要有一个机构。对所基建拨款下来分给所,所应该在什么地方自己决定。经费计划要学部通过,此外要自己搞。(章有义57年5月25日在座谈会上的发言)   “院里关起门来办事,包办学术领导。”……“办科学没有征求科学家的意见”。(章有义57年5月25日在座谈会上的发言)   对研究员轮流作所长的说法,我觉得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办法。(章有义57年7月5日在座谈会上的发言)   以前不天天谈计划,但也有条不紊,现在一天到晚谈计划,反而乱,现在没有按科学规律去工作,而是看大家意见。(利××57年7月11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5月25日到他(章有义)家,章有义绘声绘色地描述说:“过去中研院社会所也作调查,是研究人员依据自己需要提出调查计划,请示陶所长批准,陶听了他的计划表示赞成,或拿到‘读书会’去讨论一番,……调查回来后也能写出些东西”(大意如此)。(杨××57年7月25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谈到培养问题,章就想到社会所,欣赏旧一套,他说:汪、马、姚和我,都是来所就干,当时没有什么培养问题,……就这样都培养起来了。”(沈××57年7月25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在培养干部问题反映所领导缺乏实践经验。”(章有义57年6月11日福利楼座谈会记录)   现在是“真正负责培养的人反而没有发言权”。(章有义57年5月25日整风座谈会发言)   “老科学家可根据自己经验来培养”。(黄××57年7月6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任何一个机关选择干部要慎重,而去留可以自由。……在工作岗位上自己不愿意作,可以换。这不能保证,社会只是大体上分配,最精密地方由个人考虑。……今天的人事制度超过了当前社会物质生活条件与意识形态。(章有义57年5月25日在座谈会上的发言)   解放后,不能提科学干部选择问题,没有认识到科学工作者有些条件,不是人人都适合的。(章有义57年5月25日在座谈会上的发言) ## 七、一贯挑拨离间,两面三刀   章有义对我说:“我是党外的党员,是领导与群众的桥梁”并说:“你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谈”。(彭泽益57年7月11日在辩论会上发言)   章有义起的什么样的桥梁作用呢?章对我说:   (1)你的工资问题,1954时调薪时,经济史组的领导曾提出来过,就是人事方面不同意。   (2)统计手册序言里,本来都已开上你们的名字,还打算分给你们稿费,后来狄所长划了,狄所长也不同意,我们拿稿费也于心不安。(彭家礼57年7月6日辩论会上发言)   章联系群众的面很广,目的是为了建立个人威信,例如:有一次彭家礼有思想问题,章叫刘宜诚带口信给彭说:这样不行啊!彭当晚就到章家里认错。(汪××57年7月6日辩论会上发言)   巫所长不做国民收入是被逼得没办法。(胡××57年7月6日辩论会上发言)   章对李文治讲:林里夫派个实习研究员来向你要材料,这算尊重老科学家吗?连派来的实习研究员亦对你不尊重(指未向李请教)。(汪××57年7月6日辩论会上发言)   章亦对我讲:“严格讲王北苑来向你要工业方面的材料,不先来请教一番,这也不对”。        (汪××57年7月6日辩论会上发言)   在一次所务会上,王北苑给韩启桐提了意见。会后章有义说:“因为是王北苑(党员)狄所长才不批评,若是别人,早就要批评了”。(胡××57年7月6日辩论会上发言)   所内党组织活动神秘化,党内外的墙这是形成的原因之一。(章有义57年5月7日座谈会上发言)   青年团争论的那个问题是不是章有义利用这个争论,使它发展下去?院党委召开副研以上的会,谈谈对这个问题的意见,对这次座谈会章感到不满,就说这样人数多的会不解决问题,谁愿谈。还认为大家说的未接触到边,只有他自己才接触到边。(巫××57年7月11日上午在辩论会上发言)   青年培养问题最好交给老科学家,老科学家各有培养办法。我们过去没有什么培养问题,也培养出来了。(黄××57年7月6日下午在辩论会上发言)   当他看见我们对党支部有偏激情绪时,总是火上加油……“青年人确实可爱……斗争性强……有正义感……朝气勃勃……放手起来作斗争……而我们就不行了,衰老了。”   我对所内肃反工作有意见,把思想问题当作反革命来斗争,这是忽视人的政治生命。(章有义57年7月6日下午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狄所长以人大代表去视察以前,所务会开会讨论过去肃反中存在的问题,林里夫接着说:所里的肃反基本是正确的。这就很难谈了。(章有义57年6月7日在座谈会上的发言)   在我向他谈了对肃反结论的二点意见的几天之后,章忽然对我讲,“我已把你对结论的二点意见,向狄所长谈了,他说可以商量。”近来王庆龄同志对我说:“狄所长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彭××57年7月6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章有义在整风前后,到处散布所内肃反有偏差,说党把一般历史问题或思想问题当作反革命问题来处理,重点同志有情绪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另一方面,在党中央宣布12条处理界线以后,狄所长在一次学委会上代表审查小组提出聂宝璋、张国辉,肖步才、刘绍伊四个重点同志的结论,请大家讨论,结论上并没有把他们列入12条界线之内,当时大家都没有意见,但章有义却提出聂宝璋符合12条中的劳动教养一条,为什么他在学委会中是一套、在群众中又是一套。(汪××57年7月25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1951年忠诚老实学习,前后有二、三个月,组织一再号召有历史问题的同志交代问题,章有义在历次小组会上,都隐瞒自己历史上参加反动组织的问题,拒不交代(在学习快结束时,才向学委交代)但另一方面,却装着很积极的样子,向韩××交代政策,打通思想,要他老实交代历史问题。(汪××57年7月25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章听说党在培养王××、刘××等入党就说:“党为什么培养他们入党,而不培养我们入党呢?(严××57年7月25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去年西郊党组织举办党课,他没有报名听课,我在第一课讲完后问他为什么不听,他说他不想听。很早以前我和他谈到入党问题,他说他是自由主义惯了的人,入党后怕受拘束。(杨××57年7月26日书面补充发言)   学习列宁的“帝国主义论”的一次讨论会上,章有义说:我们的讨论会开的不坏,可惜我们这里没有团员,如果有团员代我们向组织汇报一下,党就会相信的,党对群众的汇报不是完全相信的。(张××57年7月16日书面意见)   整风前他和我谈到过“稿费”问题,他说这个问题只有两种解决办法要不然全部归公,要不然全部归作者,没有第三种办法。但他不曾在所务会议上正式提出,据说别人在所务会议上反映过他的意见。   注:他和我所谈,于6月7日彭家礼所揭露他对彭的说法显然两样,证明他一方面通过别人在所务会议上反映自己主张,另方面又对彭进行拉拢,他这种两面手法实在恶劣已极。(杨××57年7月26日书面补充发言)   1951年章有义当面吴兆契面说:“老吴十分用功真是所内的斯达哈诺夫”,可是当一位党员与章有义谈到吴兆契在学资本论,他却讥笑说老吴学资本论,还不就和鸡鸣寺(即社会所所址)前经过的小火车一样,来势凶凶,过后纵迹毫无。(张××57年7月16日书面意见)   55年章有义与李文治合作一个题目,各做一半,一天刘××向章夸李的提纲写得好,章听了笑道:“他事先和我交换了一些意见”。又告诉刘说:“我愿意跟李一起工作,就因为他谦虚,我理论知道多些,他有问题就找我,……”以后还告诉过刘:“李先生太谦虚!他在会上说他编的资料是靠我帮忙。我当时予以驳斥,我说,这是对同志的一种污辱,对我的污辱!”(刘××57年7月25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彭家礼))   54年章有义与王毓瑚合作一个题目,章事先在工作中自己极力表现,事后又向助手(彭家礼)发牢骚说:王该领导而不领导。并告诉我们:“王编的稿子,编委会认为太杂,不能出版”。后来又说:“……严公叫我替他重编,我那有时间!”章有义就是这样打击别人来抬高自己的。(刘××57年7月25日在辩论会上的发言(彭家礼))   章有义和汪××在我所有“哼哈二将”之称。可是章有义并不满足这个说法;常常用各种打击汪的办法来提高自己的地位。如他说过:“我的手不如脑子快,笨得很;而汪敬虞的手很快。”又如他说:“汪敬虞善于从直观上来说明问题”。又如他说:“汪敬虞要退出做研究,他自己认为失去信心。他认为他到现在为止,他的研究成果,还赶不上严所长在几十年以前所写的中国棉业发展史一书的水平”。   (来源:《中国科学院右派分子言论材料汇集(一)》内部资料,中国科学院整风领导小组办公室编印,1958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