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右派言论   <北京政法学院、杜汝楫、张敬臣、王革、何成章、姚明、张景明、尹孝松、赵日月、陶和谦、梁世通、康德琯、陈邦钊> ## 1、站在地主立场不满土改   杜汝楫在清华教书时,组织上曾二次叫他参加土改工作,但他都拒绝参加。因为他“土改时,在思想感情上是可怜地主的。”   张敬臣污蔑土改是“用机枪扫射地主,不该杀的也杀了,有的地主家的小孩也杀了。”   2、反对搞“三反”   王革认为:“三反运动时对老虎采用这种斗争方式太厉害了。用不着群众运动,贪污用法办好了。……所以认为三反运动是耽误时间”杜汝楫也有同感,觉得“三反运动没有意思,耽误时间。”   何成章说:三反中错误太多了。   姚明说:“三反中有许多人受了冤屈。”   杜汝楫说:“心里同情老虎,觉得搞过火了。” ## 3、反对思想改造   张景明说:“思想改造是强迫叫人信仰马列主义。信仰马列主义不应当强迫,应当由自己慢慢来潜移默化。”   尹孝松认为:“对知识分子思想改造是有伤人道,是不道德的,是对知识分子人格的污辱,是自己对自己施加精神压力,是没事找事。思想改造是自寻烦恼,白费精神。”他说他“讨厌改造……这些字眼。”   赵日月也说:“过去对知识分子采取错误粗暴的态度,伤了他们的自尊心。”   陶和谦说:“听到周总理的知识分子问题报告后,既然绝大多数的知识分子是拥护党、拥护社会主义的,那么对老教授也不必强调思想改造了。”   在对青年知识分子思想改造上,陶和谦认为:“52年到53年党对青年知识分子改造犯了原则性错误,方法简单粗暴。改造的结果摧残了青年的朝气和上进心,使他们不敢有理想,感到前途茫茫,好象把小孩和脏水一块泼掉了。”   杜汝楫也说:“53年对学生思想改造是粗暴生硬。”认为系统的学习马列主义理论本身就是思想改造,系统学习马列主义就可以达到共产主义。   梁世通说:“我们学校思想改造太过火,某一同学就是因为受不了才跳楼自杀的。”   王革说:“过去(团)支部计划中今天整这个人,明天整那个人,看不到同志们一点优点,好象支部没有好人似的。”“过去团支部会上,对我是一棍子打死的态度,肃反时把我搞的很厉害。”因此他感到“在团内没有温暖,而是受思想压迫。”   康德琯说:“党员不了解青年”“党员落后于形势了”。“党不了解(他的意思是支持)我这一套(指资本主义的思想和趣味)是不对的,党因为不了解我,因而有脱离青年群众的危险。”又说:“觉得党不了解我……不了解我的人性的美。……我觉得党员什么事都强调阶级性,缺少人性,(实际上是资产阶级思想和趣味,)……另一方面我也觉得党员看人重德不重才。……党员所了解的和我不同。……党员有些冷冰冰的,思想干巴巴的,在学术上没有什么创见,……在一年来国内政治形势发生巨大变化后,我就觉得很多党员思想保守了,抱残守缺。”   “党支部对学习不重视,大力用于注意坏的方面,党支部在这个面前了解那个,在那个面前又了解这个,这样经常造成同志间的怀疑和不信任,破坏大家的团结。”(陈邦钊)   有人利用“独立思考”来反对思想改造。如康德琯说:“我希望我能独立思考(不管这种思考是否背离马列主义和社会主义道路)而不受批判,不受到社会习气的压力和党团组织的干预。” ## 4、反对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   杜汝楫认为党对资本主义利用、限制、改造的政策是“养猪杀猪”的政策。   张敬臣说:“我国宪法规定保护资产阶级财产。其实我国很多地方违反了宪法的规定。”实际上是没收了资产阶级的财产。他又认为:“给资本家的定息不体现赎买,只给五厘利,这样实际已没收资本家财产的三分之二。”因此,他支持定息二十年的意见。   王明欣同意章乃器定息不是剥削的谬论,认为资本家不劳而获不一定是剥削,还认为资本家的财产是资本家自己的。 ## 5、关于农业合作化   王明欣说:“群众生活不好,比国民党时代还坏。合作化影响了农民积极性。不要合作化也可以实现社会主义。”   姚明说:“合作化搞得并不象宣传的那样好,农村干部政策水平低,态度粗暴。”    来源:《北京政法学院右派分子言行汇编》(第1部分)(北京政法学院,1957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