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扬绝对自由的右派言论   <北京政法学院、尹孝松、林共鸣、陈守铭、章文岳、康德琯、王革、赵日月、张景明>   “自由就是爱怎样想就怎样想,爱怎样说就怎样说,别人不得干涉。”(尹孝松)   自由就是所谓“个人行动、个人负责,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而集体与个性是树立的,我对同志的帮助是敌对的。”(林共鸣)   陈守铭认为:组织的批评是“压力”“惩办”和“报复”他说:“精神上的折磨比肉体折磨还厉害。”他还认为:“组织纪律会束缚人们的 个性 限制人们的自由。”   “我们应该有自由支配时间的权力(能力),如果有人强制我们光钻笔记,光钻一些参考书(不管他愿意不愿意)这实质上就是一种扼杀行为、扼杀我们才能、个住的发展。”(章文岳)   “我所说的自由是指思想上的自由……我所要求的思想上的自由,是在学习了一些马列主义的词句,但又没有真正的接受马列主义,不那么信服马列主义(这不是说我不承认马列主义根本观点的正确,而是希望让我独立思考和资产阶级思想做一番鉴别)。这是因为生活在社会主义而又对社会主义的某些方面不喜欢(这些方面我下面要谈到)的情况下提出的。我希望我能独立思考(不管这种思考是否背离马列主义和社会主义的道路)而不受批判,不受到社会风气的压力和党团组织的干预,这也就是说不要党对青年进行政治思想的领导。我也希望保持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那一套生活兴趣,而不去进行从立场观点到情感生活的改造。”(康德琯)   王革说:“社会主义制度下,人的个性受到挫折,要求个性解放。”并说:“政法学院看人有问题,不把人当人,不给予起码的尊重,尤其对青年老批评,老正,不许青年人自由思想,不许有个性,一说话就给扣个人主义、自由主义的帽子,把青年人压到最低层,真是有冤无处说。”   康德琯说:“我所强调的人性是没有阶级性的、我很赞尝资产阶级革命时期提出个性解放的口号,我希望打破一切束缚让人性自由发展,我觉得一个人在思想上的成熟是要经过他自己摸索和追求的,人性是可以突破无产阶级性的限制的。”   赵日月说:“我觉得(学校)限制了我个性的发展,满足不了我求知的欲望。”   张景明认为:“社会主义制度妨碍自由竞争,限制个人才能的发挥”又说:“自由竞争好,有刺激性,可以推动前进。”    来源:《北京政法学院右派分子言行汇编》(第1部分)(北京政法学院,1957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