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右派对党的“统战”政策的诬蔑和攻击   <沈阳师范学院师生>   张正乾 (中文系学生)说:   “我完全同意辽宁日报登载的大连工学院张国琮的发言(张国琮系右派分子)为了防止三害建立人民监督制,对上至党中央,下至党员进行监督,象斯大斯那样人物的错误,如果不这样,谁提意见,谁就有可能被说成是反革命坏分子的危险。共产党就象斯大林在当时的党一样,压制人民不敢说话,最后怎么样?可能一些领袖死了之后,也一定要产生这个错,那个错。如肃反犯很多错误,斗错了很多人,找出几个反革命?有错误老百姓纠正不了,形式上是民主的,实际上是独裁的。因此不能不考虑社会主义制度没有缺点。……斯大林犯错误就是因为没有这样的机构监督,他一切都是个人决定,党中央一些领导干部都不敢提,这样就产生了不良的后果。”   “我认为:‘人大’和‘政协’没有起作用,其原因是受党的限制。……人民监督机关的权利应该高于党,至少也要等于党。否则不能起监督作用。它的作用:是监督,党仍是领导,执行政策,只是执行之前拿出来讨论,再最后决定。它的组成人员在各阶层人民选出,按比例具体配备好。”   邹尚义 (外语系讲师)说:   “我过去不敢大胆提意见,是失去了民主党派的立场。……过去总觉得事无大、小都依赖党,实际上是给党做尾巴,今后应更多的让组织独立。”   “三反在中学把我斗的够呛,打的鼻青脸肿,因为是我好提意见。这回有了民主党派,我们就必须要贯彻监督。”   “民主党派不是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政党,而是这个阶级出身接受改造的人组成的。”   李慎徽 (中文系学生)说:   “党对民主人士不信任,民主人士有职无权,或仅有些空名号。”   “……总认为那些现在回到大陆上来的国民党高级官员傻。”   张百生 (团委宣传部副部长)说:   “民主党派只能向党歌功颂德,成为‘歌德队’……。”   “说什么互相监督,这也是空谈,连报纸都没有,上那里监督去。我认为应当成立新社团,不反人民,不反社会主义,反对共产党也是可以的……。”   徐公振 (历史系讲师)说:   “统战工作主要是要解决人事安排问题,同时要进行思想教育工作,辽宁省和沈阳市对某些人有安排,但无教育,有的单用说服教育的方法,而从不考虑安排使用,显然和统战政策是违背的。市委统战部曾做过一些工作,如到各高等学校检查工作,可是只是检查,对检查出来的问题又不解决。因此失丢了一定的威信。许多人对这次整风征求党外人士的意见,到现在还是半信半疑,怕解决不了问题。”   尹昨非 (数学系教员)说:   “资产阶级收买工贼,而无产阶级也同样的在收买资产阶级的上层分子(指民主人士)……。”   周传儒 (历史系教授)说:   “现在国际形式变了,中国也要变。毛主席提出了互相监督,民主党派大有指望。”   王维钧 (中文系学生)说:   “民主党派有自己自治的权力和自由吗?不通过共产党的许可,能做一件什么事呢!?”   贾连城 (中文系学生)说:   “‘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这是一纸空文。各民主党派青黄不接早晚得垮,应该扩大民主党派的力量,并加强在‘人大’中的民主人士的作用,以监督共产党。”   贾琛 (历史系学生)说:   “共产党独裁专政,民主党派也是一个政党,应给权力,无权这是共产党专政的结果,要让他存在就应给他权力。”   “民主党派如不起作用,就应当解散,好的可以加入共产党,不好的就应当老老实实在人家领导下干工作算了。”“民主党派不能提出原则性问题,一提出就不行了。”   郭天亘 (中文系学生)说:   “表面上有民主选举,有统战政策,有党外人士作领导工作,实际是一党专政,党中央政治局有少数人独裁。民主党派没有地位,没有权利,民主党派只不过是通过联合宣言的工具……。”   聂启新 (历史系学生)说:   “民主党派成了摇旗呐喊的了,党外人士作领导工作是有职无权,只有执行决议的义务,没有参加决策的实际可能。”   (来源:《右派言论选辑》(社会主义教育参考资料之一,内部材料 仅供参考,沈阳师范学院社会主义教育办公室 195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