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右派分子刘延忠的反动言行   <河南医学院、刘延忠> ## (刘延忠:原系河南医学院23期学生,因肃反后留至24期学习) ## I. 诬蔑肃反运动,恶毒地向党进攻:   ①站在反动阶级立场一贯仇恨党和政府:土改时由於家庭被斗,财产被分,因不满曾在日记上写到:“……天啊!我真不相信会有这样没有人性的人,逼死了无辜的父老,又摧促我离开了家,夺去了一切财产,连一根线也不让残留,现在还逼着我葬父……”又写到:“……本来说革命是为了人类的幸福,只要有人不妨碍大家的利益,都应该被宽恕的,为什么几人包办就可以随便处理一个不妨碍人的人呢?这样无理的、残暴的革命我是有点灰心……”。   ②大肆污蔑肃反成绩,扩大缺点,企图翻案:肃反问题是刘作为向党进攻的主要“炮弹”。在本二、四、五的鸣放大会上重三复四地表白自己,百般歪曲事实地宣扬:“肃反把我当反革命斗就是因为我当生活部长时对总务科提了意见,如包澡堂。伙房工作实行红旗竞赛,茶炉……就这些琐琐碎碎的事成了我现行反革命的罪行,最大老虎整了十多个月,直到现在仍未下结论,究竟我是否有问题呢?除了初中三年级时集体参加过三青团外一直都很清楚。”(实际上前面所述的历史罪恶并未彻底交待过)他借当生活部长时之所谓“功劳”,过去团培养对象,党的积极分子,作为骗取群众信任,图谋反攻倒算的资本,一笔勾消肃反对他的必要。在本二鸣放会上刘说:“40多个同学被斗,20个专案,要不是党中央及时纠正,几乎又送进法院。”又指着程院长说:“肃反成绩是主要的,缺点是有的,全国可以这样说,河南医学院这样说简直是对你的讽刺。”要说:“成绩打了40多个假老虎,20多个停学一年,打出了两个精神病,一个自杀,其他的严重精神创伤,神经衰弱……这就是你们的肃反成绩。”刘同时诽谤“肃反中所采取的(此处一字辨认不出)式是不人道的。”“张廷辅私设供堂拷打人……是领导的办法”。   ③丑化党员,向本三进行恶毒攻击,在大字报上漫骂地写道:“程鹰、张廷辅是残害青年的罪魁祸首”,并恶毒地讽刺:“程鹰你是政治系主任,马列主义专家,班门弄虎,究竟应该先事物先存在,先有事实然后加帽子呢?还是先按一个帽子而后编事实呢?而且编不出就打,这是出何经典,是那本马列主义?……”不仅如此,刘对本三也是恨之入骨的。在6月6日晚上会议后,他对右派分子陈作昭说:“……别班对我班有意见是有原因的”,他分析因为:1.本三是“打手班”,都是打虎队,看虎队的;2.又是先进集体班别有嫉妒;3.历次运动中一贯带头当先,这次却落后了;最后却无理提出:会议僵局主要由本三党支部负责,因此本三党支部和整风办公室要公开作检讨。实质上是要迫使本三坚持正义行动的同学向整风低头认罪,企图把本三的步调和整风统一起来一致向党进攻而已。 ## Ⅱ. 企图篡夺党的领导,积极煽动串连搞大民主:   ①千方百计妄想夺取党的领导权:在我班改选领导小组时,他主张要成立统战形式的领导小组,不论是团员或群众都可参加。改选后在向右派分子陈作召说,“改选的领导小组九个人有五个党员,是否太多了”。“……虽是民主产生,但我没有参加选举领导小组,臧学炳(右派)也不赞成”。6月5日在本四鸣放会上,右派分子王永安提出要罢免学生会,而右派分子周宗鲁则不主张罢免学生会而提出另外成立院统一领导小组(另有阴谋),但刘却说:“这不必争论,那是领导权问题”,极力同意周的意见,故在会后的大字后上(短评之二)提出了“指示”:1、应该立即成立院统一领导小组,可按每班人数多少产生,也可让同学自由提名不按班级,以选出群众最相信的人;2、立即报导同学们鸣放通讯,及时以广场大字报报导同学们的心声和心愿,真理愈鸣显,是非愈辩愈明。这就是他夺取领导的第一步骤。他还承认自己考虑到在本三群众基础不好,故希别班提名,但又怕不可能提上,故想钻进整风通讯组去进行活动。   ②鸣放中认为小会不过瘾:积极参加别班大会,借口说:“我的问题(肃反)是本四搞的,要到本四去鸣”。开始不鸣,后来在本二、四、五大会上大鸣大放。由此一目了然,刘只喜欢搞大会,不愿用小会。在本四鸣放会上,右派分子田家福提出要停课时,他也赞成,当听说程院长不赞成,怕影响不好蝗,刘不敢正面坚持反对,便要程院长去找陈书记商量商量,并说:“要是停课我也不反对”。其思想实质就不言而喻了。   ③张贴恶毒煽动性大字报:刘创作了歌颂整风的诗歌与短评。6月4日正是我院涌出第一批大字报的时候,他马上欣然地写出短评之一:“一夜东风吹,万树红花开,枝枝吐清香,朵朵放光采。”“放吧!只要有蓓蕾,那怕是香花毒草;鸣吧!只要成声音,不管是凤凰乌鸦,春风荡扬原应该是鸟语花香……”(短评之三)。看!这是如何狂热的大字报。同时还煽动性地写到:“大字报从这个学校传到那个学校,鸣放会从这个班传到那个班,“真理”更清楚了,但对党更亲切了,事实难道没有使你更清楚吗?自由是新社会的必然性,愈有自由也愈有积极性。接着又写到:“还有一种论调,最好是小组会谈心会,或者写出书面意见,必要时可鸣鸣放放,好像是说要除得清草尽只用镰刀不用锄,(锄就是大字报这个东西,很刺眼……)我想则不然,要除得清草尽可用镰刀亦可用锄,小会可鸣,大会可鸣,大字报更能使发霉的见太阳,使来参加会的同志们知其一二,使老师们,同学们,兄弟院校的同志们助助威捧捧场,除“三害”有啥不好?不言而喻这就是右派分子刘延忠企图掀起狂风暴雨的前奏曲,恶意污蔑党的整风指示及和风细雨的原则。他并诽谤是清规戒律,党员同志的脚上缠了三尺白绫,成了群众尾巴,而且成了绊脚石,说天下不会大乱,要乱是三害的天下大乱”,还恶毒的把“三害”比作不可治癒的癌肿,企图把我们党一刀杀死。   ④到处串连拉拢与右派分子摇旗呐喊:在鸣放中亲自找张蕴鑫(肃反重点右派分子)来本二鸣放,同时在刘交待时也承认在肃反后他与张联系密切,只表面对张说:“各人搞各人的”。思想上对她却支持,只因怕连累自己所以不敢表明态度。6月7日对汪维坤说:“你有啥可鸣鸣,放在心里没有啥好处……”。又说肃反中不该斗我,请看我的诗吧!“写罢历史无立处,从此不再站人前,虽死无以报祖国,愿将尸体解剖验,转思一想死不得……,”与右派分子邓文煌互相勾结支持。刘并协助邓写大字报到深夜1—2点钟。同时把肃反成绩进行污蔑,否认肃反的成绩。6月7日对丁、卢的煽动性讲话积极支持,带头喊口号“我们一定听卢老师和丁教授的话,不打倒四大金刚八大台柱决不收兵”。又与李国础商量,刘提出成立大字报小组(未成立起来)李国础同意。到反右时刘又向何志藩说:“我们来成立一个大字报评论评论无理的大字报”。这只是企图打一个掩护仗。同时在鸣放中与外班右派分子王永安、田家福等有密切连系,并对校外肃反对象韩达(开封市人民医院)王新华(新乡人民医院)联系,动员来校鸣放。在他的短评之二内指出“立即和老师干工挂勾,用有效的措施实际行动起来,用青年人的火力烧掉老师的绊脚绳,只有老师们才能鸣出医学院的癌肿……”这就是刘掀起同学们大力“访问”教授支持鸣放高潮的行动纲领。   (来源:《右派言论集》(河南医学院马列主义教研室编印,1958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