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虻”的实质及其活动   <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 ## “牛虻”的产生   当北京大学“民主墙”消息报导之后,出现了云大“民主墙”。在墙上最先露面的是历史系三年级右派分子李景煜等主编的反动刊物“小小民主”,散布了大量的反动言论。历史系四年级右派分子曾定华认为时机已到,即四下活动,鼓动平时对党不满的右派分子黄天翔、李绍清等出了一期反动墙报,其中突出的反动文章如颠倒黑白的“云大辞典”,便污蔑学生科是“侦讯科”,云大校刊是“党团员打击同学的工具”,这些文章对学校党团及行政充满敌意的攻击,在全校起了极其恶劣的影响。此时,历四同学正想创办一个鸣放园地,曾定华等便乘机活动,通过班会把这个满载反动文章的墙报正式定为“班刊”,右派分子曾定华、六开志、马良德成了这个刊物的编辑,六开志未经全班同学同意便私自把刊名取作“牛虻”,马良德狡猾的提出了“来稿必登,文责自负”的原则。于是这个表面打着“班刊”名义的反动刊物从成立那一天起,就成了右派分子贩毒的商场,成了他们向党进攻的工具。 ## “牛虻”的极盛时期   “民主墙”上陆续出现了许多反动墙报和文章,“牛虻”刊上更是毒草蔓延,登出了臭名昭彰的“科长遗嘱”,荒唐绝顶的“一得之见”,大骂团员是“便衣警察”,比喻今天为“白色恐怖”。随着全校反动气焰的上升,“牛虻”编辑部更进而排挤班上领导小组和班会领导,六开志公开咆哮要立即改选班会,密谋选曾定华出来当班主席,以便篡夺班上领导权。当时真是乌云滚滚,毒气熏天。“牛虻”、“小小民主”及化学系一年级右派分子邵济永主编的“低音”等遥相呼应,暗地勾结;“牛虻”提出改选班会,首起响应的便是“低音”,而“牛虻”、“小小民主”则成了当时云大反动墙报的主帅。   “牛虻”的发起人曾定华,是曾一度混入团内的地主分子,在减租退押及土地改革运动中,因他解放前欺压农民,罪恶深重,被农民斗争清算,开除了团籍,同时剥夺了他的政治权利,强制其劳动改造。后他隐瞒历史,考入云大。肃反中耍两面手段,又遭揭发,受到批判,因此对党极为不满,怀恨日深一日。“鸣放”初,他大声疾呼班上“鸣放不够”,“党员消极,阻碍鸣放”,把向党进攻称作“主流”,把明辩是非恨为“逆流”。到这个时候,他更惟恐天下不乱,成天东奔西跑,四面八方放火,午眠也不睡,到处冲进冲出。他宣称:“共产党像一座大山,虽然不容易推翻,也要挖它两锄头。”为了“消灭”它所谓的“云大死角”,“帮助”化一邵济永等右派分子,才出现了反动墙报“低音”,使云大又增加了一块毒草园。解放前即流氓成性,解放后一贯敌视我党的六开志,则认为“民主墙”不够味,主张大干,提出要抓“关键问题”。他一眼看中作为全省人民喉舌的党报,于是阴谋布置向云南日报进攻。他先后联系了林学、中文、历史、化学、生物等系(这份要求改选历史系四年级班会的呼吁书,曾登在反动刊物“牛虻”上,签名的有右派分子六开志、曾定华、万斗云、黄天翔等人)右派分子,还企图联系社会人士中右派分子如马伯安之流及云大付教授徐嵩龄。他用“牛虻”编辑部名义贴出布告,邀请全校同学参加向云南日报“提意见”的“座谈会”。六开志则指使李绍清出面主持会场,意图在会上由“提意见”转入“质问”,等群情激愤时,便搞大民主。但开会当天(六月八日,星期六)由于李景煜搞大民主的阴谋被检举揭露,同学们不愿跟他们一起胡搞,当时各班又在开会,不少右派分子未能参加座谈,到会人数连学生会派去的五个干部在内才十七个人。凭这可怜的十二个人,当然搞不起大民主,六开志向云南日报进攻的阴谋,就这样狼狈破产了。可是六开志仍不死心,妄想再来,他一面向李景煜打气说:“不怕失败”,“要有政治家的涵养”,一面拉拢杨有赓,说:“老弟!你的文章犀利!流畅有力!”但当杨有赓退出“小小民主”,转而揭发他们时,他就讽刺杨说:“我拜读了你的投降书”。由上可知,这个作为大民主幕后操纵者的六开志,是如何阴险而又隐蔽的向党发起冲锋。“牛虻”另一编辑马良德,是共青团员,当全国鸣放开始,他便成了右派头子章、罗的应声虫,大肆叫嚷,当云大右派分子们尚在蠕动时,他即成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急先锋,在运动中完全丧失了共青团员的立场,成为彻头彻尾的右派分子,共青团的可耻叛徒。 ## 在反击右派中的“牛虻”   全国反击右派斗争开始之后,全校同学投入了反右斗争的浪潮。“民主墙”上出现了“新团结”、“团结”、“镜子”、“清醒报”、“短剑”、“灯塔”、“反击”、“锋芒”、“铁矛”、“草莓”、“火花”等墙报,对右派分子的一切阴谋作了坚决的揭发和批判,“牛虻”成了大家所唾弃的污物,成为众矢之的。“牛虻”原先那股“热情”也因之冷若冰霜,甚至一度停刊。在历四全班大会上,对“牛虻”展开了深刻的批判。全校大会上,对六开志更进行了严厉的说理斗争。大家在多次斗争后,一致认为“牛虻”编辑是一夥别有用心的野心家,“牛虻”在“班刊”名义下,实质上为几个右派分子操纵,是他们向党进攻的阵地。为了改变“牛虻”的反动编辑方针,历四领导小组重新组织了力量,改“牛虻”为“匕首”,继续出刊,“匕首”才真正成了历四班刊,成为历史系四年级同学反击右派的有力武器。   (来源:《右派言行集(下集)》 (全校学生中部分右派言行),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编,一九五七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