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复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一)   <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 ## (陈复光:云南大学教授)   陈复光,男,云南大理人,生于1897年。家庭出身小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参加过反动的国家主义派、国民党、民主宪政会等组织。1920—1925年留学美国哈佛大学,在美期间,曾学过资产阶级政治学,返回后即以此作为其一贯政治投机的本钱。1928——1939年期间,曾任过反动国民党南京伪中央军校少校教官、伪国民革命军第三十八军政治训练部主任及该军特别党部筹委、南京伪陆军大学政治教官、伪驻苏大使馆秘书等反动职务,在此期间,他不惟积极宣扬反动思想,而且还参与了云南王——龙云屠杀革命人士的罪恶活动,死心塌地的为反动派服务。1940—1946年期间,曾由战犯张群提名任过伪国民参政会参政员,曾任伪滇西干训团的少将教务处长,伪财政部花纱布管制局云南办事处处长等反动职务,在这段时期内,不仅勾结了反动军阀、特务进行反动活动,还利用职权大肆贪污,如某次卖一批洋纱,就贪污黄金四百两。1945年,由右派首脑罗隆基介绍加入民盟。1948年参加民革;现为该二组织成员。1949年昆明“九·九整肃”被反动派逮捕入狱后,在特务头子戴笠的像下写了坦白书,出卖组织,投降敌人,致使杨杰将军在香港被国民党特务暗杀。1946年到现在为云大教授。   解放后,陈为了满足其政治野心,曾与托匪赵岑纪及右派分子李德家等密谋,企图篡夺云大领导权,妄想当云大主任委员,把云南大学变成反党的据点。为此,陈由赵岑纪、李德家等散布空气,叫嚣“只有陈做云大主委才不负众望”。当其阴谋未得逞时,陈复光和李德家又先后到北京去找过龙云、罗隆基、曾昭抡等为他活动。当夺取云大主委的阴谋完全失败后,陈披着人民教师的外衣,伪装进步,口头拥护党,骨子里却对党非常仇恨,野心勃勃地企图从政治上抓权来与共产党唱对台戏。陈除了自己在云南民革组织内纠合一夥与他臭味相投的人搞宗派活动,打击、排挤其他领导同志外,还与罗隆基等暗地书信往来,接受罗的指示,罗曾指示陈说:“民盟、民建将发展组织,要‘好自为之’”。陈复光忠实的执行了这个指示,成为章罗联盟在云南的代理人。   今年五月鸣放时,他和全国右派分子一起猖狂向党进攻,他污蔑思想改造说:“思想改造是先拿帽子戴上,再找些材料来加工。”又污蔑思改的领导说:“主持思想改造的人太主观。”在鸣放时期里,右派首脑罗隆基过昆时,陈曾夥同右派分子李德家借请罗吃饭为名在密室进行策划。反击右派斗争开始后,陈复光躲躲闪闪,不肯彻底地交代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恶活动,向人民低头认罪。 ## (一)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   陈复光说:“我要教马列主义。”有人问他“你不是马列主义者恐怕不合条件”,他当时就很激动地说:“他们有他们的马列主义,我也有我的马列主义,为那样我就不合条件”。   他经常向人介绍德国尼采的超人论和权力意志论,主张用德国的国家社会主义来挽救中国。(注:他这些观点是极其反动的,国家社会主义是极为反动和凶狠的希特勒法西斯匪徒的论调)。   托匪赵岑纪向陈介绍一本托匪分子所著唯物主义的书,陈千方百计到旧书店买来研究,一直到肃反运动时才暗中叫人替他毁了这本书。 ## (二)污蔑党和人民的领袖   陈复光以一个封建帮事来比拟个人崇拜,将人民的领袖和封建国王相比,把各级领导人与封建王臣等同,歪曲反对个人崇拜的意义,他说:“某国王有一次集合他的一些臣子,指野外的一棵树说,这树非常有用。大臣们说,的确是少见的一棵好材料。国王说,这明明是一棵不成材的树,你们顺着我说,而不去辨明这树的好坏,是不忠实的,他就粗暴的把这些臣子处罚了。臣子们说,因为我们崇拜你,所以你说什么,我们也说什么了。”(按:其真意是污蔑苏共和中共的领导人。) ## (三)反对社会主义   1.挑拨各地人民间的团结   陈复光说:“昆明气候虽好,风景虽好,但人对人有些生硬,不如北京人对人比较阔达。”(按:陈的‘人缘’在北京较好,一向希望将工作岗位调到北京,便于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   2.污蔑新社会   某人说与他同住的居民委员会治安委员,对各户的家庭“琐事”都要过问。陈复光就污蔑说:“家庭琐事都要管到,未免管得太宽了,那么夫妻间的房事都要问到了。”(按:陈在任何细小的问题上对新社会都极尽污蔑之能事。)   3.破坏减租退押、土地改革运动   1950年征收公粮时,陈复光到处叫嚣公粮为何这样重?   1951年底减退时,陈找在城乡联络委员会工作的某某到他家中,曾说:“我的减退问题,统战部有照顾,你不能听农民胡说一通,要好好掌握”。减退中他为了保持在市区的房产,竟利用职权拉用杨杰的遗物,来赔剥削账(杨杰被蒋匪杀害后遗物由民革保管)。   1950年三、四月间,云南各地地主武装及土匪暴乱,陈有“变天”思想,积极赞同张德尊等在昆明郊区小团山利用陈的田地搞农场,以达到陈所谓的“大乱居乡,寻找世外桃园”及保持封建财产的目的。   1950年陈参加省市协商会土改学习团去宜良哈唎村学习,在学习和工作中,态度一贯不端正,不参加具体工作,每次进城会报专找人打听好的小吃在那里卖。   4.污蔑思想改造运动   一九五六年,陈复光去北京医痔漏,对人说:“思想改造完了,这回要改造屁股去了。”(按:陈复光对思想改造极为不满,所以说出这样极为污蔑的话。)   在“鸣”、“放”初期,陈对伟大的思想改造运动进行恶毒的攻击和污蔑。他说:“思想改造是先拿帽子戴上,再找些材料来加工。……材料不是真的,这不是解决问题,而是‘过关’”。又说:“什么是思想改造运动中的‘加工’思想和‘过关’思想呢?可以说它们两者是一回事,也可以说是一件事的两个方面。在思想改造运动中,为了博得‘思想通’的称号,易于通过,自己不得不制造一些或者被加上一些不合事实的恶劣思想或坏事情,这就出现了很大的偏差,形成了‘加工’思想和‘过关’思想。制造丑恶事实,又要制造得不露马脚,能够自圆其说,当时的内心是万分痛苦的。所谓通过思想改造运动背上思想包袱,并不是由于揭露了真实的缺点,而是在于制造丑恶事实。”   又说:“思想改造只谈丑处、坏处,谈到动机,就没有好的,那时候动一下,走一步路都有错,都有个坏动机,好象人都是坏的,统统给否定了。”   又说:“找主导思想时,我挑了一个自以为最厉害的‘封建思想’,那知通不过;有人说是‘资产阶级思想’,这时我连忙承认,按照‘资产阶级思想’的要求重新去找材料”。“我也曾替别人的恩想‘加工’,扣过别人的帽子。一位喜欢对历史问题提出标新立异的见解的人,我说他是‘变天思想’。一位思想缺点虽多,但并不是异常严重的人,有人说他是‘法西斯思想’,我说:‘还不是希特勒的法西斯思想,是蒋介石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法西斯思想’”、“思想改造后,大家都抬不起头来,发挥不了积极性,更主要的是思想问题没有解决。”   他又污蔑思想改造运动中党的领导说:“主持思想改造的人太主观。”又对寸付校长提出意见说:“寸先生断章取义地对待我的意见,甚至认为指出缺点就是觉悟程度低,从而得出结论说:‘由此可见,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过去必要,今后还有必要’,这个结论不能不是主观的、片面的。”(按:思想改造运动批判了许多反动思想,初步解决了大多数知识分子为谁服务的问题,运动的成绩是主要的,但是人民所拥让的正是右派分子所反对的,陈复光、秦瓒等右派分子,利用党整风的机会,彼此狼狈为奸,一唱一和,对思想改造运动极尽污蔑之能事,称为“唱戏”、“加工”,企图从根本上否定思想改造运动的成绩,挑拨党与知识分子的关系,破坏社会主义的建设事业。) ## (四)颂扬资本主义制度污蔑苏联   陈复光在一篇文章中说:“一个良好的社会,必须是最高度的个人自由及民主代议政治,与私人企业及私有财产底最高度的分布结合为一体的社会,今日自由的大敌是失业、缺乏容忍和战争,苏联在克服这三方面,贡献了最大的努力,尽管她使用的是非自由的方法,虽然在人权、民主和政治的容忍精神方面苏联正需要向英、美好好学习。可是,她的领袖和人民都曾献身于自由主义的终极理想,美国在过去长期的自由制度下,主要致力于自由人的生活方式,但关于种族的容忍、博爱及运用公共权力以促进经济繁荣进步这几方面,美国也需要向俄国民族学习,除非因金钱而造成的民主政治的腐化倾向,和因专制主义而促成的社会主义的堕落倾向,能予以遏止。除非这世界上的两大优秀国家能在一种新的融合之下,和平共处,则整个世界将会无可救药的瓦解,而自由主义的一切希望,亦将从此凋蔽而归于消灭。”(按:陈复光以标榜第三条路线为名,恶毒地攻击和诬蔑社会主义制度。)   (来源:《右派言行集(上集)(全校教职工中部分右派言行)》(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一九五七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