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亚南钱志诚刘亚翠的右派言行   <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 ## (王亚南:云南大学数学系助教;钱志诚:云南大学体育教员;刘亚翠:云南大学农学系讲师) ## 王亚南   王亚南,男,现年廾八岁,云南建水人,四川大学数学系毕业,现为云大数学系助教。王出身于地主兼商人家庭,其父在土改中畏罪自杀。王不但剥削思想极端严重,且有突出的阶级报复情绪。将其父所留绝命书,一直保留至今。   当43年王在中学时,即参加反动三青团进行反革命活动。48年更与十余人组成“为民社”宗派集团,意图逐步发展成为政党,混水摸鱼,作为与党对抗,实现其政治野心的资本。王在解放前非常落后,常与社会上坏分子及国民党军人往来密切。49年曾混入当时我地下组织领导的建民中学任教员,即因有特嫌而被解聘。解放后,王在大学读书,谎报成分,伪装进步,隐瞒缺点,混入我共青团。实则王的反动阶级立场并未有丝毫转变。肃反中,王因历史关系复杂,曾受组织审查,因而对党更加不满。工资改革时,王私欲难填,未遂其唯利是图的心意,更对党公开仇视。王纠集落后分子十人,组织“高家黑店”的帮会宗派组织,王自任高尔大,俨然一店之主,(其余取名高尔孟、高尔英、高尔康……等)互相勾结,从事宗派活动。王并在“高家黑店”中选拔黑心分子,组织反党小集团,王在其中主持,进行篡夺数学系领导权等罪恶勾当。   今年鸣放一开始,王即积极向党发动进攻。王是主张杀共产党的狠毒右派之一,声称“共产党不为人民服务,就该杀嘛!”并称赞“葛佩琦的言论是大胆、勇敢”。又公开反党说:“储安平的话是对的,算不了什么”。   王对解放后一切政策措施,几无一不加以否定攻击。如对于土地改革、肃反运动、工资改革、教学改革,以及各级领导、政治理论课等均肆行攻击谩骂,说什么:“土改有偏差,象我家乡,搞的很厉害”;“肃反中可杀可不杀的都被杀了”;“工资改革不合理,没有按德按才”;“党委书记水平不高,行政领导水平也不高”;“教政治课的只要会说话就可以教课”。王为右派分子王士魁辩护,共同攻击教学改革,说:“王士魁是以专家眼光来看教学改革的”。王并欲实现以团篡夺党的领导权的阴谋,宣称:“党支部不行,搞不出啥名堂来,我们团支部来搞”。王亚南一系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动言行,已充分说明其为一彻头彻尾的右派分子。   王平日发表之诈骗无耻,亦达惊人程度,在系、组一贯破坏团结,打击领导。当面捧人,转过背即将此人骂得一文不值。凡事两面三刀,为抬高自己,不惜阴谋陷害旁人。全系教师无一不遭其恶意中伤。王在教学工作中则一贯怠工破坏,推病装睡,拒绝辅导学生。偶不愿意即辱骂同学,破坏全面负责的教育方针。王并一贯斤斤于私利,视一文钱如命,平日一贯推病怠工,一闻有校外兼课可得报酬,即奋然争执要去。去后又贪心不足嫌报酬少,吵闹增加。   大鸣大放初期,王飞扬跋扈,到处向党和社会主义进攻。但王奸狡成性,自己尽量不出面,而以“高家黑店”为据点,謆动小集团黑帮分子,四处点火。在“黑云压城城欲摧”之际,王亚南在幕后操纵,挥舞黑旗,全面出击。平日王推病怠工,此时则康健胜似蠢牛,狠毒甚于狼,充分暴露出其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狰狞面目,王并公开支持右派分子章伯钧、罗隆基、储安平、葛佩琦、王士魁及右派学生王孔渊、喻光辉等的反党言论及活动。在反击右派开始后,王反动阶级复辟妄想破灭,急忙退却潜藏,并进行伪装,反以“积极分子”面貌出现,来批判右派分子以图滑过关去。待其阴谋败露,被人民揪出之后,则谎言骗赖,捏造历史,力图证明其一贯就是拥护党的,长期撒赖,为其丑恶面目抹粉。另一方面又钻空子进行反扑,如说:“讲小话是数学系的风气”等。但其谎言和伪装都被揭穿了,其现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恶言行又被不断揭发,铁证如山,无法狡赖,王始承认犯有重大错误,但仍不肯承认其严重罪行,还提出所谓“壳黑心红”的谬论来掩饰退却。 ## 钱志诚   钱志诚,男,四川彭县人,现年39岁,伪重庆中央大学师范学院体育系毕业。钱出身地主阶级家庭,剥削意识极端严重,在大学时即已决定投靠蒋介石国民党以谋权势及金钱。1943年加入反动三青团后,踌躇满志,认为“校长和团长都是蒋介石,今后吃得开了”。(按:蒋介石为伪中大校长及三青团团长)钱自此即开始其一系列反党反人民的罪恶活动。   1944年,钱在彭县简易师范任教导主任,适值当地农民发生运动。钱曾请求伪县长派兵镇压,致使农民运动遭受失败。农民死伤达二、三百人,在事情紧急之时,钱并窝藏其岳父伪乡长,袍哥恶霸于自己住所。   1948年钱任民明培文中学训导主任,与国民党特务头目毛嘉(校长)勾结,迫害学生。曾与毛嘉同往学生宿舍抓共产党员,经常突击检查学生寝室,翻箱倒笼。为向特务讨好报功,钱在每晨八时以前即站在校门口,对学生进行搜查。在此法西斯式统治下,全校学生无不惶恐终日,钱则得意忘形,声称“共产党”“不进培文来”。   解放后,钱阶级立场丝毫未变。参加土改时不服从分配,抗拒领导,在工作中辱骂党团员,挑拨党群关系,经常怠工睡大觉,并犯有错划阶级成分、打击贫雇农积极性、同情地富、泄露土改机密等许多严重错误,使工作遭到极大损失。钱之参加土改工作,只是为了掩饰其反动面目。   钱反动阶级复仇情绪根源极深。1950年钱隐瞒历史混入民盟,意在找一组织关系隐身,待机再起。后经组织查出,于1951年停止其盟籍,钱阴谋败露,恨极扬言:“二天老子得势,不干掉你几个!”钱自解放以来对人民政府每一措施,均加以诋毁,对教学改革抗拒破坏。对苏联亦极仇视,说苏联“在东北搬走机器”、“是帝国主义”。   钱志诚不惟一贯对党和社会主义仇视,且狡诈成性,是政治上的无赖骗子。解放初期迫于情势,曾声称感激党和人民宽大、要痛改前非,为社会主义努力工作。但过后对新社会仍然仇视为敌。土改和思想改造后,均又作类似自白,事后又证明其为谎言,肃反中痛哭流涕,感激党和政府宽大,说什么“决心戴罪立功,报答党和人民”,假装悔改以此欺骗组织,实则待机进行阶级复辟阴谋。今年大鸣大放开始,资产阶级右派猖狂向党进攻时,钱认为时机已到,一跃而出,成为向党和人民进政的急先锋。   钱赞同储安平“党天下”的谬论。主张党退出学校,由“教授治校”,并对党委会进行诬蔑说:“党委会是衙门”、“党委会是阎罗殿”。对学校各级领导及党员同志则加以诬蔑谩骂。钱对社会主义民主集中制、党的干部政策、社会主义的人事制度及社会主义的各项成就,无一不加以攻击和否定。   (如说:“有了人事制度,就会邪气上升”;“加薪晋级的教员都是有亲戚舅子老表关系的”。钱在疯狂进攻期间公开扬言:“社会主义制度下,一切都不民主”。并说:“我认为以前那个老制度不错”。至此,钱一贯企图推翻社会主义,使反动统治复辟的罪恶活动的目的,已暴露无遗。)   钱平日表现一贯恶劣,集流氓骗子之大成。来云大时,曾谎称被劫,骗取云大旅费。解放前后,曾强奸无辜妇女。平日一贯挑拨是非,破坏团结,打击领导,稍不遂意即肆意谩骂,影响极为恶劣。   钱在大鸣大放中,兴高彩烈,四处活动,表现极为疯狂。鸣放一开始,钱立即致函云南日报攻击党和云大领导,不见登出,又写信责骂云南日报“宗派主义”,为何不登他的信,并胁迫云南日报公开答覆。钱在各种座谈会上,猖狂向党进攻。在省体委召开的座谈会上,发言达数小时之久,极尽诬蔑攻击之能事。钱在鸣放初期,常在长满毒草的“民主墙”前徘徊观看,眦牙狞笑地说:“共产党这回完了,这些王八羔子该整”。其浪子野心,已为人所共知。在反右斗争开始后,钱因事离校,自知罪恶败露,为逃避群众斗争,拖延时日,久久不归。但右派分子难逃人民天罗地网,这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同样也逃不出人民的巨掌。 ## 刘亚翠   刘亚翠,女,37岁,福建福州人,基督教徒,家庭出身自由职业,其本人解放前为资产阶级分子,现为农学系讲师兼系教学秘书。   刘亚翠小时受过教会学校的奴化教育。她的爱人杨元昌,原为资产阶级分子,杨的父亲是官僚。抗战期间,她的家里专搞投机倒把,勾结帝国主义分子做进出口生意,经常与美帝空军汤姆来往,在她家中殷懃招待,过着官僚资产阶级的生活。解放前夕,其家庭仍与特务头子谷正伦有所来往,谷并住在她家中,送给她父亲手枪一支,小汽车二辆。解放后,杨的父亲曾经被管制。经过土改及“三反、五反”后,其家庭经济基本上垮了。1952年刘进入云大工作,仍有浓厚的反苏崇美思想。对共产党及社会主义制度怀恨在心,但从未暴露。表面装作积极工作和积极学习苏联,以掩盖其心灵深处的丑恶。鸣放期间自以为时机到来,大肆向党进攻、攻击学校中党的领导,认为党委制不好,主张“教授治校”,企图取消学校的党委制,诬蔑党委,并进行人身攻击,极力为右派分子的观点找“证据”,反对和诬蔑学校党委的领导及干部政策,诬蔑思想改造,肃反运动,这次反击右派的斗争为“断章取义”,以及诬蔑学习苏联的成绩。参观师院出现的反动标语后,刘认为这是知识分子的思想问题。认为钱伟长提意见很具体、实际。并向右派分子段永嘉推荐说:“文汇报上新鲜的东西多”。对费孝通写的“知识分子的早春天气”一文很赞赏,同意费的“一间房,二本书”的论调,并认为“搞科学嘛,脱离一下政治也没多大关系。”   在鸣放中,又对段永嘉说:“寸树声的发言不痛不痒;王士魁等的发言才痛快”。鸣放期间,刘的表现有不可一时之势,当时系上要她下乡协助指导生产实习,她却说:“我要放”,而拒绝下乡。转入反击右派后,刘看势头不对,即推故下乡实习去了。当她返校后,农林两系讲助领导小组向她打了招呼,要她检查交代,经多次在小组上说理斗争,她不但没有坦白交代的诚意,反而在会上有意挑拨党群关系。在检查交代过程中,态度极端恶劣,极端不老实,对她的问题躲躲闪闪,不作坦白检查交代。   (来源:《右派言行集(上集)(全校教职工中部分右派言行)》(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一九五七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