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其浚的右派言行   <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 ## (张其浚:中国民主同盟云南省委委员,云南大学付教务长。)   右派分子张其浚是中国民主同盟云南省委委员,云南大学付教务长。他出身于地主阶级的家庭。幼年收过租,直接榨取过农民的血汗。剥削的生活,曾经对张其浚有说不尽的好处。   1920年,张其浚到了法国,搞绘图工作二年,在与土耳其技术人员的接触中,埋下了反苏反共的思想籽种。此后他学习了无线电三年,又在法国工厂实习,直至1927年回国。在法国,他还标榜着所谓不谈政治、宗教、风俗,只谈吃酒玩女人。可见他的灵魂深处,早已生满了脓疮。   他回国时,正是国民党新军阀统治时期,也是十年土地革命时期。许多共产党人,革命工农群众,遭到了反动派大批的屠杀,而农村则燃起了革命的烽火。此时,张其浚先后在暨南大学、安徽大学、武汉大学等校任教,一度代理安徽大学理学院院长的职位。飞黄腾达,少年得国民党之志。   1940年至1945年,张其浚在昆明中法大学任教。曾于1941年与伪空军学校合办无线电通讯人员训练班,身任班主任要职。和伪空军军官平起平坐,过往非常亲密。张其浚为感恩图报,欣然加入国民党反动组织,并以此为进身的阶梯。从此反动思想日益根深蒂固。   1945年,他野心勃勃地进入了云大。对于学生运动、极端优视。他说过:“今日之事我为主,还不是你们的天下”。他坚持对云大附中学生采取毒辣的手段,说:“一个学生闹,开除一个,一班学生闹,开除一班。”   (1948年,七、一五前夜,伪教育部派特务刽子手刘英士前来昆明,镇压学运。张其浚不惜卑躬屈膝亲至冠生园迎候,准备向反动派献出锦囊妙计。事虽未成,但他那无耻的阴谋完全流露。七、一五,团民党反动军警包围云大会泽院大楼,卢汉和学生讲条件。张其浚恶狠狠地说:“学生岂有此理?你们在卢主席面前还要讲条件,真是无耻。”张其浚的反动面目,于此可见。)   解放以后,张其浚坚持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立场。牢骚满腹,诋毁社会主义的各项制度。去年费孝通来昆明后,彼此一拍即合,臭味相投。从此,张其浚兴风作浪,到处点火,惟恐天下不乱。而他的丑恶面目,日益显露。 ## (1)反对马列主义   他说:“谈什么马列主义,根本没有人懂得”。   他说:“学习政治是为了提高业务,现在是政治妨碍业务”。   他说:“我过去还相信老干部有一点马列主义,现在不相信了”。   他说:“我的八大文件,现在我已当废报纸卖掉了”。   张利用人文科学杂志,进行阴谋活动,第一期至少有两篇马列主义的文章,被他删掉,没有登出来。 ## (2)反对党的领导,污蔑领袖   按:张其浚恶毒的向党进攻,从党的中央到省委的同志,从学校党委书记到具体与之共事的党员。以致看到学生订入党入团计划都不顺眼。可见其反动立场之坚定。   他说:“可见党就是人民,还不是和‘朕即天下’一样吗?”“共产党自己说代表工人阶级,试问党的高级干部有多少是工人阶级出身的?”   他和王士魁谈论储安平说的“党天下”,他说“党天下”就是“家天下”(注:王为右派分子)。   他说:“毛主席领导淮海战役是英明的,但是毒辣的”。   他不但同意储安平说12个付总理没有非党人士的谬论,还补充说:“是非党人士没有能胜任的吗?为何不培养”。   他说:“马继孔对云大不是帮忙,是想拆云大的台”。   他对省委的领导同志不满,他说:“马继孔的水平低,于一川又好些,但开了这次座谈会(指鸣放期间于一川同志到云大参加的座谈会)不希望他再来了”。   (他要取消党的领导,热衷于教授治校,所以他在省委宣传会议上明是检讨,暗是骂人的搞了一通之后,回来就积极活动起来,找了许多先生说:“你们拿出办法来,怎样办学校”。后来有人说:“怎样办都得在党的领导下来办”。他又垂头丧气的缩回去了。)   他不满意学校的党团组织说:“学校旧机构已不少,又加上党委会、团委会、人事处、档案科、学生科等等机构,如何不官僚主义”。   他主张把教学完全交给教师,他说:“学校中只要一个打铃的就行了”。   他认为党不能领导知识分子,他说:“蓝瑚开刀,党就不能在旁指挥”(注:蓝为外科医生)。   他经常背后谩骂党员,他说:“党员有三段论法,党是伟大的,正确的,我是党员,所以我是伟大的,正确的”。   当刘绍文来当付教务长时,他说:“党员来了,使我们的工作碍手碍脚”。   李书成同志搞食堂的改进工作时,他用讽刺的口吻说:“李书成只是做做吃饭的事”(注:李为党委书记)。   李广田校长刚到云大时,他在一个会上发言说:“我们现在只缺仪器,图书、经费,不缺人才”。   他表面上称赞李书成同志是事必躬亲,厕所、饭堂的事都管,暗中是骂李书成同志只能做做这些工作。但背后他又说“李书成是农民出身、文化低,对教学科研一点都不懂,害怕到云大来工作”。   他说:“李广田正因为不学无术,所以才来‘压’我们,他心虚,怕别人看不起他”。   他在民盟支部开会前谩骂李校长“李广田张牙午爪的那点样子,简直是个‘混蛋’”。   他有意断章取义歪曲事实的说:“李书成同志说李广田是粗暴幼稚”。想挑拨领导之间的关系。又鄙视李校长,他说:“李广田什么都不懂,不学无术,只能做到教务长”。   他说:“李广田比不上熊庆来,熊庆来是国际有名。”   他说:“方仲伯对教学还懂,但在党内不得势,被搞下去了”,阴谋挑拨党的负责同志的关系(注:方以前是云大党委书记)。   他说:“李付校长的派头,不象教育界的先生,而是象官僚”。   他曾自我吹嘘说:“我起码办学校比李广田高明,他只能做我的学生”。   他不做科研,他说:“共产党是唯物的,只晓得机器,你写几页薄薄的论文,他们看不懂”。   他最怀恨积极分子,他讽刺地说:“过去那些积极分子,现在还是积极,他们积极对被整过的人说:‘过去我们水平很低’。意思是说,过去我们很粗暴,而是领导叫我们这样做的”。   他说:“党群关系有墙有沟,还有铁丝网(指靠拢党的人),墙沟在那里可以不去碰它,但是铁丝网不好应付”。   他说:“学生只见订入党入团计划,不见订学习计划”。 ## (3)反对人民民主专政   解放后,他对人民民主专政极端不满,他毒恶地解释“民主”、“共产”的意义说:“民主民主你民我主”、“共产共产我共你产”。   他说:“要搞社会主义是对的,但必须把资本主义的东西都完全搬过来”。   报上登载了青年科学家李政道在科学上的成就,他说:“年轻的中国人,在美国成了世界有名的科学家,要是他在我国大学毕业以后,留在学校当助教,就不会这样了”。 ## (4)反对社会主义改造、社会主义建设,诋毁领导   按:张其浚反社会主义,先否定思想改造运动,土地改革运动,肃反运动等的成绩。继而反对党的各项政策,特别是党对知识分子政策,教学改革方针,再拼命宣传资本主义,诋毁社会主义。恶毒的用两面派手法,破坏团结,挑拨离间,无所不用其极。幻想以此达到其篡夺领导的阴谋。 ## (Ⅰ)反对土地改革   在土改时,他说:“阶级斗争是共产党象斗蟋蟀一样,搞出来的”,“知识分子本身并没有矛盾,就是共产党这样挑出来的”。   他在小时上学被农民的小孩子打,他说是农民欺负地主。   土改中大家进行思想检查时,有人碰见他出门去,就问他到那里去,他说:“出去找思想,他们要我检查思想”。 ## (Ⅱ)反对思想改造运动   他说:“思想改造的成绩就是使人不敢讲话。培养我们不敢讲话,是用了很长的时间的,现在要我们讲话,也要用很多时间才行”。   在学习中,同志们都肯定思想改造的成绩是主要的,他以讽刺的口吻说:“思想改造的成绩是主要的,如以刘诚事件比较,成绩更大”(注:刘系党员,在开远进行土改时曾在执行党对知识分子政策上发生偏差)。   他对思想改造运动非常不满,他说:“思想改造究竟有什么好处?”   他对思想改造运动抵触,并曾去劝告一位先生说:“你年纪大了,休息休息吧”。   思改时,有位先生检查批判自己的思想:希望做不大不小的人,他说:“你在家中比你的爱人低一点,比小孩又高一点,这就是不大不小的人”,破坏严肃的会场。 ## (Ⅲ)反对肃反运动   张其浚抵触思想改造和肃反运动,他说:“我们本来是清水池塘里的鱼,自由自在,搞运动就把它搅混掉,那些飘在水面上的鱼就被打”。张怕被打,他说要保持镇静。   他对“缺点是难免的”这句话非常抵触,他说:“李付校长说大运动(指肃反)难免不死人,如果他再说,我要问他是何居心。”   对肃反运动,怀恨在心,他说:“肃反中搞错了怎么办?死了怎么办?”   张其浚曾引用刘文典的话,到处恶毒宣传说:“有人买了郑孝胥写的单条(即字幅),结果被认为是反革命分子”。他又污蔑党的肃反运动说:“青岛大学讲师带领公安人员到一家一家去搜查,每本书都要检查到”。   有一位先生在一个座谈会上提了自己对肃反问题的意见,会后他对那位先生说:“我很同情你的话”。   张其浚想拉拢冯竞先生,他对冯说:“从前宪兵打你全靠我周旋”。又说:“你在肃反中发脾气,也是我周旋”(注:冯系物理系教授)。   在肃反中,他对人说:“我是过来人(注:意思是被整过)你要注意啊”!   叶德钧自杀死了,他说:“一个教师死了,就这样算了”,他又说:“李书成要了解一下大家对叶死这件事的看法,结果一点也没有了解”(注:叶系中文系教授,肃反中拒不交待,自杀)。   (Ⅳ)反对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   钱俊瑞的报告说知识分子大多数不赞成革命,少数反革命,他到现在还认为这些话刺耳,他说:“这些话,最近才少听到一些”。   他说:“我们先生在学校的地位,只是地主和官僚家庭的奶妈,要挤奶,还要挨骂,这就是我的奶妈思想”。   他说:“我们先生在学校既不是主人,是主人就可以讲话,又不是客人,是客人不会挨骂,我认为是旁观者”。   他说:“李校长把我们看作过渡的人,是废物利用,如何能发挥作用”。   他认为李校长根本看不起老先生,以致先生管不了学生,他说:“教务处不敢管学生,只敢管先生,而且只敢管最乖的先生”。   他说:“李校长不把我们当人看”。   他说:“李校长把我们当作团结的对象,今天是给我们一碗饭吃,我们怎能当家作主”。   李清泉写了一篇论文寄给高教部,后来退回来给他看,他说:“这篇论文给清华大学的青年混蛋提意见,一塌糊涂,然后高教部的混蛋才退回来”(注:李系工学院矿冶系教授)。   医学院建校之初,他想把某教师抬出来,到处宣传说:“领导不尊重教师”。   他说:“李校长只听党团员会报,所以不了解情况,他不来请教我,怎么不严重的脱离群众?”   他说:“党群之间有一块歪歪扭扭的玻璃,从那边看来歪歪扭扭,从这边看过去也歪歪扭扭”。   他说: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就象马车夫赶马一样,马已经在走就只消打响鞭就行了,但现在黄土坡的马车夫是用大棍打马屁股(注:即对群众施加压力之意)。   李书成同志搞食堂的改进工作时,张用讽刺的口吻说:“他只是做做吃饭的事”。   张说:“李校长神经衰弱,睡不着觉,这是因为李书成对他的压力很大”。 ## (Ⅴ)反对教学改革   他说:“纯技术观点是错误的,那么纯政治观点就正确了”。又说:“为科学而科学”不对,那么“不为科学而科学”或“为科学而不科学”就对了。   当教务处干部下去了解情况时,他说:“你们要放心,先生自己会做工作,不必下去监视他们”。   他说:“自从教学改革以来,学校的事情,从未事前共同研究过一次,在会议上我不说话是自由主义,说了又不能说我心中要说的话”。   他对教学的经验交流,不是以积极的态度来推动改进,而是说:“高教部来的人说了,我们的经验交流是交流成灾”。   他在开始“放”时,这样鼓励一位教师说:“究竟教学改革有什么成绩?你总结一下教学改革的缺点吧”。用意如何,不难想到。   有一个教研组向他汇报工作,谈到师资培养的成绩时。他在那里打瞌睡,但有人提到缺点时,他忽然精神百倍地说:“要好好总结这一点”。他主张学习不要目的,他说只要注意学习方法就行了。   对培养师资,他说:“我们是奶妈,把孩子养大了是人家的”。 ## (Ⅵ)诋毁社会主义,宣传资本主义   他说:“社会主义制度优越在那里?大了不能谈恋爱,谈恋爱不能结婚,结婚不能B,B不能生小孩。”   他说:“统购统销政策的目的很明确:粮食掌握在我的手里,看你们跟不跟我来。”   他说:“小菜买不到,不是管理的问题,而是社会主义的制度问题”,又说:“现在学生不努力读书,先生不努力教书,都是社会主义制度造成的”。   他污蔑我国的单车,用日本的来比较说:“在五公里以内,我们的车走在前面,超过五公里就落后了,到十公里以外,除了铃子不响之外什么都响了”。   他说:“官僚主义的形成,是象唱戏一样,如果上台是官,下台不是官,就不会形成官僚主义了,反之,如果上台装腔作势,下台仍然想到自己是官,就会形成官僚主义”。   他说:“云南日报只有第三版可以看”(注:因前些日子第三版是小品文、读者投书、提批评意见等,可以给他收集缺点,用来夸大)。   他崇拜法国资产阶级的豪华腐朽生活,他说:“法国人喝酒的钱,按全国人口平均摊下来,每人每年要化280元(折合我国人民币),而我国农业合作化后,收入好的每人每年才有68元,生活怎么不苦”。   他对资本主义国家的科学人才非常羡慕,他说:“英国、法国、美国的科学家、原子能科学家太多了,美国科学家有十几万人,中国太少了,这个道理我不懂”。 ## (Ⅶ)用两面派手法,恶毒的挑拨离间,破坏团结   “七·一五”反动军阀卢汉带警察包围会泽院大楼时,卢汉与学生讲条件,张其浚就说:“学生岂有此理,你们在卢主席面前还要讲条件,真是无耻”。   解放后,党派军事联络员张一夫同志来云大,张其浚就用酒来腐蚀张一夫同志。在云大校委会改组前夕,他想篡夺学校领导权,他对一些先生放出空气说:“他当了校委要如何如何来工作”。不知是他怎么打听着会当上校委的,可是第二天发表校委会名单中没有他的名字。   张其浚把他自己的意思,通过别人的口中说出来,如象有人说张其浚如何知名,很多地方想拉他去,都拉不走,后来一了解,这话就是张自己说的,想借别人的口来抬高自己的身价。   他从寸树声同志的私生活骂起,骂到寸同志“学术无能、工作无力、头脑简单、阴险、有仇必报,很难共事”,有人不同意他的看法,他挑拨说:“你要小心点,谨防吃他的亏”(注:寸为副校长)。   他鄙视学校的领导同志说:“寸树声办过教育吗?他懂什么?刘绍文懂什么?办什么教育?”   凡是批评他的人都被他骂,他骂张瑞纶同志是挑大粪出身,粗暴不堪。可是对王士魁却恭维毕至,说王是小学毕业,国家博士,六大天文学家之一,直爽,仗义直言等。   他常和人说:“党的领导人常到他家中去”。“李书成是农民出身不懂业务,要请教请教老教师”。表示李书成对他很信任,同时也表现了张轻视党的领导同志。   他说:“学校有四大衙门,三大政策”。   他说:“学校有很多事是把社会上的办法搬来,如批评、表扬教授,戴大红花等。这些做法都不对,这也就是使得大家都不团结的原因。”   (张其浚认为治校要先治其家,后治其校,向李校长说:“你家治好了没有?”)   他说:“李广田说云大是三等大学,这是打击别人,抬高自己”。   化学系要绘图员,他答应把金工室的甘树棠调给,他明知甘很忙,不能去,其目的就是要制造化学系与生物系的矛盾。   他特别轻视农、林两系说:“他们(指教师)不懂什么,也不会用仪器,开卡片像些小娃娃开的。化学系只会买些瓶瓶罐罐,不值几文”。   张挑拨生物系的团结,他对朱彦丞说:“生物系有三种矛盾:一是动物教研组和植物教研组的矛盾;一是新教师和老教师的矛盾;一是本地教师和外地教师的矛盾”(注:朱系生物系主任)。   张挑拨化学、生物两系的团结,最初分给生物系四万元购置设备费,后又改为两万元,可是他对生物系说:“化学系多买了仪器,把你们的钱挤掉了”。可是又对化学系说:“生物系是小系,用不了那么多钱,当然归你们用”。   郭文明从武汉回来,曾向学校汇报过农业机械学院搞好团结的经验。事后,张其浚假装感叹的样子说:“我们学校的团结工作,做不好是有原因的,你汇报的那些,一点用也没有了”(注:郭系农学系教授)。   他对郭文明说:“我们学校里已养成没有人提反面意见的习惯。李书成同志很着急,你可以找他谈谈”。这是多么巧妙而高明的手法呀!   李校长在小组会上对徐绍龄(党员)说,你也要提提领导的意见。会后他说:“为何要对党员交待?这是宗派主义”。   刘付教务长耐心倾听他的谈话,他后来对别人说:“我和刘绍文谈话,他的脑筋转不过来,怕是42年整风‘整’伤了的”。   他说:“刘绍文领导教学只知道‘抓’什么?他常常问我现在应该抓什么?我说,抓教学”。他就是以这样的态度来对待与党员的合作共事关系。   他说:“我同他们(指李校长和刘付教务长)说话,都不是直说,他们太蠢,听不懂我的意思”。   1956年全校只有一个采购员,他满口答应向人事科交涉增加,但过了几个月没有下落,去问人事科,人事科说他根本没有去说过。   教学设备科检查工作缺点,他说:“你们成绩很大,缺点是不知足,知识分子的特点,大知识分子脾气大,要学我,好话说在先,经常登门拜访”。   教学设备科是他领导的,他对杨白仑当面不管,背后不断攻击挑拨说:“寸付校长支持杨”,使物理系同志不满。   理科先生对学校方面的意见,他并不转达上去,领导意图指示也不下达,因而造成理科的同志不了解领导指示,在会上常常造成和领导意见对立的情况。 ## (5)破坏鸣放和整风运动   对党的整风问题,他说:“这次整风,要整得好,就非要承认学校过去没有成绩不可”。   龚自知的文章发表后,他说:“这篇文章的内容写得非常好”。但在小组上说:“章伯钧、罗隆基、龚自知的言论,我没有看报,谈不出来”。鸣放初,他去煽动别人说:“你放多少,我放多少”。   云南日报约张、王座谈鸣放,张说:“他们是上级布置的任务,叫我们座谈,他们好报功,剥削我们的劳动”。   他从来不看报,但从上海回来后,他到处宣传说:“文汇报很好,内容焕然一新”。   他对东川郭景贤医生的诗,非常满意,他还思索地说:“似乎这个人参加了政协会议”。(郭为右派分子)。   他根据杨克成的发言说:“李镜天要交25万卢比,象这样执行政策,如何不糟?”   有人问他,记者访问了很多人,怎么没访问你?他很得意的说:“记者来访问我了,可是我带着他兜了两个钟头的圈子,把他搞得昏头转回去,回去写不出什么东西来”。   人民日报发表社论〈这是为什么〉,他说:“人民日报太急躁太不冷静了,这是叫人家不要放”。   他自23日看到报上揭露王士魁的反动面目后,他就病下来,到28日才回到小组上参加学习。但他在家期间和王士魁谈了七次,他问王说:“是不是你和王树勋有仇恨?”又对王指出三条道路说:“第一、你只好回法国去坐坐咖啡馆,听听音乐,就可以不看见这个社会;第二、回海南岛去,但那里也有很多个王树勋(意思是指积极分子);第三,把现社会改变过来适合自己的要求,可是做不到,既然这三条路都不可能走通,你只有改变自己适应现社会了”。   张其浚在批判王士魁期间,到处奔走活动,想模糊别人的斗志,争取别人的同情,深更半夜还跑到胡维菁同志家中,借口借有关震动方面的书,装腔作势的表示说他和王士魁现在正研究这方面的问题,想借别人的口来替他说话,他们也在搞“科研”的。   在揭发批判王士魁当中,他说:“我觉得应是如何团结的问题,我们都是学校中的宝贝,不能让一个人经过运动后,心里不舒服”。并进一步挑拨离间地说:“现在数学系和物理系已不团结,不要又使数学和化学系不团结”。   他企图把组织对王士魁的帮助曲解为人与人之间的成见问题。   (反击右派分子开始后,他装出可怜样的到处去奔走,想博得别人的同情,装腔作势地说:“我说正面的话,人家都认为是反面的”。还去摸江应梁的底说:“我们想想看,教务处的工作还有什么可以揭发的”。)   反右派斗争中,他在小组会上对右派分子的言论一言不发,要发言就是谈教学,想转移目标,把气氛转向教学去。   (有一天散会后,张不回家,跟在别人后面装作可怜的样子说:“怎么搞的,我一说话就错,就被抓住小辫子”,想博得人们的同情。)   他常说:“知识分子对人讲话要看脸色,脸色不对下面的话就不讲了”,因此,在小组会上他只讲别人的问题,而不谈他自己。   他耍两面派手法,小组没有合并前,他口口声声说“我有职无权,墙和沟很深,教学改革没有成绩”,可是小组合并后,他就来了个180度大转湾,说他是有职有权,没有墙和沟,教学改革成绩很大等。   整风开始时,张看见有人向党提了改进工作的意见后,就去点火,问“还有新的没有?”在饭堂中很活跃,到处找人谈话,到开始批判右派分子时,他就要等大家吃完饭才进饭堂,以后就把饭提回家去吃了。   报上揭露了王士魁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论,他说:“是不是叫昆明的人都写文章来批评王士魁呢?这样搞出来是不会团结的”。   自28日回到小组参加学习后,群众要他一面揭露王士魁,一面检查自己的问题。但他除对自己毫无检查外,只转湾抹角,废话连篇的揭发一些王士魁的鸡毛蒜皮的问题。   他一再强调帮助王士魁的办法:“不要忘记那把钥匙开那把锁,开锁不能用铁锤打,还是用钥匙的好”,又说:“这样搞不是从团结出发,而是通过批评达到不团结了”。   他又说:“我认为现在这样做法(指对王士魁)是有困难的,如果硬要如此,可能搞死人”。   他说:“王士魁是中国六个天文学家之一,用这样的办法对他,是不是对?”   学习以来,在小组上为王士魁辩护,老强调王士魁的出身好,他有反动思想是很难想象的。因而他挑拨性地说:“王士魁是看不起王树勋、赵雁来等先生帮助他的,他们来批评他是资产阶级思想,他是不服气的”。   在反右派斗争中,张说:“中国只有六个数学家和天文学家、王士魁是当中一个,用这样的办法对王帮助,是不是对?”又说:“张燮这个人不能这样去看,他是个小娃娃”。 ## (6)反对苏联   他巧妙地反对学习苏联。他说:“苏联的学术都是从欧洲大陆学来的,而欧洲大陆又是法国的好”。把法国资本主义那一套大为吹嘘。   他认为苏联工业落后,尤其轻工业落后,他说:“苏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兵士到欧洲抢购钢笔、手表等”。   他想破坏中苏团结,他说:“苏联士兵,在东北电车上强奸中国妇女。”   他说:“科学书籍不应包含有政治性、思想性,苏联的书就是太武断了”。   他曾说:“高教部已迷失方向,过去全相信苏联专家”。意思是指学习苏联,既然学习苏联在他认为是迷失方向,那么我们向谁学习才不算迷失方向呢?他上面的言论中已解答了这个问题。   54年搞科研,数学系的先生们刚学了俄文,想搞点翻译。他假意说,这是很重要的。以后发生了困难,他不具体帮助,又泼冷水说,我们的方向不在此,企图使大家放弃学俄文,从而达到反对学习苏联的目的。 ## (7)对社会主义事业消极怠工   他对工作是满招呼,全不管,工作来了,他拿过来说:“我来办”,抽屉中一放,就没有下文了。   他说:“教务处是传达室,只起传达的作用,上面有事传下去,下面有事传上来,把教务处取消,先生也是一样的教书”。   他自己也承认对工作不负责任,他说:“几年来我的最大功劳,就是守着办公桌没有被人搬走”。   他说:“我是爱护学校的,但只单方恋爱,爱不上”。   他说:“讲实在话,学校的事情我不必管,我是靠老资格吃饭,再吃几年就退休了”。学校推行教学日历,有人说:“张其浚就没有教学日历”。   他对马光辰说:“学校给我这碗饭很难咽,咽不下去”。   有一个时期教务处一天到晚搞经验交流、听课,化了不少时间,但事后这两位教务长反而说:“他们就是要一天到晚非这样搞不可”。所谓“他们”是指的学校的领导。似乎这些事情与张、王二人无关。 ## (8)阴谋活动   他说:“我在省委宣传会议上,以自我检讨方式骂教务处的工作,但实际上是骂李广田,骂得李广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张参加省委宣传会议之后,回来就积极活动起来,找杨桂宫、卫念祖等说:“你们拿出办法来,怎样办学校?”后来有人说:“怎么办,都得在党的领导下来办”,他听了很丧气的缩回去了。 ## 他从宣传会议回来后,到处张牙舞爪的说:“李广田被打下来了,他不听我的话,学校怎能办得好呢”!   (一次,张说:这两年我怪话说得很少,所以学校领导闹了不少笑话。)   他想拿他的一套来办学校,他对一些先生说:“高教部是乱、糟、偏,我们不管他,也不必管学校,我们要怎样办就怎样办。学校中只要一个打铃的人就可以了,因为这是先生们由旧社会带来的习惯”。   他和一些人这样宣传说:“学校的离心力很大,许多人都要求离开学校”。   50年张永立回贵阳时,张其浚对张永立说:“你应该通过丁道藩介绍参加九三,在昆明成立九三学社,我们一道搞九三”。张其浚企图利用九三作政治资本。   张其浚反对社会主义是有纲领的。他曾兴高采烈的对江应梁说:“我们现在有搞头了,我主张学校回到书院制,造成许多学派,活跃学术空气,大学才有办法”。阴险地想拉江应梁提出一套办法来,还说:“这些办法交给我,不要交给李广田,他什么都不懂”。   (来源:《右派言行集(上集)(全校教职工中部分右派言行)》(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一九五七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