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右派分子苗仲华的反动言行   <中共云南省委整风领导小组> ## 简历:   苗现为昆明工学院教授,任机械系系主任。民盟省委候补委员。云南江川人,出身大地主。1934—1942年在德国、瑞士读书,深受法西斯薰陶。后因蒋匪海军总司令桂永清的关系,随瑞士资本家到云南考察资源。1947年任北大工学院副教授,1949—1950年任云南纸烟厂经理。解放前曾在伪兵工厂工作。与胡适交情很深,苗结婚时,“胡博士”是证婚人。1951年至1954年在云南纸烟厂作恶多端,成为“苗家集权天下”,工人曾将他送到军管会,要求给他以处分,人民政府为了照顾,让他到云大教书。但他仍仇恨新社会,污蔑毛主席,组织反动组织,破坏党内团结,挑拨党群关系,甚至消极怠工,拒不执行政策。在鸣放期中,大放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因此,他打着学者的招牌,实际上是个剥削制度的忠实拥护者。 ## 一、鸣放期中,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观点 ## (一)反对党的领导 ## 党是宗派主义的根源   储安平说的“党天下”三字未用好,无产阶级专政当然是党天下;连共产党也不否认无产阶级专政,这还提什么?提“大和尚”“小和尚”引起工人反对,这是没有考虑用词。   领导上官僚主义,你就来个主观主义;领导上主观主义,你就来个自由主义;唯独宗派主义最可怕,也最没有办法,它把你划在圈子外面,我们又打不进去。储安平说“党天下”是一切宗派主义的根源,我完全同意。   宗派主义不但党外有,党内也有。工资改革,是我院宗派主义最典型的例子,30%的工资评给党员了。因此。我们的工资就低。   鸣放以前,党员有特权,人权不平等,鸣放是为给人以平等的权利。   领导占便宜,毛主席占便宜。于一川是云南的小毛主席,什么都把着说。乡巴佬坐上五华山,“福至心灵”。 ## 党不能领导教学   现在学校里的党员是病人,群众是医生。病人怎样能领导医生?党领导工学院无成绩,过去的一点点成绩,应归功于擦黑板的教师和擦地板的工友。过去总结中的成绩,我认为都应打个问号。   我主张“教授治校”和“党政分家”。如果用“教授治校”,就不会出现图书馆那种仅好于厕所的样子;学生也不会挤在发臭的教室里念书了。 ## (二)否定思想改造,污蔑肃反 ## 挑拨党与知识分子的关系   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是“利用、限制、改造”   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和对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的政策一样,是“利用、限制、改造”。学校机构象衙门,行政部门组织庞大,就是用来管住我们这些出身不好的臭知识分子。党是抓住知识分子给他干活。思想改造抓“立场”的小辫子,肃反抓“历史”的小辫子,好象地主抓雇农的小辫子一样。天啊!叫我们这些被抓住小辫子的人,如何没有雇佣观点,如何能发挥积极性。   现在知识分子仍然是不敢说话,别人是在马上,我们是在马下,那个不怕被抓住小辫子呢?   思想改造后,党对知识分子距离不是愈来愈近,而是愈来愈远了。   科研不简单,现在我们都谈不上,需要十几年的准备工作才行。现在给我们三斤猪肉,就是为了要我们进行科学研究。   现在大学向工农开门,简直是胡闹!我们对学生就是要狠心,德国的教育野蛮,也有野蛮的好处。 ## (三)否定新社会,歌颂旧时代 ## 新社会比不上蒋介石时代   新社会比不上蒋介石时代,新社会不自由,连三亲六友在一起喝点老酒,谈谈话都有顾虑。处处受约束。新社会使我没有了朋友,没有了温暖。   现在学校里的领导比解放以前还不如。解放前领导者为了利用人,为了(取得)部属好感,还得客客气气,还给一定的职权,现在连一点客客气气都没有了。我当系主任,领导上把我当擦桌布,擦屎、擦尿、擦浓、擦血都要我去。那里臭塞到那里,好事都被别人捞掉了,落不到我头上。   旧社会比现在好,我在瑞士住过几年,看过瑞士政府对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从地位、工作、生活都照顾得无微不至,专家、教授到外面走动,连警察都要向他敬礼,那里像现在把些教授学者当成臭知识分子看待,就是蒋介石也比现在好。 ## (四)反对土改   地主是贫农变来的。要将地主的财产留下来教育地主的子女,不应退还农民。 ## (五)污蔑反右派斗争 ## 反右派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由于整风中大家给党提意见多了,为了改变这种情况,才找顶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帽子给我戴上。可见胡适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在中国影响之大。 ## 二、整风中推涛助浪   你们的火药湿了吗?你们有火药,我有炮筒,我可以帮助你们放!   当机械系学生提出并校的错误要求时,苗说:好!并到清华我跟你们走;并到哈尔滨工人我跟你们走一半;并到成都工学院,我请求调职。   共产党过去杀人、打人、骂人,现在却要和风细雨了。   大鸣大放就行了,还有什么目的。   我看大民主也可以吧!   (来源:《揭穿右派分子的丑恶面目》(内部资料 注意保存,中共云南省委整风领导小组办公室编印,1957年9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