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右派分子施雨人的反动言行   <中共云南省委整风领导小组> ## 简历:   昆明医学院五七年应届毕业生,现年三十五岁,昆明人,地主资产阶级家庭出身。1944年,施雨人由国民党陆军少将杜震东,和国民党中央党部的刘钟明作保,考入伪中央政治大学外交系受反动教育,当时即任国民党伪中央政治大学特党部区分部委员书记之职,常暗中向政大训导员汇报同学情况,是当时国民党中央政治大学进行反苏反共活动的积极组织者。1947年3月,他参加了南京国民党搞的所谓“为抗议莫斯科四外长会议讨论中国问题罢课三日”,他是外交系学生代表,积极煽动和领导全系学生参加反苏游行,并担任与南京各中等学校联络,后因不得同学支持而未能如愿。施雨人在政大时,与特务头子陈立夫经常来往。毕业后又经常与伪国防部二厅处长特务胡自立往来密切。昆明解放前夕,胡逃来昆,在逃往缅甸前夕仍和施在一起。1951年,施雨人以响应所谓“中医科学化”为名(施学过中医),隐瞒了伪政大的学历和反革命历史,混入云南大学医学院(即现在的昆明医学院),以为可以躲蔽起来,钻知识青年的空子。施在入伪政大前,已在云南省立英语专科学校毕业。连同现在,他一共读完了三所大学,在这不得不毕业的时候(他读医学院还留了一级),他遗憾地说:“我愿意做个小学生,再从头学起。”考入云大医学院,他拉拢班上落后分子搞小集团,攻击党、团组织,进行捣乱。这个小集团还分什么核心和外围。肃反中,清查出他历史上就是反革命分子,对他的小集团开展了斗争。肃反后,他表面上规规矩矩,装得傻头傻脑,百依百顺,实质是消极顽抗,出街走路一定要党、团员陪着他,看电影要与党、团员坐在一起,说话拣党团员说过的,甚至给同学一张大便纸都说“只此一次”,以表示他“不敢”搞小集团了。同时,他采取了讲故事、讲天文、谈哲学等等更隐蔽的方式继续散布毒素,对我国在各个战线上所取得的伟大成就,表示了刻骨的仇恨。 ## 一、整风中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论 ## (一)恶毒污蔑毛主席,攻击人民政权 ## 中国主席不能连选连任,以防希特勒产生   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只能连选不能连任,以防中国毛主席有如希特勒、墨索里尼、贝利亚等事情发生。   群众相信毛主席象相信菩萨一样。   兵役法颁布说明草木皆兵。 ## 蒋介石卖国,难保你们不卖国   过去和将来任何可能的卖国条约我都坚决反对。你们真蠢,我又不是指中苏友好条约,真是不打自招。帝国主义除英美外,还有一个老牌的。蒋介石订卖国条约(指美蒋共同防御条约),难保你们不订卖国条约。 ## (二)对新社会刻骨仇恨 恶毒咒骂党和政府 ## 共产党血腥统治,我迟早有复仇机会   共产党血腥统治,党团员是狱卒,我是囚徒。(曾发动小集团高唱“囚徒之歌”)   我不朝秦暮楚,迟早总有复仇机会。不要以为解放了就得意起来。 ## 在新社会象在盒子里一样   新社会中我还是没有自由,就象一个人生下来就不应该自由,就象在盒子里一样。我想一个人不造反,何必一定要搞什么思想改造呢?思想是应该自由的。 ## 是新社会中的“奴隶和牛马”、“亡国奴”   我是新社会中的“奴隶和牛马”,是新社会中的“亡国奴”。 ## 共产党一党专政,民主党派只是傀儡   今天的中国是共产党一党专政,各民主党派仅只是傀儡。 ## 今天的社会比秦始皇的统治还要残酷   秦始皇统一天下,后来农民仍可揭竿而起,但共产党则几个人在一起就要追查,无从产生揭竿而起。 ## 有机会我就暗箭伤人,临死仍要咬一口才甘心   共产党处处破坏我的自尊心。做顺民奴才,但也不行。有机会我就暗箭伤人,临死仍要咬一口才甘心。 ## (三)反对马列主义,反对思想改造 ## 马列主义违反人性,思想改造是强加於人   思想改造是强加于人,马列主义违反人性。共产党想人都是坏的,所以要改造。这是共产党的错。我相信“性善说”。思想应该是自由的。 ## 中国没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只有“中产阶级”   中国没有一丝不挂的人,所以没有无产阶级;中国也没有钢铁大王,石油大王,所以也没有资产阶级。中国只有中产阶级。他鼓吹阶级利益的冲突可以调和,以达到否定共产党的阶级基础和无产阶级革命的必要性与可能性。   提出“全民主义”反对马列主义 宣传“性善说”、“乐知乐行”、“乐所应乐”   宣传所谓“性善说”和“乐知乐行”、“乐所应乐”,以反对思想改造。他说:“一个人不造反,何必要搞什么思想改造呢?思想应该是自由的。” ## (四)仇恨社会主义改造运动 公开叫嚣要恢复私有制 ## 维护私有制,反对公有制   坚决反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他承认自己是维护私有制,反对公有制。他说:“国民党维护私有制,共产党维护公有制,苏联是第一个取消私有制的国家,所以我反苏、反共。”他认为私有制是真理,他曾准备在鸣放中提出恢复私有制产业归原主,并主张所谓轻租、薄利、累进税。他反对优先发展重工业,主张“欢迎”美帝国主义投资和聘请美国顾问。 ## 诬蔑肃反政策   肃反运动还是有缺点的。如我坏,与我在一起玩的人也坏,也受到斗争。其实应集中力量打击我才对。对我倒客气了些。结果我的包袱是放下了,别人反背了包袱,这是遗憾的。斗争这些人我觉得很难过。我干过的事我来扛,我有硬肩头,汉子人不拉稀。   卢汉过去的罪恶是重的,但现在仍给他很高的职位,龙云过去无恶不作,但现在仍身居要职。我与他们相比则是天渊之别。党对他们宽待,对我则刻薄。对大坏人可实行统战,对我更可以优待。 ## 肃反后自己是不自由的   肃反后我感到自己是不自由的,对我搞小集团的帮助,与宪法上规定的集会、结社自由是不相符的。宪法上规定的自由只是好看。在鸣放时,我提出过党团员要与群众生活在一起,这样才可能发现群众中是否有搞小集团的人,否则等人家走了再去,那时只留下几个足迹可供研究而已,再研究也发现不了什么问题。 ## 歪曲和平解放台湾的政策   和平解放台湾是好的。共产党对蒋介石会好,只会把蒋介石的部下当奴隶。 ## 要翻三、五反的案   为何满清时的租税现在还要上?为何自己的药铺自己不能拿药吃?为何资本家合法利润取不着?为何判决案不执行?三五反工人逼死我爹,为何不追究责任? ## (五)污蔑国际共产主义运动 仇视中苏人民的团结   革命不能输出是一句漂亮话,苏联无私的援助值得怀疑。过去,我是反对苏联的。我认为苏联是强大的,美国都不敢动他一下。如共产党越扩张,而资本主义国家又不断发生解放(革命),就是证明。相反的在共产党统治的地区有乱就镇压下去了。革命不能输出是句漂亮话,要解放全人类,可从中烧点阴阳火,叫他们起来闹事,将全世界赤化后仍由苏联来领导。共产党武功强大,我为联合国、国民党而悲观。国民党反攻大陆已无能为力。万一第三次世界大战暴发,我不敢为美国乐观。因历史上一次战出苏联,二次战出人民民主国家,三次亚欧非各国就会解放。目前亚欧非各国已被共产党煽动起来,那就会是先独立而后赤化。只剩美国独存,更无能为力了。全世界统一起来也好,共产党严密的统治,再没有人敢乱。古话说:“分久必合”,终于“六王毕,四海一王”。   苏联对中国的无私援助值得怀疑,中国服从苏联的领导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有力量。   抗美援朝是为了保家卫国,抗美援朝只是手段,假若加拿大和美国打,我国就不会出兵。“杀人三千,损兵八百”,踏平别的国家的国土,毕竟比在自己国土上打的强。国际主义和本国利益分不开。 ## (六)挑拨党与知识分子的关系   挑拨党和知识分子的关系,散布“共产党对知识分子三番五次的整,对知识分子随便侮辱”等谬论,企图使知识分子离开党的领导和离开社会主义道路,他说:“这样一来,匈牙利事件就很有可能在中国再版,即使是不发生匈牙利事件,也可通过鸣放,使共产党看一看并不像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大得人心,还是有那么多的人是不赞成共产党的。” ## 二、整风中的表现和反动活动 ## (一)阴谋煽动学生搞大民主   施雨人在大鸣大放时,还想借毕业实习生补助费一事,煽动同学搞大民主,以“朝三暮四”一语来影射党和学校不关心同学,煽动同学对党和学校不满。他并歪曲毛主席讲话的原意,鼓动同学说:“毛主席说要闹就闹开,闹透。不要怕,我们是响应毛主席的号召”。今年4月1日周总理在昆明体育馆会见各高等学校学生时,先作报告然后绕场会见群众。施也以此来诬蔑党的群众路线和诽谤总理,说:“群众本来想靠拢党,但党把门一关,拒群众于大门之外。”并企图以此来挑起申请入党入团未被批准的同学对党、团的不满情绪。 ## (二)妄图来个“匈牙利事件” 配合国民党反攻大陆   在这次整风运动中,施雨人“希望大鸣大放,搞得天下大乱,来个匈牙利事件,好配合国民党反攻大陆。”但又认为鸣放是共产党的策略,“有意使人上当,所以自己要‘生数点’(识相点)”。但是仍然压抑不住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的仇恨,因而挖空心思,几天几夜才想了两句话,说出来后,就被识破,于是他感到“背时了,跑不脱了。” ## (三)用尽心思,破坏反右派斗争   反击右派斗争中,施雨人用尽心机来反对。他诬蔑反右派斗争是“共产党排除异己的阴谋”,是“绞杀新生力量的手段”。他向云南日报投稿,企图利用党报为他服务,未遂心愿。他又写了题目为“不能把喜事办成丧事”的文章,企图寄健康报,借反对人工流产对反右派斗争进行了恶毒的污蔑,并鼓励右派分子顽抗到底。他说:“无论右派分子如何检讨,检讨多少次还是得不到共产党的信任。”并表示同情章乃器的检讨,同时认为龙云的检讨“太幼稚”了。施破坏反右派斗争,还有一个毒辣巧妙的手法,即在斗争紧张时,他在宿舍里吸引一部分人搞乐器,结果吹的吹,弹的弹,唱的唱,涣散同学斗争的注意力。他的阴谋被识破后,他就拆断琴弦,装呆装傻,整天坐着就坐着不动,站着就站着不动,对人必恭必顺,但他并不彻底交代自己的反革命活动。现在,同学们对施雨人怀着极大的愤慨,并对他的反动言论一一加以批驳,斗争正在深入。   (来源:《揭穿右派分子的丑恶面目》(内部资料 注意保存,中共云南省委整风领导小组办公室编印,1957年9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