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言书   <江苏、武思光> ## 江苏省农工民主党极右分子武思光企图翻案的〈万言书〉摘要   新华社南京10日讯 江苏省农工民主党极右分子武思光,最近写了一篇企图翻案的“万言书”,内容摘要如下:   综合三年来我所写歌颂党和社会主义的诗文,已被披露在刊物上的共有四十多篇,尚有不少存稿没有刊出。而我每见到新社会所体现一点一滴的优点,都要宣传一下。……我经常是这样地爱护党,我还反党吗?   这次帮助党整风,的确是出于一片丹心,在江苏省统战部座谈会上的发言,大意是说,党是革命的,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是没有什么墙和沟的,而客观上有了墙和沟的存在,则不外骄、专、凶三字所筑成。这三字只存在于个别或部分党员中,领导层特别是最高领导不存在。但由于一些领导层存在着三个主义。……所以在凶风下引用“骂了你不准你回口,打了你不准你回手,杀了你不准你流血”一段话。这个形容是不是过分呢?我看对个别场合来说是不过分的。而报纸所登,漏掉“个别场合”四字,这当然不能怪记者。……这段话是中南参事邓介松对我说的,他说是刘斐拿这些话来形容一些党员凶狠的。……当时我说这话,带有反映性质,不加思考,破口流出。对于这话,细加寻味,不寒而栗!即不漏掉了个别场合四字,也是佛头点粪,罪该万死。这种比喻,即对敌人,也至如此,何况人民内部呢?这种帽子,即戴之于个人,也不应该,何况戴之于神圣之党呢?自被斗争以来,内疚神明,痛哭流涕数次。一则感觉到受党的培养,吃人民的血汗,莫报涓埃,反而污蔑了党,损害了党的威信,影响了人民的事业;一则感觉到本是善意帮助党整风,而这种恶毒的谰言放出,谁也不相信你不是恶意,所以每一想念,不禁涕泪涟涟,也可以说是天良发现。   我自问其他错误言行,都可原谅,独此一语,是不可容的,所谓“只因一着错,输却满盘棋”。加以章伯钧、邓昊明等反党反人民的罪迹昭彰,我与他们又有一些新旧关系,于是什么都来了,真是“妻兮斐兮,成是贝锦”。或无中生有,或画蛇添足,或捕风捉影,或张冠李戴,鸡毛蒜皮之类,都成滔天之罪。……此外,除造谣虚夸一些问题,强词夺理而外,摆不出什么有力的事实,不仅不令人心服,而且令人惶恐!这样地治病救人,只有把人治死而后已。因此,我怀疑有宗派倾向。……回忆以上种种,加之读了邓小平同志关于整风运动的报告有“要十分注意防止打击报复,防止形成宗派斗争”,使我不能不怀疑对我的斗争含有打击报复的宗派意味。   我曾作了好几次交代,都说不够。这次本党整风扩大会议,我根据这次反右派斗争,提高认识的尺度,把我过去所有一切错误言行,主动地回忆出来,来一个总清算。其中有不少意见自觉尚无大错,也从责己严的角度出发,一律加以检查批判。可是这次交代,大会总结,仍谓不够,谓有些错误言行,不该说动机是好的。要我继续检查交代。我的天呀!我本来动机是好的,教我怎么能说坏呢?本不反党,要捏造事实说反党,怎么能自圆其说呢?我明知党的政策是宽大的,问题交清,就可以过关无事,问题不交清,不能过关,罪反加重。权衡轻重,孰得孰失呢?而况“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也,过也人皆见之,及其改也,人皆仰之”。有过必改,也是大政治家应有的风度,难道我还不清楚吗?奈何我实在没有任何不可告人的企图,搜案枯肠,也是交不出来的。……   因此,划我为右派,我是不会服的。    来源:新华社《内部参考》1957年11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