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济大学右派分子反对党的领导,污蔑党和积极分子的言论   <同济大学>   物理教研组助教 葛士忠   “党员是残酷无情、六亲不认,非党团员是被压在底下的,根本发挥不了积极性。”   “解放前后是半斤八两”。“解放以来对党不满的人愈来愈多了。”(见校刊131期第七版)   外语教研组助教 张聿康   “希望在高校中,不要把常常去领导部门跑跑的,认为是‘积极’。那些埋头于教学工作、科研工作的人,视为‘落后’。”   “由于历次运动的累积的偏差,投机分子在日益增多,提拔干部应当谨慎从事,阶级斗争中的积极分子勿轻易有所青睐。”(见校刊109期第三版)   “李副校长是官僚主义。江之永(教务部主任)是政客。朱晓初(人事处长)同志无能,凭党龄吃饭。游仰之(外语教研组主任)是神主牌。”   “党员可以在党内和风细雨,党外的行政职务一定要撤消后才可鸣放。”(言下之意,就是要取消党的领导)。(见校刊122期第六版)   “……阶级斗争与生产斗争有一定的内在联系,但不能在两者之间画等号。把阶级斗争的积极分子硬搬到生产斗争中去,实在是拔苗助长,其结果是造成了墙和沟。”(见校刊109期第三版)   道桥系研究生 陈德坤   他说:“现在党的基层组织都已经‘蜕化变质’。整风开始时他就说“人民就会不要共产党了”。他称自己在政治上的自由行动为“坚持真理。”(见校刊129期第四版)   函授部办公室主任 姚杏初   学校过去在贯彻中央关于精简节约的指示,要动员校内年老体弱的人退职和退休,姚鼓动曾退休的职员大会上去“控诉。”自己并在鸣放会上说:“我本人不愿意×先生走,但组织上一定要我动员,这是组织上借刀杀人。”   “曲总务长根本不够资格作总务长。”   “王龙甫(图书馆长)只能做助长,不能来领导”“图书馆长是老糊涂。”   “学校老干部太多了,党员科长太多了,他们文化太低了,工作效率太低了”   “共产党对我们这些旧人员太刻薄了。老实说,没有这些老干部,我们原来在同济大学的人也可以把工作包下来。”   “工友所受的痛苦,是我们职员体验不到的。”(见校刊129期第五版)   校刊编辑室职员 唐白玉   把党对他的教育说是‘浪头打击’,“要往前游,就得头破血流。”   谩骂干部是“魔鬼、粗暴、草包官们”。(见校刊131期第六版)   校建委职员 冯泰铣   他在鸣放大会中说:“党提拔党员太多太不称职”,在科内说:“非党员领导是有职无权,软弱无能,是傀儡。”(见校刊127期第五版)   学校办公室职员 刘勤明   刘一再拥护“党天下”论,说:“党内小材大用,党外大材小用。”(见校刊131期第八版)   教材科职员 徐文华   他写了黑板报的稿子骂科长说:“对党团员‘只四不五’”企图强迫科长离开党的领导。又说:“教材科的工作最苦,待遇最低。领导最不重视,甚至连政治待遇也受到歧视。”企图要教材科的同志为争取‘合理’的待遇来闹事。   “张庆和是盗窃犯,潘顺福是假模范”(系捏造污蔑党员)。   反右派时,他企图煽动铅印室的工人进行罢工。他对大家说:“这次排印校刊是有夜工钱的,假如不算夜工钱,今后我们不负责校刊的出版。”(见校刊120期第一版)   学校办公室职员 刘迈男   “同济大学的工人没有翻身,工人没有讲话的余地,现在还有关‘禁闭’的事。”   “李际兰入党是官官相护,是嫁到了一个好老公”(指李的爱人是学校办公室副主任)。   “我恨一切进步人士,特别是恨共产党员。”   骂吴鼎新(党员)是“干部老爷”,曲总务长(党员)是“王八蛋”马智香(党员)是“书记老爷”,马毅民(党员)是“大官僚。”   她还污蔑审干办公室的干部将来要同逃亡的反革命分子同样结果。   在团机关四支部大会上,她说:“开小会没有用,有好多事都逃不过马智香、马毅民等人的手。我有好多事,但不愿在这里讲,党委会应召开职工大会,那时我刘迈男第一个上台发言。”   在党委同时分别召开职员、工友鸣放大会时,她又煽动说:“为什么职员与工友分开,这分明是想分散我们的力量”。(见校刊122期第六版)   他讽刺校长(党委书记)说:“我们这里对首长的报告是不感兴趣的。”   在整风运动中,她曾在群众面前说:“……既然大家都说第四支部不好,(按:鸣放时团四支部在她的控制下曾出过放火的大字报)何必再叫它共青团呢?不如叫它三青团好了。”(见校刊124期第六版)   为托儿所事攻击曲总务长的爱人和许副总务长,说:“(托儿所)是处在特权思想压迫下。”(见校刊108期第三版)   速中语文教师 陈怀璋   他污蔑并攻击党员傅聪佩是“三朝元老”说:“傅参加过三青团,又当过汉奸,现在又加入了共产党。”   “张校长主观,无能,没有主张。”   “张维芳(党总支书记)水平低。”   毛主席在最高国务会议上讲话修改公布后造谣说:“鸣放问题,中央有百分之九十的领导同志是不同意的,这一次就是在大家压力下作了许多修改。”(见校刊120期第六版)。   速中语文教师 余力容   “以前(指解放前)一些办得好的大学,都是教授治校的。现在学校的党委领导妨害了教授的作用。象水产学院的院长,是个拿枪杆的老粗,叫他来当院长,怎么能够领导得好学校?”   他不但认为高等学校不需要党的领导,而中学中党的领导也同样没有必要,他说:“象我们学校里,党、团总支中这些人有什么用?他们三个人的工作,我一个人就可以做,他们写字象蟹爬一样,慢得要死。”(见校刊117期第五版)   “速中党总支是宗派主义的机构,领导是头子,入党的同志都是走的内部路线。”   “共产党不好,为什么不可以杀。”(见校刊119期第六版)。   “那些靠党吃饭的无能的人,是老党员可劝其退党,是新党员可令其退党。”(见校刊120期第六版)   “有的党员是依靠党吃饭,离开党就不能生活。”   他把新入党的同志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留党整风;   第二类是延长预备期;   第三类是赶出党来。(见校刊118期第四版)   建筑系毕业生 茅宝泰   污蔑说:“系里金秘书(党员),是金银铜铁锡秘书。吃饭, 把事办坏,中国现在这种人太多永远办不好,把这批党员干部送到安徽去开垦。”   “党员起了便衣警察作用。”   “解放前没有党的领导,学校也办得很好。”   “学校自校长至教研组主任,都是一正一副,一为搞技术的,一为搞政治的(指党员)。这种党的领导制度没有必要。”   “报纸是几个人坐在办公室写的,假的。资本主义国家报纸抓我们的小辫子,我们抓资本主义国家小辫子,都没什么两样”。并说:“自己不会造导弹,人家试验导弹失败就把它登在报上……。”   “党员都是留声机、传声筒、没脑袋,假如都像他们,永远办不好。”   “团员与群众不必要区别,大学里团组织造成同学中的隔阂,应该不要。”并说:“大学生可以像入中苏友好协会一样,集体入团。做团员没意思。”   “到现在为止,无论谁掌握政权,农民生活总是最苦的。”   “党领导文艺是干涉创作自由。”“搞政治是卑鄙的。”   (摘自建筑系毕业生茅宝泰材料)   道桥系毕业生 周定中   “道桥系总支张××是不学无术,根本不能做我们的领导。本校的领导只有李国豪有资格,其余的全是狗屁。”   把“中国妇女”中一些违法乱纪的党员做例子说:“愈是党员,品质愈恶劣,生活腐化,谋杀妻子的没有一个不是党员。”   “党员都是自私自利的,如上届毕业分配中党员都是好地方。”   “共产党员没有一个是好人,都是一鼻孔出气的。”   “党员的入党都是向上爬,耍手段才能入党。”   “桥四党员都是冷酷无情的,没有人性的,和他们交朋友没有感情,他们被规矩扣得不好动了。”   (摘自道桥系毕业生周定中材料)   建筑系毕业生 王炳俊   “解放前艺术水平高得多,解放后科学艺术是倒退,没好电影,艺术是干巴巴的政治,再不提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要完蛋了,这口号不是党提出的而是郭沫若提出的。”   “学校应该是有业务的人来领导,苏联是教授治校,中国也要教授治校,国民党时没有共产党也能办校。”   “不一定要共产党领导,共产党不好,腐化了,不要他领导。”“只是党员干部生活水平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没有提高,党员是便衣警察,不动脑筋,党委讲什么就是什么,盲从领导,是木头人,最卑鄙。”   (摘自建筑系毕业生王炳俊材料)   建筑系毕业生 葛奇龙   “党员是‘便衣警察’。”   “共产党残酷”。“共产党宣传反对崇美,实际上只是蒙着眼睛骗自己。”   “没有党的领导,人家也不会卖国。历史上几十年来也没有共产党的领导,中国也一直没亡国。现在没有共产党领导,中国也不会亡国。”   “解放后科学、艺术比解放前倒退了,在科学机关,领导者不懂科学,不识字的来当院长、校长,科学文化是一定要落后的。”   “假若匈牙利事件在中国发生,我也会拿起枪杆。”   (摘自建筑系毕业生葛奇龙材料)   卫生工程系毕业生 黄钟   “我校党委无能”,“党员享有特权,党委包庇党员。”“我校有些党员堕落,而党委不加指责。”“我校的宗派主义,造成了党群关系的不好。”   “党员是堕落分子,唯唯诺诺,是偶然崇拜。”   “党委治校只能在思想上,不能在业务上。”   “有人提出教授治校,我不顶清楚,现在有人提出这是反党,我觉得好笑。”   (摘自卫生工程系毕业生黄钟材料)   卫生工程系毕业生 徐载阳   “外行不能领导内行,薛校长不配当校长。”同意储安平的谬论“党天下”,并说:“的确新闻不需要党来领导;在学校要像清华大学一样建立‘民主讲台。’”   (摘自卫生工程系毕业生徐载阳材料)   城建系毕业生 应尚圻   “对中央的政治不能盲从,斯大林会犯错误,我们党中央的政策也不会百分之百的正确。”   “有人在火车上遇到一个农村妇女在啼哭,问其原由,据说她是刘少奇前妻被抛弃了,到北京去找刘被拒绝。”   (摘自城建系毕业生应尚圻材料)   道桥系毕业生 沈国辉   “善于提意见的人在班内没有地位,有斗争性的同学得不到提拔,只有服从性的同学才有地位,外国有人说我国是以党代政,班上也是如此。”   当右派分子吴中提出我们的整风是“叶公好龙”的谬论后,沈说:“共产党就是叶公好龙,这些(指葛、罗、章等右派)发言不是没有据根的,如葛说你们共产党人不好,人民就要杀共产党人。葛可能看到个别现象而就讲了,如我们在山东实习时,也有些农民反对共产党村干部,村干部单独不敢在小路上走的,否则就要被杀掉的危险。   (摘自道桥系毕业生沈国辉材料)   卫生工程系毕业生 汪涵祥   向同学说:“搞工作,像一只猴子被一根绳子牵住——你只好为它的主人效劳,这是非常没有意义的。”并将为同学服务的同志说成是“被压迫的奴才。”   “肃反后,自己没提高,也就是由于班级未做好巩固思想成绩的工作。”把支部帮助个别同志解决思想问题说成是“拣烂桔子”。   “组织对一同志评价,应由其本人知道……,否则不能起帮助作用。”“现在社会上官僚主义很严重,因此对人的评价是否正确,还待考虑。”   (摘自卫生工程系毕业生汪涵祥材料)   卫生工程系毕业生 赵秉万   “高、饶反党联盟,详细材料报上未曾公布过。党中央认为他有罪,就在报上公布。”   “外行不能领导内行,共产党领导的文教事业不好,好的作品很少,中小学课堂纪律一塌糊涂。”“山东土产是党委书记。”“姜悦沐(党委青年部长)、蒋梯云(前党委书记)根本没有资格做高等学校的政治思想工作,要他们辞职。”   攻击共青团组织说:“团在学校里毫无作用,主张在高等学校中取消共青团的组织。共青团只是行政的盲从者,行政上如果有错误的决定,团也只能为错误的决定起保证作用。”   (摘自卫生工程系毕业生赵秉万材料)   建筑系毕业生 曾宪忠   “中国解放后的电影文艺由于政治领导,所以电影、文艺落后了。”   他不满地说:“枪杆在谁手里?人民不能动弹!”   他把毛主席和少数民族女青年跳舞比作“鲁班和狗熊跳舞。”   他与右派分子编了几句辱骂党员讽刺积极分子的话说:“今日老爷(非党员)曰:吹牛拍马的上奖;阿谀逢迎者中奖;不声不响者下奖;空门……。”   当校刊室摄黑板报上写的枪毙右派分子和不凭良心说话的人时,他说:“恐怖政治,以后要用录音机了。”   (摘自建筑系毕业生曾宪忠材料)   城建系毕业生 蔡诗言   “校长只吃饭,不做事,是饭桶,是个骗子,党棍。”   (“高岗、饶漱石反党集团事件是党内宗派斗争,是抢夺领导权的斗争。”)   骂团员是:“傀儡”“特务”,要“大家小心周围的特务学生。”   (摘自城建系毕业生蔡诗言材料)   建筑系毕业生 邹宫伍   “中央腐化,中央领导为‘新贵族阶级’,人民对中央意见多得不得了。”   “政治干部都是玩嘴巴的,除作报告外,一无所知,而小汽车就是为玩嘴巴的人服务。因山东贫困,而到江南腐化。”   “大干部烧香发财,小干部烧香升官。”“把全班党员都开除,把党员分配到最坏的地方去。不要让几个干部来解决我们的命运。”(指统一分配)   “毛主席是小皇帝,占人家爱人,和少数民族姑娘跳舞,像鲁班同狗熊一样。”(摘自建筑毕业生邹宫伍材料)   铁路系毕业生 邱镕兆   “储安平的言论是对的,民主党派应该重用。”   (摘自铁路系毕业生邱镕兆材料)   铁路系毕业生 徐祈明   “班干部对同学不信任,分配工作一定要搭配党团员,什么事情均要从干部出发。学习摩托车只有干部可以参加。一般团员也参加不成。”   “团员监视我,要像师大一样出大字报,来丑化干部。”   “毛主席这‘小子’有一手写诗的本领。”(摘自铁路系毕业生徐祈明材料)   城建系毕业生 史奉羔   “高、饶事件是党内宗派活动”。   “揭发材料的人(指肃反时)是‘出卖朋友’,踩着人家爬上去,积极分子是‘跟班’的。”   (摘自城建系毕业生史奉羔材料)   结构系毕业生 苏尚沅   “入党、入团是为了向上爬”。   “汇报制度是打击同学,宿舍中没有‘团员’,是‘世外桃源’。”   “班级干部对同学的帮助及批评是‘打击别人,抬高自己’。”   “要入党只看‘花’”(拍马屁)。   “班内的党员是没有自己的独立见解,只会盲目的服从。”   “解放前做一个人可以不问政治,便解放后不能叫你不问政治,而且非要叫你问共产党的政治不可。”   政府某首长,旧职被免而新职未发表时,苏说:“他失业了,可惜现在失业知识分子也不登记了,否则到还好去登记一下。”   “解放上海的记录片是伪造的。”   七届四中全会毛主席未参加,造谣说:“毛主席生重病,上海的一位名医生去了。”   (摘自结构系毕业生苏尚沅材料)   结构系毕业生 吴恒兴   “党支部发展党员是以个人情面为出发点,与党支书要好的同学入党很快,而一般团员入党就不可能这样快。”   “班上干部欢喜吃马屁,方雪基(肃反积极分子)欢喜拍马屁因此才能入团。”   “同济的工作干部,都是官气重重,造成官僚主义的原因,脱产固然有原因,而且脱产影响到感觉要做官,拍马屁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官僚主义的形成是拍马屁。”   “党支部书记钮宏、戚季晖欢喜吃‘马屁’,我怀疑怎么会选中这种人做书记。”   (搞自结构系毕业生吴恒兴材料)   建筑系毕业生 王 森   “党重工人轻农民,农民生活降低,共产党所以要提高工人生活,是怕工人联合起来反对,假如起来反对,共产党就要垮台,农民不会起来造反的。”   “党员是便衣警察,监视群众,群众是被统治的,共产党员都没有感情。”   “北京生活腐化,中央腐化,什么舞会,宴会,都是在花天酒地之中,上层阶段享乐。”   在我校反右派斗争中,他在黑板上写了“青天白日满地红。”   (摘自建筑系毕业生王森材料)   结构系毕业生 杨学礼   “周恩来总理是唯一能出席国际会议的外交官,毛主席不及周恩来。”   “党与非党有区别,共产党看不起非党人士。”   (摘自结构系毕业生杨学礼材料)   结构系毕业生 严公正   “我在一年级时,组织上要我定期回报某某同志思想情况,现在看来,这种行为简直是‘特务行为’,而自己成为‘便衣警察’,现在看来实在太不应该。”   “上级用人专门用‘忠于党’的人。”   (摘自结构系毕业生严公正材料)   结构系毕业生 徐银平   “党所希望的人是没有意志的人,组织说这样,他就这样。入党入团后就成为这样的人,盲目服从组织。”   “任何事情都由党支部作决定,党员知道,再团员,最后告诉同学。无论什么事情,上面决定了,下面照着做,叫你到东你也不会到西。”   “搞班级工作的同学是傀儡,我在班上做了一年傀儡,班内所搞工作是由党内决定,班干部没有决定权。”   (摘自结构系毕业生徐银平材料)   结构系毕业生 欧阳儏   他把同学的进步说成是“花”(注“花”是拍马屁),“所有的党员都是这样。”   “党员都是阴险的。”……“班内党的领导听人家意见时脸色很难看,气量小。……”   “毛主席最恨知识分子,因为知识分子有一套办法,是很难弄的,因此要整整他们。”   “这回华罗庚不说话,外国报刊造谣说华已自杀,这大约因肃反时华被斗过故造此谣言。”并感慨的说:“若共产党这样对待知识分子,我看此后要弄僵的。”又说:“非党人士有职无权。”   “毛主席提出鸣放时,刘少奇曾剧烈反对,而周恩来则谈可以试试。”   (摘自结构系毕业生欧阳儏材料)   道桥系毕业生 熊寿彭   “党支部只接受一些不声不响的人和会吹牛拍马的人入党,而我自己却被关在党外。”   “潘××因为是党员所以才升得这样快。”   “毛主席有啥稀奇。”   “班上党员没有一个有良心的。”(摘自道桥系毕业生熊寿彭材料)   道桥系毕业生 吴志刚   “党委干部都来自延安,工作作风老一套,不适用于现时条件,可以回去了。党干部是老粗,根本不适合在大学工作。”   (摘自道桥系毕业生吴志刚材料)   建筑系毕业生 施柏长   参观了北京饭店后,说:“好似暴发户。”“参观了北京饭店想起了太和殿,保和殿,毛主席有点像小皇帝。”   (摘自建筑系毕业生施伯长材料)   建筑系毕业生 陶基振   “从我校的臭虫多这一现象可说明薛校长是官僚主义者。”   “党员是应声虫,是通阴沟的人。”   “中央很腐化。”   “党组织的缺点是由于有某些人在党的周围拍马屁所造成的。”   (摘自建筑系毕业生陶基振材料)   结构系毕业生 周知其   “共产党的统治是最专制的,共产党的中国是法西斯暴政,在共产党领导下,没有民主,没有自由,不平等。”   “共产党对青年的关怀和爱护并不是大公无私,而是有偏见偏爱,偏听偏信的。”   在肃反时,周说:“我要逃往香港,到香港,就向外界发表声明:“我是从共产党中国逃出来的,那里青年遭到迫害,没有自由。”“我要冲出这一社会,再对这一社会反抗、宣战。”“假使在香港不能立足,就逃到台湾去找表哥帮助,在台湾住一个时期,积蓄一些钱到美国去,作长久居住。并要看完所有的资本主义书籍,(像杜威、胡适之类的书)来武装自己。要学会九国的语言,到处演讲,向共产党宣战,要挑起战争,要消灭共产主义。”   (摘自结构系毕业生周知其材料)   卫生工程系毕业生 姚骏之   “共产党真毒辣,架手缚脚地抓我来工作。”   “外面正在讨论要不要党的领导,还没有肯定呢。”他借此来推翻党的小组对班级“鸣放”工作组的领导。“团员走到那里,那里就显得阴暗。”“团借着先进的帽子做不光彩的事情。” ## (摘自卫生工程系毕业生姚骏之材料)   结构系毕业生 宋开爽   “工民建的党支部是中共中央,支部书记是斯大林,造船厂设计(他认为热门)被支部几个人包下了。”   “党员有宗派主义情绪,压制鸣放。”并同某同学说:“你我二人都是肃反重点,当时没斗你,是因为你脾气倔强。”   (摘自结构系毕业生宋开爽材料)   建筑系毕业生 鲍锦清   “我们班上党员都是鬼鬼崇崇的。”   “外行不能领导内行,工农干部不懂文艺。”同意“教授治校。”“只要功课好就有办法,像毕业设计题目分配,毕业分配等问题就容易解决,因为教授中很多人出身于资产阶级,能体会自己的苦处。”   “政治是最卑鄙的,任何人掌握政权下,农民总是最苦的。”   “中国人只有政治热情,把科学艺术经常拉到政治斗争中去,使他们无时间创作、研究,致使中国这方面发展不快。”   (摘自建筑系毕业生鲍锦清材料)   建筑系毕业生 方一江   “老实讲肃反后要不是赵向毅这些人(指赵及其他党员)班级老早搞得很好,只要把他们搞下去就有更多的人入党入团。”   (摘自建筑系毕业生方一江材料)   铁路系毕业生 程印冰   鸣放会上说:“团支部工作不开动脑筋,只听党员吩咐和意见,党员讲话就像‘西天取经’一样,我是和党员合不来的。”   “班长只知死板贯彻领导意图没有反对意见,木头脑袋。”(摘自铁路系毕业生程印冰材料)   卫生工程系毕业生 姚肇降   “匈牙利事件因为社会主义阵营有了缺口,对于中国共产党是一‘警钟’。”   “假如中国发生匈牙利事件,我也会拿起枪来打共产党的。”   “团与同学间的沟,应由团负责。团是在人之上,我讨厌团,团叫×××来邀我参加组织生活,要我入团。其实呢!×××也不是由于自愿,四年来我班发展了很多团员,这问题值得考虑。”   (摘自卫生工程系毕业生姚肇降材料)   建筑系毕业生 张鲁英   “我恨一切人,冷酷的心——赵向毅(党员)等。”   “人都是自私的,党员也是这样。”   (摘自建筑毕业生张鲁英材料)   卫生工程系毕业生 王承保   “党对汪组织第三党(卫生工程系助教汪长风在整风时企图组织第三党与党的领导对抗)的结论下得过早了。”   (摘自卫生工程系毕业生王承保材料)   道桥系毕业生 徐伯铉   他说:“党委只能管党员,一般同学既非党团员,因此党委发出通知同学就可不遵守或不参加。”   对储安平提出“党天下”谬论,说:“是反映了实际情况。”   对右派分子提出“教授治校”后,他很欣赏的说:“对的。”(摘自道桥系毕业生徐伯铉材料)   结构系毕业生 王若瑟   “解放后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的是以前穿草鞋的人。”   (摘自结构系毕业生王若瑟材料)   卫生工程系毕业生 徐家基   政府取缔金融投机,他说:“人民政府是强盗政府。”   (摘自卫生工程系毕业生徐家基材料)   来源:同济大学马列主义资料室编印《右派分子言论汇编》第二辑(内部资料不得外传),一九五七年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