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汉大学右派分子攻击诬蔑苏联，诬蔑斯大林，破坏中苏友谊的言论

　　“社会主义国家之间关系应该怎么样？以及社会主义与非社会主交国家关系应该怎样？关于社会主义国家与非社会主义国家关系，现在看起来最正确的方法应该是团结，尽可能团结，调助一切积极因素，这原则我认为也是适合的。过去在斯大林领导下的社会主义阵营是有排他性的，例如，对东欧的国家基本上是采取沙文主义的态度的，以领导者自居，以长辈自居，对她们不够尊重。苏南关系是斯大林同志人为地破坏的，斯大林同志应当负很大的责任。斯大林同志的错误与匈牙利事件的发生有一定的关系。我觉得在斯大林的时代，社会主义国家的排他性，只注意团结社会主义国家，而对于别的国家基本上是采取排斥态度的。赫鲁晓无在这点上做得比较好，解决这个问题，同时在社会主义国家阵营之内，彼此相互关系过去也是解决得不好，过去资本主义造谣，说是东欧国家好像是术星国，苏联是太阳和月亮。你要说这一点也没有道理，就也不相信，的确有一点术星的味道，的确是那样，很多地方也于他们是小国，由于力量不强，党的力量各方面都不强，因此对苏联有点害怕和过分尊重，苏联也是的确是这样，把他们当小国，不尊重他们，譬如匈牙利 中央第一书记撤换问题是拿到莫斯科去商量，这就是很不合理的现象，当然自波匈事件以后，苏联政府认识到这样的错误，我们看波匈事件苏联政府也有很大的改进，譬如发表苏联政府宣言，对自己过去错误作了检查。关于同波兰作主意赚了波兰的钱也退了一部分，关于苏军在外面驻军的问题重新总结了协定，这协定同过去协定比较严格的。就是苏联军队不能随便行动，必须当地政府的同意。我认为是有必要的，但是苏联是大国，波兰、捷克是小国，不过就国家来说都是一样，我们现在比尼泊雨大得多，我们也没有欺侮尼泊雨，既然社会主义国家以外的小国不能歧视，对自己的小兄弟那为什么要歧视呢？应该团结友爱，在大家庭里生活，这问题我认为是在20大以后，特别是波匈事件以后才很好解决的，在以前是没有解决的，因此在20大以后都解决了两个带根本性问题，我认为这是使世界共产主义军动健康地发展创造了一个新的阶段。当然不是说从前不健康，就是从前有缺点，这点没有解决。”

　　“苏联三十多年来和别国关系就不好，并不是完全因为国际帝国主义包围，如苏联在别国设企业，在我国建立石油公司，说是帮助我们，但是石油往苏联运，中东铁路在1936年卖给日本，胜利后又夺去，解放后不还给我们，毛主席五零年到苏联还是共管，本来是我们的，本利都拿去了，后来还说无价送给中国。苏联以前太狂妄，似平要建设什么秩序，一切要领导。以前王明等还说把中国做一个加盟共和国加入苏联，幸而毛主席反对了。苏联对外扩张，例如芬兰问题。又想把新疆边境建立加盟共和国，民族军部都是苏联掌握，我们说帝国主义凶，但是苏联这些例子怎么解释呢？抗日胜利后，把物资运到苏联去了，其实打败法西斯是全世界人民的功劳，苏联专家在中国可以决定一切，厂长没权，一个小问题都要向莫斯科请示”。

　　苏联出兵匈牙利，可以看出匈牙利失去了独立。一切靠苏联。另外，出兵不合国际法，就是华沙条约也不合。第一次出兵，匈牙利人民反对，说是反革命事件是不对的，匈牙利人民警惕太不高，让反革命分子进来了。反对一边倒。

　　“匈牙利人民手无寸铁，起来反对政府，卡运军把一切责任推在拉科西身上，这是不公正的，把苏联放过去了。一切要和苏联大国沙交主义联系起来，对苏联的缺点应严正指出，苏联对小国比对他的加盟共和国还不如，要小国对他像父兄，要听他的话，撤换自己的领袖还要苏联批准，最重的损害了国家的尊严。苏联过分崇拜斯大林，拉科西像斯大林一样不许人民有自由言论。斯大林的大屠杀对匈牙利的为中央委员被拉科西屠杀有直接影响，从经济上看，苏联不要波兰还给七亿美元的借款了，因为以前苏联对波兰的煤不等价交换，别的问题上占便宜更不知多少，让波兰一定要低价把煤卖给苏联，也是危害了人民生活。思想上大国沙文主义也严重，老子天下第一，从不提出向外国学习，什么都是他第一，似乎全世界的精神都集中在到他那里去了。文学上，似乎只要是社会主义实现主义的，连沙皇的侵略也似乎了不起，其实在经济上很多地方落后，比不上美国、日本。苏联不许别人争论，以为只有他正确，使别人不敢讲话，别人不同的意见被认为是异端、邪说、用火烧死，‘一个国家科学是否昌明和一个国家人民思想是滞活跃有关’。苏联不同意我们百家争鸣的方针，他那一套需要改变，知识分子自尊心很强，爱国家的尊严，如不注意是危险的。”

　　“说青年人马列主义水平不高，看问题不全面，而自认为水平高的，却犯错误，大国沙文主义是违反马克思主义的，苏联对别国的关系是不谦虚的，如专家来国家视察，说我们武大从校长到学生都不讲卫生，这是不顾别国的自尊心的。以前以保护社会主义祖国的说法解释东方战线，现在再拿出一套就吃不开了。苏联是有错误就要承认，但赫鲁晓夫他们的作法也不见得对，中国说了几句话，他的态度就变了，苏联只是不正派的”。

　　匈牙利事件后，名国党发表了看法，中国的态度是慎重的，我们’再论无产阶段事政的历史经验‘铁托也有反对，我们要实事求是’。

　　“我同意苏联帮助我们是全面的，但并不是无私的，历史上有过无私的帮助，如白求恩。1938年苏联帮助我们打日本也是无私的，苏联专家帮助我们不见得完全是无私的”。

　　“我们以前的学习是奴才式的学习方法的，一切问题都要苏联专家解决，都向苏联学习，这种公式主义是受不住考验的，理发都要苏联专家指导”。

　　“反苏情绪上，男女关系不是最主要的，反苏情绪是有根据的，匈牙利的选举是操在苏联手中，干涉内政。美军在中国犯纪律也很少，沈崇事件军党是少的，不该从数量对比，应看影响。中国再解放二十年，新疆也会像蒙古一样的独立，苏联一定会煽动装新疆独立，合并到苏联去”。

　　“如果新疆人民愿意的话，就可以成立苏联埃发帮，这不对。如西藏，以前也想挣脱我们，而受帝国主义统治，结果我们争取过来了，苏联占了我们黑龙江以并，乌苏里江以东的土地，我们是反对的，十七世纪抢去波兰的土地可以归还，十九巨轮抢去我们的也该归还，专门以狭隘的民族主意来解决问题是不行的，靠一个国家力量把别国归并，我坚决反对”。

　　“中国是苏联的附庸。苏联专家分布在我国各种建设积极之中，苏联发表宣言要调回自己的专家，我表示衷心庆幸。我在‘新武大’上看见武大来了苏联专家；国务院有苏联顾问，我很反感，我国政权机中为什么要有苏联顾问呢？还不是监视我国的政治机密吗？我国建设 不要什么苏联专家来帮助，中国有自己的建设人材”。

　　“过去领导对老教授非常不尊重，来一个苏联专家，都要排队去欢迎，等几个铁头，其实苏联在中国的专家也不怎么样。武大的苏联专家也不过是个大学专业生程序”。

　　“反对一边倒，应保证有一定独立性，苏联以前还是好的，苏军纪律不好不是主要的，问题是没依法处分。波兰关系证明提出，苏军协助通知波兰政府，苏军家运用波兰交通工具、房子要通知波兰政府，说明苏联的他们的关系是老子对儿子，不是兄弟关系，东欧有些国家不是独立的，如匈牙利撤换拉科西，格罗还要通过苏联，而印度才是真正独立的。匈牙利事件是革命的，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如果人民不动的话，反革命煽动不起来，如果不是经过暴动就推不翻官僚主义，说可以有言喻自由、 游行自由、人身自由，而苏联就不是这样。他们自己做了破坏法制的榜样。不通过匈牙利暴动则不会给苏联及各国敲起警钟。如不是匈牙利事件我们的意法中的民主是不能实现的。匈牙利人民光荣的血使我们今天可以在这儿自由的讨论，如果是以前一定不允许的。

　　“我们学习苏联是教条主义，如军队中的服装，学习中考试用五分制等等。派到中国来的专家太多了，应该把政治教育方面的专家搞回去”。

　　“莫斯科的大学生喜欢看美国小说，喜欢听美国音乐，这是因为苏联的教育主义严重的结果，使文艺电影音乐都干巴巴的。我不顾到苏联去留学，苏联的教育主义很严重学不到什么东西，我希望到美国、英国、印度去”。

　　“斯大林主义问题，是铁托提出的，他怎么样提出我不知道，我谈个人认识。我不是铁托的代表，首先不要肯定有没有斯大林主义，用事实说明好了”。

　　有人说斯大林的功是主要的，过是次要的，功主要是在一国建成社会主义，打败了德国法西斯。关于一国建成社会主义（工业化，农业集体化），工业化农业集体化是列宁提出的，斯大林是实践者，把功劳归在斯大林身上不公平，说在苏联建成社会主义是斯大林的功劳是不对的，应该是斯大林和人民一起建成社会主义。斯大林执行工业化时是有缺点的，过分强调了重工业，人民生活受到了影响，斯大林死后有改变，把很大力量放在农业上，组织青年开荒，生产大量拖拉机，轻工业投资加强了，斯大林在这一点上功过混在一起了。在肃反上，在社会主义越成功，敌我们争越尖锐的理论指导下杀了不少人。苏共十九次代表大会上对国际问题作了错误估价，提出帝国主义之间的战争不可避免，二十大提出了纠正；这个问题不是绝对的，不是任何情况下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都不可避免，在斯大林著作中特别强调资本主义总危机，看成现实问题，这种理论会被肯定，可是事实证明并不是这样。另外，他对帝国主义经济情况做了错误估计，说帝国主义经济日益下降，可是，帝国主义经济是上升的。理论上的错误带不定期了政策上的错误，特别强调雨大阵营，没第三条路线，这不是增强社会主义力量，而是削弱社会主义的力量，印度等国不被尊重，这对我们不利，世界上有第三种路线，如印度、印尼、缅甸等国，可以争取，而斯大林以前不重视这个问题。斯大林死后有很大改善，团结了亚非国家，社会主义和平地区，强增了我们的力量，斯大林以前这些错误从无产阶级利益出发应反对，事实上今天在反对，反对错误对我们有好处，至于提不提这种名字，值得考虑，如果提，对我们有一害，不提也可以，毛主席不提倡公开大赦，可是主张阴放一个，阳放一个，就是要这样作的。

　　“我们认识斯大林的功劳，论他的功，我高举双手喊ypa，可是论他的错误我说他是混蛋，把缺点说成微不足道我不同意。斯大林主义问题，我认为社会主度并不是完整的，是不纯粹的，从这一点说，反对斯大林主义也未必不可”。

　　赫鲁晓夫在斯大林在世时，有某此问题不明确，可是有些事不能说不了解，他们自己说‘处境有因难’，‘我们是苏联埃第三代，’从背面嗅到，他不是不了解斯大林的错误。说南斯拉夫反对斯大林主义是修正主义，他们反对无产阶级专政，我问：他反无产阶级专政，是不是资产阶级专政？从各方面看，他不是个资产阶级专政，是不同形式的无产阶级专政。

　　“铁托同志没给‘斯大林主义’下定义，我认为是指的斯大林的缺点、错误，他在联共党史上夸大个人作用，秘密警察超出法权之上，社会主义越发展，敌人破坏活动越尖锐的理论，对芬兰土地的占领，对美国经济情况不适当的估计，提出斯大林主义即反对这些东西，当然铁托提出反对斯大林主义不一定反对斯大林的优点，如我们反对唯心主义也不是完全反对，错的东西不值得提倡就要反对”。

　　铁托提出，‘斯大林分子’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尤其苏联的不满。赫鲁晓夫说，如果反对斯大林分子，那我们愿意做斯大林分子，似乎连斯大林的错误也接受了，他不能代表苏联的公民，他如果这样就是把自己生命当儿戏，或是对人民生命残酷无情。

　　赫鲁晓夫是有功劳的，是斯大林在世时，斯大林的错误就发觉了，可是他们自认为处境困难，如果提出有被杀害的危险，胜利者代表大会上杀的人不一定都是坏人，可能有些是反对斯大林的错误，如果赫鲁晓夫坚持真理，应该斗争，可是他为了自己的生命而不提，可以说是全身保妻子之臣。

　　“反修正主义，是因为南斯拉夫有缺点，即根据马克思主义反对不正确的东西，斯大林主义不是完整的，也是要反对他的不正确的，即反对独断、专横、大国沙文主义，说提出批评妨碍国际团结，这不能说服人，批评有什么妨碍团结的呢？现在所以肯定斯大林，是因为斯大林是共产主义运动最后的偶角，即保持权威，我认为需要真相，不需要权威，反对提斯大林主义不是那么简单的，是别有用心的”。

　　“斯大林的宝法是最澈底、最民主的宝法，有人说资产阶级宝法是一张废纸，可是斯大林自己破坏法制，杀害大批中央委员，如果真是民主的宝法，这些问题怎样解释？对苏联斯大林统治时代是否有民主、自由我妨碍。”

　　“卢森堡夫妇被冤死了，引起了世界正义人民的公愤，可是斯大林杀了许多正义的人，巨大的疯狂当然同样是令人愤慨的，两个都是阶级立场问题。我不同意把斯大林错误说成悲剧。把奥雨忠尼启则逼的自杀，说明他是争权专利。我同斯大林功过四六关，不同意三七关”。

　　“赫鲁晓夫先受到排挤，现在上了台，说明苏联共产党是在争权夺利”。

　　来源：1957年9月1日《武汉大学右派言论录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