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物理系右派分子   <中共西南师范学院委员会宣传部> ## (一)物理系周柏森、雷世龙右派小集团简介   在大鸣大放中,以物理系1957年级周柏森、雷世龙为首组成的右派小集团,其成员包括:雷林虎、孙九云、钟世民和物1958年级的夏如鸿。 ## 1.这一右派小集团之形成   这个小集团的成员平时很少往来,然而,在这次鸣放运动中却成了“亲密的好友”,结合成右派小集团,这是有它的原因的。   集团首领之一的周柏森,出身地主家庭,父亲是反革命分子,解放后被镇压。另一首领雷世龙是出身地主家庭,本人参加过三青团、青年军。其它如:雷林虎的父亲也是反革命分子,被逮捕后死于狱中;孙九云的父亲也是解放后被镇压的,且本人在三反中受过处分;钟世民曾参加国民党,在伪保安队当过兵,参加革命后因中途脱离被开除出青年团;夏如鸿之兄是伪乡长,解放后被镇压。他们对党或是抱杀父之仇或是有个人怨恨,所以这一小撮右派分子的结合不是偶然的,而是有其共同的阶级政治基础的。他们对党敌视,早就跃跃欲试,如周柏森就是一贯挑剔领导缺点,他曾企图借李园修建浴室一事,煽动同学闹事。当党号召大鸣大放,他们认为时机已到,于是就结成右派小集团来大肆向党进攻。 ## 2.创办黑板报——“鸣放争”   鸣放开始,这个小集团的主要成员周柏森、雷世龙、孙九云就发起办报,先后邀约了雷林虎、钟世民等人参加,六月三日出版了“鸣放争”黑板报,这是我院最早出现的右派报刊之一。   在创刊号上,雷林虎发表了“致特殊材料”一文,攻击、党员和社会主义制度,申言要建立“崭新的制度”;雷世龙的“尽可能取消特权”则恶毒的污蔑党是特权阶级、是一个宗派的剥削集团;孙九云则以漫画“重温旧梦”来说明鸣放应该不问动机,蒙蔽大家不去鉴别香花与毒草。而周柏森则特别赏识“致特殊材料”这一文章,认为骂得痛快,击中了党的“要害”。   在黑板报第二,三期上,周柏森写了“党领导下的民主办校方案”,企图在“民主”、“主人翁”的幌子下,实现其取消党在高等学校中的领导权的目的;另外还刊登了“负荆请罪”,为反革命、贪污犯伸冤翻案等等。 ## 3.在班上放毒   周、雷右派小集团在班的鸣放会上,更是气势凶凶,大肆放毒。他们把党员说成有“特权”、是“不学无术”、“唯唯诺诺”的人,攻击党的各种政策,抹煞几年来的伟大成就,破坏党的威信和党群关系,企图煽动同学起来罢考、罢课。(该集团成员反动言论极多,为了避免重复,这里发表的只是一部分)   在会外煽动对党有不满情绪的人起来鸣放。配合罗、董、陈右派集团,叫嚣取消党委制。当“物理系行动委员会”成立时,周柏森担任“起草组”组长,起草了致教育部的“听听我们的意见”,妄想威胁教育部接受“分院合系”,改变社会主义教育制度,走资本主义道路。而“致兄弟院校的一封信”,则企图达到在全国高师同学中点火的罪恶目的。 ## 4.计划撤退,继续顽抗   反右派斗争展开后,这一小集团突然摇身一变,创办“挺进报”,伪装“左派”,企图给自己穿上进步外衣,以掩盖其反党的狰狞面目。   随着斗争的深入,他们仍企图顽抗狡赖,但经过一个多月的说理斗争,批驳得他们理屈词穷,体无完肤,才被迫表示低头认罪。   右派分子孙子鲤,男,21岁,物理系1960级学生,出身于恶霸地主家庭。父亲是国民党员,青年党员,中统特务,曾历任国民党监察委员,伪青神县建设科长等伪职,大肆贪污,鱼肉人民。孙从小就过着剥削生活,所受影响极深。解放后,孙子鲤的父亲因破坏土改,进行反动活动而被镇压,孙本人和他的母亲因抗拒土改遭到斗争,土改后孙不愿劳动,过着游荡生活,并进行偷窃,从此,他对新社会的一切都仇恨,敌视共产党,妄想反动统治复辟。56年考入西师后,经常轻视和攻击党团员,仇恨进步同学,不遵守学校制度,在一系列的国内外政治事件上,都流露出地主阶级反党的复仇情感。大鸣大放开始后,孙子鲤就以帮助党整风为名起来向党进攻。他在班上的发言中,用夸大自己所谓遭遇的方法,煽动有类似情况而不明真象的同学对党仇恨。又以“一群愤怒者”的名义写出大字报稿“严惩违法乱纪分子××”,凭道听途说,煽动为贪污分子呼冤叫屈,狂妄攻击我院党的负责同志。此外,还发表反对学校党委制、取消政治理论学习,主张国家实行兢选制等谬论,把共产党和我国的国家制度说得漆黑一团;并捏造所谓“物理系的危机”和“物理系的内幕”攻击党支部和党员教授,诬蔑党支部为宗派主义小集团。   右派分子帅慕颜系物理系1959级四班学生。来院后,自恃转业军人身份,骄傲自大,并抱着个人野心,企图以入团为进一步向上爬的手段,当这种野心企图不能实现时,就对党对新社会表示不满。   鸣放开始后,帅由平时沉默寡言一变而为空前活跃,废寝忘食的抄写反党的大字报,搜集各种右派分子的油印刊物。   在班上的一次发言是他向党进攻的第一支毒箭,在诬蔑党是“听惯了奉承话”的“上司”,诬蔑群众是“捧党”的人,是“巴结上司”的人。妄说“共青团与三青团没有什么分别”,诽谤“团员是特务。是监视群众的便衣警察”,由此来破坏党团与群众的关系,煽动某些人起来反党。   帅慕颜荒唐无耻地说:“调干助学金是党对我的收买。”又说,“党的政策是里一套外一套”,“三反害死人”,以此攻击党的政策,他说:“阶级观点看问题往往把事情搞糟了,无产阶级的观点立场也不一定正确,难道不可以更客观的来看问题吗?”以此掩饰其反对无产阶级立场观点的资产阶级立场观点,并由此出发,主张“取消政治课”,反对马列主义的思想领导。   帅慕颜参加了“物理系行动委员会”的反党活动,企图煽动罢课来打击党对物理系和西师的领导,但因群众反右派斗争展开,阴谋未得逞。   吴太鸿,男,年31岁,物理系1960级学生。在鸣放中,他认为:“民主扩大了,好像气体扩散一样,是不可逆过程,共产党要收是收不到的,除非使用血腥镇压”。于是借帮助党整风的名义,向党发动了猖狂进攻:说什么“名为共产党,而违反人民利益;虽说代表工人阶级,而执行了错误政策”;说“党搞的每次运动,不分好坏,加以怀疑打击,斗错的人很多”;就“党对高等师范教育施行一种「愚民政策」”!他还极力把今天国家说成不民主、不自由,并说:“我们国家的选举制度用提名方式不好,应该实行竞选”。“现在多的是政治组织,你把我批评一顿,我把你批评一顿,造成人与人的不平等、不团结。”总之,从党的领导直到我国的根本国家制度——人民民主制度,他都进行了诬蔑与攻击。从他的右派言论中,不难看出吴太鸿是站在资产阶级立场,向党向社会主义展开了恶毒的进攻。   吴太鸿在西南解放时,曾投机参加革命,不久即因泄露国家机密被清洗,以后又在肃反中被管制学习。因此,他心中就种下了对党对人民的仇恨。他自命为革命人士,实际是一个反党反人民的分子,在这次反右派斗争中,终于揭露了他的真实面目。   车智良,男,现年25岁,物理系1957级学生。出身地主家庭,其父因地主恶霸罪行被判处劳改15年,其母与妻在土改中均被斗争。车智良本人一贯站在地主阶级立场,对解放后历次伟大的社会改革运动深怀不满。显然,他在这次鸣放中所爆发右派言论绝不是偶然的。   车智良恶毒的攻击党和人民民主专政。说我们的国家是“一党专政”,污蔑党的政策是“一‘放’一‘收’”,“左右摇摆”。对土改、肃反、思想改造运动更是诋毁备至。    来源:《西南师范学院资產阶级反动右派言论汇集》第二辑,中共西南师范学院委员会宣传部西南师范学院马列主义教研组编,1958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