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北师范学院党委负责人答本报记者问

　　本报讯  本报记者于8月3日访问了西北师范学院党委负责人，请他介绍该院在反右派斗争中如何继续深入的情况与经验。下面是这一次谈话的记要。

　　问：目前师院反右派斗争的情况怎样?

　　答：西北师范学院对右派开展全面的反击，是从6月26日开始的，经过一个多月的紧张战斗，现在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群众已经普遍的发动起来，右派的真实面目和反动言行已被揭露和批判，他们已经处于孤立和土崩瓦解的状态。

　　在过去一个多月中，我们同右派分子在以下五个问题上展开了辩论：(一)以李化方在光明日报上的发言和“中国卡德尔和盖兹”的反动信为主，批判了右派分子反对共产党在高等学校中的领导的反动论点；(二)以李太黑的“填词”和王明昭反党集团攻击肃反的言论为主，批判了右派分子否定肃反的反动论点；(三)以易水“进行曲”和“三害总根源”为主，批判了右派分子仇恨社会主义制度的反动论点；(四)以叶萌的“无花蔷薇”为主，批判了右派分子攻击积极分子的反动论点；(五)以康茂萱的“强权与公理”和金盛峰的“定时炸弹”为主，批判了右派分子仇恨人民民主专政的反动论点。经过这场大辩论，群众觉悟大大提高，与右派迅速划清了界限，右派分子的真实面目被暴露出来，有些已经处于完全孤立的状态，右派分子在师院的战线已经土崩瓦解了。就全院的情况看，已被揭发的有以李化方为首的反党集团。这个集团的特点是，利用民盟作为政治资本向党发起系统的全面的进攻。他们首先妄图使党退出高等学校的领导，然后进一步实现他们的政治野心。经过全院师生的揭发，李化方和他的亲信们，在事实面前已经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有组织的反党的阴谋活动。有以政治课讲师王烈骏、李仰先和中语系讲师叶萌、助教朱金庆等人为首的所谓第三条路线的“车轰”反党集团。这个反党集团几乎纠合了全校各种各样的反党分子，他们的活动范围很广，不仅在青年教师中进行反党活动，在老年教师中，在学生中也进行反党活动。他们的活动方式主要是采用两面手法，即一面以“车轰”名义，说一些拥护党、拥护社会主义的话，甚至还批判一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但另一面又以各种各样的化名或指示他们的集团分子，散布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背后策动反党活动。但是，不管他们怎样狡猾伪装，总是逃不过群众的耳目的，他们的原形终于被广大群众揭穿了。另外，还揭发了一个以总务长、教育系教授王明昭为首的反党集团。这个集团的成员主要是一些历史反革命。根据王明昭的交代，这个集团的成员“有赵荫棠、南国农、胡德海、王作楫、景时春等人”。如赵荫棠就是一个有很大罪恶的汉奸分子。他们中除个别人外，在肃反运动中都被审查过。因此，他们带着旧恨新仇猛烈的攻击党的肃反政策，说肃反是“红色恐怖”，“是一个残暴、野蛮的运动”。整风之初，不少人被他们的阴谋毒计所迷惑，有些人甚至要为他们“伸冤”“鸣不平”，他们也一时得意忘形，到处进行煽动。但是，好景不长，当把他们的丑恶历史揭穿了以后，他们就成了一堆臭狗屎了。从师院的情况看，右派分子单干的是很少的，他们都有各种形式的联系，他们虽然各有具体打算，但反党的总目标是一致的。因此，在向党进攻的时候，总是互通情报，互相支援，在师院一度形成了三个反党集团的大联合。在学生里面也揭发了一批反党的小集团。这些小集团有些还有幕后指挥人。这些集团的成员，有许多都是有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的分子或其他坏分子。如艺术系一年级学生李天才(李太黑)，他的祖父，父亲都是屠杀人民的刽子手，他自己也是一个国民党的反动军官，搞过多年情报工作。在整风运动中，他以李太黑的化名，写出了一张大字报，名为“李太黑填词”，捏造事实，诋毁肃反运动。说肃反时是“乌云天，漆黑地”“泪如流水血如虹”。又如中语系学生黄凤年，是一个一贯为非作歹、偷盗害人的流氓恶棍。在整风中他以“中国卡德尔和盖兹”的化名，给学委会写了一封反动信，对党进行了恶意的攻击和诬蔑。还有数学系的陈清顺，这是一个有很大政治野心的坏分子，他的活动的根本目的是要推翻现政权，他狂妄的要组织第三党，自任总理或副总理。这些混在大学生群中的牛鬼蛇神，尽管他们用什么样的化名，尽管他们行动鬼祟(如有的到野外去写大字报)，现在都一一的揭发并予痛切的批判了。这一斗争在党内团内也取得了重大胜利。事实证明，党内团内也有右派。如数学系党员助教袁永孝就是反党集团“车轰”的主要成员，向党进攻的第一张大字报“瞧”就是他出的。在所揭发的右派分子中，团员约占百分之三十，如“车轰”主要成员吴廷桢就是前教职员团总支书记(现已退团)。这一揭露，对巩固党和纯洁团的组织，有非常重大的意义。现在，师院的反右派斗争仍在继续深入开展，并且继续揭发了一些新的重大问题。群众情绪很高，虽然放了暑假，教职员还在紧张的进行战斗，纷纷表示：右派分子不投降交械，我们决不收兵。五百多名毕业生均放弃了假期，部分留校学生仍然积极的参加了战斗。地理系四年级刚实习回来，就投入了战斗，右派分子仍在重重包围中。我们相信，这一斗争将会取得更大的胜利。

　　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一下，师院所以取得这些成绩的主要经验是什么?

　　答：这次反击右派的斗争是极其复杂而尖锐的，它经历了一番艰苦的过程。有人说，“这是一次丰富而生动的政治课”。此语不假。斗争中的感触、体会也很多，主要的是：提高思想认识；划清思想界线；采用多种多样的以理服人的斗争方法。根据我们的体会，要搞好这一斗争，关键问题是要不断的提高思想认识水平，思想认识解决的越好，斗争就搞的越彻底。思想认识问题是两方面的问题：一是对这场斗争性质的认识问题。不深刻的理解这一问题，就不认识这一斗争的重要意义，就不了解右派对我们事业的危害性有多么严重，从而也就不能下决心与右派进行坚决的斗争。一是对这一斗争的复杂性及其特点的认识问题。不解决这个问题，就不会去进行细致的艰苦工作，就不会很好的去下功夫，斗争就有搞成夹生饭的危险。师院在这一斗争过程中是用了许多力量去解决这个问题的，在党内外不断的进行过各方面的教育，批判了一些糊涂观念与错误思想。如在反击右派之初特别是右派的面貌还没有完全暴露的时候，不少人思想上曾存在严重的右倾思想。他们不承认有右派，有的甚至附和右派论调，说什么右派也是“在帮助党整风的”，“那些人的动机是好的，只不过是看问题有些片面等等”。这时，我们就把右派在大鸣大放中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集中的公布了一批。一些向来不关心政治、人云亦云的人才大吃一惊，不相信有右派的人相信了。但是在斗争深入发展的时候，又产生了温情主义，有些人不敢伤害右派分子的一根毫毛。我们给他们讲这是尖锐的阶级斗争的时候，他们不愿接受。他们甚至提出这样一些问题，“反右派斗争是不是敌我斗争?”有的人甚至跑到我们面前来为右派分子说情，说“这样搞过火了”，硬要我们去说服群众用“和风细雨”的办法与右派“谈心”，说什么“他们还有好的一面，不能否定一切”。我们拒绝了这些人的意见与要求，并严厉的批判了这种有害的思想。同时，也强调了这一斗争的复杂性，批判了企图用简单粗暴的方法拿下右派堡垒的想法。这样局面才打开了，斗争才一天天的深入地开展起来。斗争越深入，右派的面貌暴露得越彻底，右派的面貌暴露得越彻底，群众的觉悟就提高得越快。有一位先生说：“第一天斗争会上看起来好像是个思想问题，第二天又觉得好像是个品质问题，但第三天越看越不对，越有问题了，自己才恍然大悟。”这种情况很可以代表一部分人的思想发展过程的。又如中语系三年级右派分子姚良柱，在未揭发之前，群众情绪不高，劲头不大，经过彻底的揭发和本人交代了他的反党活动、并吐露了他的所谓“复仇”狂想之后，立即激怒了全班同学，一个反击右派的高潮就很快掀起来了。我们的体会是，运动发展到每一个新的阶段，就要根据新的情况进行这种思想工作，提高群众认识，推动运动不间断的向前发展。

　　目前反右派斗争正在深入，问题暴露的越来越多。因此，一方面要继续进行反右派斗争性质的教育，说明反右派斗争的重要性(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随着运动的发展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的)，而且还要防止自满松劲情绪，把斗争搞彻底。

　　一个多月的反右派斗争表明：这一场斗争是非常及时与十分重要的。全院查出的右派分子中，有百分之四十四·四的人出身于地主、资产阶级家庭；有百分之三十八·八出身于小资产阶级家庭；有百分之三十三·六的人在历史上参加过反动党团、特务和反动军警。数学系四年级十四个右派分子中，逃亡地主、军统特务、伪军官、三青团骨干、一贯道徒即有八人，还有一名刑事犯罪分子，占该班右派百分之六十四。在这些右派分子中，有许多人的亲属在土改、镇反、五反中被政府依法制裁过，他们都带有强烈的反动阶级仇恨。这就非常清楚的说明了，右派分子的首脑们为何首先在高等学校里发动了进攻，同时他清楚的说明了在思想、政治战线上击溃右派的进攻有着何等重要意义，更说明了今后学校的思想政治工作是何等的重要了。

　　我们反右派斗争的第二个体会是要善于识别右派的面貌，划清思想界限。右派分子利用整风向党进行恶意的攻击。这与广大群众为了帮助党克服缺点，进行善意的批评根本不同，这本来是泾渭分明的。但右派分子总是喜欢混淆这个界限，他们把他们对党的进攻说成是给党提意见，是帮助某人进步。他们把他们所散布的反党言论和所进行的阴谋活动说成是对某个党员不满。他们把他们的反党罪恶说成是支持了某些群众的错误言论。如李化方对党的领导是深恶痛绝的，但他却解释为只是对部分党员有不满情绪，对徐劲个人有点意见。又如王明昭这个右派分子，他对肃反进行了疯狂的攻击，但他却说是因为对李坤不满。他企图把李坤个人的问题与肃反运动相提并论。右派分子南国农更说得露骨，他说：“为什么人家说了不是右派，我说了就成了右派呢?”右派分子的这种花招是显而易见的，他们的目的：一方面是要制造混乱，迷惑群众，掩饰自己的反动本质；另一方面是为了给别人造成一种印象，好像给党提意见，对某些党员进行了批评就被认为是反党，并乘机“打击”那些在整风运动中讲了一些错误言论的人。对于右派分子的这些鬼把戏是应该彻底看穿的：第一，要把右派反党的言行进行全面的系统的揭发。每一个右派分子都有一张美丽的画皮，剥掉这张皮，暴露了他们的原形，他们的鬼把戏就不攻自破了。如赵荫棠这个汉奸，他一向以老革命自居，在整风中他带着老婆出来喊冤，说肃反把他们错肃了，一时博得了许多人的同情。但根据群众的要求，把赵荫棠的丑恶历史公布之后，这个在民族民主革命斗争中是汉奸，社会主义革命中是右派分子的赵荫棠，在群众中就很快孤立起来了。第二，群众的善意批评中所指出的我们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一定要改正，没有理由掩盖着这些缺点错误。但是，右派分子的造谣诬蔑或利用这些缺点向党进攻，就一定要坚决回击。在“大鸣大放”中，右派分子对我们说：我们只要同你们算一两笔账就可以算垮你们的，比如你们的补助费、留助教、进修等等。例如只要算补助费这一笔账，你们的宗派主义就出来了。我们回答了右派分子的这个挑战，我们算了，并且公布了这些右派分子不可告人的秘密。但算出的结果怎么样!算垮的不是共产党，恰恰是右派分子自己。第三，对群众里的讲过一些错误话的人，要帮助他们卸包袱，首先要公开的揭发右派分子别有用心的利用这些错误言论，来达到反党的目的。同时对于这些错误的言论也要进行必要的批评，在斗争中我们采用了个别谈话、会议形式等方法，分别进行了这一工作，收到了很大效果。有一位先生在得到了党帮助之后，感动的说：“党太伟大，细致，实事求是，我骂了党，没有把我当右派，还帮助我卸包袱，我一定要站在斗争的最前列。”这样，右派就迅速孤立起来了，广大群众很快的团结在党的周围，向右派展开了斗争。

　　我们反右派斗争的第三点体会，就是要根据不同的情况采用不同的斗争方法。右派分子是十分狡猾的，虽然他们反党是一致的，但是他们各有打算，各有一套方法。他们中有的是利用公开合法的组织或场合向党进攻；有的在着重背后策动，有的自己打头阵，冲锋陷阵；有的自己点火，叫别人放炮；有的是一面派，有的是两面派；有的狂妄的公开的散布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有的则利用隐晦的手法，散布他的毒素。右派分子鬼计多端，我们的方法也要多样灵活。在这一斗争中我们要指挥右派，而不要右派指挥我们，特别是右派分子交代问题的时候更要注意，掌握主动。如李化方这样的右派分子可算得是十分狡猾的了，他开始避开具体问题不谈，想用一成套的空洞的检讨来过关，并且还要按照他的预定时间来交代。我们则按照原定的计划要他出来交代，他想谈一成套的所谓“检讨”，我们就要他一个一个交代问题，并且事先作了研究，训练了队伍。这样李化方自己的过关计划被打乱了，很快的陷入了重围，并且狼狈不堪，不得不承认他有意识的进行了反党的活动，承认了他不老实。我们还有一条经验，就是我们欢迎一切右派分子彻底交代自己的问题，但对于任何一个右派分子都不能轻易的相信他们是真心向善的。有些右派分子现在的手法是：利用检讨的形式，以检讨为名，实际上是同我们进行辩论，应注意揭穿这种阴谋。目前师院的右派分子大体有四种情况：一是已经投降交械的；二是只投降不交械的；三是假投降的；四是负隅顽抗的。即便已投降交械的，有的也是抓住了他的狐狸尾巴，被迫放下了武器。因此，在这一斗争中，对右派分子应有足够的估计，绝不能轻易结束战斗，要随时准备打退他的反扑。

　　在这一场斗争中广大群众创造了各种各样的形式，就拿大字报的形式来说，也是多种多样的。现在看来，大字报这种形式是斗争中一个有力的武器。在整风运动开始之后，右派分子曾经掌握了这个武器向我们进行了攻击，他们出了许多大字报，白天黑夜的出。在反右派斗争开始后，右派分子却不干了，他们说“大字报过时了”，是“大民主形式”。奇怪的很，正要打交手仗的时候，他们却不喜欢这种形式了。首先“车轰”这个反党集团带了头，他们出了一版小字墙报，企图把人们拖到他们的墙报上去，要我们跟他们走。我们对右派分子这个阴谋早就看出来了，要他们跟着我们走。我们确定要把大字报掌握起来。大字报一经掌握到群众手里，就成了一个锐利的斗争武器了，在形式和内容上都有了新的发展。在反击右派刚开始的时候，大字报还只具有一般的形式，斗争深入发展后，这种一般形式不够了，以一个人为中心的综合专刊出现了，后来又发展成为专门问题的专刊。如为了揭穿李化方的有职无权的谣言，出了“李化方的有职无权专刊”，还出了“李化方的反党史略提纲”和“李化方反党三十年”等专刊。有的专刊已经出了好几期。为了揭发和批判右派分子的反动言行，还有专门问题的特刊，如黑龙江以北土地问题特刊，以资向群众进行正面教育。除了文字专刊之外，还有以大字报形式出现的大幅漫画刊。此外，为了便于系统的研究材料，系科还随时编印油印刊物，有些还出油印小报，系统的介绍右派分子的反动言行。这些方法在鼓动群众情绪、推动斗争向深入发展上起了很大作用。除了这些方法之外，还有辩论的方法。有些右派分子他们曾经利用人民教师的身份，在人民的讲坛上散布了许多反党言论。为了澄清这些言论，学生们仍然请他们回到讲台上来进行答辩。这种斗争方式使一些右派分子特别难堪，而且往往无法脱身。如李仰先、黄安澜等都是披着马列主义外衣的政治课讲师。李仰先自认为是到处都要的专家，平时是滔滔不绝的。但是他们一上阵就被包围住了，被学生问得张口结舌，理屈词穷，除了连声承认错误、犯了反党罪行之外，再就无词以对了。

　　同右派斗争是一场思想上政治上的战争。我们感觉到认真的贯彻说事和说理的原则是非常重要的。右派分子最害怕的就是揭发他们的反动事实，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活动是见不得人的。右派分子更害怕说理，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没有道理的，加上他给党捏造了许多罪名，对社会主义进行许多无中生有的诬蔑，一戳穿他们就站不住脚了。为了要能更好的同右派讲道理，我们觉得应很好的学习毛主席的报告和周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以及人民日报上的许多重要社论，以提高自己的认识水平，掌握思想武器，学会鉴别是非。如果不看文件，不看报，自己头脑不清醒，就会很容易使右派分子在一些关键问题上混过去，甚至还要挨人家的冷枪冷箭，或者让人家牵着鼻子走。

　　问：你们的经验很好，对其它单位的反右派斗争很有参考价值，现在请告诉我，下一步你们准备如何办?

　　答：师院反右派斗争虽然获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但绝不是全胜。因为右派分子虽然揭露出来了，但真正投降交械的还不多。正如上边所说的，有些人还是假投降，而且还继续发现了许多新的重大问题。因此，这一斗争必须坚持下去，目前师院的作法是：(一)根据各民主党派和系科力量的情况和右派的情况，分工包打，内外夹攻。如李化方这个反党集团，即采用校内与校外，盟内与盟外相结合的形式进行围攻。王明昭这个反党集团则以教育系为主，历史系中语系配合围攻。“车轰”这个反党集团以政治课、外语教研组和中语系为主，组织围攻。现在都分别组织了若干战斗小组，有的是专门研究材料的，有的是专门研究其反动论点，进行理论批判的。现在有些单位已经有了新的进展，有些也开始碰到了右派的反击。看来，一场激烈的战斗还要进行一个相当时期。(二)以小型斗争会为主，对右派分子的问题和反动观点，一个一个的穷追猛击。同时也还要很好的运用大会这种形式，大会组织得好，效果也很好。(三)集中一切火力追击反党集团的首脑和右派骨干分子。对于一般右派分子，我们的态度是：只要他们真心向善，诚恳认罪，是可以采取不同形式来交代问题的。

　　 来源：《甘肃日报》1957年8月10日。原题为：“西北师范学院党委负责人答本报记者问：畅谈深入开展反右派斗争的情况与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