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洁琼应彻底交代同右派分子纠缠不清的关系   <千兵>   (本报讯)8月5日下午,中央整风领导小组举行第四次会议。中央常务委员兼北京市主任委员雷洁琼在会上交代了她与右派分子费孝通等人的一些关系,并检查了她在鸣放期间发表的错误言论和反右派斗争中的右倾思想。   据雷洁琼同志交代,今年春天,科学界的右派分子费孝通、吴景超、吴文藻及陈达等人,曾积极主张在高等学校里恢复资产阶级社会学这门课程。雷洁琼对他们这些活动表示赞同,她曾数次参加费孝通、陈达等人主持的座谈会,并且还担任了恢复资产阶级社会学工作筹备委员会的委员。以后她到上海视察时,还在上海召开过座谈会,征求上海高教界对恢复资产阶级社会学的意见,并且访问过右派分子王造时。在反右派斗争开始后,北京科学界揭露费孝通等人积极企图恢复资产阶级社会学是章罗反党联盟反科学纲领中的一个组成部分;但据雷洁琼同志说,她对这一问题一直没有认识,以为参加这一活动是科学院给她的“任务”,直到北京市人代会上对她点名后,才大吃一惊。她说,现在认识到费孝通是想利用“社会学工作委员会”作为反党工具,她同意参加这个委员会就是做了右派分子的帮腔,已经被右派分子利用,险些儿走上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道路。雷洁琼还交代了与右派分子钱端升、潘光旦、吴景超、吴文藻、陶大镛、李景汉、黄药眠等人的来往关系。   在检查鸣放期间的错误言论时,雷洁琼说,在鸣放期间,她先后在政法学会及中共北京市委召开的座谈会上发过四次言。现在看来很多言论是错误的。例如她曾说政法学院是“墙厚沟深”,是不符实际情况的。又说有些老干部把知识分子当作资产阶级代理人,采取“利用、限制、改造”政策,更是把个别事情加以夸大,是十分错误的。她还检查在政法学院对学生发表的一些言论也起了煽动的作用。   接着,雷洁琼同志检查了在反右派斗争中的错误。雷洁琼说:在右派分子向党猖狂进攻时,政法学院的右派学生贴出“不要不学无术的党棍”的标语,恶毒地污蔑党的领导同志。我虽明知不对,但当学生要我发表意见时,我怕影响鸣放,竟表示“暂不发表意见”。现在想来,我对这种谰言竟熟视无睹,完全是失去立场。当学校的整风简报把检举一个右派分子的历史材料发表时,我还表示不满,向党的领导提出意见,为右派分子鸣不平,这也是严重的错误。还有对周建人副主席“墙要从两面拆”的说法,我也曾附和右派分子的意见,对此表示不满,说周的发言不能代表中央,并还向中央提了意见。同时我还一再号召北京市会员要大鸣大放,强调市委替会员撑腰,这些都犯了重大的错误。   雷洁琼说,她犯这些错误的思想根源,是因为有浓厚的资产阶级思想,立场不稳。特别表现在党与知识分子的问题上。她又说:我对旧的大学有留恋,对新的高等学校感到不习惯。觉得现在教学的质量低了,同情学生和旧知识分子。我不强调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总认为是党执行知识分子政策有偏差,对老教师、旧政法人员安排不当,有墙有沟。   雷洁琼说:在鸣放中,我提这些意见的目的还是善意的,没有反党。对党的一切政策,我都拥护。但没有用阶级分析的方法来看问题,因而往往主观片面。虽是善意的愿望,但效果不好,破坏了党的威信。这也是由于有自由主义,说话不考虑,对自己估计过高,加上一年来放松学习,对政策体会不深,以致脱离群众,犯了错误。在反右派斗争中,我对这个斗争的严重性认识不足,因而对揭发右派分子钱端升,我还以为是有人打击报复;对吴文藻,也一直以为是思想问题,有温情主义,对他斗争不坚决。最后,雷洁琼表示这次检查是初步的,很不深刻,希望同志们帮助。   会上,发言的人一致要求她继续彻底交代揭发,特别是同右派分子纠缠不清的关系。只有这样,才能同右派分子严格划清界限,并积极克服右倾麻痹思想,认真地把北京市民进组织的反右派斗争领导起来。    ——原载《民进整风简报》1957年8月15日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