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人的声音?——市工商界政校放出的一大堆毒草   <新闻日报记者、熊永石、梁廉>   上海市工商界政治学校在大鸣大放期间,右派分子和有严重右派言行的人放出了一大丛毒草,他们露骨地反对党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反对苏联,反对工商界的思想改造。在右派分子猖狂进攻牛鬼蛇神作乱的日子里,一些原来对社会主义半心半意的人跟着起来叫嚣,摇旗呐喊;或多或少还迷恋资本主义的人,也曾在这一场风浪中动摇不定。 ## 明目张胆地向党进攻   工商界政治学校是对资产阶级分子进行思想改造的学校。在鸣放以前那班坚决站在反动立场的右派分子,还不能不有所顾忌,有所隐蔽,在大鸣大放以后,和全国右派分子一样,他们以为时机已成熟,就明目张胆地向党向人民猖狂进攻起来了。   特别是工商界突出的右派头子章乃器反党谬论“出笼”,在这个学校的右派分子和有右派言行的人,立即奉若至宝,和章乃器一样大唱其反调,右派分子董松涛就说章是“一代伟人”有些人也支持章乃器否认资产阶级分子与工人阶级有本质的差别,说马列主义只能“放之三海而皆准”,对中国则不准。有的更公开提倡走资本主义老路,他们的理由是,资本主义有利可图可以刺激积极性,社会主义是干不干两斤半,束缚了积极性的发挥。有的在小组里一再鼓吹资本主义经济的优越牲,居然说:“资本主义工业化是按照自然经济规律逐步发展的,因而各方面都能配合适应;社会主义工业化是人为的,违反自然规律”等等谬论。 ## 夺取墙报领导权   这个学校的右派分子反党活动的第一步就是夺取墙报的领导权。以右派分子金巽为首的一伙人,他们利用墙报大放毒草,向党猖狂进攻。右派分子黄苗夫露骨的反动谬论,是墙报的重要辟栏,罗隆基有关设立平反机构的谬论,墙报即刊出快讯推荐,很多反动的打油诗,都是当时墙报的“最佳”作品。右派分子篡夺了墙报,还进一步把持了领导墙报的生活委员会,有一个时期的生活委员会甚至变成右派向党进攻的司令部。右派分子金巽还公然发号施令,密议控制会场,研究如何打击进步分子的发言,并指示有关班的墙报编辑该登什么,不该登什么,像许多地方的右派集团一样,只要他们一旦占领了宣传阵地,就展开全面的疯狂进攻。   轰动一时的四明堂事件,就是通过金巽的煽动和墙报的放火在学校里燃烧起来的。   金巽抓住四明堂事件大做文章,他一方面发动签名向新闻日报提出抗议,一方面又组织群众搞大民主、请愿,发动群众用经济方法来制裁新闻日报。他们像右派理论家王中一样,把报纸当作商品,企图想用集体停订新闻日报的办法使报纸屈服。这样做还不算数,金巽还公然叫嚣要办一张代表资产阶级利益的报纸与新闻日报对抗。   当时的墙报,变成了四明堂事件的专辑,他们公然污蔑政府,污蔑公安部门,污蔑公方代表,竭力制造阶级矛盾的紧张,这是金巽最恶毒的阴谋。 ## 诋毁社会主义制度   这段期间,在右派分子掀风作浪的情况下,放出的毒草不少。   他们企图从根本上诋毁社会主义制度、污蔑共产党。   说什么“无产阶级领导就是无知识阶级的领导,无知识的人处理国家在事总是弄不好!”这是吴志贤的谬论。   “全民所有制只适合落后的中国,原始公有制适合非洲黑人。因此,走社会主义道路是贫困之路。”这是王绍卿的调子。   他们对党既是如此污蔑,那么对新中国成就的看法也就可想而知。陆修浩说,新中国的成就不是党领导得好,也不是社会主义优越性,而是谁掌握了政权都能搞出点成绩,陆修浩认为,“希特勒执政的成就也是如此。”墙报上所发表的魏宗琦和王绍卿合作的一首反动打油诗,更能说明右派对新中国成就的污蔑:   成绩是肯定的——凤毛麟角,   缺点是难免的——汪洋大海,   政策是正确的——教条主义,   偏差是个别的——满坑满谷。   柯耀德则把党的整风化作三大敌人,他说:“三大敌人三座山、大山倒了三棍来,人民疾苦受不了,不整不反要成灾。”马嘉镛还极力宣传:“既然共产党有人民解放军,民主党派就应该有民主建国军。”他竟然要推翻人民民主制度,要平分秋色,还要掌握军队! ## 媚美反苏 用心恶毒   他们还强烈的媚美。公开的反对苏联。   右派分子孔令朋曾恶毒地把苏联人民当作猴子,他说,“我看见了苏联人,才相信从人到猿的学说。”孔令朋对苏联大公无私地帮助中国建设社会主义也认为“有损民族自尊心”;另一个右派分子董松涛的调门和龙云一样,他说,东北的机器都被苏联搬走了。董松涛甚至污蔑苏联专家到那个厂,那个工厂就搞得一团糟。   可是对于美国就不然了!右派分子孔令朋说美国样样好,美国工人生活好,美国讲民主,苏联讲霸道。当台湾反美运动发生,许多学员都很愤慨,孔令朋就泼冷水说:事件真相没弄清楚不要盲从,他认为刘自然的死是因为擅入禁区,不能怪美国人。   这些人对美国的歌颂和赞美也是寡廉鲜耻的,有的说美国的人民资本主义可以跳越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过渡到更高的境界,有的说美国的劳资矛盾可以提高工人待遇来调和,他们的结论是美国资本主义不会灭亡。因此,邬烈德就公开嚎叫:只要美国兵舰在黄浦江出现,我一定扯白旗。 ## 同章乃器唱一个调子   他们也不承认剥削,不承认资产阶级有两面性,完全同章乃器唱一个调子。   邬烈德叹息在政校学习是无期徒刑,右派分子董松涛说政校是寺院,学员就像和尚一样整天捧着经典念。当章乃器“抽筋剥皮”之说的谬论一传出,沈洪润马上即席赋诗,诗曰:脱胎换骨真不易,七年换了一层皮,问君何日能得道,再坠轮回一千年。他们对于思想改造要么看成不必再改,要么把私方人员的改造形容为走地狱的奈何桥那样,升不了天,也修不到正果。   他们对企业改造也是如此。   右派分子董松涛对合营企业的合并;说成是垃圾堆集中在一起,反而扼杀生产力,他和黄苗夫一样,把合营后的企业说成是“一片黑暗”。有的则把专业公司说成是衙门,并且建议国家的专业公司要按照资产阶级的面貌改造为企业化、总管理处化。对于国家的计划和规划,右派分子又讽刺是“几里括拉,全是鬼话”,还说专业公司生产不管、质量不问、唯一要求、上交利润,他们更污蔑中心厂是奴隶总管,把区店恶毒地称为阎罗殿,真是竭尽污蔑丑化之能事。 ## 里应外合 内外夹攻   右派分子在政校的活动都不是孤立的,而是里应外合,内外夹攻,企图一举而使天下大乱。   右派分子黄苗夫印发了反动小册子,章乃器即亲笔挥函予以鼓励,表示“将来如有人取对你打击报复,我一定尽棉薄为你撑腰”,鲁莽在政协会上污蔑党与民主党派的谬论发表了,右派分子孔令朋马上组织人联名写信支持鲁莽,与此同时,右派头子彭文应还通过学员吴毓骧,在学校里发动民主党派开展拥护鲁莽的签名运动,结果,校内民盟、民建、农工、九三等四个党派的成员果然也发动一部分学员为他们签名,另一严重右派言行的孙受天,则是右派首领章伯钧的亲信,在鸣放期间,他曾前往北京面谒章伯钧,拜会了龙云。章伯钧嘱咐他“少说话,保重身体”;龙云则向他灌输了许多反苏论调。孙受天回到上海,一方面极力发展农工民主党的组织,一方面大肆贩卖章伯钧、龙云在京面授的机宜,他自己也承认他是章伯钧的爪牙和帮凶。 ## 诬蔑反右派斗争   反右派斗争像晴天霹雳一样,在党的领导下,以进步分子为核心团结了广大学员群众,许多被迷惑的人都从斗争中清醒过来,参加了反右派斗争,并且迅速地粉碎了右派分子的进攻。   当反右派斗争刚开始,右派当中的死硬派还故意散播迷惑群众的话说:“章乃器是七君子之一,理论家、水平高,我们如何能分辩出香花毒草呢!现在只是党外人士对他批评,共产党还没有说话,我们还是等等看。”   有的则诬蔑说本来是帮着党整风,现在没有整风的味道,反而整到民主人士头上来了;本来说是言者无罪,现在言者有罪了;共产党一面叫我们鸣,一面扣帽子,谁也不敢鸣了;共产党这种作风是欺骗行为,以后任何运动来再也不上当了。   显然,右派分子是用尽了一切手法来为章乃器辩护,阻止反右派斗争的展开,可是无论他们多么狡猾,当群众发动起来,开展了反右派斗争后,这一伙右派分子和有严重右派言行的学员都一一露出原形,在群众的说理斗争中,有的开始低头认罪,有的初步检查和交代了一些右派言行,但还不够深刻彻底,也有如黄苗夫之流的死硬派,他们的交代极不老实,蓄意抗拒到底,对于这些顽固的右派分子,不论他是留在学校,也不论他是回到企业,只要他们一天不彻底交代,我们就要追击到底,反右派斗争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原载《新闻日报》1957年8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