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知罗隆基一贯的反动本质 请看这些触目惊心的历史事实   <人民日报>   本报讯在10日下午举行的民盟中央第六次整风扩大座谈会上,吴晗、吕光光、梁思成的发言对罗隆基一贯反动的政治本质作了有力的揭发。现在把他们的发言摘要发表如下。 ## 吴晗指出罗隆基所谓拥护中共是一派胡言   吴晗发言说,罗隆基多次狡辩,说什么把他烧成灰,都没有反对共产党的气味,说什么他是坚决拥护共产党领导的,真是无耻到极点。现在我们举几件铁一般事实,来说明罗隆基到底是亲共的还是反共的?   一九四八年罗隆基就提出一个反对共产党领导的政治纲领,如果中共不接受,他就要民盟退出联合政府和中共对抗   早在二十多年前罗隆基就凶恶地叫嚣中国共产党的成功,“固为中国之祸,亦非日本之福”(新月月刊第三卷第十二期)。他不但反对共产党,还替中国人民的敌人日本帝国主义献计,要他们和他一起来反对共产党。解放前后罗隆基的立场怎样呢?1948年,这就是在民盟三中全会决定和共产党合作之后,在民盟响应中共五一号召决定参加联合政府之后,在解放军以排山倒海之势消灭蒋介石军队,全国即将解放的前夕,沈衡老和民盟中央其他同志都已从香港到解放区,我在从上海到华北解放区的时候,罗隆基要我带一封信给已到解放区的沈衡老,要沈老代表民盟向中共中央提出几个条件,这些条件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主要是主张不要向苏联一边倒,实行所谓协和外交政策;民盟盟员与中共党员彼此不要有交叉;民盟要有自己的政治纲领,要和中共订立协议,如果中共不接受,民盟可以退出联合政府,成为在野党。   一九四九年罗隆基就不同意民主党派代表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中共代表无产阶级的说法,向周总理表示要“你们代表一部分人民,我们代表一部分人民。”   这封信所提出的政治纲领,全是罗隆基一人起草的,当时曾经提到上海盟内同志讨论,史良、许广平、楚图南,还有其他同志都不同意。但是罗隆基仍然要我带到华北,要沈衡老向中共提出。我到了华北以后,才知道沈衡老和其他民盟同志是在东北解放区。罗隆基这次主张是十分荒谬的,当时我也就没有把这封信交出来。按照罗隆基的意思,要末中共接受罗隆基的反动的资产阶级纲领,使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要末民盟就不参加政府,而以反对党的身份和中共对抗。   解放以后罗隆基究竟是怎样“坚决拥护共产党”呢?吴晗说:1949年政协会议召开之前,罗隆基到了北平,毛主席和周总理都接见了他。现在有人揭发:罗隆基见毛主席之后就对他的朋友说:“毛主席这个人很厉害狡猾,比历代统治人物都凶。”周总理和罗隆基谈话时,周总理说民主党派代表民族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中共代表无产阶级。罗表示不同意周总理的意见,他说周是南开出身的,毛是北大出身的,我是清华出身的,为什么他们就能代表无产阶级而要我代表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呢?他说他曾向周总理表示,我们成立人民阵线,你们代表一部分人民,我们代表另一部分人民,这样来共同协议合作组织联合政府。这一段话十分露骨地表示他是不愿意接受中国共产党领导,他要轮流做庄,轮流执政,而且狂妄地自封为代表一部分人民和共产党面对面讲价钱。   从这些话大家可以看出罗隆基所说的“坚决拥护共产党”是什么意思了。 ## 张澜生前秘书吕光光揭露 ## 罗隆基胁迫陷害张澜的阴谋   吕光光发言说,解放后,我担任了张澜主席的秘书,张主席和我谈了不少解放前的事情。因此,我听了罗隆基在这次反右派斗争中肆意对于张主席进行诬蔑,感到无比愤慨!罗隆基以为张主席死无对证了,可以听任罗隆基的诬蔑,但是,作为张主席生前的秘书的我,有责任来揭穿罗隆基对张主席的诬蔑和造谣。   张主席告诉我,1947年冬,民盟被蒋介石政府宣布“非法组织”后,张主席随即在上海受到国民党特务严密监视,失去自由。这时罗隆基却被国民党反动派接到上海著名的疗养院虹桥疗养院去“休养”,并且拨予特用的小汽车供他访朋友、逛马路、串商场,去他高兴去的任何地方。从这里可以看出罗隆基所谓同张主席在上海“共患难”是怎么回事了。 ## 阻挠张澜汇款接济解放前在香港的民盟中央   1948年春,民盟中央在沈钧儒同志的领导下,在香港召开了三中全会。会议决定民盟和中国共产党合作,反对美帝援蒋侵华,拥护土地改革。陷身上海的张主席知道了这些正确的决定后,立刻写信给香港的周新民同志,表示他虽然不能去香港,但十分关怀民盟中央的工作,愿意按月汇寄五百元港币,作为香港民盟开展民主活动的经费。可是罗隆基知道张主席对香港民盟有所接济的时候,竟然警告张主席说:“他们跑都跑了,还管他们干什么!”张主席很不满意罗隆基的这种阻挠。后来告诉我这件事情时,他还非常气忿地说:“罗隆基要反对三中全会,反对民盟跟着共产党走,竟干涉起我汇款到香港去接济的事了!” ## 勾结特务监视、阻止张澜去解放区   1948年底,中国共产党中央为了保护张主席的安全,曾经指示当时在上海的地下组织,不惜任何代价,竭力营救张主席出险。张主席也决计出走香港转赴东北解放区。但是,当张主席将这一机密事件告知罗隆基时,罗隆基却别有用心地对张主席说:“你是德高望重的人,国民党是奈何你不得的,像我这样抛头露面的人,危险性更大。我都不走,你又何必走呢?”甚至恐吓张主席说:“国民党特务监视得这么严密,你要走也是走不掉的”!   紧接着,罗隆基就利用张主席牙痛医牙的机会,索性把张主席拉进了虹桥疗养院,不让张主席出院。监视张主席的国民党特务,也就大大增多。张主席要求到疗养院附近的徐家汇田野里去散步,都有特务多人尾随着,甚至拒绝张主席外出散步。张主席曾经向我亲口说:当罗隆基知道他决计出走的机密后,为什么竟把他拉进疗养院而不让出院?为什么监视他的特务也就增多了,而且更加严密了?张主席对于这件事情,始终是想不通的。然而,在前次的座谈会上,罗隆基又颠倒黑白地说什么当年他要到解放区去,因为张主席在上海也就影响了他没有到解放区去。又是一个弥天大谎!罗隆基在当时是不是勾结了国民党特务,有意阻止张主席去解放区,罗隆基现在应该交代。   解放以后,张主席担任了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职务,罗隆基妄图利用张主席的崇高地位,继续进行反共、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勾当。在这一段时期里,罗隆基胁迫陷害张主席的阴谋活动,我都是在场目见耳闻的,我现在愿意负责作证。 ## 胁迫张澜,企图借张澜名义包庇国民党特务   上海解放前夕,中国共产党的地下组织为了抢救张主席和罗隆基出险,策动当时负责监视张主席的特务阎锦文,将张主席和罗隆基转移到安全地方,从此罗隆基就把阎锦文尊为“恩人”。于是罗隆基坚持要介绍阎锦文加入民盟,要求张主席和他一道作介绍人,甚至对张主席说:“只有我和你了解阎锦文,应该是当然的介绍人”。后来民盟组织和张主席断然拒绝了。接着罗隆基要把阎锦文安插在天津大中华橡胶厂,进一步要挟张主席,联同罗隆基本人写信给当时全国总工会李立三副主席,代阎锦文关说。罗隆基还写信给大中华橡胶厂资方负责人洪念祖,要求洪念祖向公方代表为阎锦文争取在该厂的地位,并要求张主席在信上签名。张主席拒绝签名后,罗隆基竟说:“你不签名,我这个政务委员(当时罗是政务院委员)还是发得了这封信的。”张主席愤慨地说:“我这条命是共产党救活的,不是特务救活的!”然而,罗隆基一直把曾经作过国民党特务的阎锦文当作救命恩人,始终不承认是中国共产党救了他。 ## 拉张澜为张东荪奔走被拒后竟破口大骂   1952年“三反”运动期间,张东荪的叛国罪行被揭开了。在此以前,罗隆基一直称病在颐和园休养,连关系国家大计的政务院政务会议都不出席。但是,当张东荪的叛国案揭开,罗隆基竟为张东荪日夜奔走。罗隆基对张主席说:揭开张东荪,是盟内搞宗派。他要求张主席出面,为张东荪说项。当张主席严正拒绝罗隆基的狂妄要求后,罗隆基竟当面诋毁张主席“不说公道话”,罗隆基要我替卖国贼说话真不知道他要把我陷于什么地位了!   1954年冬,政协全国委员会第二届委员提名时,罗隆基要求张主席提出他的心腹彭文应作为民盟方面的政协委员,并对张主席说:“我提彭文应出来,大家都会反对的;你来提,大家就不会有意见了。”张主席拒绝了罗隆基的这个要求后,据最近浦熙修的揭发,罗隆基竟因此在背后辱骂张主席是老奸巨滑。   事实就是这样的明显:罗隆基是一贯反共、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罗隆基不但干了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勾当,还千方百计地要把张主席也拉到邪路上去。罗隆基以为张主席死了,敢于胆大妄为地诬蔑张主席。但是,张主席死了我还活着,我誓与罗隆基的反共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罪行斗争到底! ## 梁思成说罗隆基和蒋介石一样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卑鄙政客   梁思成发言说,右派分子罗隆基是一个同蒋介石一样“以不变应万变”的卑鄙政客。他的“不变”是什么?就是“贯彻始终”地反对苏联,反对共产党,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反对社会主义。 ## 罗隆基向往着“墨索里尼”在中国诞生   远在1929年,罗隆基在“新月”杂志上曾发表了“我对党务(国民党)上的‘尽情批评’”和“我们要什么样的政治制度”两篇文章。他狠毒地把无产阶级专政说成是一党独裁,他说第一个试验一党独裁的是俄国共产党。尤其险恶的是他把苏联共产党和意大利法西斯党相提并论。   罗隆基对英美政治制度特别感到兴趣,他说:中国的政党若真效法英美式的政治,……可以“跻中国于自由平等之域,致人民于安居乐业之途”……尽管他在他的“初步交代”中说自己“一贯走第三条路线”,但是他认为:不幸,中国没有墨索里尼这样一个人,中国是一个“墨索里尼未生的国家”。因此才暂时走英美的路,以等待墨索里尼的诞生。罗隆基期待是那一个“未生”的墨索里尼呢?看来也许就是他自己吧   (!) ## 罗隆基是“党天下”反动理论的创始人   右派分子的一个共性就是用资产阶级流氓律师的手腕,咬文嚼字地在事实面前矢口抵赖。在这里我要指出罗隆基在民盟整风座谈会上再三地狡辩,说他和储安平“党天下”的反党发言怎样怎样无关,好象这样就可以证明他无罪,其实“党天下”的创始人正是罗隆基。   远在1929年,罗隆基就诬蔑、歪曲共产党和马克思主义。他把马克思主义的最主要关键无产阶级专政诬蔑为“一党独裁”、“党在国上”。他把随着阶级的消灭,国家也将消灭的理论叫做“以党废国”。他承认国家是工具,但说“国家何尝一定是资产阶级的工具”,想这样来模糊人们的阶级意识。在另一方面他又说:“国民党可以抄写共产党的策略,把党放在国上,别的党又何尝不可抄国民党的文章,把党放在国上,秦始皇、刘邦、曹操、司马懿……打到了天下,当然做皇帝。这就是‘家天下’的故事。国民党革命成功,可以说:“党在国上”,其他的党革命成功,当然亦可以说“党在国上”。这当然成了继续不断的,“党天下”。最后他还加上几句说:“这种批评,共产党不必顾虑。国的崩溃,本来是共产党的希望。求仁得仁,抑又何怨?”当然,在没有阶级的社会里最后消灭国家是共产主义的远景目标,但在三十年前,当中国广大群众和知识分子对共产党、共产主义还没有正确认识的时候,罗隆基却抓住当时在共产党领导下培养起来的民族意识,恶毒地用“国的崩溃”一类的词句,或者说什么“共产党当日加入国民党,……是有作用有计划的。……以达共产党,‘以党废国’的目的,”来向共产党肆意诬蔑,丑化共产党。   二十八年以前罗隆基就以“党天下”三个字来哗众取宠,现在他却矢口抵赖储安平“党天下”的发言稿他没有看过。这种技术性的狡辩是不相干的。问题在于本质。问题在今天的罗隆基和三十年前的罗隆基在本质上没什么分别,所以罗隆基三十年前的一句话到今天还能通过罗隆基—浦熙修—文汇报—储安平这样一个系统再度重播出来。其原因就是罗隆基的“不变”,一贯的反苏,反共,反社会主义的立场。    ——原载《人民日报》1957年8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