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贤镛十年来坚持反党立场,从极端个人主义变成右派分子   <李树村>   《解放军报》记者李树村报道 福建省晋江军分区宣传科长刘贤镛(少校),是一个由极端个人主义发展到政治上蜕化变质,走上反党反社会主义道路的党内右派分子。   刘贤镛1939年入伍,同年入党。1947年,他在胶东南海独立团任营的副教导员时,因在战斗中贪生怕死,临阵脱逃,丢失阵地,受到撤职处分。刘贤镛并没有接受党的教育,反而从此产生了对党不满的情绪。1953年,他打报告要求组织上撤消处分;1955年,又向南京部队领导机关提出控告,企图翻案,但都没有达到目的。于是,他的反党情绪越加发展了。   在1955年的肃反运动中,刘贤镛身为五人小组成员之一,却逃避严肃的政治斗争任务,躲在宿舍里看旧小说,并写信给军分区副政委刘国兴同志,说他是个身心残废的人,身上有像黄忠似的箭伤。他血口喷人地说,射他的箭是“来自自方,而且是居高临下射中的,因而入骨中毒特深”。刘国兴副政委找他谈话,指出这封信的错误;他竟辱骂刘副政委是“深居简出的皇帝”。他还借工作上的意见不合,对参谋长进行了人身攻击;党委让他和参谋长交换意见,他不但不检讨自己,却提出所谓十二条意见,讽刺挖苦领导同志和军分区党委。当天下午并给党委会送去一本小说“拖拉机站站长和总农艺师”,他在书的扉页上写着:献给中共晋江军分区党委会的委员们,多蒙诲教。普通党员刘贤镛献。在书中,他又写了这样的批语:“欺骗党和上级,窃取别人的功劳和荣誉的阿尔琪卡之流的混蛋,我恨入骨髓,恨不得将他们全丢到东海里去喂鱼虾,使这些野宝贝绝踪断迹,方解心中之恨!”军分区李政委找他谈话,他竟说:“我学了党八股,我失去了生活条件,这里太黑暗……。”当群众批判他的反党言论时,他又要挟党委停止开会,并拍桌大骂党委是“官僚主义,主观主义”。   今年1月,他更从军分区领导骂到南京部队领导机关。在一次会议上,他咬牙切齿地说:“可惜现在没有包公,如果有包公,要抬出几口铜铡来铡他几个!”平时他也经常在科里煽动助理员反对领导。他自己承认,看到“伟大光荣正确的共产党”的标语,就“觉得伤脑筋”。他还说,他想上山当和尚去。   整风开始后,这个厌弃人生、厌弃新社会的蜕化分子刘贤镛,忽然到处喷射反党的毒液。他诬蔑各级党委和领导机关是官僚主义机构;说在党委会的公章下,冤枉了不少好人;说坚持真理的人就要倒霉;说社会主义社会和旧社会一样,是非不明,甚至比旧社会还要坏。说“现在是坏人当道,好人受屈的时代”。   在鸣放中,刘贤镛利用大字报煽动群众反党反领导。当王华善写出批评领导的第一张大字报时,刘贤镛幸灾乐祸地说:“老王啊,你写得还不尖锐呀!”并且把自己写的大字报稿念给王听。他在鸣放中写了几首反动的打油诗,在一首题为“战马”的诗中写道:“主与马同征战,主得功名马得鞭。”在另一首题为“观古”的诗中,他把党和领导比成皇帝,把被领导比作奴隶;把一些领导同志比作昏君佞臣,把自己比作受害的忠臣。他还鬼鬼祟祟地跑到警卫班去点火,鼓励警卫班长张长礼说:“你们为什么不放,你跟首长在一起,对首长比较了解,不要顾虑,不管正确不正确,放出来再讲!”   经群众揭发,刘贤镛狰狞丑恶的面孔已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他还在作困兽之斗。大家警告刘贤镛要及早投降伏罪,如继续顽抗,将自食其恶果。    ——原载《解放军报》1957年8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