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右派斗争初战记要   <华南师范学院、黎理>   在阳光绮丽,南风吹吻大地万物的季节里,华南师院党委会开展了整风运动。教工们和同学们怀着帮助党委整风办好学院的火热的心情,参加到运动中来。由党委委员参加听取各方面的批评和建议的座谈会开了上百次,几乎所有的人都有机会讲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和提出自己的建议,大大小小的意见整理出来的有几百条。这真是一次伟大的自我批评的运动,它一定会使党更加坚强,使群众更加团结在党的周围,建设好我们社会主义的师院。大家都感到异常的兴奋。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小撮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出现了,他们丧尽了天良,发动起一场对党对社会主义张牙舞爪的进攻。 ## 牛蛇鬼神摆下了迷魂阵   师院民盟支部的主任委员林伦彦,这个廿多年来一贯敌视共产党的资产阶级右派政客野心家,是右派发动的这场可恶的猖狂进攻的主帅。从整风一开始,他就阴谋把伟大的整风运动转为控诉共产党的运动。他明地里暗地里到处点火,拉拢那些平时对党有不满情绪的人,煽动他们起来“有冤伸冤,有苦诉苦”。他在向南方日报记者发表的谈话里面大放厥词。他把党领导高等学校说成是“外行领导内行”,“会影响十二年内赶上世界水平”。他把解放后的知识分子描写成为“待罪的羔羊”,“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不如前”。他咒骂靠拢党的知识分子是“善逢迎肯跑腿”。他还胡说什么“三害的马列主义压得人们透不过气来”。至於为什么会这样“糟”呢?在他看来“这不仅是党委负责人的思想、作风、水平的问题,而且更主要的是制度问题”。他还恶毒的说,“从南方走到西北,从西北回到南方,天下老鸦一般黑”。於是结论就是“党委制应该取消”,“应该更多考虑国家的利益和教育事业的利益”(?)。似乎党应该把高等学校的领导权让出来给右派分子才是唯一的“出路”呢!   学生中的右派头子,中文系四年级的海风(李肇钧)不愧为林伦彦的得意门生。当六月初,同学们参加整风运动的头几天,他就用了海风、李平、受迫害者、奔流、辣椒等成十个化名,贴了四五十张大字报,假冒群众舆论,支持社会上的右派言论,要取消党委制、实行教授治校,反对政治课,攻击党委书记、院长、党员教师、党员学生,辱骂师院的一切,叫嚣要把师院改为“师专附中”。他是同学中一个阴险毒辣的纵火者。一些立场模糊或对党有不满情绪的同学,果然被他煽动起来并跟着他跑了。当广大的同学还暂时保持缄默,让毒蛇更充分暴露其面目时,这个小丑竟变成了不可一世的“英雄”。   右派分子攻击党的一个重要的矛头是指向肃反。外语系俄语专科三年级学生何慎如,这个右派“天才文学家”,写了一部《阴风凄雨话当年》的章回小说,内容是描写一个在肃反运动中被斗争的主人公的“悲惨遭遇”。请看他是怎样描写伟大的肃反运动的:“乌烟瘴气,奸臣小人挥刀斧,阴风凄雨,冤鬼号淘天哭泣”,“肃反扼杀多少少年心,新添多少冤枉鬼”。地理系三年级学生王文治出来替何慎如制定理论基础,他发表了洋洋大观的《一论再论我国肃反扩大化》。物理系一群“人道主义者”在别有用心分子的煽动下,居然发出了要为肃反中畏罪自杀的军统特务分子廖鸾扬开追悼会的号召。“杀人者无罪吗?”这句话,本来是抗议台湾美军枪杀刘自然的口号,现在他们却用这个口号来煽动人们起来控诉党。   另一个右派分子是物理系一年级的杨天民,他被人们叫做“师院的葛佩琦”。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右派急先锋向党进攻的方式是异常露骨的。他搜集了字典上最恶毒的字眼来咒骂党。他叫嚣说:“共产党不为人民服务也可以杀掉!……三个对七个相当合算,现在一个对一个也不错!”(指山东三个反革命分子杀害共产党员一家七口的事件)他污蔑反右派斗争是“储安平打中了毛主席周总理的要害,毛主席纠集了他的喽啰进行围剿”,他甚至猖狂到撕掉同学们贴的反右派的大字报和漫画。   右派分子和他们的应声虫以及那些附和右派的糊涂虫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是无所不至的。在国际关系方面,他们的纲领是万变不离其宗:反苏。历史系三年级以徐道衡为首的十八个学生贴出了一张大字报,标题是岳飞的名言:“还我河山”;内容是号召人们起来向苏联收回“失地”。在国内政治方面,右派分子不满今天的人民当家,走社会主义道路。中文系一年级学生郑蔚以“几个爱国者”的化名出了一张《反对一边倒的外交政策,要求组织有国民党参加的联合政府》的大字报,内容是责备党犯了错误,把美国和蒋介集团迫上梁山,今天应该改变国家的根本路线,和蒋介石集团重新联合。生物系一年级有三个罗翼群的信徒,他们用“三个鼓手”的名义写了一张《农民颂》大字报,打着“同情”苦难的农民的招牌,号召农民起来反对工人阶级的领导。还有化名为“几个和平人士”的右派“理论家”贴了《驳人民日报社论》的大字报,提出了反动资产阶级早已破产了的谬论,说:“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阶级,阶级是马克思捏造出来的,因此才造成人们互相残杀”,“世间并没有所谓阶级立场,人们看问题之所以有区别,是知识分子看问题全面,工农看问题片面”。   可别小看了这一小堆政治垃圾,他们人数虽少,可是却能在空气中散满毒菌,使那些抵抗力薄弱的人,染上了各式各样的流行病。在我们这一代青年大学生中,许多人出身於剥削阶级家庭,许多人本来就缺少阶级斗争的经验;很大的一部分人对旧社会、旧制度、旧中国所给予人们的灾难,又毫无感性知识;加上近两年来,不少人把民主看作极端的民主、把自由看作无政府的自由、把独立思考看作不要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导的独立思考、把个人利益放在集体利益之上,非常容易不满现实。这些青年在右派施放的毒气面前是容易昏迷的。何况右派分子还懂得争取群众,孤立进步分子这套手法,於是一些动摇的人被拉过去了,一些人糊涂起来了,他们以为我们的党,我们的祖国,我们的师院真是右派所描写的那样“一团糟”了。右派和他们的同路人就这样一度在师院上空布满了乌云。那时候,牛蛇鬼神在张牙舞爪,阴险狞笑。可是,他们笑得太早了。 ## 前哨的战斗   在右派分子猖狂进攻的严重关头,形势考验着每一个人,尽管有人掉下了泥坑,许多人模糊起来,但是也有许多人受到了右派进攻这一活生生的教育,大吃一惊,清醒过来。让毒草长出来吧,我们一定能够把它锄掉化成肥料来滋长我们的稻谷。右派越猖狂,他们的末日就愈快来临。当时,就有一些坚强的人们,他们并没有在右派分子猖狂进攻的面前解除自己的武装,而是自动的奋起应战,给右派分子以最初的回击。当“爱国者”的《要求改变一边倒的外交政策,组织有国民党参加的联合政府》的文章出来之后,第二天就有成百张反对的大字报出现。在为廖鸾扬开追悼会问题上,赞成和反对双方在大字报上的争论很剧烈。在右派提出来的其它一切问题上,争论都马上展开。值得一提的是英勇的附中弟妹们,他们首先出来反对那些漫骂师院漫骂老师的大字报,他们义正词严地写道:“我们这些小弟妹看到有这样一批未来的老师感到非常痛心。”在那些日子里,到处都贴满了大字报,到处都围聚着激动的人群,每一次自由论坛上激烈的争辩总吸引着几百个同学。这真是战斗的日子,多少英勇的人曾经日以继夜,废寝忘餐地搜集材料,研究论点,组织力量同右派进行艰苦的搏斗。当时如火如荼的斗争虽然呈现胶着的状态,但是,两种立场、两条道路的分野终於一天天地明朗起来了。六月廿五日,政治系同学一马当先,召开了声讨右派分子的誓师大会,全校各系都派了代表参加,已经可以看到,向右派分子发动全面反击,彻底毁灭他们的时机逐渐成熟起来了。 ## 斗争的巨浪愈掀愈高   六月廿八日,反击右派的军号吹起来了,党委发出号召,提出“放手发动群众,充分相信群众的智慧和力量,坚决反击资产阶级右派向党向人民向社会主义的猖狂进攻,保卫党,保卫毛主席,保卫社会主义”的总方针。我们在党的领导下,向右派分子发动了全面反击。   第一次打击的矛头,主要是指向全国范围的右派分子。因为学院的牛鬼蛇神同社会上的牛鬼蛇神思想上有其必然的联系,要彻底打垮学院内的右派,就必须首先给社会上的右派以坚决回击,这样,同学们才能提高觉悟,学会分辨毒草和香花,并进而逐步组成队伍。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同学们一边学习和座谈毛主席的《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周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和人民日报社论,以武装自己的头脑,一边就投入激烈的战斗。各系各班纷纷召开了声讨右派分子大会。三天内出现了三千张大字报,对章伯钧、罗隆基、储安平、罗翼群等右派头子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坚决地无情地揭露和批判。同时,我们也没有放松对学院内的右派的反击。在那些日子里,校园真是五彩缤纷,琳琅满目,反右派的诗歌、论文、漫画、小说、什文,风起云涌,学院内的景色宛如春园花草,辩论会如雨后春笋,到处都令人感到有生气勃勃的战斗气息。战斗使人们的眼睛亮起来了,革命的日子给人们的教育真是一天顶得上一年。反右派斗争的队伍迅速发展成为一支声势浩大的队伍了。只有右派分子和他们的一小撮同路人跟欢乐的人群相反,他们的梦幻随着破灭了,他们死也没有料到自己的美梦竟破灭得这样快,几天之内,他们竟从不可一世的“英雄人物”一变而成为四面楚歌的孤家寡人。反动派是痛苦的,他们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他们在群众威力下,开始退却了,其中,有些人经过思想斗争,开始检讨自己的罪行,极力挣扎挽救自己,有些人还边战边退,策划着怎样蒙混过关,待机再起。   我们的战士并没有停止前进,他们的斗志愈来愈高昂,在党委的领导下,我们迅速地转向对右派第二次打击。这次打击的矛头主要是指向学院内的四个右派分子。   教师中的右派主将林伦彦,现在,在座谈会上,在大字报上,被人们质问得哑口无言。人们质问他,办社会主义大学谁是内行?社会主义这是前人从未做过的事情。党和非党知识分子谁对社会主义更内行些?知识分子如果不与工农结合,如果离开党的领导,能发挥他们的才能吗?能把学校引导到社会主义去吗?许多教授用自己的一生经历来对比解放前后的文教事业,证明解放前是血泪,解放后是欢乐。教授们说:“这些成就之所以取得,是人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制度的问题,因为有了党的领导,有了社会主义制度,才有人民教育事业的兴旺”。对林伦彦的所有谬论,如:“天下老鸦一般黑”、“知识分子精神生活物质生活不如前”、“知识分子是待罪的羔羊”、“积极分子是善逢迎肯跑腿”、“马列主义是三害”等等,师生们逐一加以批驳。专门声讨林伦彦的大小会议连日在开,教师们学生代表们一个接一个上去发言,上千张揭露和驳斥林伦彦的大字报和漫画贴出来了。这个顽强的老狐狸、假学者、真政客,并不是那么容易低头的。起初,他还在背后洋洋得意说:“有百分之七十的知识分子同意我的意见”。现在,他发现这个百分数正直线下降,他开始有点惊慌,向民盟检讨,说自己之所以发表谬论有两个思想根源:一是有“进步包袱”,二是“旧知识分子对新社会有不习惯”。但是群众的觉悟提高了,人们已经懂得眼前的这个右派悍将并不是什么进步人士,而是一贯反共的第三条路线的“英雄”,他不是一个“对新社会有点不习惯的知识分子”,而是仇恨党、仇恨社会主义的野心家。不要再听他的花言巧语,不要再上他的当。要彻底击败这个右派悍将就必须深入追查他的毒根。   海风早在反右派斗争开始的第一天,就企图溜之大吉,连火车票也买好了。但是激愤的群众把他包围了,向他发出了雪片似的挑战书,他被迫留下来应战。中文系成立了反右司令部,领导了同海风的搏斗。几百只英勇的海燕从四面八方包围了那个吹起海上狂风的恶魔,迫使那兴波作浪的狂风不得不停息下来。人们同他开了无数次的辩论会,对他的反党言行逐项的揭露和批判。学生会的刊物《巨浪》第1期出版了。这一期是《批判海风专号》。批判海风展览室也展出了。政治系同学成立了批判海风小组,来支援中文系的战友了。中文系的廖子东付教授、李显仁副教授来支援同学们的战斗了。中文系四年级一些曾经被海风迷惑过的同学也逐渐觉醒过来了,他们纷纷揭露和批判海风的恶毒反党罪行。海风,这位显赫一时的“英雄”,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他不得不低下头来,写了第一次检讨。   何慎如,这个右派分子,也遭到同海风一样的命运。外语系同学同他开了三次辩论会。这个右派分子是相当顽固的,在第三次辩论会上,他还企图用检讨去蒙蔽群众,大谈其文学夸张笔法和文艺理论来为自己开脱。他说他的小说是“治病的药”,“只是有些毒性而已”。但是同学们现在眼睛亮了,不再上他的当了,同学们揭露了他的反动立场,质问他,如果你对党和人民有一点感情的话,你会写出“阴风凄雨”、“荒郊豺狼”这样恶毒的反党词句吗?你会无中生有的恶毒捏造许多便於你煽动别人的“材料”吗?这难道仅仅是文学上的夸张吗?他的“作品”的主人公莫鸿同志也来了信,说明当时审查他的历史时的真实情况,粉碎了何慎如的捏造与挑拨。信上还说:“伟大的肃反运动是正确的,肃反时我曾经受过一点委屈,但很快就弄清楚了,党并没有把我当作外人,而是更信任我了,在同志们的鼓励下,我已经向党递了入党申请书。”他又说:“革命不是绣花,在前进的道路上有些人会受到一点挫折是难免的,只要我们永远跟着党走,任何狂风暴雨都刮不倒我们,我们一定要在斗争中锻炼得更坚强”。这样,《阴风凄雨话当年》的作者的反共原形更加毕露了。但是他还没有低头,战斗还在继续着。   青年右派急先锋杨天民遭到同学们的一致痛斥。物理系同学把他叫做“凡反共之音均起共鸣的万能音叉”。的确,一切右派言论他都举起双手赞成,他骂马列主义是“教条”,骂党是“秦始皇”,骂党委制是“肿瘤”,骂进步同学是“魔鬼集团”,骂新社会“使人过着非人的生活”,拥护罗翼群的“饿死边缘”论,污蔑反右派积极分子是“喽啰”,甚至像葛佩琦一样说要杀共产党,“一个对一个也不错”。同学们被这个疯狂的恶鬼激怒了。上千张大字报和漫画纷纷贴出来痛斥他,物理系一年级召开了一百多人的“批判杨天民座谈会”。杨天民在群众的说理斗争面前不得不承认自己完全错了,表示要彻底抛弃他的反动的阶级感情。   在批判这四个右派分子的同时,还展开了各条战线上的战斗。   港澳同学、华侨同学、少数民族同学、转业军人同学纷纷召开了声讨右派的座谈会,各自从不同的角度来批判右派。他们一致的表示坚决拥护党,坚决走社会主义道路,热爱自己的祖国。   对右派的反苏言论的斗争在紧张地进行着。《还我河山》是容易迷惑人的,它打着“研究历史”的招牌;骨子里却是利用了人们的狭隘民族主义情感来煽动向苏联“收回”东北大地、西北大地,污蔑中国共产党是“卖国贼”,苏联是“赤色帝国主义”。必须彻底击败他们的阴谋。开了一次大辩论会。政治系和历史系四年级同学对《还我河山》的十八个作者的反苏立场提出了一针见血的批判。可是作者们却极力用“爱国主义”来打扮自己,反而污蔑别人没有他们那样的“爱国立场”。后来,当他们的“爱国主义”已经不能自圆其说的时候,他们又打起了“学术”的招牌,说:“我们是研究学术问题呀!何必谈政治呢”,於是他们就死抓住资产阶级的主权学说来为自己强辩,说“无论如何‘东北大地’、‘西北大地’的主权总是我们的”。看到他们的一付丑相,真是很难设想这些未来的历史教师将会把祖国年青一代带到什么道路上去?   中文系一年级那时正在反覆批判郑蔚这个主张和美蒋合流改变国家总方针的“爱国者”。现在他大概开始感到自己并不是爱国者而是卖国者了吧。   前些时候大声疾呼要为廖鸾扬开追悼会的“勇士”们,在物理系三年级召开的有各系代表参加的辩论会上,遭到最后失败了。在这个大会上党委公布了廖鸾扬的材料,原来他是国防部二厅二处一等一级调查员(军统特务分子),历史上有严重罪行、难道这种人不应该在肃反中审查吗?肃反时只开了两次小型会议,没有逼供讯,可是他却畏罪自杀了,难道这应该由党来负责吗?“勇士”们被责问得哑口无言。盲从者站出来自我检讨了,这很好!但是还应该深刻检查自己的立场,永远记取这场教训。   工农生活水平问题的辩论会进行了两次,罗翼群的信徒们失败了。许多人发现了自己是站在富裕中农的立场叫嚣工农生活太悬殊,是做了罗翼群的帮凶。   其他的一些右派分子现在都各自受到群众的批判,他们理所当然的应当承担自己播下的恶果。希望他们从此悔过,认真转变自己的反动立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别的生路。   我们就是这样把右派分子的凶焰扑灭下来了,但是战斗并没有结束,它正在开始深入,人们在积极地准备着给右派分子以第三次打击。 ## 继续追击初步总结   战斗仍然是艰巨复杂的。右派分子是孤立了,但是还没有彻底交代他们的罪行,检查他们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立场。我们决不能就此罢手,只有继续追击,掘出他们的毒根,才能进一步提高群众的觉悟。因此,批判会仍旧连续在开,右派分子在群众压力下不得不作第二次第三次的自我检讨。这样,他们的原形才逐渐的显露在我们眼前。林伦彦原来是一个资产阶级反动政客,由於他的第三条路线在解放前后彻底失败了的原故,由於父亲兄弟被镇压的仇恨,他一贯敌视共产党的一切,对人民的天下心怀恶意。海风,早在少年时代就受了许多的反动思想毒害,解放以来又一直是卑鄙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占统治地位,并且极端狂妄自大,入团之后,一贯目无组织纪律,多次受到批判,不但不愿痛改前非,反而积恨愈深,对党团日益疏远,对反动分子却日益亲近,终於在这一次完全堕入泥坑,变成一个可耻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右派分子之所以成为右派分子,决不是偶然的。对这些典型人物的分析批判,大大帮助了同学们学会发现敌人,警惕自己。如果说,右派分子也有“功绩”的话,他们的“功绩”就在於此吧?!   由於考试日期接近了,我们的反右派斗争不得不暂时告一段落。各系各班都开了总结会,党委书记陈唯实同志向全院同学作了反右派斗争的总结报告,在报告中指出“通过这次的斗争,我们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在政治上打击了敌人,保卫了党和社会主义,在思想上阶级觉悟提高了,和敌人划清了思想界线,在组织上我们更加团结,我们的队伍更纯洁和巩固了。”是的,我们同右派的斗争的第一仗是旗开得胜了,但这不过是开始,斗争将会继续深入,再深入。大部分同学都说,这些日子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受的政治大风浪,自己受到最多的锻炼。同学们!让我们永远记住这个难忘的日子吧,社会主义革命的大船不可能风平浪静的航进,在没落和被消灭的阶级中总有一小撮人坚持顽抗的,我们必须警惕。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在政治上思想上的谁战胜谁的斗争,在今后较长的岁月里还是一个严重的课题。我们不要麻痹,我们要永远在党的领导下,同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动派作不调和的斗争,同时把自己逐步改造、锻炼成一个坚强的共产主义战士。 ## 群众力量真伟大   群众的力量和智慧是无穷无尽的。为了击败右派,群众自己创造了多种多样的斗争形式。   声讨右派的誓师大会是初期最好的斗争形式之一。政治系同学一马当先,召开了声讨右派大会,接着全院各系和华侨、转业军人等同学也纷纷召开,这种斗争形式很能教育和动员群众投入战斗。   大字报,这一斗争武器的威力最猛,影响最大。在整风初期,右派正是利用这一斗争形式来向党进攻。现在群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反右派斗争中,贴出的大字报约一万张左右,校道两旁临时赶搭起来的连绵不断的篾墙从西向东蔓延变成一条长廊,晚上灯火辉煌,观众人山人海,像节日似的盛景。大字报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有新旧体的诗歌,有漫画,有章回小说,有杂文,有顺口溜,有代拟的书信、日记、祭文,有短小精悍的评论……等等,真是图文并茂,义正词严,像匕首一样插进了右派分子的胸膛。让右派用大字报来进攻我们吧!我们能够用十倍百倍的大字报来回答。   辩论会和小型座谈会是明辨是非的好形式,它能够又细致又彻底又全面解决大字报所不能解决的问题。在反右派斗争的这段时期,大大小小的辩论会和座谈会在五百个以上。这种斗争形式最利於说理斗争,提高群众的分析能力,擦亮眼睛,追击右派分子。其中批驳海风的右派言论的大会,就有一千多同学参加,在会上十多位同学作了系统的发言,把海风的全部右派论点逐个驳倒。   在党委召开的几次动员大会上,第一书记陈唯实同志的报告每次都及时给了同学们以斗争的指南,明确反右派的战略和策略方针,使运动由一个高潮发展到另一个高潮。   大型的讲演会是老师和同学联合作战的形式之一,它能在关键的问题上帮助同学明辨是非。举办过的有曾近义付教授的《资本主义民主与社会主义民主》,唐陶华教授的《关於‘还我河山’问题》等,收效都相当大。   戏剧也是战斗的武器,同学们演出了讽刺师院几个右派分子的话剧。   刊物是反右派斗争最重要的武器,学生会出版油印刊物《巨浪》起了巨大的作用。它隔天一期,一共出了十期,每期有三四万字,深受师生们的欢迎,每期印数从一千份增加到一千五百份,再增加到两千份。这里,应该向担负《巨浪》编辑部的编辑、采访、出版、美术、总务各项工作的同学们致以深切的感谢,他们辛勤劳动,经常工作到深夜,终於保证了及时把战况介绍给大家。政治系同学出版的《燎原快报》,内容着重专题批判,一共出了七期,1600份,起了支援各战线的作用。院刊也出版了增刊,及时的报道了全院反右派斗争的情况。   声明和公开信是和右派分子作斗争的形式之一。学生会曾发出了《给广州各高等学校同学的公开信》,表示要与各院校同学联合作战,不把右派彻底打垮决不收兵。全院六百多教工在《驳斥右派污蔑师院的声明》上签了名,这是对右派分子的有力的还击。   应该感谢各兄弟院校的同学,在战斗最激烈的日子里,他们纷纷派出代表团来我院观摩和支援,给了我们很大的鼓舞。   在总结阶段,反右派斗争展览会也及时展出了。这个展览会是在战斗中筹备起来的。有一百多个同学在政治系教师的指导下,七天之内他们日以继夜的劳动,突击的收集大字报、漫画等原始材料,选出我院整风以来出现的牛鬼蛇神和广大同学对这些牛鬼蛇神的回击的约一千份大字报和一百多幅漫画,把它们编辑起来.加以复制,陈列出去。展览会帮助了同学们较系统地总结这一场尖锐的阶级斗争的政治经验,受到同学们热烈欢迎,正如院内外参观同学们在留言薄上所写的:“展览会是一个政治学校,给了我们深刻的阶级教育”、“右派分子是社会主义的凶恶的敌人,一定要和他们坚决斗争到底,不全胜,不收兵!”    来源:华南师范学院学生会 编辑出版《华南师范学院反右派斗争初战记》,1957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