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军医大学右派分子周郁文丑恶面目完全暴露   <胡奇坤>   《解放军报》记者胡奇坤报道 从7月上旬起,第二军医大学就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政治思想战斗。右派分子周郁文在马列主义的照妖镜下原形毕露,陷入极端孤立的地位,不得不承认自己“犯了错误”。 ## 三个主义从何而来   右派分子周郁文,是第二军医大学微生物教研室副教授。5月22日,在校党委召开的教授、副教授帮助领导整风的座谈会上,这位平时不大关心政治的人,突然对政治热心起来了。他在帮助党整风的名义下,大发其诬蔑马列主义的所谓“三大主义从何而来”的谬论。按照这位副教授的说法,三个主义是这样来的:教条主义是由于人们对马列主义“信仰过度”而产生的。他说:王明等人就是因为对马列主义信仰“过度”,犯了教条主义,以致造成“左”倾机会主义路线。官僚主义是由于组织纪律性太强而产生的。他说:一切都服从,助长了官僚主义。周郁文生怕别人难以理解他这样奥妙的论点,接着他又引了一个例证。他说:报载山东省某县长,强迫群众拔去旧棉苗,改种新棉苗,以致收获不好,就是因为组织纪律性太强造成的错误。他说:宗派主义则是由于警惕性过高造成的。因为共产党长期搞革命,警惕性很高,对很多人不放心,怕不纯洁的人跑进来,所以就产生了宗派主义。   (周郁文的这些非常露骨、用意恶毒的谬论发出以后,第二军医大学广大教员、学员、官兵,就通过黑板报、大字报、有线广播、辩论会等各种形式,对他展开了批判和斗争。)   在开始几次会议上,发言的人告诉周郁文:马克思主义是研究自然和社会发展的科学,是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求解放的科学,是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科学,是一门不断发展的科学。真理是行动的指南,而不是教条。马列主义最显著的特点之一,就是它的实践性。马列主义密切联系实际,一时也不能脱离实践。主观主义、教条主义是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产物,它与马列主义在本质上是对立的。教条主义者只是对马列主义一知半解,或者是以马列主义的词句装腔作势,不是理论联系实际。包括王明在内的一切教条主义者,不是因为他们对马列主义学习“过度”了,正是因为他们没有学好马列主义,不会运用马列主义的思想观点来处理问题。因此,要克服主观主义、教条主义,不是像周郁文所说的那样不要“过度信仰”马列主义,而是要更好地学习和掌握马列主义。   发言的人告诉周郁文:某些共产党员所以犯官僚主义的毛病,主要是这些同志没有抵御住资产阶级思想意识的侵袭,在不同程度上沾染了国民党脱离群众的作风。而高度的组织纪律性,只能有助于克服和减少官僚主义。山东省某县长所以在栽培新旧棉种上犯了错误,是由于他目无法纪、强迫命令造成的,这与组织纪律性有什么相干呢?按照周郁文的逻辑,只有不要组织纪律性,只有取消领导,提倡自由主义、极端民主,才能克服官僚主义。这是多么荒谬的结论。   发言的人告诉周郁文:宗派主义是“警惕性过高”产生的,这是一个离奇的别有用心的逻辑。照这样说,犯有宗派主义的共产党员,只要取消革命警惕性、敌我不分、是非不明,让右派分子猖狂进攻就行了。   发言的人指出:周郁文发言的真正目的,是想借反对三个主义为名来反对马列主义,反对组织纪律性和革命警惕性,取消民主集中制和人民民主专政。 ## 周郁文的荒谬逻辑   周郁文在他的谬论受到初步批判以后,还要顽强抵抗。在第二军医大学召开的三次大型辩论会上,周郁文不仅没有丝毫低头认错的表示,反而两次在近两千与会者面前,为其反动言论诡辩。在7月9日的辩论会上,他拿着三张大字图表走上了讲台,图表上是他杜撰的三个主义产生根源的公式。他把图表挂起来之后,就指手划脚地向到会同志继续散布谬论。周郁文的新公式是“马列主义——信仰坚定——主观主义影响下——教条主义”。全场报以轻蔑的哄笑。   在7月10日第二次大型辩论会上,这位资产阶级辩护士,向二千多个与会者大声疾呼:“现在马列主义生病了。”马列主义是怎样生病的呢?周郁文说:“马列主义好比我们亲生父母。父母是人。人,谁能保险不受细菌感染,不生病?既然父母会生病,马列主义也就会生病。”这位马列主义的“孝子”在运用这个天才的逻辑后继续说:“现在反官僚主义、反宗派主义、反教条主义不就是(马列主义)生病了吗?”病是从哪里来的呢?周郁文说:是从主观主义来的。主观主义好比细菌,马列主义被主观主义的细菌感染了,生了病,就变成了教条。他在极尽诬蔑马列主义的能事之后,又假惺惺地说:“马列主义生病也就是父母生病,我心里和大家一样的沉痛。”   到会很多同志都为马列主义受到周郁文的肆意诬蔑感到怒不可遏,他们纷纷起来和周郁文讲理。因为大家都知道:马列主义是真理,它具有伟大的生命力。今天提出反对三个主义,不是证明马列主义“生病”了,而恰恰是证明马列主义非常健康,生气勃勃。 ## 地主恶霸的本质原形毕露   周郁文为什么如此仇恨马列主义呢?根据7月23日第二军医大学全校斗争周郁文大会上揭露的材料来看,这是有他的历史根源和阶级根源的。周郁文出身于地主家庭。他的两个地主恶霸哥哥和姐夫,就是被人民政府镇压了的。解放前他当过国民党五十一师野战医院院长。在淮海战役期间,他曾受伪国防部委托拟定过细菌战研究计划。解放前夕,他想通过美帝国主义的走狗李正偏(此人现在美国)的关系逃奔美国,由于人民解放军迅速解放了南京,他没有去成,因而怀恨在心,痛恨中国革命的胜利。   解放后,周郁文一直认为集体主义“集”得太死,没有自由。在研究工作上,他要搞“自由市场”,痛恨组织性纪律性的约束。周郁文所以憎恨革命警惕性,是因为肃反中曾经审查过他的反动历史。在肃反期间,他在日记上写道:“咬紧牙关,忍痛求生;吸取教训,睁眼看它。”会上,大家还揭发了周郁文抗拒教育改造、敷衍失职、挑拨离间、败坏道德等很多丑恶事实。    来源:《解放军报》1957年9月3日,原标题为“第二军医大学广大师生坚决保卫马克思主义,右派分子周郁文丑恶面目完全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