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揭露陈仁友的丑恶面目——在省级文艺、新闻、出版、广播界反右派斗争大会上的发言   <张万一>   文艺界的一群右派分子以任一的为主帅的反动小集团被我们捉住了。他们的阴谋活动也被我们拉到光天化日之下了。   在今天这个大会上,我对这个反党、反社会主义集团的活动,有些补充揭发。我着重揭发陈仁友的历史政治面目方面的问题。对这个集团的谬论暂时还谈不到彻底批判,在脓疮没有挤出之前,你很难下药;在毒根没有挖出之前,你很难根除;在和右派分子还没有共同语言之前,是有理也讲不通的。山西右派头子王文光对任一的面授机宜时就说过:“办‘同人刊物’要说人不说的话。”大家听听,后台老板要他们说人不说的话。可是我们呢?非说人说的话不可,这怎么能说得通呢?经验告诉我们,只有彻底揭发,坚决斗争。   从表面上看,他们在叫喊着反对文艺领导方面的庸俗社会学、教条主义,说什么有“清规戒律”、有“框框”,限制了他们的自由等等。看来真象只是文艺问题,而实质呢?借用“同人”们在上海饭店喝足吃饱时说的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么,醉翁之意在于什么呢?这可以从已经揭发出的,他们为了办“同人刊物”,为了组织“文艺俱乐部”在右派分子王文光的办公室里的密议,在主帅任一的家里的策划,在政法干校戏曲会演时的记者室,在上海饭店,在几个冷食部的集会,以及在槐荫下,在马路上,在电话室,在公共娱乐场所等等地方的个别交谈与小型集会的许多次策划密议、密谋中,得到这些“醉翁”们“之意”在于什么的答案。   在政治问题没有搞清之前,我们是没有办法进行文艺理论问题辩论的。因为他们是从章、罗联盟——王文光——任一的以及“同人”们这么一个谱系排列下来的。他们是要取消共产党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呢!他们要办“同人刊物”来煽风吹火,散布反动舆论,组织“裴多菲俱乐部”式的“文艺俱乐部”,进行反革命活动,要制造匈牙利事件呢!他们不只是在胡风反革命集团那里找到了,并继承了“同人刊物”这个反党“法宝”,而且在匈牙利事件中找到了搞颠复活动的“裴多菲俱乐部”这个反党“武器”。他们时时在怀念着胡风,他们有人惋惜地说:“胡风的名字太被搞臭了。”陈仁友还气愤地说:“那可不见得,许多人都是嘴上不敢拥护胡风的主张,心里都暗暗佩服哩。”他们响往着匈牙利事件,他们说:“裴多菲俱乐部”在去年十月很起作用,匈牙利事件是拿笔杆子的人闹起来的,山西鸣放下去,也可能出个“匈牙利事件,”这才是他们用同人刊物煽风吹火,造成舆论,由“文艺俱乐部”进行组织活动,造成实际力量的政治目的,文艺问题只是个幌子。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这些右派分子们对这个“文艺俱乐部”是经过了多次密议的,他们议定:俱乐部要有组织、有纪律,谁加入了就不能和一般群众一样,俱乐部与“同人刊物”也不一样。并要以特约记者的名义在各个单位安钉子,刺探情报,撒下火种。他们非常强调俱乐部的组织性、纪律性与战斗性。对什么目标战斗呢?他们说:要从“肃反”运动,统购统销直到工资福利,从社会主义建设,社会主义改造直到元宵供应不足都要进行攻击、开火,来煽动群众,取得群众的“拥护”。他们计议,要把俱乐部的秘密性与群众性结合起来,并解释说:即是把合法斗争与非法斗争结合起来。搞匈牙利事件当然是非法的,不敢公开活动的,用他们的说法:鸣放下去可能出个匈牙利事件。当前“火候”还不到,要首先制造舆论。这就需要合法斗争。怎么样进行合法斗争呢?首先是用“同人刊物”。他们密议:要把登载奇闻怪事、低级趣味一类黄色的文章,名人琐事、艺人生活一类无聊的文章作为糖衣,而把揭露新社会的黑暗,批评领导无能、失职,表扬下层以团结多数,挑拨党与群众的关系,针对工作中的缺点,发表煽动性的评论等等之类的文章作为同人刊物的主要内容。这是他们合法斗争方式之一。   “文艺俱乐部”的合法斗争内容就多了。   他们还密议建立读者接待室,利用为“读者”代笔,与“读者”合写访问记,谈话记录等各种形式来写文章,来活动。他们还说:吃着,玩儿着,就有人把材料送上门来,而且是在外边不易找到的材料。这样,送材料的人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多,把“读者”的不满与牢骚集中起来,散布开去,只要群众拥护,什么都不怕,这也是他们合法斗争方式之一。   他们还商量办文艺讲座,他们说:讲座不能和文联的一样,不论内容、形式,要问题尖锐,语言幽默,态度和霭,内容有战斗性,要请有声望的人讲,甚至还可预备些花生、瓜籽。大家看看,吃着,玩儿着,就把毒箭射出去了。这也是他们合法斗争方式之一。   他们还要搞文艺茶会,当然也不能和文联搞的一样,文联不能自由谈话,有清规戒律。是的,在文联的文艺茶会上,只能谈创作问题,不能研究反党活动,只准拥护社会主义,不准反对社会主义。   他们还说要救济失业的,鼓励失意的知识分子,拉拢他们以扩大影响。他们争取的对象,是遵照右派分子王文光密授的意旨进行的。王文光嘱咐:要在知识分子、大学生、中小学教师中生根。他们也分析了知识分子,青年学生的特点,认为知识分子一般不满现实,青年学生容易煽动。他们说:不能小看青年学生,青年学生是谁牵着鼻子跟谁走。看,他们把我们的青年学生污蔑到什么程度!   他们在计划着俱乐部的地址时说:要一个大房间,也要一个小单间,大房间里是合法的活动,亦即群众性的活动。在这里可以吃喝着,玩儿着,吹拍着,他们还特别规定了可以谈情说爱,以迎合青年学生的特点。想想看,到这里来的青年学生,吃喝一番,玩乐一番,谈情说爱一番,骂一通共产党,反对一通社会主义,那将变成个什么样的面目!小单间里当然是秘密性的、非法性的活动了,这里才是“裴多菲俱乐部”式的“文艺俱乐部”的心脏,才正是策划匈牙利事件的指挥部。   谈到匈牙利事件时,他们愤恨地说:“欧洲人民有民主传统,懂得反抗;中国人没有民主传统,是被统治惯了的,不懂得反抗。”这是事实吗?远的且不说,只近二十年来,中国人民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战胜了日本帝国主义,推翻了蒋介石的反动统治,建立了人民民主政权,抗美援朝取得了伟大胜利,并通过历次的政治运动、思想运动、民主改革以及去年春的社会主义改造高潮等一系列的运动,巩固了人民民主政权,并胜利地建设着社会主义,这些,你们没有看到吗?连同这一次反击右派的斗争,你们现在不也正在人民的重重包围之中吗?如果你们不赶快向你们所谓的“没有民主传统”,“不懂得反抗”的人民缴械投降的话,那就是自取灭亡!你们试试中国人民有没有民主传统,懂不懂得反抗!   这个右派分子集团,领上人民的薪金,吃上人民的粮食,拿上人民报刊给予的稿费,到西飧部,到冷食部坐下来,怕消化不良就要咖啡,怕胃部起火就要冰激凌,吃着香的,喝着辣的,在干些什么勾当呢?在反对共产党,反对社会主义,策划匈牙利事件,这就是这个集团的丑恶嘴脸!   在这个反动的密谋中,从同人刊物到俱乐部,从形式到内容,从秘密活动到群众活动(亦即合法活动与非法活动)的一系列的策划,陈仁友是起了军师作用的。这个陈仁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本月4日山西日报已揭露了他一部分丑恶历史。正象他自己不以为耻地吹嘘他是在旧社会集资办同人刊物,干得挺有劲儿的人物。他所主编或参予编辑过的几种刊物或报纸副刊,是在阎匪特务统治下被批准办的。不必看内容,即可知道他没有触动过、或试图触动过这个逼得民不聊生的残酷统治。从陈仁友写的极端反动的、专以辱骂共产党为主题的剧本“暮鼓晨钟”、“女间谍”、“中秋月夜”以及“两兄弟”等作品看,便可知道他在十年前是个什么样的角色。这就是陈仁友在十年之后的今天一直留恋着的过去的自由,过去的同人刊物——反共的自由,反共的同人刊物。而这些,只不过是他的反动历史中的一部分。   那么,他的历史政治面目是什么样呢?当学生时就参加了三青团。十八岁时,就在日本特务头子开办的日伪“行政人员训练所县宣传室主任训练班”受了日本特务训练。训毕,即委任为日伪赵城县宣传室主任,这是个与县长一文一武的角色,是日伪时期县里特务机关的头子。宣传室下设宣传股、调查股。宣传股专为日伪统治作奴化、反共宣传、调查股则是个行动的组织。它一面派遣特务到抗日根据地刺探我军军事情报,以供日伪军向根据地“扫荡”,向八路军进攻;一面在日伪统治区侦缉“暗八路”:是个彻头彻尾的日伪特务机关。这是陈仁友受的第一次特务训练与第一次进行特务活动——日伪特务训练与活动。   第二次受特务训练是在阎匪“流动工作实习队”,是阎匪特务机关“特种警宪指挥处”直接主持的。就是住在精营西北街,恶名昭著的那个特警处,里面的恶魔们,专门以惨无人道的手段对付共产党、对付人民的。在那个镣铐叮当,惨叫不绝于耳的,充满血腥气味的特务机关主持下,训练出来的流工实习队员要干什么呢?他们是被分配化装成社会上各阶层人(有化装拉平车的),打入各阶层,侦察“伪装分子”,向特警处密报的勾命之鬼。陈仁友就正是在这个流动工作实习队受的特务训练。   且不必细查他在其他伪政府组织中的反动活动,就单指这两次参加特务训练,并任过一个县的特务首领这一项,在肃反中对他进行了审查,难道不应该吗?难道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吗?不料他在鸣放中贴出一张大字报,说文联肃反扩大化,除×××一人外,1949年参加工作的都给肃啦,他把肃反运动初期被批评过的,有些一般历史问题隐瞒而作了交待的同志,都一鼓脑儿拉在肃反对象之列,壮大他所谓的肃反对象的队伍,企图在这些同志中放一把火,煽动对党进攻。在帮助党整风的会上,他气愤地说:“你们这些武松为什么不替老虎想想!”甚至狂妄地提出因肃反而造成的个人损失的后果,要党来负责。据任一的揭发,陈仁友是抱有伸冤复仇的心理的。他曾愤恨地对任一的说:“你永远抵抗不过他们,他们拿着档案在等着你。”   解放以来,虽然经过了历次的运动,据陈仁友自己说每次都是重点。但是,这个把对人民的仇恨隐藏在内心,坏话说的含蓄,坏主意出的巧妙,善于察颜观色的陈仁友,一次一次都滑过去了。直到如今,他还和人民、和党站在敌对的立场上,反动本质没有多少变化。他在这次反右派运动之初,曾自作聪明地认为他有了一套抵抗运动的“经验”了,多方抵赖。但是,他的经验错了?我们可确实在历次运动中摸到了一条经验,敌人不放下武器,就坚决斗争到底。   文联党组织在肃反中审查陈仁友的反革命历史时,没有对他采取过急风暴雨的斗争方式,其结果,只澄清了他的反革命历史问题,没有打垮他的反革命气焰。肃反运动可以这样轻松地过关,无怪他们在肃反后还不到两年就又勾结起来办“同人刊物”,组织“文艺俱乐部”,策动匈牙利事件了!   狼,总想吃人。在未改变它的狼性之前,对它不能抱有善良的愿望。东郭先生是前车之鉴。   我们善良的心肠要用到正当的地方。拿着肉喂了猫,人民的仓库可以免受耗子的袭击。拿着肉喂了狗,人民的门户可以不遭小偷儿的干扰。要拿上肉喂了狼呢?只能增强它吃人的兽性。   我们要彻底打垮右派分子的反动气焰,揭开他们的反动本质,强迫他们重新做人!    来源:《坚决保卫社会主义文艺路线》,山西省文联、太原市文联资料室编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