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乃器破坏土地改革运动的罪行   <徐崇林、童少生>   1951年夏天,章乃器到四川参加土地改革工作,并担任中央土改工作团团长。可是这个右派头子,一开始就心怀叵测,阴谋实现他的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和平土改,破坏土地改革运动,企图在农村留下资本主义复辟的祸根。现在,请大家看看他在土改中是怎样诋毁党的政策,公开包庇地主,打击农民,阴谋实现和平分田的罪行。 ## 一、争夺领导权,阴谋搞和平土改   政协全国委员会组织各界人士参加土改工作的目的,是支援农民打垮吃人的地主阶级,并使各界人士在运动中受到锻炼和改造,因此,当时中央三大运动委员会所订的参加土改工作团团员须知规定:全体团员到达地方后,即分散参加土改,受当地统一领导。章乃器是团长,但他首先就破坏这个规定。土改团到重庆后,在第—次会议上,他就要西南土改委员会把土改计划送给他,似乎这个计划要经过他审核同意才行。土改团团员分到各地参加工作后,章乃器一再强调要与当地土改领导机关“共同负责”,想形成双重领导。当时川南地区在整个土改领导机构中釆取从上到下的混合编制,许多团员能共同参加—个乡的土改领导工作,他甚为满意,而对于到川北地区的团员分散到各乡参加土改的做法,极为不满。他在土改团的第二号通报中公开批评川北区党委使团员过于分散,不能执行对团员进行结合工作、检讨提高思想的领导工作,并认为造成这个情况,就是“一切依靠地方”思想的错误。章乃器当时是参加川东区合川县云门区的土改工作。他到达这个地区后,完全目无当地领导,自成一个系统,采取独立行动。如他到云门区后,同川东区党委的土改团驻点干部周建立同志完全不联系,就自行决定以云门区所属的十一村(离镇最近)和四村为工作点,使川东土改团的工作计划不能顺利执行。向泽生(原为云门区云门乡十一村村长、团支书,现为云门区副区长,中共区委委员)说:“当时有个川东土改团,又有个北京土改团(我们叫它章团),我究竟该接受哪个团的领导,把我弄糊涂了。”车家瑞(原为中共云门区区委书记兼土改工作队的区指挥员,现为中共合川县委书记)说:“我们当时是把章团放在监督的地位,我们区、乡的有关土改的各种会议都邀请章乃器参加,平时也经常征求他的意见,但章团的会议从来没有找我们参加过,后来事实告诉我们:原来他是站在地主和资产阶级立场来搞土改工作的,恐我们摸到他的底。”章乃器不仅在工作上争夺领导权,他还为他的这种反党行动找理由。他在土改总结中说:“用对人民对国家负责的态度实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完全必要的,即使我们的意见与中共领导同志有矛盾,也应据理力争”。章乃器为什么要“据理力争”土改领导权呢?十分明显,他是想夺取领导,以便为所欲为地实现他资产阶级的修正主义的和平土改的理想,同党的路线对抗,破坏土改运动,为地主阶级留复辟的余地,使资本主义在农村里的根子不致于斩断,将来可以借尸还魂。这从他在土改中的种种反动活动,可以完全得到证明。 ## 二、包庇地主,打击农民,破坏运动   土改工作刚开始,章乃器就强调严禁打人的政策,强调坚持合理合法的斗争,要在大规模的群众革命的阶级斗争中不发生任何打人的事件;还迫使川东区党委派去的同志宣布:“干部打人,干部负责;干部暗示打人,干部负责;群众打人,干部负责”的条规。实际上,他是在为地主撑腰,束缚群众的手足。原农会主任汤文清、武装委员陈海隆揭发,章乃器曾对他们说:“斗争地主是打垮他们的封建势力,今后他们还可以作事情,你们当干部的那个能认识多少字,你们过去种地主的田,地主还是拿房子给你们住,现在不要作过分了,万事要合情合理”。原云门乡十一村副村长陈伯均揭发,有一次老农民平兴发在斗争会上用手指着地主王显文骂了几句,章乃器当地主面就说我们农民横不讲理。他还说:“你们今天当了主人,就该讲道理啊!地主站着你们也该站,地主坐你们也该坐,打骂地主土改法没有这个条文。”向泽生、蒋戈、常吉全等同志还揭露,有一次开了一个三千人的斗争大会,斗争地主兼工商业者汤丙荣,当时登记苦主(受地主欺侮的)就有四十多人,正当农民朱子文控诉地主汤丙荣激起了群众愤怒,纷纷要求惩治时,章乃器立即出面说:“地主兼工商业者的财产,是做生意赚来的,不是靠收租来的,并且赚的钱又是向国家缴了税(应该说向国民党反动派缴了税),不应该拿经营商业的钱赔偿农民的损失。”立即就挫折了农民群众的斗争情绪,使这个大会开过冷下来,群众不欢而散,有个老农民蒋绍文,是地主汤丙荣的佃农,特地从官渡乡赶来参加斗争大会,听了章乃器的这一席鬼话他说:“赔偿我们农民的损失已无望了”,结果愤愤不平的饿着肚子回去了。这次会议以后,被斗争的地主,越斗越威风,气焰更加嚣张。农民对章乃器恨之入骨,而地主则歌颂他,说:“好在章团长来了,否则我们要吃亏。”“章团长是为我们办事的。”有个地主王作舟甚至公开对农民武装队队员说:“章团长说过,你们整地主这样毒辣,是不符合政策的。你们今天背的枪杆,恐怕还背不稳当,说不定二天还掉过来的。”   不仅如此,章乃器对于地主的赔罚(即应赔偿农民的损失)一再主张有就赔,没有就算了,不要追,公开地保护地主的经济基础。向泽生、蒋戈揭发,地主兼工商业者郑崇文拿了十几匹布出来赔偿农民损失,章乃器知道了,就强迫农民把布退还了郑崇文,并指责农民说:“地主兼工商业的不赔,你们收了他的要犯大错误。”还有一天晚上,把全村的地主都弄来斗,并把地主郑旭等捆起来,准备吊他们,章乃器立即把向泽生叫去,问向:“你们真的掌握了情况吗?为什么要这样来整他们(地主)。”但事实证明,当晚郑旭在水井里和其他地方就藏着黄金六两四钱,银子三沱,还有大洋数十元,连同其他地主拿出来的,全村当晚获得了黄金六两多,银子三沱,银元1,620元,棉纱37并,还有许多衣物等件。向泽生还揭露,当他把这些退财带回村时,在路上碰着章乃器,他看见这些退财,像挖了他的心头肉一样痛,他愤愤地说:“斗是斗得好,但这些东西还值得研究。”农民汤士忠还揭发,有一回,地主王仲文对他说:“你们不要这样凶,不要追得这样紧,章团长说的,你们分得的果实,不一定稳当。”结果,汤士忠便把自己得到手的水车、磨子等都送还了地主王仲文。地主威吓农民的这些话,的的确确都是从章乃器那里得来的。当时,章乃器经常借口与地主谈话,邀集地主“摆家常”,这些谈话都是避开了村干部和武装警卫人员的。地主还常常去向章乃器汇报,如地主郑旭、王若吾同他往还密切,而且常在街上一道吃茶,高谈阔论。   章乃器不仅软化农民斗争意志,公开包庇地主,更恶毒的是把斗争目标转向农民。原云门乡农协会组长贫农蒲玉文揭发,在他斗争地主王显文时,章乃器竟至煽动反动的三青团团员孙福安捆绑和殴打他,并追逼他替地主王显文赔出胡豆2斗5升,包谷2斗5升,还逼他出卖肥猪两条计90多元作赔款,当时农会主任汤文清认为这是不应该的,章乃器却严厉责备汤文清说:“你是农会主任,蒲玉文包庇地主,你也同意吗?”向泽生、蒲全安揭发,这件事完全是章乃器的诡计,他当时见地主王显文不肯交出赔偿,便借口来和干部研究斗争的方式方法,提出贫农蒲玉文有隐藏地主财产的嫌疑,弄得农民群众内部紊乱,自己斗争起来。农民蒲全安说:“农民斗地主,章乃器马上就出来干涉,说这是不合理的,那是不合法的,可是农民自己斗起来了,他不但不说这是不合理的、不合法的,反而主动出主意,惟恐斗不起来。”章乃器究竟站在什么立场搞土改,他的居心何在?这不是十分明显吗?   由于章乃器这一系列反动活动,使这个地区出现了和平土改的危机。当时中共中央西南局分析:1.该地区地主应赔罚数是八千担,而已赔罚数只两个千余石。地主衣服穿的很坏,并未低头,甚至认为“政策变了,政府对地主开明了,不要紧了”。表面上承认赔罚,实际上装穷顽抗不缴。2.“干部打人,干部负责;干部暗示打人,干部负责;群众打人,干部负责”,这已经变成运动中的法律,结果群众的义愤也在制止之列。这自然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这自然不易掀起群众革命的声势,使地主依理服法,不敢胡作非为,不敢抵抗。这就是章乃器在这个地区搞土改的结果。不仅如此,章乃器还得意地认为,这是成熟的经验,自己拟发出第三号通报说:“实际工作中证明,斗理斗法是使地主真正低头完全被斗垮的最有力的武器”,通报川南、川西、川北各队推广他的成熟的和平土改的经验,企图在全四川掀起一个和平土改的逆潮,破坏全川的土改运动。 ## 三、诋毀党的政策,违抗中共中央西南局的指示   中共中央西南局为及时纠正云门区出现的和平土改的危机,曾发出指示。指示说:“土改运动的目的,不只是分配了土地,更重要的是在树立贫雇农领导权,巩固团结中农的基础上,巩固起人民民主对地主阶级和反动分子的专政力量,不准他们乱说乱动,不准他们进行任何反攻。我们之所以反对“和平改造”,就是因为他即使真正分了田,也没有打塌地主阶级的统治,地主阶级还有力量进行各式各样反攻。所以,“要告诫所有领导土改的同志们,千万不要迷恋于运动在形势上似乎还顺利,似乎很合‘政策’,似乎很‘正常’。必须了解:如果这个运动地主威风没打塌,农民没有真正起来自觉自动的行动而只是听任干部的摆布,那个运动不仅不是什么符合政策或所谓‘正常’,相反地他正是违背了运动的目的性,因而也就不符合政策,不正常。”指示特别强调指出:“土地改革是一场系统的激烈的阶级斗争,这是问题的本质,那些认为中国农村阶级分化不明显,不需要激烈斗争的观点是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观点,或者竟是地主阶级的观点。”这个指示揭穿了章乃器的反动立场和罪行。他为了违抗西南局这个指示,煽动团员并亲自下村访问农民,收集材料,证明群众基本上已发动,地主基本上已打垮,掩盖他的阴谋。他还恶意挑拨说:“经过了清匪、反霸、减租退押等三个战役,还说地主尚未打垮,则人民政府何在?”又说:“大地主的顽抗是一个阶级被消灭时应有的挣扎。难道地主阶级中不应该有忠臣烈士吗?”他竟把顽抗的大地主称为忠臣烈士。可见他同我们完全是站在两个根本不同的立场上。后来,中共合川县委根据西南局指示,进行加工纠偏,章乃器继续进行破坏活动。他说:“搞是搞出来些(指退财),但还是死了不少的人(指被镇压的恶霸地主)。”公开诋毁党的政策,给群众泼冷水。又如全乡召开斗争大会公审王显文等不法地主,曾邀请章乃器作赔审员,但他始终婉言谢绝。斗争会结束后,不法地主王显文被处死刑,当场执行,有人问章乃器的看法怎样?他以怀疑的口吻说:“斗的好,但有个问题还值得研究,人民法庭应该是讲理讲法,这样的审讯,是否真好?”同时,当他看到团员中站在地主阶级立场上的人逐渐少了,同农民站在一条战线上去打垮地主阶级的人多起来了,就恶意诬蔑农民是狭隘性、报复主义和保守性的阶级,并批评一些团员是小资产阶级没有稳定的立场,多接触农民,就站到农民阶级立场上去了,做了群众的尾巴,以此来动摇一些人的思想,使他们不要去支援农民对地主的斗争。   土地改革是一场激烈的阶级斗争,是在共产党领导下彻底推翻几千年封建土地所有制的伟大革命运动。在这场严肃阶级斗争中,章乃器却死死地站在反动地主阶级立场上。由此可见,这个右派头子反党反社会主义不仅由来已久,而且是最阴险、最凶狠、最毒辣的,我们必须同他坚决斗争到底,把他的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揭露出来,让全国人民看清这个假君子、流氓政客的丑恶面貌。    1957年9月12日   (来源:《章乃器反共三十年》,中国民主建国会中央常务委员会、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整风工作委员会编,1957年·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