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揭开辛学毅的画皮   <碧流>   右派分子辛学毅的灵魂已经够嗅了,成了海洋系人所共知的人物。这个曾经疯狂一时、极度嚣张向党猖狂进攻的右派分子,今天,在群众理正词严声势浩大的全面痛击下,已显出一付非常狼狈的可耻相,并将其丑恶的面目暴露无遗。 ## 劣性不改 恩将仇报   他出身于地主家庭,念大学时已经是三青团和国民党员,抗日期间,当过远征军,做过美蒋军队翻译官,他善于爬、钻、吹捧。还在学生时代,就在北京当了伪兰州日报驻京特约记者,开始在伪刊上写反动文章了。他实质上是一个国民党党棍,欺骗、盗窃、贪污他都干,甚至解放后还因贪污而被“劳改”。   党和国家并没有放弃对他改造,甚至“劳改”后,仍安插回学校,让他享受高级知识分子待遇,在生活上、教学上、科研上还给他格外关怀,他说经济情况不好,市委特地拨给他补助费,他说要科研,杨付校长亲自叫系里支持他试验,他要买图书仪器,系领导给他拨出经费……”。   可是这一切并没有使他感激,相反在系里他却是目中无人,横行霸道,待人刻薄无情,甚至无理苛求,没有止境。   原来,他就是“中山狼”,是一个以仇恨对待恩惠的傢伙,他今天已坦白承认,他一直仇恨着党,仇恨新社会,甚至仇视党团里每一个人。恨不得推翻共产党……。也正因此,他时刻没忘过他的罪恶企图,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咬牙切齿地干出卑鄙的勾当。   果然,鸣放一来,他认为时机已到,这个劣性不改恩将仇报的野心分子,就向党张牙舞爪地猛扑了。他真像点燃“引信”的人,巴不得全校像火药一样大爆炸。他当时刚入盟,就在盟内大嚷:系里的墙是党员系主任所制造,大喊着“我们要大大地揭发”,大大地搞,支持学生闹青岛日报,对闹停课的学生说:“政治课不考不要紧”,还煽动说:“民主太少”,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他还一再要求党委举行公开鸣放座谈会,领导不采纳,就写信给学生会、民主报。杨付校长做大报告,他就在下面写条子,要求可以自由参加座谈会,或者公开广播。   他不仅点火,实际上他还是一个亲自出马散发谬论的反党悍将,他公然发表了整套的反动文章和演说,在盟内大谈“内行治校”,在新山大上登了所谓“党如何领导高等学校”,还写了“我理想中的大学”和“假如我当了人事科长”两篇荒唐透顶的大字报。他的“党如何领导高等学校”一文,彻头彻尾地表明了他反对党在高等学校的领导,他表面上装着拥护党的领导,实质上是贩卖“内行治校”的谎言。他极力的攻击学校的组织机构,人事制度,全盘否定党的领导。他的“假如我当了人事科长”的大字报,更充满了火药气味,他说假如他做了人事科长,他要立即把肃反中写的他认为是“胡说八道的材料赶快销毁”把“硬填硬压、硬灌的不为群众欢迎的生硬的思想工作”除掉,还说他将“选贤与能”“不分党团”一样看待,并说过去的人事工作完全充满着宗派主义。他不惜用造谣、污蔑、中伤来对人事工作进行恶意的攻击,企图煽起群众不满,并且还狂妄地征求群众签名,是否同意像他这样的“党外人士当人事科长……”至此,已完完全全赤裸裸地暴露了他的狰狞面目,他原来是一个极端仇恨党的人事制度而且是野心勃勃的反党分子。   他的猖狂行为,还表现在其有计划、有组织、有目的的活动,他在系里大力组织反动小集团,自封为“付团长”几次相互请客聚会,暗地里商量如何配合打击积极分子,交换鸣放中发言内容与活动情况,一面又耍两面手腕、破坏团结、打击领导,并争夺领导权。他们幻想着有一天小集团里全部的人马都成为教研组主任、系秘书,甚至系领导。 ## 政治骗子   他是一个政治上投机取巧、随风转舵、善于扮演两面派,窃取领导信任的人物。早在“八大”学习时,他装得很积极,并在新山大发表感想,当时他那“进步”的面貌确实把人蒙蔽,系里更因而让他任黑板报主任委员。可是就在这时,他竟耍尽花样和右派分子景振华勾结一起。当黑板报有人对景振华提出批评,他表面上装着批评,暗地里却和景商量修改稿子,盗用编委名义写文章,加按语替景打掩护,他还私自拉其反动集团成员,担任黑板报编辑。当黑板报总结写出后,先给景看,更恶毒的是企图在总结上把歪曲了的缺点推给党委。   这个狡猾的政治骗子,在入盟这件事上,暴露得最明显:他一面接受了入“九三”的申请表,另方面又要求加入“民盟”,原来他打算入盟后,因系里盟员少他可借盟员身分骗得系务委员职位,他在入盟自传里写道:“我长期有加入民主同盟的自觉思想,早在抗日期间…就受盟的感染,支持过盟当时的所有进步活动……”还和“盟的前辈……中国民主运动的最优秀分子闻一多同志和李公朴同志……手牵着手座靠着座,作过游行、示威、请愿和演讲斗争……”等活动。他这冠冕堂皇的假面具在一次大会上彻底遭到击碎,他原是一个投靠蒋介石靠蒋上爬的人物,是身兼三青团员、国民党员这样一个双料反动傢伙,根本就不会支持民主运动;了解当时事态的盟员,当场给他对质,揭露他是给自己擦粉,说“鬼话”,他还说“盟的领导曾昭抡是他亲身导师,业务上教过他有机化学,政治上给他作过革命演讲”,因此他“和盟有浓厚的感情,这种感情是建立在政治上和团结上”,他“很愿意向这些先辈学习,走先烈们所走过的光荣大道……”。他所谈这些也全是假话,他是瞪着眼睛说谎话,大家严厉的指出,他是在钻空子,要是曾昭抡早被揭发,他就不会说曾是导师了。 ## 不学无术 招摇撞骗   他在学术上又是一个吹嘘而不学无术的人。他常以“专家”自居,认为是中国海洋化学拿大旗的先锋,是赶上世界水平的主角。可是他做了什么呢?去年选了八个科研题一个都没做,其中选了一条什么“电流商定”的题目,其实什么叫电流商定他都不知道。最可笑的这位从事海洋化学“多年”的“专家”,连许多基本知识都不清楚:化学原子量的来源他并不了解,还说双原子的东西都是气体:又说碘化银(AgI)是白色的沉淀,甚至还问“日常用电是交流电还是直流电”。最气人的是在旅途上碰到一批军官也要吹嘘,硬把“重量”和“质量”说成一回事。可见他的科学水平了。   他不仅无能,并且还招摇撞骗,他打着专家之名和苏联等外国专家广为联系,当国际友人以礼貌称呼他为“亲爱的博士”时,他更得意忘形居然受之无愧。并在同志们面前把外国专家信件、照片拿出来,作为吹擂资本。他在“山东大学学报”发表的“胶州湾磷酸盐(PO(下标四)—P)的季节分布”论文,也是盗窃朱树屏的;一九四八年,他还是新助教,海洋化学更外行,朱当时是水产系主任,这篇文章资料就是朱领导下大家共同劳动的成果,但事隔几年,辛就把它整理出来窃为己有。   他的教学态度教学质量之差是惊人的。讲义有错,几年不改,还说是“世界水平”,要出版。其实连最基本的(此处一字辨认不出)度定义也搞错了,却不承认,还照着错的去讲,同学提出了意见,也不公开更正。由于教学不负责,学生对他意见很大,鸣放时,学生对系里教学意见有三分之一就是提他的。学生都反映,觉得他讲前不备课,上课经常讲不清楚,甚至有时说不出,连学生都“替他捏一把冷汗”。教学方法也不改进。学生反映说“常常把他们弄得糊里糊涂以后,突然就导出结论”。但他的派头却很大,一开课就把这门课说得天花乱坠,黑板上写满外文参考资料,但又不讲解,弄得学生莫名其妙。   他就是这样对待教学的。人们禁不住要问:当他走进教室,面对着数十只纯朴殷切期待知识的眼光时,他会有何感想?事实已充分地给了回答,这个一向辜负人民愿望的右派分子,原来是一个极不负责的害群之马——是人民教师的败类。 ## 灵魂丑恶 道德败坏   他不仅政治上坠落,道德上也败坏。“阳奉阴违;对上卑躬屈膝,拍、捧;对下挺肚直腰,欺、压!”就是对他虚假为人的概括。当他看到系主任的时候,就格外殷勤,拼命让坐位,有时竟让得到系主任脸红;可是在背地里却又对系主任攻击,说他怪话。对上如此,对下就更明目张胆了,公开说职工“什么都不懂”,一位职员有病,未给他亲自办事,他就大骂“不负责任”、“官僚主义”,逼得对方带病见他,他还不理睬,非常粗暴,竟把职员气哭了。对大人如此,对小孩也是如此,他的小孩跟别人家小孩打架,他也帮助打别人小孩,结果弄得告到法院,他还无耻地说“我打得并不重”。在系里几乎所有的人对他有意见的,甚至临时的曲膝(此处一字辨认不出)也说:“日本人的工作我能对付得过去,就是服侍不了辛学毅。”他的道德败坏还表现在偷盗行为上,他是一个惯盗,甚至连有“北大”字样的痰盂也弄回自己家里。他还很贪婪,在博山参观时,看见耐火砖也垂涎,主人不给,他就厚颜无耻地再三去讨。   辛学毅罪恶累累,举不胜举。可是自“反右”以来,他并未认识自己错误,同志们为了挽救他,给他开了大大小小共20多次会,但他一直狡赖,不肯老实交待。在会上出尽丑态,有时装死,不发一言;有时用尽肮脏字眼痛骂自己,但很少交代具体问题,有时又借口补充交代,做翻案文章,将以前交代的材料推翻。给他时间检查,他并不反省,而去游泳,跑图书馆,他虽然有时样子装得非常可怜,但却掩盖不了虚假,人们已不止一次听到他痛骂自己,三反时这样、肃反时也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最后我们不能不警告辛学毅,你只有彻底检讨认罪才是出路。    来源: 山东大学《新山大》,1957年9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