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装替农民叫苦的老牌右派分子彭一湖 ## 彭一湖是个怎样的人   在反右派斗争中,湖北省揭露了一个老牌右派分子。这个右派分子假装出一副慈悲面孔,专门替农民叫“苦”,恶毒地攻击共产党和人民政府。可是,把戏一拆穿,他原来是一个专门吞吸农民血汗的魔王。   这个人是谁?就是彭一湖,现在在汉口市人民委员会参事室当副主任。   说起彭一湖来,湖南很多人都是熟悉的。解放前,他投靠蒋介石,做过伪衡山实验县的县长。由于他在做伪县长的时候,竭力讨好主子,反动政府曾封他为“模范县长”。后来,他退职回家,靠了搜刮到手的民脂民膏,在他的家乡——岳阳黄田山区,巧取豪夺了一百多亩良田,成为当地最有势力的三大地主之一。这还不过几年以前的事情,可是曾几何时,他这个剥削压迫农民的地主,现在却“可怜”起农民来了,这岂不是大笑话!   彭一湖当地主的时候,剥削、压迫农民是出了名的。他一方面残酷地榨取地租,四处发放高利贷,聚集钱财;一方面又大量地用贱价收购新谷,用高价粜卖出去,大发横财。有个叫汤万城的贫农,租了他家收谷十五、六担的土地,一年就要缴十担谷的地租,害得他负债累累,走头无路。还有一个叫汤定南的贫农,向他家借了十块银元,利息是四个月一个对本。不到一年光景,汤定南被逼得卖掉了柴山、水田,抵押了房屋,前后还了一百多元,还是没有把这笔账还清。最后汤定南的妻子儿女,只好出外作工,弄得一家四散,流离失所。至于因借了他的谷子,压得伸不起腰的,那就更不知道好多了。有一年,新谷上市,谷价猛跌,彭一湖指使他的儿子,用二块银元一担谷的低价大量买进,而到了来年春天,农民又不得不用十二块银元一担的价格,忍痛向彭家买入。这样,彭一湖便发了一笔大财,而农民则更加贫困、破产了。   彭一湖在地方上的势力很大。他自己是地方上的大士绅,他外甥是县参议员,他儿子是伪保长。那时候,彭家享有许多特权:国民党的苛捐杂税轮不到他家,抽壮丁也轮不到他家,因为一切负担,都给他们转嫁到农民身上去了。事实上,彭一湖是当地农民的统治主,他说什么,农民都得俯首顺从,否则,就要遭殃。因此,当地农民都很害怕他,除了交租、借钱、买卖谷子,和请他调解事情外,平时不敢轻易上彭家的门。有一年,七十多岁的寡妇夏娭毑到彭家讨饭,彭家讨厌她不该常来要饭,夏娭毑痛苦地说:“肚子饿,没办法,不来不行啊!”彭家认为她不该强嘴,抓住毒打,一直打得她在地上乱滚,连动也不能动了才罢手。最后,夏娭毑苏醒过来,只好哭着爬回家去。这些都是彭一湖干的好事! ## 破坏土地改革   1949年湖南解放了。彭一湖伪装进步,骗取人民和政府的信任,钻进了政府机关工作。虽然人民宽大了他,给他做人的机会,但他一直坚持反动阶级立场。他知道解放后要进行土地改革,于是借口“秋征太重”,赶忙在1950年卖掉了四十二亩土地。当地农民形容说:“彭一湖象一只落汤鸡,慌慌张张地不管钱多钱少,出钱就卖,这样,他实得了一百六十担谷。”买了彭一湖土地的农民,每一回忆到这一点,都失悔自己上了一个大当。但彭一湖还不满足,1950年湖南省召开各界人民代表大会讨论进行土改时,他以民主人士代表的资格,出席了这次会议。在会议休息时,他对贫农龚文秋说:“现在就进行土改太早了,你们一无耕畜,二无农具,三无种籽,土地分给你们岂不要荒芜了吗?这会影响生产。”他还主张:“现在减租就可以了,土改要推迟三年,等你们恢复了元气再说。”其实,这是彭一湖的毒计,因为他在乡下还有些田没有卖掉,他企图借此欺骗农民,好等他把田卖掉,逃避土改。   当土地改革正在紧张地进行,千千万万农民起来和地主进行斗争的时候,彭一湖又大叫“斗不得,斗不得。”他认为“农民斗地主不道德,损伤了人的尊严。”他举例说:“在香港,买只鸡倒着提都是不道德的。”在他看来,共产党倒比英帝国主义都不如了。当时,彭一湖的真正主张是:“和平土改”。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他的地主阶级立场是多么坚决!   不仅如此,彭一湖在土改中还公开包庇地主恶霸。他隐藏了一个杀过许多共产党员的凶手、国民党铲共义勇队的队长,并且还替他介绍了工作。另外,他还给他的大地主外甥,也介绍了工作。 ## 攻击国家粮食政策   1954年,国家实行了粮食统购统销政策,广大的贫农和下中农是积极拥护的。他们认为粮食统购统销有三大好处:稳定了粮价,保证了供应,进一步推动了社会主义合作化。这是统购统销最根本的主要的一面;当然由于当时统购统销是项新的工作,没有经验,工作上难免不有一些缺点,加上1954年碰到全国性的灾荒,以致有的地方出现了粮食紧张的现象。于是彭一湖就钻空子,大肆攻击,并以民建中央委员的身份,写信给党中央,批评粮食统购统销政策搞坏了,说:“农村留粮太少了,一个农民只留粮四百六十斤,连一半都不够。”并且捏造事实说:“人民吃不饱,体力不足,情绪低落,生产下降”,把粮食统购统销说得一团漆黑,企图根本否定国家的粮食政策。   事实上,这完全是一篇鬼话!我们知道,彭一湖说的人民吃不饱的情况有没有呢?有的,那是什么时代呢?那就是国民党反动统治时期,即彭一湖当地主的时代。那时,许多农民没有饭吃,只得吃野菜,吃茴藤,吃蕨根,碰上荒年只好四处流亡,出外讨饭。彭一湖家乡的农民有句俗话:“有菜半年粮,无菜半年荒。”就是对当时生活的最好的形容。可是,解放后这个痛苦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自从实行粮食统购统销以后,就在1954年发生水灾的那年,黄田乡却没有一个人讨饭,没有一个人饿死。这些确凿的事实,就响亮地打了彭一湖的嘴巴。   彭一湖说人民吃不饱、体力不足、影响了生产,更是一个漫天大谎。黄田乡1956年增产几万斤粮食,由于国家实行了增产不增购的政策,全乡平均口粮是五百二十斤,1957年许多农民都有节余,难道这不是确凿的事实吗?   彭一湖说留粮四百六十斤太少了,认为一个劳动农民起码应留粮七百斤。这完全是一片胡话。就拿彭一湖的家乡来说吧,全乡平均口粮是每人五百二十斤,已经够吃,许多农民还有节余。再拿实际产量来说,这个乡平均每人只有地一·六二亩,1954年粮食产量平均每人只有六百一十五斤,要留七百斤也是根本办不到的。如果按照彭一湖的留粮标准,国家不但不能实行统购,而且应该拿粮食出来了。谁都知道,粮食是不能从天上掉来的,要靠农民种出来,卖给国家,国家才能保障全国人民包括缺粮农民在内的生活,保障国家的经济建设。那末彭一湖说这种话,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 诬蔑农业合作化   原来,彭一湖是站在地主阶级的立场说话,他不甘心农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好,他梦想地主阶级反攻复辟,好让他重新骑在农民头上作威作福。因此他到处造谣诬蔑说:“农业合作化搞糟了,生产降低了,农民处在饥饿的边缘。”企图借此挑拨党和农民的关系。   可是,事实怎样呢?农民给了彭一湖相反的回答。他们说:“合作化好得很”,“合作化救了命”。因为合作化消灭了剥削和压迫,能够较大规模地发展生产,能够做单干农民所不能做的事情,能够经受得了单干农民经受不住的困难……。拿1956年来说吧,这是合作化后的第一年,也是考验合作化究竟有没有好处的一年。在这一年里,我们湖南省遭受了几十年来稀有的一次旱灾,而粮食的总产量却达到了二百零七亿多斤,比遭受严重水灾的1954年增加二十二亿多斤。农民的用粮数量,也有了很大的增加,平均每个农民的用粮数量,约为570斤左右。同时,全省除灾情较严重的地区外,一般地区的农户,都或多或少地增加了收入。就是老、弱、孤、寡、残疾的社员,也在生产、生活上,得到了安排和照顾。合作化如果搞糟了,这些成绩是哪里来的呢?   不仅如此,好些地区在合作化后,还积极发展了垦荒事业和水利事业,农民们有组织地垦荒、修堤、开塘、筑坝,为扩大耕地面积,增加粮食产量和保证丰收,创造了条件。还有好些地区设立了技术推广站、拖拉机站和抽水机站,这些不都有力地驳斥了彭一湖的谎话吗?彭一湖在各种运动中,还拼命地打击党员和农村干部。目的也很清楚,就是要反对共产党,挑拨党员、干部和群众的关系,好使共产党孤立起来,达到他反共反社会主义的目的。 ## 向党发动更疯狂的进攻   1957年5月党开始整风了。彭一湖心中暗喜,以为“机会来了,出头的日子到了!”他到处点火,到处争取人、联络人,满以为这下子可以推翻共产党和人民民主政权。   他装出一付“同情”农民的面孔,在6月间中共武汉市委召开的民主人士座谈会上,就以这个做题目,再一次拼命地攻击共产党,攻击社会主义,说什么“当前人民内部严重的矛盾是农村矛盾,而农村矛盾主要又是国家和农民之间的矛盾。”他从粮食统购统销政策、农业合作化骂起,一直骂到党员和干部止。他还耸人听闻地说:“农民在过着饥饿的生活,如果再不彻底改变,天下就要大乱了。”他梦想这样就可以挑起农民跟着他一道来反对共产党。可是彭一湖的阴谋完全失败了,就在他发言后的几天,岳阳黄田乡的农民写信来质问他说:“你可记得借你一块光洋要还两块吗?你可记得租你十来担谷的地,要纳十担谷地租吗?你为什么不早发善心呢?你现在明明是猫哭老鼠假慈悲哩!”   可不是吗?早在土改后的第一年,彭一湖就唆使他的儿子将分给贫农的一部分财产夺了回去。去年彭一湖又以作纪念为名,托人将分给贫农万毕玉的一个磁盆换回去了。当地农民愤慨地说:“过去这里的土地是你彭一湖的,房屋也是你彭一湖的,是不是也要作纪念呢!”   事实证明:广大农民是热爱共产党的,他们知道,只有在共产党领导下,他们才能推翻象彭一湖这样大大小小压在他们的头上的封建势力,才能走上幸福的社会主义道路。而彭一湖这个右派分子如果再不悔悟,再不放弃他的反动的立场,是一定只有走上最后的绝路的。    来源: 《右派分子的嘴脸》,湖南人民出版社,一九五七年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