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政创作室揭露樊斌的真面目   《解放军报》讯 总政宣传部创作室在反右派斗争中,继批判右派诗人公刘之后,又揭露了“雪山英雄”的作者、反党分子樊斌的丑恶面貌。 ## 把党的领导比作制造小丑的坛子   樊斌在大鸣大放中,写过一篇题为“我正在努力叫自己勇敢起来”的文章,发表在文艺报第十期上。他在文章中肆意攻击党对文艺的领导。过去的文艺批评是存在一些缺点的,可是他把我们的文艺理论和文艺批评一概看成“歪了”,“偏向极端”了,而且已经“阻碍创作的正常发展”。最恶毒的是,他把党的文艺理论比作旧社会里马戏团的“坛子”,是“为了制造小丑,才把人装进坛子里”,“限制人的正常发育,叫人长成一个肉蛋”。他在文章中说,他看过那些理论文章以后,觉得落后不能写,失败也不能写,写这不对,写那也不对,“就好像钻进了憋闷人的坛子无法伸展手足”。他对这几年来出现的大量好作品和这些作品对广大人民的教育作用,是不愿意看也看不见的。参加批判会的一些同志指出:樊斌和许多右派分子一样,总是喜欢用“刀子”、“棍子”、“盖子”、“坛子”等恶毒的字眼,来形容党的领导和文艺批评,其目的都是为了否定成绩,否定党对文艺事业的领导。樊斌所主张的写阴暗面,也不是真为了揭露我们生活中的缺点,而是要把文艺当成他向党进攻的武器。会上同志们责问樊斌:“雪山英雄”和你那些短篇是怎么写出来的?难道这也是党拿坛子给你钻吗?党从来没有限制过樊斌的创作自由,樊斌写的这篇“我正在努力叫自己勇敢起来”,是对我们党彻头彻尾的污蔑和攻击。 ## 他也要杀共产党人   樊斌十三岁参军,1939年入伍,1942年入党。他小时候给地主干过活,也讨过饭,才到部队还认不得几个字,是党把他培养成人,所以有些同志一直把他看成是“工农作家”。可是这位“工农作家”多少年来却一直用阴暗的眼光来看待我们党。他把党内分成两种人:一种是他坚决反对的所谓“走上层路线的人”,一种是他所赞成的所谓“走群众路线的人”。按照他的看法,党和群众不是根本一致而是根本对立的,而他口中的“群众”,实际上是那些对上级拍桌子、摔枪,敢于反抗领导的有反骨的人。他把那些能够服从领导、维护党的利益的同志,说成“唯唯诺诺”,比作“桑树上的尺蠖”,说他们伪装得很好,叫人看不出来,因此他最恨这些“涂了颜色的坏蛋”。他认为这些人在党内占“三分之一,四分之一,五分之一,或者是二分之一”。他充满仇恨地说:“有时,在开会的时候,我想: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蛋,我也认不出,干脆拿机关枪一扫,突突突,大家全完,连我自己也一起毁灭了算了。”葛佩琦说要杀共产党人,他也说“有些共产党员就应该杀”。他不但把党看成漆黑一片,而且认为“自私是人的本能,是这个时代的产物,要想改造也得五百年以后”。所以他也想过要退党,当和尚,或者自杀,好离开这“肮脏的人间”。会上同志们认为:樊斌这些荒谬的看法,反映了一种剥削阶级在没落时期的疯狂而绝望的感情,对党是怀着满腔仇恨的。 ## 反对党的政策和历次政治运动   樊斌对党所领导的历次政治运动怎么看的?他污蔑党有了错不承认,拿“成绩是主要的”作挡箭牌。他在创作室鸣放会上说:“一到开展运动时期就没有民主了,意见提得对不对都得挨整;上级与下级间有了意见,就是下级的不对。”他认为“三反”运动中毛主席的批语“限期展开”是“很值得考究”;他认为“肃反”是“乱整一气,使得整者和被整者都有创伤”。对党的整风,他不赞成“和风细雨”,要“急风暴雨”,“该杀头就杀头”;对反右派,他却表示“我恨右派不如恨官僚主义那样厉害”。他看了人民日报标题“可注意的民盟动向”,便很反感,说是“太猛了”。北京日报说李康年定息二十年是没良心,他认为不是说理态度。他到家乡去过一次,对农村合作化运动的好处视而不见,回来以后,却非常激愤,高喊:“梨园的税收重了”,“油坊停业了”,“国民党时期还能做小买卖,现在不能做了”。他认为农村干部是“一团糟”,甚至想“亲身去当县长大杀大砍大彻,然后换上自己培养的一套干部”,否则,“他们把老百姓逼反的,我是不会替他们打仗的”。并且写了两次报告给国务院,控告农村干部。樊斌对党的政策的态度,正如会上所指出的,是不满意的,是对立的。他是历次政治运动中的反对派。 ## 反党思想从哪里来的   经过半个月会议的揭露和批判,樊斌的“工农作家”的美丽外衣一件件被剥掉了。原来他出生于富裕中农家庭,小时娇生惯养,后因继母虐待,才到外面讨了几个月的饭,给地主做了几个月的活。入伍后,又在一支土匪改编的部队中工作,他的流氓无产阶级意识和自私心理一直没有得到改造。1943年被俘回来后,他开始厌倦战争。据他交代,在一次战斗中,团主任负伤了,他当时是卫生员,别人让他给主任换药,他竟说:“人已死了,换什么药,跑吧!”就这样可耻地丢弃了自己的上级和战友,作了火线上的逃兵。在这以后,由于提拔较快(由副排级提到正营)和所处环境的关系,他的反党思想暂时没有暴露。写“雪山英雄”后,他反党有了“资本”,自以为对党有了很大贡献,而党没有给他应有的地位、待遇,因此对党极为不满。他那一套反动的思想观点,仍然顽固地保存着,并且企图按照他的思想来改造党,改造社会。会上同志们指出:他常常以个人的极端自私心理去猜度所有的人,以为人都是自私的,而且不可能改造。他把那些作战勇敢、工作先进的人也看成是一群自私者,是所谓“涂了颜色的坏蛋”。事实上他是有他自己的好坏标准的,他所欣赏的,是讲个人“义气”的,敢于抗上的,以及对他个人有好处的人。根据这样的好坏标准,他的父母虽是劳动人民,因为待他不好,他便想回去杀掉;而对地主,因为收留他,他便看成好人。党把他扶养长大,可是他真正感激的不是党,而是某些个人。所以党要改造他,他便坚决抗拒,并且深怀不满。他对革命队伍中一切好的东西不学习,而把旧社会带进来的各种残渣都吸收进去了。他的反党思想越来越发展,终于堕落成为可耻的反党分子。   (——原载《解放军报》1957年10月24日,原标题为“樊斌是可耻的反党分子,总政创作室揭露这个‘工农作家’的真面目”。)